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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國的度假結(jié)束之后,我不知道怎么報答顧之衡。
我知道,這些國家他已經(jīng)旅游過很多遍,這一次估計重游只不過是想讓我忘記以前不開心的事。
“顧之衡,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謝謝你了,現(xiàn)在回來了我該為你看病了?!?/p>
顧之衡本想把手抽離,卻被我一把抓住。
仔細查看脈象之后,我發(fā)現(xiàn)他氣血充足,甚至有點旺盛,根本沒有什么無精之癥。
我臉紅發(fā)燙。
“顧之衡,你這不是好好的嗎,怎么當(dāng)初要和我說你有病,要我出國為你治病......”
顧之衡拉住我的手,含情脈脈,“我想我的心思,你應(yīng)該清楚了。”
“我和你說我有無精之癥的意思是,除了你,我不會和別的女人生孩子。”
我的心因為顧之衡再次縫補,生了愛意。
我輕輕地吻上他的臉頰作為回復(fù),顧之衡由震驚變得貪婪。
我們在陽臺上瘋狂激吻。
“你們在干什么?”
謝南程的頭發(fā)白了一半,他手捧著鮮花,穿著高調(diào)的定制西裝突然出現(xiàn)在樓下,表情滿是憤怒。
再見他,我只覺得厭惡。
“你來干什么?”
我淡淡開口,語氣并不歡迎,而是厭惡至極。
“我不來,難道等著你們兩個人假戲真做嗎?”
“我知道你對之前的事耿耿于懷,可陸雪憐,你大可不必用顧之衡,我的商業(yè)死對頭來刺激我?!?/p>
我攬上顧之衡的腰,朝他的嘴唇吻了過去,宣示主權(quán)。
“怎么,到現(xiàn)在你還會覺得是演戲嗎?”
顧之衡滿眼笑意。
而樓下的謝南程卻嫉妒得將鮮花踩在腳底,他不相信,這么愛他的我,竟然會舍得這樣對他。
明明以前我愿意為了他寧愿以死保護清白。
“陸雪憐,只要你現(xiàn)在乖乖下來求我,我可以考慮原諒你。”
我求他原諒?
我頓時笑出了聲,我想他是弄錯了主語。
“你是失心瘋了嗎,謝南程。”
我惡心地看了他一眼,只這一眼,讓謝南城覺得心被剜了一刀,格外心痛和陌生。
他呆愣在原地,“你剛才那時什么眼神?”
我皺眉,拿過旁邊的飲料倒在他的頭上,謝南程直直的站在原地也不躲避。
“我看你要鬧到什么時候?”
顧之衡無語了,“我老婆都把你羞辱得像個落湯雞了,你怎么還不走?臉皮這么厚?!?/p>
謝南程聽到老婆這個字眼,仿佛被點燃了一般。
“她明明是我老婆,我不準(zhǔn)你這么叫她?!?/p>
他瘋了似的沖上陽臺,一個拳頭就揮向顧之衡,卻被反打在地,嘴角流血。
而我則是心疼地給顧之衡的拳頭吹氣。
“老婆,親親就不疼了。”
我笑著吻上他的拳頭。
謝南程完全不像剛才那樣囂張,他哭騰著個臉,指著自己流血的嘴角。
“明明受傷的是我,你為什么要護著他?老婆,我很疼?!?/p>
“我真的很疼,你過來給我吹吹,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