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戰(zhàn)這才發(fā)現(xiàn),他拿著桃枝已經(jīng)失神許久。
白奈奈嬌俏的臉上神色有些難看。
“你喜歡她?”
“怎么可能?”
厲戰(zhàn)抬手把桃花從陽臺扔出去。
然后單膝跪地,右手握拳抵在心口位置,一字一句鄭重道。
“厲戰(zhàn)生是妻主大人的人,死是妻主大人的死人,無論發(fā)生什么,厲戰(zhàn)都不會背叛妻主大人,妻主大人永遠都是厲戰(zhàn)今生最愛的人?!?/p>
“好了,你有軍銜在身,當(dāng)眾跪我不合適。”
白奈奈把他扶起來,又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角。
“你們五個之中,我最信任你,我相信你是絕對不會背叛我的,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司明月那賤人欲擒故縱,表面上與你們撇清關(guān)系,實際上是以退為進,引起你們的關(guān)注,你可千萬不要上當(dāng)?!?/p>
“是,厲戰(zhàn)記下了?!?/p>
“走吧,該開席了?!?/p>
白奈奈挽著厲戰(zhàn)的胳膊,往宴會廳走去。
司明月不僅從厲戰(zhàn)手上要回了護心鱗,還從熾羽手中把赤梟的七色羽給要了回來。
做配角可以,做舔狗不行。
開席了。
各種肉,都是通過基因改造培育出來的,吃上去如同在嚼橡皮泥。
各種蔬菜,都是利用科技手段種出來的變異品種,顏色雖然誘人,但吃到嘴里跟餐巾紙似的。
藍色的章魚刺身上桌時還伸著觸角死命亂爬。
司明月試著吃了一塊魚肉,又腥又酸的奇異口感像是在嚼一塊散發(fā)著腋臭的海綿……,直接低頭吐了。
同桌的除了夏晚檸和她的四位獸夫,還有沃城幾位有身份的單身雄性。
一共十二人。
除了司明月,大家都吃得很香。
夏晚檸抬頭看向司明月:“你不吃嗎?這些可都是名貴食材,這章魚刺身是酒店的招牌菜,平時很難吃到的。”
司明月擺手:“我吃好了,你們慢用?!?/p>
夏晚檸看了看她臃腫的體態(tài):“在減肥?”
司明月點頭:“準(zhǔn)備減?!?/p>
“那你可得當(dāng)心點,減肥對精神力有損……”
夏晚檸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關(guān)心人人嫌棄的司明月,當(dāng)即換了話題。
“你的債還完了嗎?你身邊這兩位獸夫賣不賣?我懷孕了,身邊正好需要兩位干臟活累活的侍夫,我看青敖和白吉就不錯。”
“不賣?!?/p>
司明月盡量以平和的心態(tài)和夏晚檸閑聊。
她有點心神不寧。
原文劇情:
原主喝了白奈奈送來的紅酒,從此之后沒了月經(jīng),不排卵,沒了生育能力。
后期白奈奈生了十二個軟萌可愛的獸人寶寶,而司明月一個寶寶都沒有。
因為沒有,更加嫉妒,行為做事愈發(fā)瘋狂。
“明月?!?/p>
白奈奈笑意盈盈,帶著玄墨挨桌過來敬酒。
她親自給司明月的杯里添上紅酒。
“明月,在白塔的時候咱們就是最好的朋友,如今雖然都各自成家,但絲毫也不影響咱們之間的感情,來,我敬你一個,希望你以后跟你的獸夫好好過日子,早日生下聰明可愛的寶寶?!?/p>
“好……”
司明月表情有些僵硬的應(yīng)了一聲,卻遲遲不肯舉杯。
白奈奈有點不悅:“明月,你怎么不喝?”
“喝……,當(dāng)然要喝……”
司明月腦子里靈光一現(xiàn),面帶微笑,抬手把白奈奈手中的酒杯取下來放在桌上。
“不過這樣干喝多沒意思呀,不如我給你變個戲法助助興怎么樣?”
“你還會變戲法?”
白奈奈抱著手肘,揶揄輕笑。
“說吧,你想變什么?”
“嗯……”
司明月抿唇思忖的間隙,看了白吉一眼。
白吉會意點頭。
他的五感六識與生俱來就強于常人,又長期跟各種醫(yī)學(xué)藥物生化制劑打交道。
這兩杯酒在常人眼里并無異樣。
但是在他看來,妻主大人這杯明顯渾濁一些,氣味也更雜一點。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奈奈大人看上去美麗善良,居然在妻主大人的杯子里偷偷下藥。
他絕不能讓妻主大人在這上面栽跟斗。
大家都在等著看司明月變戲法。
司明月在念小學(xué)的時候,曾經(jīng)收到過人生中來自異性的第一份,也是唯一的一份禮物:一只半個巴掌大的木盒子。
小明月懷著期待欣喜的心情打開盒子。
啪。
一只活靈活現(xiàn)的黑蜘蛛猛地彈出來,趴在她手背上。
小明月嚇得臉色慘白,連哭都不會哭了。
而那個送她木盒的小男孩和同學(xué)們站在旁邊,指著她哈哈大笑的樣子,現(xiàn)在想來都還歷歷在目。
自那以后,她變得敏感內(nèi)向,害怕與人交往……
此時,司明月在大家的注視下,把那只童年的小木盒遞到白奈奈面前。
“打開看看。”
“好吧。”
白奈奈以為這盒子里裝的是什么禮物,想著司明月怎么改套路了?不去舔她的五位獸夫,反過來巴結(jié)她了?
她漫不經(jīng)心伸手打開木盒。
啪!
一只栩栩如生的大黑蜘蛛從盒子里跳出來,猛地趴在她的手背上。
“啊——!”
宴會大廳響起白奈奈驚恐至極的破音。
“司明月?。。 ?/p>
她的五位獸夫急忙上前,沖著司明月怒目低吼:“司明月你太過分了!你對我家妻主大人做什么了?”
司明月云淡風(fēng)輕的笑了笑,伸手把黑蜘蛛從白奈奈手背上拿了下來。
“你們別緊張嘛。”
“看,這蜘蛛是假的,不會咬傷你們的妻主大人的?!?/p>
司明月笑著把黑蜘蛛拿到白奈奈面前晃了晃:“瞧把你嚇的,你上學(xué)的時候不會連這都沒玩過吧?”
白奈奈聞言狠狠怔?。骸啊?/p>
上學(xué)?
白塔長大的雌性是沒有‘上學(xué)’這個說法的。
司明月這話的意思只有一個:她不僅知道她是穿越過來的,還承認(rèn)她自己也是穿越過來的?
她這是在挑釁她?。?/p>
不行不行。
我不能讓她搶我風(fēng)頭,更不能讓她奪走我的女主氣運。
“當(dāng)然玩過?!?/p>
白奈奈咬著牙擠出一絲冷笑。
“在白塔的時候,咱們不是經(jīng)常玩么?”
“對,以前咱們經(jīng)常玩,我本來想跟你開個玩笑,沒想到你會被嚇成這樣。”
司明月把蜘蛛放進盒子,然后把盒子遞到白奈奈跟前。
“送給你,多玩幾次就不會害怕了?!?/p>
“謝謝。”
白奈奈把木盒遞給一旁的玄墨。
然后她攢起最美的笑容,端起酒杯。
“明月,謝謝你的禮物,也謝謝你來參加玄墨的生日宴,咱們干一杯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