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吃驚嗎?”
“我也很吃驚,夫妻一場,就算你不愿意陪那些老頭睡覺?!?/p>
“大可跟我直說,你卻勾搭小宋,是想要我的命嗎?”
丁白潔腦子此刻也紊亂了,是老娘勾搭錯了,還是你特么懷疑錯了?
但不管是誰,終歸是懷疑,所以丁白潔冷著臉。
咬著牙回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p>
劉潤只是輕笑一聲,繼續(xù)說道:“起初我也不懂,你就算要搞我,勾搭一個司機做什么?”
“上午我才知道,這小宋的爺爺是原縣紀委書記啊?!?/p>
“你要指望這個退下來快十年的老梆子,來搬倒正當權(quán)的縣長男人?”
“簡直過于可笑…”
劉潤說完,一把拽過丁白潔,坐進他的懷里。
雙手粗暴的在這副人人羨慕的嬌艷美軀上,肆無忌憚的連抓帶掐。
可惜,生理缺陷的他,只能過過手癮罷了。
丁白潔眼里閃過一抹極度的厭惡,身體卻不敢有絲毫的反抗。
“這些莫須有的事,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p>
“有證據(jù)你倒是拿出來,啊,嘶…”
丁白潔繃著臉,也懶得辯解,不爽的嘟囔著。
可話還沒說完,便被這個萎男掐的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變態(tài)因為身體不行,就特喜歡用指甲狠掐小肉。
讓自己的疼痛表情,滿足他的精神性生理快感。
“你知道我的,要是證據(jù)確鑿,你還能有好嗎?”
“老公很疼你的,既然不想陪老頭子睡?!?/p>
“那就給你換個年輕點的?!?/p>
“我給你縣長夫人的頭銜,滿足你的虛榮心?!?/p>
“還給你找男人睡,滿足你的生理需求?!?/p>
“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怎么老想著對付我呢?”
劉潤越說,伸進衣服里的指甲掐的也越狠。
甚至能感覺到,細皮嫩肉的胳膊上,被自己掐出一小塊肉。
而丁白潔也疼的滿臉痛苦,額頭冒著冷汗。
想殺了劉潤的心,更濃郁了些。
顫顫巍巍道:“我是個人,不是可以隨時被你送出去的物品…”
“而且,我從沒想過對付你…”
見老婆還是一如既往,只要沒鐵證就嘴硬的習慣。
劉潤不屑的輕笑一聲,在她耳邊嘀咕道:“最好永遠別有這個想法,我花了那么多錢娶你回來?!?/p>
“買的就是你僅剩的性價值了,這幾天收拾利索,隨時準備去陪領(lǐng)導?!?/p>
雖然督導組領(lǐng)導是個女的陪不了,但劉潤心里還盤算著別的想法。
這種他吃不了,又對自己起壞心思的女人。
推出去給自己的仕途鋪路,也是物盡其用了。
“我這幾天姨媽來了,能不…”
丁白潔一想到自己被當塊肉,隨意送給別人吃,她心里就惡心的不行。
昨晚勾引元朗,一方面是這秘書長得帥,沒權(quán)沒勢的,后續(xù)容易被自己拿捏。
可送給別人吃,一是生理性排斥,誰知道那些領(lǐng)導,都特么是多大的老頭?
二是被送的話,自己沒有主導權(quán),得任人拿捏,她是生理心理都接受不了的。
可她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劉潤語氣陰冷的打斷道:“那就帶血去,給我血戰(zhàn)到底?!?/p>
“滾…”
說完,粗暴的把丁白潔從身上一把推開。
丁白潔這才無力的開門離去,眼中的殺意很是強烈。
其實從去年開始,劉潤就提出過讓自己陪領(lǐng)導睡的要求。
當時沒答應,后面也就沒提了,今年當上縣長后,對權(quán)力執(zhí)念也越深了。
又開始提了,并且態(tài)度極其強烈,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威逼了。
她對劉潤的怨恨,已經(jīng)到了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還有那個秘書元朗,真特么的狗,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讓劉潤把疑心從他身上轉(zhuǎn)移到了那司機身上。
剛才那會,沾盡了便宜,還特么的在忽悠自己…
自認為懂點官場門道的丁白潔,卻連個秘書都玩不過。
那又該如何面對秘書的老板,劉縣長呢?
一股挫敗感,由心而生。
“叮咚…”
剛好,元朗發(fā)過來一條信息,丁白潔看了眼,快步跑到衛(wèi)生間后才敢點開。
閱后即焚的短信里,只有一個?號。
挑釁還是敲打?
這個問號徹底詮釋了,什么叫此刻無聲勝有聲。
丁白潔明白這個看上去老實懦弱的秘書,是在警告她。
做狗就好好做,別再有上午那種心眼子了。
深呼吸好幾口后,丁白潔像是做了決斷一樣。
快速編輯一句話,給回過去一條短信。
“他說讓我過幾天,去陪一個年輕人睡覺?!?/p>
剛回到宿舍,躺在床上的元朗,看到嫂子回過來的這條短信。
眉頭不覺皺了起來,督導組的領(lǐng)導是女的,那這年輕人又是誰?
沒等元朗想明白,電話響了起來,是本地的一個陌生號碼。
“喂?”
響了幾秒接通后,元朗故將聲音壓低,吐出一個字。
“是我,你給我通風報信的嫌疑,應該被解除了吧?”
電話那頭傳來曹清瑤清脆的聲音,元朗這才明白,上午劉潤為何接個電話后。
就對自己放了一馬,感情有人在別的的地方使力了。
“是領(lǐng)導您幫的忙啊,不然上午我非要露餡不可?!?/p>
“感謝,感謝…”
元朗情緒立馬高漲起來,語氣里充滿了殷勤。
暗訪中的督導組就是他保命的底牌,必須給維護住了。
“不用客氣,你的存在,能讓我的工作事半功倍?!?/p>
“現(xiàn)在可以說說你是誰,以及對環(huán)保案知道多少情況?”
曹清瑤言語干練的詢問著,元朗這個內(nèi)應,此刻對她也是很重要的。
“領(lǐng)導,說這些之前,我想多嘴問一句?!?/p>
“督導組有沒有一個年輕男領(lǐng)導?就是能左右督導組調(diào)查結(jié)果的年輕人?”
元朗試探性的詢問一聲,懷疑劉潤是要把嫂子丁白潔。
送給督導組某位男領(lǐng)導享用,而自己也不清楚曹清瑤在督導組的話語權(quán)有多重。
“有,他跟我同級,但一般都會聽我的。”
“這個你不用擔心,督導組我完全可以說了算。”
曹清瑤很是篤定的回應著,可元朗心都要涼半截了。
從這兩句話,不難聽出來,這個女領(lǐng)導,在官場斗爭上,也是個棒槌啊。
一般是會聽你的,可要關(guān)鍵時刻不聽你的呢?
“曹組長,那我不能給你說我是誰了,只能告訴你,縣里成立了環(huán)保小組?!?/p>
“整個小組所有人,都是為了給督導組做政績的墊腳石?!?/p>
“而且縣長劉潤還準備把他老婆,送給那位男領(lǐng)導享用。”
“我不敢冒這個險告訴你,我是誰?!?/p>
“我只信的過你,也只能跟你單線聯(lián)絡(luò)…”
元朗將心提到嗓子眼說完,可電話那頭的曹清瑤,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下意識看向不遠處,那個非要從省里下來。
跟著自己來基層的副省級領(lǐng)導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