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有豺狼!”我猛得喊了出來,聲音微顫。
可老奶卻像是沒聽見一般照著我的后腦勺便是一巴掌?!眹樈袉臼裁?,那是咱家大主顧,
你得叫大龍哥?!闭Z罷,男人似乎聽見了老奶的介紹,擦著油膩的嘴巴就走了過來。
我不敢相信的揉著眼睛,還是男人,
而我剛剛看到的蹲坐在棺材之上的豺狼仿佛是我的錯覺一般??深櫜簧衔以僮屑毚蛄?,
我便被老奶推出了廚房。是夜,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外面的蟲鳴和青蛙聒噪的叫聲吵得我心煩,
腦海中不免再次想起吃了老奶的粽子出手闊綽的男人,也好奇為何自己會將他看成豺狼。
想到這兒,我躺不住了,一些些可怖的想法像是雨后筍苗一般在心中飛速生長。趁著月光,
我偷偷來到了廚房。依舊是吱嘎慘叫般的聲響后,我緩緩?fù)崎_了廚房的門。
在慘白的月光之下,漆黑的廚房像是一張深淵巨口,我弓著脊背走了進去。一進來,
鋪面而來的便是一股濃重的腥臭,風干又帶著一股子餿味。
我拿著手電筒一點一點的湊近著老奶放粽子的棺材,緊緊咬著口中的軟肉。
說不害怕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心臟不住的撞砸在胸膛。
整個廚房安靜得只聽得見我粗重的呼吸聲以及咚咚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