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女主,搞錢是主要的,男人是被利用的、附帶的、錦上添花的,或者……維持身心健康的,咳咳!
女主可能會經歷很多個男人,介意者慎入!
“小陳啊,賬本拿近點……”
劉大富呼吸粗重,帶著煙臭味的唾沫星子噴在她耳邊,油膩的手指正肆無忌憚地往她裙底鉆……
這怎么回事,她不是正在醫(yī)院嗎?
那群白眼狼兒孫不是要拔了她的氧氣管分家產嗎?
怎么到這兒來了?
這是哪兒?
眼前這個肥頭大耳的人,陳錦繡有印象,當年紡織廠供銷社的老色批——劉大富!
媽的,老太婆你都要摸,你也太饑渴了吧!
“劉主任!”
陳錦繡緩緩抬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您這手…不想要了?”
小美人平時都扭扭捏捏的,他都不敢太放肆了,免得又逼死一個!
今天居然主動對他笑,劉大富一愣,看來小浪蹄子騷得很,還是要調教!
他搓著自己的大肥手,嬉皮笑臉地湊近,
“小繡兒要是想要,給你,都給你……”
“好嘞!”
陳錦繡覺得自己嗓子都快夾冒煙了,抄起桌上的鐵皮暖水瓶,拔開塞子,直接澆到了他的褲襠上!
“嗷——!!”
殺豬般的嚎叫響徹供銷社。
劉大富從椅子上彈起來,雙手捂著褲襠原地蹦跳,活像只被扔進油鍋的肥蛤蟆。
“爽嗎?”
陳錦繡掄起暖水瓶,「砰」地砸在他禿頂上,
“你媽不知道怎么教育你,奶奶來教育你,還請你吃了兩顆「水煮蛋」!誒,不用謝,畢竟你那玩意兒也不大,留在襠里不老實,你就自產自銷得了!狗屁玩意兒!”
說著,扔了水瓶就往外走了,
“小兔崽子,老太婆的便宜你都想占!”
等等,陳錦繡覺得哪兒不對!
身子太輕便!
動作太靈活!
嗓音太嬌嫩!
她回頭看了眼那肥蛤蟆,咋臉上沒褶子?
她沖出倉庫,來到外面的玻璃柜臺!
“鏡子...給我鏡子!”她聲音嘶啞地喊道。
同事遞來一面小圓鏡,鏡中映出一張二十出頭的俏臉。
光滑緊致的皮膚,飽滿的蘋果肌,杏眼櫻唇,膚若凝脂,左眼角一顆淚痣平添幾分風情,還有那一頭烏黑濃密的麻花辮。
這...這是她年輕時的模樣!
「1983年6月15日...」墻上掛歷的日期讓陳錦繡如遭雷擊。
艸,她真的重生了?
艸,重生就遇見這倒胃口的老色批!
看來,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
上一世,陳錦繡耗盡心血培養(yǎng)后輩,卻被一群白眼狼啃得骨頭都不剩。
存款、房產、傳世繡品,全被這些不孝子孫瓜分殆盡。
83歲的她生病躺在病床上,親兒子卻……
“媽,您放心去吧!”
兒子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您的保險金我會好好花的?!?/p>
說罷,手指一扯……
陳錦繡用盡最后力氣咒罵,眼前驟然陷入黑暗……
“若有來世……”
咽氣前她發(fā)下毒誓,“我定要活成最惡的狼!”
這樣看來,老天爺是真的聽到了……
“陳錦繡!”
劉大富這一嗓子把她拉回了現(xiàn)實,只見他滿臉漲紅,捂著褲襠沖了出來,
“你,你太放肆了,勾引不成,還毆打領導!”
“勾引?”
陳錦繡回頭看他,“我那是勾引嗎?我是尊老愛幼,請你吃「水煮蛋」啊,怎么樣好不好吃?”
“你……你毆打領導……”
「砰——」
陳錦繡抄起桌上的算盤,照著劉大富肥厚的后背就是一頓猛抽。
“這才叫毆打!”
