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勵的吻好似突如其來的暴風雨,將她砸的快窒息。
簡寧頭疼欲裂,雙手死命的揮舞反抗,卻很快又被制住。
他的吻快要把她吞沒了,她開始腿軟,再也掙扎不動,然后……
他一向惜字如金的嘴,在她的唇上輾轉(zhuǎn)的慢下來,舌尖也從她口腔里退出。
他雙手握著她的手臂,唇瓣跟她分開的時候,甚至是潮濕的。
“我是誰?”
他染著情,欲的低啞嗓音不容抗拒的再問。
簡寧努力呼吸著,可憐巴巴的發(fā)出聲音:“陸總?!?/p>
“不對?!?/p>
他黑眸里夾著笑,卻是溫柔刀。
他單手到她的唇上,將他親吻她時候留下的口水緩緩地擦拭。
簡寧有點發(fā)抖,卻是不敢再叫他大哥,又低低的一聲:“陸少。”
“繼續(xù)叫大哥吧。”
他低言溫語,笑的更滲人了。
“……”
簡寧再也不敢亂叫,只防備的看著他。
陸霆勵覺得她像只受驚的小兔子,問她:“怎么不叫了?”
“我以后再也不叫了?!?/p>
她含淚嘟囔。
簡寧心想我哪里還敢亂叫?
“不叫什么?”
“大哥。”
她低了頭,腿軟的下滑,剛好可以從他腋下逃走,卻不料下一秒突然被釘在梯壁上。
男人雙手捏著她的細腰將她鎖定,然后再次狠狠地吻下去。
吼!
簡寧覺得自己要瘋了,他在干嘛?
她都說以后不會再叫了。
有陷阱,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細想。
他把她帶到頂樓,一進門就將她壁咚在墻邊繼續(xù)狠吻。
她的手機再響起來,陸霆勵喘著氣松開她,看她滿是淚花的眼,笑著低聲哄她:“乖,接電話。”
簡寧怔怔的看著他,判斷他是不是真的要叫她接電話。
還是她一旦接起,他就又要親她的。
不久后她發(fā)現(xiàn)他是認真,他還給她整理了下被他弄亂的領(lǐng)口。
簡寧只好在接起來,聲音超級輕,“喂?”
“你到底在哪里?”
“我……”
簡寧看向陸霆勵,想從他眼里看出她可不可以說。
“你現(xiàn)在立即來見我,否則明天你就會看到岳父岳母那塊墓地被開發(fā)的新聞?!?/p>
陸霆云說完就掛了電話。
簡寧卻也終于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機屏幕。
他說什么?
“我得走了?!?/p>
她急急地要推開他去找陸霆云。
陸霆勵將她壓在墻上,“去哪兒?”
“我得去見陸霆云?!?/p>
她立即說出,她是真的擔心。
陸霆云是有那個能力的。
就如她一被趕出家門,他就能找到她的落腳地。
陸霆勵沒說話,只是看她的神色變的嚴肅。
“我真的得走了,求你。”
簡寧不懂他的不高興,只是急切地想去見陸霆云。
“我送你。”
陸霆勵看著她被他親腫的唇瓣突然說了句。
“謝謝。”
簡寧立即感激,只是……
“哼。”
脖子突然被狠狠地吮住。
她的臉被扭向一旁,望著窗外的夜光,被吮到疼的眼睛再次潮濕。
——
半小時后,會所。
陸霆云在雅間里走來走去,直到聽到門響,他這才停住,立即朝著門口看去。
是她。
他認出她的裙子,立即抬腿去接她。
很快他就停住了腳步。
簡寧看他眼里的紅血絲,心里莫名一抽,隨即卻低頭一個勁的往里走:“到底什么事非要見面說?”
“你真的跟那個老東西睡了?你不覺的惡心嗎?他已經(jīng)六十了?!?/p>
陸霆云握住她的胳膊不讓她繼續(xù)走,盯著她質(zhì)問。
她的臉紅如血,唇瓣是腫的,他在往下看,還看到她脖子上有很深的吻痕。
他一眼就看出她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
“不是趙叔。”
她不想再讓他誤會那個人是趙叔,那對趙叔來說也是侮辱。
“不是他?那是誰?”
陸霆云繼續(xù)追問。
“如果你是為這件事找我,那我可以立即告訴你,絕不是趙叔?!?/p>
簡寧看向他,篤定道。
“那是誰?是誰敢這么對你?”
“你是不是忘了是你求著我再隨便找什么人結(jié)婚的?難道你以為我跟人家結(jié)了婚,人家會不碰我嗎?”
“到底是誰?”
陸霆云一字一句脅迫質(zhì)問。
“我嫁給誰已經(jīng)不重要了,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守著你的新婚妻子跟你的寶貝兒子好好過日子?!?/p>
簡寧推開他的手,莫名一陣刺痛感襲來。
“我知道你怪我,可是當時那種情況我有什么辦法?”
陸霆云煩躁的問她。
簡寧不想再提那件事,哽咽卻不語。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p>
陸霆云看她紅了的眼眶,再次抓住她的雙手提醒她。
“陸霆云,你該回家了?!?/p>
她再看他的時候,莫名沙啞了嗓子。
“你還愛我,小寧,回到我身邊。”
他突然捧住她的臉急切道。
回到他身邊?
簡寧望著他,流著眼淚卻笑了。
不可能了,陸霆云。
——
與此同時,另一高級雅間里也壓抑十足。
A城頂級三少,賀子墨,周樹禮,陸霆勵三人在內(nèi)。
賀子墨看著氣場冷沉的陸霆勵:“說真的我后來后悔,雖然傳聞那小子不舉,但是現(xiàn)在他孩子都有了,萬一他跟簡寧做了兩年名副其實的夫妻,那你豈不是虧大了?”
那晚,是他給簡寧發(fā)的小廣告。
“現(xiàn)在趁她沒纏上你,趕緊離婚才對。”
周樹禮立即出主意。
他們仨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雖然也沒少調(diào)侃惡作劇彼此,但是他們心底里可是認為他們兄弟能配得上世界上最好的女孩。
“婚姻不是兒戲?!?/p>
陸霆勵望著手指間沒點燃的煙卷淡淡的一句。
“雖然現(xiàn)在是開明時代,但是你真的不介意她跟你弟弟睡過?還睡了幾百次?”
周樹禮擔心道。
陸霆勵抬眼朝著周樹禮看去,煩悶卻言明,“介意?!?/p>
“那就趕緊去辦離婚,趁著沒被她纏上,趁著全世界還不知道你結(jié)婚?!?/p>
周樹禮立即慫恿。
陸霆勵沒回,只淡淡一笑。
賀子墨煩悶的嘆了聲,“或者你們真不該結(jié)婚,你有潔癖你忘了?”
在這家高級會所,陸霆勵用的一切都是專屬。
自然,從來他也沒有緋聞,因為他從不沾花惹草。
所以簡寧的過去,他怎么能接受?
賀子墨一邊自責自己的魯莽,一邊期待陸霆勵讓他趕緊卸下負罪的膽子。
“我不想離婚。”
陸霆勵沉默許久后,說出這五個字。
賀子墨跟周樹禮再次吃驚的看他,等他離開,賀子墨才忍不住說了聲:“完了。”
“的確,說不定明天簡寧就為了防止霆勵提離婚而對全世界宣布她成為霆勵妻子的新聞?!?/p>
周樹禮說著往后一靠,嘆息。
太多女人為了拴住大佬而做這種事了,搞的全世界人盡皆知她們跟那個男人好。
陸霆勵值得簡寧不要臉。
他們開始擔心他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