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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里傳來劉助理的聲音:“裴主任,我剛在供銷社,好像看見陳總跟一個(gè)男人在買喜糖,結(jié)果等我擠過人群去找她就找不到人了?!?/p>
“你要不要過來看下?”
“喜糖?”
裴凌臣眸色驟沉道:“你看錯(cuò)了吧?詩予是我媳婦,怎么可能跟別人挑喜糖?”
“可是那個(gè)女孩背影真的很像陳總。”
劉助理嗓音疑惑:“也許是我看錯(cuò)了?!?/p>
裴凌臣掛斷電話心里涌起一絲不安。
他決定去供銷社一趟,就被陳蔓緊緊抱?。骸傲璩?,劉助理肯定是看錯(cuò)人了,你去了也是白跑一趟,陪陪我行么?”
裴凌臣望著她吊帶裙里若隱若現(xiàn)的春 光,眸中暗流涌動(dòng),狠狠吻住女人的櫻唇:“蔓蔓,就一次?!?/p>
書房的靡靡之音響了一夜,直到天亮。
裴凌臣摟著陳蔓,神情饜足:“蔓蔓,能擁有你一夜,我好幸福。”
“我也是。”陳蔓抬手撫摸著他英俊的臉頰,滿眼深情:“凌臣,跟詩予離婚娶我好不好?”
“我陪你一起創(chuàng)業(yè)奮斗,再給你生個(gè)大胖小子!”
裴凌臣沉默不語,
忽然書房的電話再次響了,他神色振奮,快步走過去接起:“詩予,是你嗎?”
“是我,羅岳?!彪娫捓锏哪腥说溃骸懊魈焓俏业幕槎Y,你記得要來,到時(shí)候詩予也會(huì)來?!?/p>
裴凌臣暗暗驚訝,一向與他不和的羅岳竟然會(huì)好心告訴自己詩予的下落,
他正要追問,羅岳掛了電話。
裴凌臣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duì)勁,決定去找羅岳當(dāng)面問清楚。
陳蔓摟住他的脖子道:“凌臣,你沉住氣,別上羅岳的當(dāng)?!?/p>
“他一向看你不順眼,不可能好心告訴你詩予的下落,這一定是個(gè)陰謀!”
“說不定他是恨我挪用公款的事,想把你騙出去,然后趁機(jī)報(bào)復(fù)我!”
陳蔓滿眼是淚往他懷里鉆:“凌臣,我好怕,你別離開我好不好?我聽說羅岳做事狠辣又認(rèn)識(shí)不少道上的人,嗚嗚......”
“別怕,我在?!迸崃璩急е参?,不一會(huì)兒身體就起了反應(yīng)。
見狀,陳蔓趁勢吻住他的耳朵嬌 喘道:“凌臣,我還想要。”
裴凌臣眸色漸深,壓著她瘋狂釋放欲 望。
明天詩予就回來了,他再也不能觸碰心愛的人了。
這是他最后一次,隨心而活。
兩人飛上云霄時(shí),陳蔓嬌聲求饒:“凌臣,等詩予做試管嬰兒生下兒子,陳家后繼有人,你就跟她提離婚好不好?”
裴凌臣貪婪地抱著她索取,啞聲道:“好。”
第二日,裴凌臣帶著陳蔓來參加羅岳的婚禮。
他遍尋飯店全場不見陳詩予的身影,不禁心生焦躁,匆匆找到羅岳質(zhì)問道:“詩予呢?”
羅岳冷峻的劍眉揚(yáng)起,勾著唇角道:“新娘子馬上來?!?/p>
“我在問你詩予,不是問新娘!”
裴凌臣上前一步揪住他的衣領(lǐng),眸中寒意森森:“她到底被你藏哪里去了?回答我!”
“我在這里。”
一道清冷的女聲響起。
裴凌臣看著婚車上下來的紅衣女子,猶如被驚雷劈中,嘴唇劇烈顫抖著道:“詩予,你......你是今天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