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臻臻回了陸家,在陸明華的房間翻了一下,在枕頭里面找到和田玉葫蘆。
她撫了撫溫潤的和田玉葫蘆,二話不說,在手上狠狠的劃了一下,鮮血滴落,被她用茶杯接著,里面放著和田玉葫蘆,看著鮮血一點一點淹沒,浸泡和田玉葫蘆。
聽阮云溪的意思,要用血養(yǎng)。
她已經(jīng)丟失了全部物資家當,要是拿不到物資空間,她會被氣死。
思至此,寧臻臻繼續(xù)讓血流淌,反正人就算流失六七百ml血量都沒關(guān)系。
她就算流一杯的血,也才400ml。
寧臻臻努力的在腦海感知那股子電流,卻什么都感知不到。
瞧著已經(jīng)接滿一杯血,寧臻臻還是一無所獲。
她咬咬牙,看著尚且未天黑的天,打算月圓時試一試。
肯定是時間不對。
估計要達到兩個條件才能開啟玉葫蘆空間。
后悔啊,當初看小說的時候,就不該一目十行,特別是獲得物資空間這段,想著作者們寫的都是大同小異,誰知道這本小說的作者這么奇葩,竟然不是滴血認主。
要血養(yǎng)。
瑪?shù)拢?/p>
等她有機會了,一定打一分罵死狗作者!
寧臻臻罵罵咧咧給自己包扎的時候,陸媽媽已經(jīng)開車找到阮云溪、。
阮云溪這會兒已經(jīng)抄小路回到大洋樓。
花嬤嬤給她買了五百個雞蛋,還有一些雞鴨,都是殺好煮熟的,按照阮云溪的口味,做了香酥雞,椒麻雞,白切雞,板栗燒雞這些。
做好了就給她送來。
這會兒還熱乎的。
阮云溪收空間后,讓花嬤嬤給她多做一點紅燒肉,給了肉票和錢,讓花嬤嬤多做一些,她愛吃。
花嬤嬤沒多問,揣著錢和肉票,買肉做紅燒肉去。
花媽媽和開車來的陸媽媽打了一個照面,點了一下頭便騎著自行車離開。
陸媽媽把車停在阮云溪洋樓門口,嘀嘀兩聲提醒阮云溪她來了。
阮云溪不緊不慢的從家里出來:“陸嬸子籌到了嗎?”
陸媽媽點頭,從車上拿下那個藤編的箱子,對阮云溪說:“這是我好不容易,求爹爹告奶奶才借來的,你一定要把人撈回來,不然你和明華怕是不能修成正果。”
阮云溪笑著接過箱子,用意念把藤箱的大黃魚手空間,塞了二十塊磚頭進去,問:“能不能打開看看?”
“嬸子還能騙你?”陸媽媽覺得阮云溪變了,以前她可沒這么謹慎的,自己說什么就是什么,哪敢質(zhì)疑自己弄虛作假?
“我這不是怕搞錯了!”阮云溪想看看陸媽媽發(fā)現(xiàn)金條變磚頭的反應(yīng)。
陸媽媽心里不爽,現(xiàn)在有求于人,也只能打開箱子給阮云溪看看。
藤箱一打開,露出里面二十塊青色磚頭,陸媽媽傻眼:“這.......這不是我的箱子,我箱子里明明放著大黃魚,怎么可能變成磚頭?”
陸媽媽不敢置信,回車上看看,除了拿下去的那個藤箱,再無第二個箱子。
阮云溪拿了一塊磚頭掂了掂,故意問:“莫不是大黃魚藏在里面?”
