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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都被我這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驚到了,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衛(wèi)子昂似乎從久遠(yuǎn)的記憶里翻出了這么一段,怨恨的目光似乎被凝固了,怔愣地看著我。
這場鬧劇終究沒有繼續(xù)下去,因為我的父親,也就是青云宗的掌門葉正宏來了。
他一來,葉景行就上前:“爹,葉筠昭這個賤人......”
啪!
葉正宏一巴掌打在葉景行的臉上,語氣很不滿:“你還有點當(dāng)兄長的樣子嗎?”
葉景行自覺在白霜面前丟了人,捂著臉,不甘地退在一側(cè)。
葉正宏威嚴(yán)的目光從謝崇宇等人身上掃過,直看得他們噤若寒蟬,不敢多言。
白霜更是垂著腦袋,身體控制不住地輕顫。
葉正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有些不悅,但更多的還是復(fù)雜。
趕在他說話前,我率先開口,將他們六人圍剿我一事道出。
末了,指向謝崇宇:“宗門大比在即,大家都有壯大、發(fā)揚青云宗的職責(zé)?!?/p>
“是以,這次的事情,小懲大誡即可?!?/p>
“那就,罰他們每人一百零四鞭奪魂鞭,還有,取消我和謝崇宇的婚約,讓謝崇宇跪地向我道歉即可。”
其實,葉正宏并不在意宗門弟子的爭斗,也不在意真相,更不在乎他的一對兒女如何。
他只在意宗門的名聲,希望宗門聲名鵲起,希望宗門能長久不衰。
前世我明知這一點,卻不屑利用。
今生,我毫不猶豫地用這一點拿捏葉正宏。
今晚我去主峰,一是告訴他,不想讓‘他的一雙兒女為了白霜反目成仇’的丑聞天下皆知,就前來朝云峰,為我平事,二則是向他承諾,宗門大比中拿下第一。
以我的天賦和能力,只要一心正道,確實有很大幾率能在宗門大比中獲得第一。
屆時,青云宗問鼎‘第一宗門’不是問題。
所以,就算我的要求多的有點過分,葉正宏也會滿足。
果然,葉正宏淡淡說道:“你們什么都沒了解,就將罪名扣在葉筠昭身上,都去領(lǐng)罰吧,就當(dāng)是個教訓(xùn)?!?/p>
謝崇宇萬萬沒想到我會舍得和他解除婚約,震驚之余,又只能屈辱地跪在我面前,向我道歉。
我毫不猶豫地受了,羞辱似的用刀柄狠狠拍了兩下他的臉,語氣譏誚:“長得丑玩得花,你可真是只不要臉的癩蛤蟆?!?/p>
我知道,在宗門大比前,無論我做什么,葉正宏都會護著我。
也是以,在這段時間里,我把之前白霜污蔑我對她做的事兒變本加厲地報復(fù)回來。
她說我推她入水,我就強行將她的腦袋按進放滿螞蟥的水中,不僅讓她體驗窒息的痛苦,更讓她整張臉都被螞蟥吸住。
她說我比試傷了她,我就在她的手上、腿上劃下一道又一道深可見骨的劍氣。
她說我逼她像狗一樣爬行,我就讓她像狗一樣用手刨食,像狗一樣如廁,休息時也得躺在地上。
我還在她剛結(jié)了痂的臉上,用我的烈焰刀再次劃上二十多道刀痕。
看著她那張本就布滿傷痕的面容變得更加溝壑可怖,我笑得很暢快。
“烈焰刀至剛至陽,被它劃傷的地方可沒有任何藥物能不留痕。”
“以后你就真的毀容咯?!?/p>
我很幸災(zāi)樂禍。
第一次劃她的臉時,我是故意沒用烈焰刀的,我就是想讓白霜嘗嘗先看到治愈的希望,隨后徹底陷入絕望的滋味。
臨死前我就說過,我要百倍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