“劉大富,你個老王八蛋!還記得五年前在棉紡廠宿舍糟蹋的那個女工不?”
“她后來投井了,你他媽睡得著覺?”
劉大富臉色驟變,“你...你怎么知道!”
他就是因為犯了事兒,在那個棉紡廠待不下去了才跑來這里的。
沒兩年,褲襠那玩意兒又開始不安分了!
“今天奶奶我這叫替天行道!”
她一腳踹在他褲襠上,這是在前世學的「68式防狼招數(shù)!」
主打一個快、狠、準!
劉大富眼球暴突,喉嚨里發(fā)出「咯咯」的怪聲,像只被踩住脖子的公雞。
“這一腳是替紡織廠所有女工!”
「噼里啪啦」的算珠聲和慘叫聲此起彼伏。
門外已經聚集了一群看熱鬧的職工,但沒人敢進來。
陳錦繡打得興起,索性騎在劉大富背上,揪著他所剩無幾的頭發(fā)往地上磕。
“住手!陳錦繡你瘋了?!”
一聲尖利的呵斥從門口傳來。
陳錦繡抬頭,看見一個燙著時髦卷發(fā)的年輕女子站在門口,滿臉震驚。
這人她記得!
紡織廠廠長千金王麗娜,上輩子因為她那個渣男老公,沒少給她穿小鞋的主兒。
“喲,這不是王大小姐嗎?”
陳錦繡慢悠悠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怎么,你也想嘗嘗奶奶的算盤炒肉?”
王麗娜被她這老氣橫秋的語氣震住了,瞪大眼睛,
“你...你...”
“你什么你?舌頭讓貓叼了?”
陳錦繡走到一群看熱鬧中的一個小年輕面前,
“喂,有煙沒?”
上一世養(yǎng)成的習慣,沒想到帶到這一世來了!
還行,這年輕的身體適應得也挺好。
“給,給……”
小年輕顫顫巍巍地雙手奉上,還識趣地給她劃燃了火柴。
陳錦繡沖著孩子挑眉一笑,
“喲,挺會來事兒!”
煙尾就湊了上去,嗞嗞作響!
“謝了!”
陳錦繡沖著孩子吐了口煙,跟女流氓似得!
血氣方剛的小年輕,誰受得了這???紅著臉轉身就跑!
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這個突然性情大變的年輕女工。
“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抽煙?”
陳錦繡吐了個煙圈,用腳尖踢了踢癱成爛泥的劉大富,
“這老色鬼性騷擾女工多年,今天栽在我手里是他活該。誰要是不服,盡管去廠長那告狀!”
她彎腰從劉大富口袋里摸出一串鑰匙,扔給門口目瞪口呆的同事。
“去,把他抽屜里那個黑色筆記本拿來。那上面記的全是他貪污受賄的證據?!?/p>
王麗娜臉色陰晴不定,突然冷笑,
“陳錦繡,你等著!我這就去告訴我爸!”
說完扭頭就走。
陳錦繡嗤笑一聲,對著她背影喊道,
“可以啊,讓你爸把賠償準備好!哦,對了!”
他一腳踩在旁邊的凳子上,彈了彈煙灰,
“開了我,我正好有時間把你爸貪污廠里布料的事捅到市里去!”
“你——”
王麗娜如遭雷擊,臉色刷白。
陳錦繡心中暗笑,這可是前世王廠長幾年后才東窗事發(fā)的大秘密,現(xiàn)在拿來唬人正好。
“你,你等著,我讓我爸把你調到車間去,你去那兒受苦吧!”
陳錦繡無所謂聳聳肩,“隨便咯!”
一路上,她貪婪地呼吸著八十年代特有的空氣。
沒有霧霾,沒有汽車尾氣,只有棉絮和陽光的味道。
她大笑出聲,老天爺這是給她發(fā)了張滿級重生卡??!
“錢啊,男人啊,奶奶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