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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如游魂一樣的回了家,看著陌生空蕩蕩的家,他痛不欲生的抱住頭嘶吼出聲。
都怪他,如果他愿意相信她一點,如果他多問一句,是不是就不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種情況。
想到現(xiàn)在她拖著病體還不見了,沈宇軒頓時心急如焚,他給助理和朋友都打去了電話,讓他們幫忙找陸嘉檸。
人越多越好,他現(xiàn)在是在跟時間搶人,他害怕再晚一點找到她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最后打到那天在馮蕓生日會上的朋友的時候,那邊疑惑的問:“宇軒,你不是討厭她嗎?怎么還這么大動干戈的去找她?”
沈宇軒聞言有些哽咽的請求到:“那件事有誤會,她對我很重要,現(xiàn)在她不見了,你幫我找找她。”
朋友聽到他的話,實實在在的詫異了,沈宇軒何時這樣求過人。
他也意識到陸嘉檸的重要性,連忙答應(yīng)下來。
等把能找的不能找的人都找了個遍之后,沈宇軒才有精力去想讓他造成這一切誤會的罪魁禍?zhǔn)住?/p>
他給馮蕓打了電話,馮蕓不知道他已經(jīng)知道一切了,便像以往那樣撒嬌:“宇軒哥哥,你怎么還不回來???我想你了。”
沈宇軒沒有理會她的撒嬌,冷冽的質(zhì)問:“馮蕓,你為什么要用嘉檸離開的理由騙我?!”
電話那頭的馮蕓臉色一變,聲音卻還是努力的趨近平靜:“宇軒哥哥,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
知道電話里問不出結(jié)果來,沈宇軒直接把電話掛斷,出門去了馮蕓的家。
他到的時候,剛好撞見樓下正要逃跑的馮蕓。
沈宇軒直接下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聲道:“要去干什么?”
馮蕓沒想到他來的這么快,臉都有些慘白,但還是盡力在裝鎮(zhèn)定:“我,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她拙劣的謊言沈宇軒沒有相信,他更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你身上的名字也是假的吧?!?/p>
這句話讓馮蕓僵住了,她沒想到他不止是知道了她騙他的那件事,還有這件事也知道了。
她知道沈宇軒最討厭別人騙他,只能擺出可憐的樣子辯解,希望能像之前一樣讓他相信:
“不是的,我身上的就是真的,宇軒哥哥,你不是也知道嗎?”
“我每次發(fā)病,你抱抱我我就會好,我身上的是真的,那個陸嘉檸的才是假的,宇軒哥哥你相信我...”
但這次,沈宇軒冷冷的看著她笑了一下,直接把她拽上了車。
他把車開到了一家朋友的紋身行,他又把后座的馮蕓拽出來,拖進(jìn)了店里。
進(jìn)到里面,他直接把她扔在了紋身床上,對身后的店員說:“把她身上的紋身洗了,不管她怎么反抗都給我洗干凈。”
馮蕓腦袋嗡的一聲,爬起來對著沈宇軒吼道:“不,不要,宇軒,宇軒哥哥,不要這樣好不好...”
沈宇軒讓店員去動手,自己則走到了工作間外,馮蕓的聲音被他拋之腦后。
沒一會兒,里面就傳來馮蕓的慘叫聲,一直到很長時間她的聲音才停下來。
等店員走出來之后,沈宇軒才進(jìn)去,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滿頭大汗的馮蕓,冷冷的開口:“當(dāng)年你為什么要騙我?!?/p>
馮蕓聞言笑了,她笑的有一絲瘋勁,并且聲音越來越大。
沈宇軒眼神中流露出厭惡,皺眉看著她。
足足笑了有兩分鐘,她才停了笑。
“你從小就對她好,我一直追在你后面,你卻看不見我,明明我們才是真正的門當(dāng)戶對??!”
“你說我騙你?我沒有騙你,陸嘉檸就是那樣的人,她就是一個唯利是圖的人,是你被她騙了!”
沈宇軒覺得她可能已經(jīng)瘋了,聽著她咒罵陸嘉檸的話,他心中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
他直接伸手抓著她的衣領(lǐng)把她拎起來,惡狠狠的開口:“你以后別想在這個城市好好生活了,我說到做到。”
說完,他甩手把她扔在地上,離開了紋身店。
回去后,他把家里翻了個遍,就想看看陸嘉檸還有沒有剩下東西。
很可惜,除了那張紙條還有那兩份離婚協(xié)議,她什么都沒有剩下。
沈宇軒懷里抱著那兩樣?xùn)|西,靠坐在沙發(fā)前的地上,心中充滿了懊悔。
懊悔當(dāng)初自己為什么要輕信馮蕓的話,為什么就那么不愿意陪陸嘉檸,如果他能每周陪她一下,情況是不是就不會變得像現(xiàn)在一樣的糟糕。
就在他悔恨的時候,他瞥見了屋頂角落的監(jiān)控,看到它沈宇軒響起當(dāng)初買這套房子的時候,物業(yè)告訴他每棟別墅都自帶監(jiān)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