“不可能,這就是磚頭,是誰調(diào)換了我的大黃魚?”陸媽媽清楚記著,里面裝的是大黃魚,是她親自裝的。
而阮云溪就在自己眼前,她調(diào)換不了。
那么,唯一值得懷疑的就是她最信任的奶嬤嬤。
東西讓她保管的,現(xiàn)在變成磚頭,還有什么可說的,一定是奶嬤嬤背刺自己。
想到這,陸媽媽提著一箱子磚頭,二話不說,氣呼呼的開車去了奶嬤嬤家找她算賬。
阮云溪冷眼旁觀,拍了拍手上的磚頭渣渣,坐等看好戲。
陸媽媽到了奶嬤嬤家,怒氣沖沖的敲門。
奶嬤嬤佝僂著身子打開門,看著去而復(fù)返的陸媽媽,問:“三小姐不是要去撈姑爺和小少爺,人撈出來了嗎?”
不說還好,一說陸媽媽怒了,把藤箱往奶嬤嬤面前一扔:“我倒是想問問,為什么我拿走的箱子里裝的是磚頭,而不是大黃魚?”
奶嬤嬤眨眨眼,看著一臉怒容,滿眼責備失望的陸媽媽,意識到什么,立馬否認:“三小姐是懷疑老嬤嬤偷梁換柱?”
“是不是你心里清楚?!闭f著,陸媽媽要去密室看看她藏在這兒的其他物資,除了拿走的二十根大黃魚,還留了九十根在這兒。
奶嬤嬤靠不住,她決定全都帶走。
誰知道打開密室一看,里面空空如也。
陸媽媽:“???”
懷疑自己看錯了,陸媽媽定睛一看,再次確認,之前還看見的那些箱子,古玩字畫,珠寶首飾,以及從阮家偷出來的百達翡麗手表,帝王綠翡翠項鏈,還有十幾顆漂亮的彩鉆,鴿血紅寶石,都沒了。
陸媽媽天塌了。
她看著空蕩蕩,一貧如洗的密室,再看看跟過來的奶嬤嬤,憤怒的揪著奶嬤嬤的衣襟:“你還說不是你,虧得我那么信任你,你竟然監(jiān)守自盜,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奶嬤嬤看著空了的密室,百口莫辯:“怎么會這樣,之前還在的,三小姐你聽我解釋?!?/p>
“還有什么好解釋的,只要你全都還回來,我可以既往不咎。”陸媽媽恨不得殺了她,卻還是想要拿回自己的東西。
奶嬤嬤欲哭無淚:“三小姐,我不知道是誰拿走的,不是我,我沒拿!”
“我都這樣了,你還死不悔改,嬤嬤你太讓我失望了,你不拿出來是不是,我現(xiàn)在就去報公安,把你抓起來?!标憢寢寚樆D虌邒?。
奶嬤嬤懷疑是家里的不孝子偷偷趁著她方才瞇眼的時候搬空了主子的家產(chǎn),不想把事情鬧大,追了出去:“三小姐不能報公安??!”
“滾,敬酒不吃吃罰酒!”陸媽媽憤怒的用力一推,奶嬤嬤重心不穩(wěn),咚的一聲,撞院子里的石頭池子上。
陸媽媽看著一動不動,像是裝死的奶嬤嬤,沒好氣:“別以為你裝死就能蒙混過去,若是不把我的東西還回來,我讓公安把你們都抓起來,肯定是你聯(lián)合你兒子干的?!?/p>
“虧得我那么信任你們,你們竟然想占為己有?!标憢寢屧秸f越氣憤:“要不是我今天需要錢應(yīng)急,還不知道你們母子的真面目,奶嬤嬤你太讓我寒心.......”
說著,見奶嬤嬤依然毫無反應(yīng),地上還多了一灘血跡,陸媽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她顫抖著手,試了試奶嬤嬤的鼻息。
陸媽媽神色大變,瞳孔地震,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雙腿蹬地后退,意識到自己殺了人,她嚇得瑟瑟發(fā)抖,連滾帶爬的就要逃離現(xiàn)場。
就在這時,一道驚恐聲傳來:“娘,娘你怎么了?三小姐,你為什么要殺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