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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無論我如何解釋,謝南程卻始終用狠厲的眼神看著我。
我崩潰著癱倒在地,原來在他眼里我就是一個賤人。
謝南程抱起林可萱火速前往醫(yī)院,我被他的保鏢架到女人的病床前。
不明真相的醫(yī)護指責我,我就這樣從天黑跪到天亮。
“誣陷別人,毀掉別人的夢想,就這么有意思?”
我每否認一次,就被謝南程用玻璃碗的碎片在我的腿上割一道痕跡。
“好疼。”
我的白裙被染滿血色的紅,意識也變得模糊,跪著的身子搖搖欲墜。
謝南程卻嫌棄地看著我,一腳把我踢醒。
“你也知道疼,那你有沒有想過可萱的感受?”
“你還在裝,醫(yī)生都說了這點血量是死不了人的?!?/p>
身心鉆心地疼,我實在承受不住了。
“對不起。”
這戲碼諷刺,可我不想把命留在江城。
“呵,你終于承認了,你就是故意的,可萱這么單純,她哪里招你惹你了?”
我哽咽著沒說話。
我是錯了,可錯在,我不該認識他謝南程。
林可萱哭著咬牙,用手指我。
“嫂子,我都說過不會把那件事情說出去,你為什么非要毀了我,你明知道我為了這場芭蕾舞晚會準備了這么久?!?/p>
我一臉迷茫。
謝南程皺眉,“什么事?”
林可萱緩緩拿出一個我被換臉的視頻。
視頻里是我故意穿著兔女郎的服裝展示在全然不同的三個黑人面前。
和他們進行一次又一次肉體的宣泄。
場面不堪入目。
謝南程怒不可遏,將手機狠狠砸到地上,緊緊掐著我的脖子。
“陸雪憐,我真沒想到你就這么缺男人?!?/p>
“你這個萬人騎的婊 子?!?/p>
他的動作突然,甚至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我情緒激動,難受極了,“南程,這分明是合成的,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我…我沒做過?!?/p>
看到我快翻白眼,謝南程才把我甩到地上,“可萱這么單純,怎么會做誣陷你的事?就是她性格太柔 軟,總被你拿捏?!?/p>
“倒是你這種浪 蕩的女人,不如死了算了。”
我猛烈地咳嗽,淚水決堤。
三年戀愛,一年婚姻,所謂的信任不過是一場笑話。
謝南程惱怒地把我拖到芭蕾舞會的幕后,給我換上一身若隱若現(xiàn)的黑絲套裝。
“既然這么喜歡當萬人騎的母狗,今天我就滿足你讓臺下的男人看看,你這個陸家醫(yī)館的傳承人的賤婦模樣?!?/p>
“不是故意害得可萱沒辦法來參加舞會嗎,你就替她跳個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