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酒逆著光看著走來的男人,猝不及防的對上了視線,心跳控制不住的跳了一下。
這就是傳說中的霸總光環(huán)吧。
傅玄洲見桑酒看他看的有些出神,心情莫名的愉悅,唇角蕩起一抹察覺不到的笑。
他停在她的身側(cè),淡眸掃視了一圈,冷聲:“皇冠是五星酒店,看來得重新整頓安保系統(tǒng)了?!?/p>
話落,所有安保人員的心都提了起來,嚇得額頭冷汗直冒,后怕自己的工作不保。
安保隊長走上前,顫抖的開口:“傅爺,我立馬處理?!?/p>
一旁的記者不認(rèn)識傅爺,聽到“傅爺”的稱呼,一個個無比震驚。
他們聽聞京都太子爺傅爺來到?jīng)龀牵f是要打造涼城頂奢商城的投資。
下一秒,所有記者都被安保人員給轟走,清理了入口處。
“傅爺,以后不會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立馬升級安保系統(tǒng)?!卑脖j犻L可是認(rèn)識自家老板,拼命的求饒,希望能保住這份工作。
傅玄洲微蹙著眉頭,垂眸落在桑酒的無名指上,見鉆戒還在,眉頭才漸漸的松開。
“再有下次,你也可以走了?!?/p>
他看著桑酒,話卻是對安保隊長說的。
安保隊長連連點頭,嚇得魂都要沒了。
桑酒被傅玄洲盯了許久,雖然一句話也沒說,但是眼神太過赤裸裸,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了視線。
傅玄洲就愛看桑酒害羞的樣子,是從前從未見過的一面。
他沒有再逗她,越過她的時候,低聲提醒:“別發(fā)呆了,走吧。”
桑酒看他幫她解圍的份上,就聽從的跟上了他的步伐,一同進(jìn)了電梯。
進(jìn)了電梯,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第一次上這個電梯。
秦晳感覺到桑酒在走神,主動打招呼:“桑小姐,又見面了?!?/p>
桑酒都沒注意到秦晳,回過神來打招呼:“秦少,你好?!?/p>
“今天局里給我打了電話,說明早8點準(zhǔn)時公開調(diào)查結(jié)果。”
“謝謝!”桑酒是個明白人,知道事情能被重視,自然是有秦少的手筆在里面。
當(dāng)時,她想過自己提供證據(jù),洗白的事兒不會這么順利,有可能會被壓下去。
季銘昊如此愛沈沛文,肯定會逼她私下調(diào)節(jié),再給警局壓力,不準(zhǔn)插手這件事情。
至于桑家的那兩位,估計也會這么做。
最后,外界的人就會認(rèn)定她是真兇。
不過呢,她能回涼城,就已經(jīng)不是過去不懂保護(hù)自己的桑酒。
“對了,玄洲有個禮物要送給你?!鼻貢戇呎f邊遞給桑酒一個資料袋,唇角的笑意沒藏著。
桑酒愣了一下,對上秦晳的笑,莫名覺得他是在打趣她和傅玄洲。
瞬間,她覺得這個禮物有點燙手。
她瞟了好幾眼傅玄洲,也不知道要不要拿這份禮物。
傅玄洲等她開口說話,等到電梯都快到了也不開口,無奈道:“拿著吧?!?/p>
桑酒才接過秦晳手中的資料袋,笑著道了聲謝。
三人從電梯里出來,秦晳自來熟的和桑酒聊了幾句。
到了房間門口,她便與秦晳道別,迅速的回了房。
“砰”的一聲關(guān)門聲,讓佇立在門口的傅玄洲皺了下眉頭,不開心她一個字都與他說。
她卻和秦晳說了很多句話。
真是沒良心的女人。
“別看了,人家都關(guān)門了?!鼻貢懶χ蛉?,單手插兜的靠在門邊。
傅玄洲瞥了他一眼,伸手拿著房卡開了門。
秦晳跟著他進(jìn)去,繼續(xù)打趣道:“你倒是挺會黏人,連自己專屬的套房都讓出去了?!?/p>
他來到酒柜前,拿了兩個酒杯,再開了一瓶酒。
“邀請函帶了嗎?”傅玄洲接過酒杯,隨手轉(zhuǎn)了一圈,猜測小酒酒會問他要了。
秦晳從西裝的口袋里拿出一個黑色燙金的信封,酸溜溜道:“有心上人就是不一樣,時時刻刻守著人,還得為了心上人投資事業(yè),真是令人羨慕啊?!?/p>
傅玄洲瞇起幽深的黑眸,勾唇道,“你也可以,只是你放不下面子?!?/p>
秦晳:“……”
他不再說話了。
……
隔壁的桑酒泡了個澡,在想:要不要去找傅玄洲問問邀請函的事兒?
算了算了,萬一秦少還沒走,撞到的話還是挺尷尬的。
她看向桌上的資料袋,好奇心的擰起眉頭,決定打開看看。
這一看,看得她豁然開朗,才明白沈沛文為何會拿自己的孩子做文章了。
原來是這么回事。
那就看她明天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她放下文件,將手機(jī)關(guān)機(jī)了,再窩進(jìn)舒服的床里,閉上眼睛睡覺。
……
等她入睡后,熱搜上有人爆出一條信息。
#桑酒過失殺人,卻能當(dāng)天被保釋#
#保護(hù)傘是誰?連殺人未遂都能護(hù)著?#
#證據(jù):桑酒現(xiàn)身皇冠酒店#
網(wǎng)友幾乎是見風(fēng)使舵,全網(wǎng)在黑桑酒,還有水軍在試圖給警局壓力。
當(dāng)然,季家的人知道這些事情,氣的把季銘昊抓回來大罵了一頓,并且讓他立刻去皇冠酒店找桑酒道歉,把人接回季宅。
季銘昊連夜去接人,卻被攔在了皇冠酒店門外。
一切都在傅玄洲掌控之中,他看完手下發(fā)來的信息,開門出了房,再去了桑酒的房間。
他輕手輕腳的上了床,并沒有打擾她睡覺,知道前兩天把人欺負(fù)狠了。
桑酒很自然的窩進(jìn)他的懷里,整個人纏了上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覺。
傅玄洲低頭看了眼毫無防備的桑酒,輕笑了一聲,“笨女人,晚安?!?/p>
一夜,他只單純的摟著她入睡,猜測她明早肯定還有事情要做,就沒有折騰她。
……
清晨,桑酒是被酒店的電話鈴聲吵醒。
她困得睜不開眼睛,伸手去摸電話沒摸到,只摸到堅硬的胸肌,昏昏欲睡的開口。
“寶貝,接下電話?!?/p>
傅玄洲已經(jīng)接起電話,很喜歡桑酒喊他寶貝,對著電話冷聲問:“什么事兒?”
電話另一頭的喬白薇被兩人一來一回的聲音嚇傻了!
她好像聽到男人的聲音?
還有點熟悉?
不會是小舅舅吧?
不……不是吧,小舅舅又和桑酒鬼混到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