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面戴著風(fēng)帽男子,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女子。
這名女子,就是白天人販子黑女人。
黑女人滿臉都是怨毒,指著木屋道:“他一個人,領(lǐng)著孩子?!?/p>
“這山里有木屋,我都打聽好了?!?/p>
“看吧,他就在這?!?/p>
人販子都是團(tuán)伙作案,這名黑女人叫梅艷,身邊兩個男人,是親兄弟,韓東和韓北。
梅艷是韓東的老婆,也跟韓北睡過。
反正兄弟倆,一個女人,在他們那邊很正常。
韓東吐了一口痰,拿著斧頭道:“瑪?shù)拢掖蚰??!?/p>
“今天晚上,把他弄死,孩子帶走?!?/p>
韓北聽到大哥這么說,搓了搓臉道:“大哥,正好下雪,直接分尸了,扔進(jìn)山溝中喂狼。”
“這地方,真是殺人越貨的好地點(diǎn)。”
梅艷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對,殺了他?!?/p>
這年代,殺一個人,沒有任何線索,根本無法破案。
DNA沒出來前,各地的重大案件頻發(fā)。
七八十年代的時候,華夏還有十大殺人王,都是通緝要犯。
韓東和韓北盯上葉建國父女,反正這里也沒有人。
“行,一會兒我進(jìn)去!”
韓東再次握緊斧頭,朝著木屋走去。
木屋之內(nèi),葉小玲吃完土豆,有點(diǎn)困了。葉建國把木床整理好,把自己的棉襖脫下,給孩子當(dāng)被褥。
“睡吧!”
葉建國一句話,葉小玲已經(jīng)睡著了。
孩子的睡眠,質(zhì)量杠杠滴。
葉建國親了女兒臉頰一下,然后慢慢站了起來,走到木屋一個角落中,從里面拿出一把柴刀。柴刀上面銹跡斑斑。
葉建國拿著柴刀,默默望了一眼外面。
“非逼我嗎?”
葉建國真沒想到,好不容易重生回來,就要面對這樣的事情。
葉建國當(dāng)過獵人,本來就很警覺。尤其這次重生,葉建國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恢復(fù)力驚人,感知力也驚人。
外面輕微動靜,葉建國能隱約聽到。
“三個人!”
葉建國站在門口,能夠聽到外面的呼吸聲,確定人數(shù)。
葉建國再次回頭看了女兒一眼。
“誰敢剝奪我照顧女兒的一生,我就跟他拼命?!?/p>
葉建國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寒風(fēng)吹進(jìn)木屋,飛雪再次爆射開來。
葉建國快速把門關(guān)上,就這么直接面對三人。
“嘶!”
韓東、韓北、梅艷都嚇了一跳,沒想到葉建國出來了。葉建國背著手,他們就這么直勾勾看著葉建國。
“葉家老三,沒想到吧?”
最毒不過婦人心,梅艷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極度怨毒看著葉建國。
“敢打我?”
“看到?jīng)]有?今天你沒法善了?!?/p>
梅艷說完,推了一下韓東。韓東也反應(yīng)過來,拿著斧頭,指著葉建國道:“臭小子,敢打我媳婦?”
“我今天來,弄死你?!?/p>
韓北也一樣,當(dāng)場罵道:“把你宰了,你的女兒,我們也不用花錢了?!?/p>
“真以為,我們稀得要女娃?”
“要不是你家老太太求著我們?!?/p>
韓北鄙夷看著葉建國,一個女娃娃,還當(dāng)寶?
“賠錢貨!”
韓北剛說完這句話,就看著葉建國猛地一抬手。
“呼!”
銹跡斑斑的柴刀瞬間扔了出去。
柴刀速度太快了,韓北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最重要的是,他也沒想到,葉建國說動手就動手。一個農(nóng)村土老帽,還敢對他們動手?
“撲哧!”
柴刀直接砍在韓北的腦袋上,韓北腦袋瞬間就癟了,柴刀也插在韓北的腦袋上。韓北并沒有死,他慘叫一聲,捂著刀瞬間倒在地上。
梅艷和韓東再次震驚,無法相信看著韓北。
下一秒,葉建國卻沖了過來,直接撲在韓北的面前,用力拔出柴刀,然后再次對準(zhǔn)韓北的腦袋。
一刀砍下。
“轟!”
腦袋又癟了,這一次,韓北不叫了,滾燙的鮮血,灑落一滴。
葉建國身上也濺血了,他迅速站了起來。
撿起地上的斧頭,還有柴刀。
此時葉建國,就跟下山虎一樣,死死盯著韓東。
“殺人,我也敢!”
葉建國的確想殺人,上輩子,太憋屈了。這輩子,葉建國不管了,反正誰敢動他的女兒,他就殺。
法律,在葉建國的心中早就崩塌了。
如果還有法律,林家那個人,就不會殺他。
葉建國活下去了,他的心更加冰冷。
對待敵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弄死。
葉建國雙目越來越紅,殺了人,那股殺意,充斥全身。
上輩子,有科學(xué)家專門研究各國殺人后的心態(tài),全世界,唯有華夏,大部分人殺了人,沒有任何心理負(fù)擔(dān)。
甚至華夏人,上了國外,只要端起槍,就可以戰(zhàn)斗。
華夏骨子里的血脈,天生就是強(qiáng)者。
葉建國拿著斧頭和柴刀,沖了出去。
“來吧!”
此時對面的韓東卻被嚇住了,他也敢殺人,可哪有葉建國這樣的。
“跟你拼了!”
嘴里這么說著,韓東看著弟弟的尸體,韓東的腿,有點(diǎn)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