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追上紀念初,緊張地勾著手指問:“媳婦兒,你是不是想換個男人,故意把我單獨丟下的?”
“???什么男人?”紀念初扭頭問許懷煦,黑眸里印著深深地疑慮。
“沒什么,我是說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很丑吧?”
許懷煦見媳婦兒瞳仁映射出自己的容貌,加上媳婦兒茫然的反應(yīng),也不像是做賊心虛之人該有的反應(yīng),放下心來。
不過媳婦在感情方面,貌似不大開竅,不知愛為何物呀?
光靠他這張俊美的臉蛋兒和極好的身材不足以留下媳婦兒,看來得用愛感化媳婦啊。
他主動牽起紀念初的手,與她十指緊扣。
紀念初身體僵硬,低頭瞅著二人貼在一起的手心,想要抽離。
轉(zhuǎn)念一想,未來可能還會發(fā)生更親密的舉動,當作提前適應(yīng)吧。
美男子在懷,總不能干瞅著,不食用吧。
紀念初想著想著,忽地停下腳步,認真聆聽。
她舉起手中的鐵鍬,順著流動的微風(fēng)辨別方向。
確認好是正前方45度發(fā)出異常動靜,對許懷煦說:“躲到我身后去?!?/p>
“哦,好?!痹S懷煦怔愣,旋即特別聽話地躲在紀念初身后。
他是沒事愛跟那幫心生歹念的地痞流氓們切磋切磋才藝,但都是三人結(jié)伴進行演出。
他還真沒獨自與人動過手,這也是他為啥不分場合逞英雄的原因。
許懷煦眼睜睜地望著一只野兔跑了出來,被自家媳婦兒一鐵鍬扇飛三十米遠的距離。
他愕然失色,呆愣在原地,眨著眼。
我靠。
媳婦兒真猛,看來動手打自己還是收著力道。
真若往死里揍自己,自己恐怕和這只運氣不大好的野兔一樣下場吧?
他跟上紀念初的步伐,來到三十米外,野兔尸體的位置。
許懷煦望著毫發(fā)未傷,并沒有想象中面目全非的血腥畫面,心想媳婦兒怪善良的,至少只是殺死野兔,未把腦漿打起來。
同時也在疑惑媳婦兒是如何控制力道,讓野兔外表看起來未受半分摧殘的呢?
許懷煦俯身主動拾起野兔,回頭發(fā)現(xiàn)小棕已不知蹤影。
“媳婦兒,你看到小棕了嗎?”
“早溜走啦,你沒發(fā)現(xiàn)嗎?”紀念初盤算著是燉了吃炒了吃,亦或者是烤著吃。
她想吃麻辣兔頭誒,要不兔頭單做一道菜,兔身子額外做一道菜。
“懷煦,回去你跟娘學(xué)習(xí)如何做兔子肉,我把兔皮扒下來,留著哪天需要時再用?!奔o念初說著繼續(xù)往山上走。
這時,小棕從她側(cè)面沖出來,咬著她褲腿往東面拽。
“小棕,你不會發(fā)現(xiàn)啥好東西了吧?”紀念初問道。
小棕點點頭,松開她的褲角,在前面帶路。
她們一路向東出發(fā)大約在一百米處,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
小棕右前爪拍了拍地面,又拍了拍鐵鍬,示意紀念初挖。
“小棕,這里面不會有啥寶貝吧?”紀念初驚訝道。
如果真有寶貝,可不可以賞她一個空間呀。
比如錢等重要物件直接放進空間內(nèi),不用擔(dān)心被偷。
在小棕再度點頭,得到確切答案后。
許懷煦擼起袖子,接過鐵鍬對紀念初說:“媳婦兒,我來?!?/p>
他一鍬鏟著土放到一旁,接著鏟第二下。
大概鏟了差不多十下,正要開始鏟第十一下時,被紀念初叫停。
紀念初蹲下身,用手扒著上面的土,看到一個棕紅色,正方形的金絲楠木盒子。
盒子上面并沒有上鎖,也不知是故意沒上,還是把它藏在這里的主人沒有時間上。
紀念初好奇地打開金絲楠木,竟然是一個帶鏡子的首飾盒。
應(yīng)該是哪個家境顯赫,被人舉報,慘遭批斗的大小姐留下的。
首飾盒共分為兩層,上層擺放些金戒指、玉耳墜、瑪瑙耳釘?shù)取?/p>
下層放著項鏈、手鐲、手鏈,基本上不是金的、玉的就是瑪瑙的。
看得出來首飾盒背后的主人實力雄厚。
不過,紀念初發(fā)現(xiàn)了個新問題。
她抬起首飾盒底端,發(fā)現(xiàn)有個血印兒,紋路清晰,看起來像是大拇指留下的痕跡。
倘若她所猜不假,首飾盒的主人怕是早已經(jīng)遭遇不測了。
紀念初放下首飾盒,舉起一個金手指查看,正要放下之際,身體驟然失衡跌坐在地。
“媳婦兒,沒事吧?”許懷煦眼疾手快地扶起坐在地上的紀念初,低頭一瞅紀念初的手指不知何時劃道口子。
他驀然瞪大雙眸,眼睜睜地瞅著豆粒大的血珠滴在金戒指上后,莫名消失啦。
緊接著自己與媳婦兒和小棕被一團白霧包圍。
他眨個眼的功夫,被送到一個陌生地方。
望著二十間大平房,與他家一樣帶東、西偏房、門房,都有前后院。
只不過里面的家電是他從未見到過的。
許懷煦像個剛進城的土包子,指著客廳墻上的液晶電視,激動道:“媳婦兒,這是啥?我咋沒見過?”
他坐在柔軟的沙發(fā),驚訝地望著出現(xiàn)在茶幾上的金絲楠木首飾盒說:“媳婦兒,它也跟過來了。
也不知這是誰的家?會不會有危險?。俊?/p>
“有危險也晚啦,咱已經(jīng)進來了?!奔o念初淡淡道。
老天爺真不亡她啊。
上一秒還在想能否賞她個空間,下一秒空間便來了,只是讓許懷煦看著了。
“媳婦兒,咱別是遭遇鬼打墻啦?”許懷煦心生怕意,覺得背后冷颼颼的。
“瞧你膽小勁兒,少自己嚇唬自己。
我瞧著這房子比咱的紅磚瓦房好,等咱有錢了,也蓋一個這樣式的房子?!奔o念初向往道。
豈料,許懷煦適宜地朝她頭上潑來一盆冷水,“媳婦兒,咱有錢也蓋不了。
墻上掛著的東西咱都不認識,上哪兒去找一模一樣的,衣柜倒是可以花錢打?!?/p>
“現(xiàn)在蓋不了,以后再蓋唄。
屆時咱也蓋個大平房,夏天爬到上面吹吹風(fēng),賞賞夜景,多美呀。”
紀念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故意引導(dǎo)許懷煦。
陷入她美好的暢想中,許懷煦幻想起自己躺在上面賞月的場景。
“媳婦兒,能待在這里一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