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穿越了,并且穿成了一個演員,目前吃喝不愁。壞消息!
這里是鎧甲勇士拿瓦的背景世界,穿成了肖磊這個經(jīng)驗包,并且已經(jīng)感染了喪暴病毒,
在兩天前觸發(fā)過歐克瑟形態(tài)!……(肖磊注:我是熬夜猝死的,奉勸諸位不要熬夜。
愛護身體,從我做起?。⑶嘌缟?,看著這些陌生的“熟人”,
我一時間覺得世界是如此的不真實。鎧甲勇士拿瓦,在我原來的世界中,
僅僅只是一部特攝劇??晌一甏┲链耍⑶页蔀榱送苿觿∏榈闹匾诨抑唬盒だ?。
一想到將來要被拿瓦鎧甲打爆,我就覺得頭疼,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想罷,我便借口如廁,
匆匆離開了殺青宴。讓經(jīng)紀人帶我回到住處后,便迫不及待地打開電腦,
翻閱起有關病毒泄露事件?!罢业搅耍∥粗臍怏w貨物泄露事件!是在……大約六個月前!
”“這么說……拿瓦的劇情,要開始了嗎?”我整個人好像泄了氣一般,無力的躺在椅子上,
狂躁的撓了撓頭,心中毫無頭緒。究竟,該怎么活下去?怎么辦?雖然有些慌張,
但我為什么總覺得……忽略了什么?“等等!”“拿瓦鎧甲為啥把我給打爆來著?
”我百思不得其解,因為我把劇情忘的差不多了,一時間沒能回憶起這些細枝末節(jié)。
就當我覺得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的時候,一條消息發(fā)送到手機引起的劇烈震動聲,
打斷了我的思路?!罢媸橇钊藷┰臧 蔽也荒蜔┑奶统鍪謾C查看,
發(fā)現(xiàn)是先前劇組里的男一號演員發(fā)來的……額……挑釁信息?。績?nèi)容大約五百字左右,
但其中心思想只有一個:嘲諷我沒能爭得過他,嘲笑我沒能拿到男一號。“不是!
哥們兒你有毛病吧?”“男一號你演好了嘛你……”剛想發(fā)怒,
腦海中卻拼湊起了一個關鍵信息,也讓我找到了自己被打爆的原因。綁架!肖磊綁架了同事!
被發(fā)現(xiàn)之后還畏罪潛逃,甚至想要殺人滅口。結(jié)果就是承受了來自正義的制裁!
但看著手機上那五百字左右的挑釁信,我無奈的抽了抽嘴角,
反倒有些理解肖磊為什么這樣做了。這個同事,確實欠收拾!“話說回來,
要是我有原身的記憶,說不定也會那么干吧?”我默默的把這位同事拉入黑名單,
將手機扔進抽屜里,便躺倒在床上,默默地規(guī)劃未來去了。但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只要有鎧甲在,
我貌似就逃不開被打爆的結(jié)局?就算未來制造出了疫苗,可依舊無法根除喪暴病毒,
甚至在社會中也會遭受歧視……“我是歐克瑟啊……真的有未來嘛?”我有些迷茫了,
在思考中陷入了沉睡,漸漸地我的意識也來到了一片漆黑的空間,
與一只渾身青灰的大野狼模樣的虛影遙遙相望。我略微思考,就知道了個大概,
嘗試與它建立起溝通?!澳恪俏殷w內(nèi)的歐克瑟病毒嗎?”“不……應該說是……暴俎蟲!
你能離開我的身體嗎?”它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默默地注視著我,不帶一絲情感。
“我這副身體很菜的,你還是換一個強壯的人寄生吧!
說不定……說不定換一個人就會變得更強呢!”一個人唱獨角戲是非常累的,
我好說歹說它都沒有任何反應,我漸漸失去了溝通的興趣,無奈的閉上眼,不想看見它。
“臣服……人類……臣服……打敗……熔炎……颶風……絕峭……海嘯……”“成為……王!
”冥冥中,我似乎聽到了一道嘶吼般的聲音,它在我的耳邊徘徊著,卻始終模糊不清。
我深深地看了一眼野狼虛影,想要看出是否是它在說話。果然,它的嘴巴微張,
與那嘶吼般的聲音有著一樣的頻率?!澳愕降资裁匆馑??”“是你臣服我?還是我臣服你?
又和四大元素有什么關系?”我一連拋出好幾個問題,打斷了野狼的話語,
它的眼神有了憤怒,張開猙獰的巨嘴,朝我發(fā)出怒吼。狼嗷傳至耳邊,我只覺得渾身刺痛,
頭痛欲裂,眼前走馬關燈的閃過一生,仿佛就要死了一般。大約過了幾個小時,
我才掙脫了那詭異的意識空間,回到自己的身體。摸著結(jié)實的床椅,我才有些心安。
看著窗外的夜色,明月依舊,物是人非。莫名的有些想念故鄉(xiāng)了,獨在異鄉(xiāng)為異客啊!
“暴俎蟲……對我這種凡人來講,也太過恐怖了。”“以前看過許多拿瓦同人小說,
主角都能馴服暴俎蟲并且將其利用……那些作者也真是的……僅憑毅力,
真的能馴服那樣恐怖的東西嗎?可別是暴俎蟲馴服了我啊!”“看來還是讓拿瓦打爆比較好!
長痛不如短痛,不能給自己留下任何隱患?!蔽液芸炀拖露藳Q心,想要找拿瓦鎧甲的麻煩,
好讓對方將我打爆,武力驅(qū)除暴俎蟲給我?guī)淼纳硇耐{。看了看時間,才凌晨三點半,
我卻是不敢入睡了。索性打開電腦玩起了小游戲,靜靜的等待天明。窗外的光線越發(fā)明朗,
游戲也越來越無聊了?!半娫拋砝玻‰娫拋砝?!”俏皮的幼童聲電話鈴響起,
是經(jīng)紀人打來的電話,我不敢有怠慢,連忙接聽。“肖磊,公司決定用你布一場局,
跟你前段時間演的《南唐后主》有關。怎么樣?有興趣嗎?
”“咕?!眲傁胝沂聝鹤屇猛咦嵛?,這不就來了嗎?我連忙回道:“有!必須有!
你們打算怎么安排?”“公司的計劃是,對外宣稱你突然失蹤,你自己的戲呢,就是穿越,
并且回到了《南唐后主》這部劇里的時空……”經(jīng)紀人絮絮叨叨的交代了很多,
我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從她的話中總結(jié)出我的任務:假裝失蹤!假裝穿越!博取流量!
跟這些聰明人講話怎么這么累呀?“Yes, sir!保證完成任務?!薄班牛『芎?!
有幾個股東很看好你,想在你‘失蹤’的這段時間里,
好好深入交流一番……”雖然聽著有些不對勁,但一想到經(jīng)紀人貌似挺靠譜的,
我便一一答應了?!八隳阕R相,你好好努力,能不能成為公司里的頭號種子,
就看你的能力了。別讓我失望哦~”“嘟嘟……”經(jīng)紀人很是瀟灑的掛斷的電話,
我以為經(jīng)紀人是讓我演得好一些,便沒有在意??粗鴸|邊升起的朝陽,
卻莫名的覺得有些心寒。被拿瓦打爆的話,應該不會失去我這個穿越者的記憶吧?
畢竟嚴格來算的話,我這個穿越者的記憶,似乎也屬于“最近一段時間的記憶”,
“處于歐克瑟期間的記憶”!而歐克瑟被打爆之后,雖然人不會受太大的傷害,
但卻是會失憶的!失去最近一段時間的記憶!失去作為歐克瑟的記憶!
忽然有些后悔答應公司的把戲了??!萬一被打爆后,我這個穿越者“消失”了怎么辦?
……就像劇情里那樣,我“失蹤”了!報紙、網(wