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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你怎么在房里?你房里的燈不是關的嗎?”
裴容之一臉尷尬。
林妙語想要躲到裴容之身后,卻被他厭惡地一把甩開。
“滾開!臟女人,別碰我......”
林妙語低呼一聲,跌坐在地上,揉著自己摔破的手掌。
余光掃到陸昭昭身后的男人——
她像見了鬼一樣,渾身止不住地哆嗦起來。
“季、季先生......”
季黎墨怎么會在這里?
剛才她和裴容之說的話,豈不是全都被他聽去了?!
林妙語臉色慘白,爬去抱住季黎墨的大腿。
她已經被裴容之甩了,絕不能再失去季黎墨這個靠山!
林妙語跪坐在地上,仰頭看向季黎墨,聲音顫抖,“季先生,你聽我解釋......”
陸昭昭抱臂倚在墻邊,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解釋什么?解釋你怎么補的處 女膜,還是怎么批發(fā)的平安符?把他們三個騙得團團轉?”
林妙語渾身僵住,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不是的......我沒有!大小姐,您怎么又冤枉我?我跟你無冤無仇......”
“夠了!”
季黎墨突然厲聲打斷,眼底翻涌著冰冷的怒意。
他一步步走近林妙語,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低沉得可怕。
“知道你害我失去了什么嗎?”
“如果不是你這個賤女人,我現在已經是陸氏集團的女婿!”
林妙語瑟縮了一下。
季黎墨看她的眼神厭惡至極。
“林妙語,原來你平日里單純無辜的樣子,都是演出來的啊......你這么好的演技,怎么不去做演員?你不登臺表演真是浪費了?!?/p>
林妙語連哭都忘了。
“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季黎墨臉色陰沉,忽然冷笑了一聲,“你那么愛演,尤其是當著男人的面演,那我就把你送去跳脫衣舞吧,讓你演個過癮!”
“不!”林妙語終于崩潰,歇斯底里地尖叫,“你不可以那么做!季黎墨,你沒那權利!”
季黎墨卻再也懶得看她一眼。
“一個卑賤的女傭,也配跟我說什么權利,滾開!”
他甩開她抱在他腿上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
林妙語一個人坐在原地,呆若木雞。
她忽然爬起來,去求裴容之,“裴先生,您救救我......季黎墨他瘋了!您不一樣,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您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去死啊!”
“滾開!林妙語,你現在裝什么受害者?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裴容之一腳踹開了她。
林妙語被踹痛,捂住胸口大口喘 息,卻輕笑出聲。
“你們這些男人......真是絕情!”
裴容之朝她啐了一口,滿臉嫌棄地走了。
走廊很快只剩下兩人。
“真精彩?!标懻颜崖朴崎_口,眼底一片諷刺。
“狗咬狗,一嘴毛?!?/p>
“陸昭昭!你還有臉說風涼話?都是你!如果不是你,他們怎么會這樣對我?!”
林妙語理直氣壯地指責她。
陸昭昭倒是笑了。
“怪我?不如怪你自己太貪心。”
“林妙語,我自問從未虧待過你,可為什么——從小到大,你要一次次陷害我?”
林妙語眼淚滑落到嘴邊,混著血絲,顯得格外猙獰。
“為什么......你不知道為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