張忠平的眼神在官婉兒和時清暖兩人的臉上來回游移,那目光中充斥著濃烈的嘲諷與戲弄。
仿佛他是一個高高在上的主宰者,早已將她們的命運玩弄于股掌之間,
對她們的過往、現(xiàn)在乃至未來都了如指掌,這種被人看穿的感覺讓官婉兒極為不適。
“我終于見到你們兩個本人了,果然人只有活的久才能見到的更多。哈哈哈。
”張忠平的笑聲在樓道內(nèi)肆意回蕩,仿佛要將這陰森的空間震碎。官婉兒眉頭緊皺,
眼神中滿是厭惡與警惕,厲聲問道:“什么意思,我們見過?
”張忠平又是一陣大笑:“或許見過,或許沒見過,那又怎樣?現(xiàn)在的情況見沒見過,
有什么重要的?”說罷,他嘴角上揚,再次嘲諷地看向她們:“現(xiàn)在就你們兩個女人?
”官婉兒心中怒火中燒,最看不慣這種輕視女性的人,眼珠子一轉(zhuǎn),故意嬌聲說道:“是呀,
張大哥,我們兩個女人很弱小的,不如你就乖乖的讓我們抓了,行不行?。俊睆堉移揭宦?,
臉上的嘲諷之意更濃,學(xué)著官婉兒夾著聲音回道:“小妹妹,你還沒斷奶吧?
不如讓哥哥重新送你回老家?!惫偻駜盒睦锩靼姿f的“回老家”意味著什么,
眼神瞬間變得犀利如鷹。她深知與這種人多費口舌毫無意義,當(dāng)下雙腿猛地發(fā)力,
如獵豹撲食般沖了上去。張忠平見官婉兒沖來,臉上露出一絲猙獰,
毫不猶豫地揮舞著棒球棒,帶著呼呼的風(fēng)聲朝著她的頭部狠狠砸去。官婉兒身形敏捷,
側(cè)身一閃,輕松躲過這致命一擊,同時迅速飛起一腳踢向張忠平的手腕。張忠平吃痛,
手中的棒球棒險些掉落,他惱羞成怒,立刻揮舞著匕首朝著官婉兒的腹部刺去。
官婉兒連忙后退,慌亂中順手從地上撿起一根鐵棍,勉強與張忠平對峙起來。官婉兒咬著牙,
又一次鼓足勇氣朝著張忠平撲了過去,手中的鐵棍帶著呼呼的風(fēng)聲,
不斷地朝著他的要害部位攻去。張忠平也不甘示弱,揮舞著棒球棒和匕首,
靈活地抵擋著官婉兒的攻擊,時不時還發(fā)起凌厲的反擊,一時間兩人打得難解難分。
就在官婉兒全神貫注與張忠平激斗之時,突然,她的耳邊傳來“咻”的一聲尖銳聲響。
她眼角的余光迅速掃向旁邊,只見時清暖不知從何處搞來了一個彈弓,
此刻正穩(wěn)穩(wěn)地站在不遠處,眼神專注而堅定,手中緊握著彈弓,朝著這邊瞄準(zhǔn)射擊。
隨著“啪”的一聲輕響,張忠平的臉上頓時出現(xiàn)了一塊清晰的紅印,他吃痛地哼了一聲,
臉上露出一絲惱怒和驚訝。原本流暢的攻擊動作也因此出現(xiàn)了一絲停滯。時清暖站在那里,
神色冷靜,大聲朝著官婉兒喊道:“你放心和他打,我不會打到你的!
”那聲音如同給官婉兒吃了一顆定心丸,讓她原本有些慌亂的心瞬間安定下來,
重新燃起了斗志,準(zhǔn)備再次向張忠平發(fā)起猛烈的攻擊。緊接著,
官婉兒和時清暖仿佛心有靈犀一般,配合得極其默契。官婉兒身姿矯健,
靈活地與張忠平近身纏斗,她的每一次出拳、踢腿都帶著凌厲的勁風(fēng),
不斷尋找著張忠平的破綻,試圖將其一舉制服。而時清暖則站在不遠處,眼神銳利清明,
手中的彈弓拉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隨著“咻咻”幾聲,一顆顆石子精準(zhǔn)地朝著張忠平射去。
張忠平被這突如其來的石子打得措手不及,渾身刺痛,他的臉色愈發(fā)陰沉,
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已然到了惱羞成怒的極點。就在這時,
張忠平趁著與官婉兒打斗的一個間隙,猛地轉(zhuǎn)過頭,朝著時清暖大聲喊道:“時清暖時法醫(yī),
我可是認識你!小時候我還見過你們呢。你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可是時家給你帶來的。
”官婉兒聽到這話,心中猛地“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她心中揣測,
這個窮兇極惡的殺人兇手,不會是打算在這緊要關(guān)頭,說出時清暖其實并非時家親生女兒,
而是被人暗中調(diào)換的假千金這件事吧?倘若如此,這對時清暖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而且誰也不知道這會給當(dāng)前緊張的局勢帶來怎樣意想不到的變數(shù)。官婉兒心急如焚,
一方面擔(dān)心時清暖會因此而分心,另一方面又急于在張忠平說出更多秘密之前將他制住,
于是她攻勢愈發(fā)猛烈,手中的鐵棍舞得虎虎生風(fēng),試圖以此擾亂張忠平的心神,
阻止他繼續(xù)往下說。然而,時清暖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絲毫沒有被張忠平的話所擾亂。
她的眼神愈發(fā)堅定,手中彈弓的射速也絲毫未減,
石子依舊如雨點般一顆顆精準(zhǔn)地打在張忠平的身上,每一顆都帶著她的憤怒與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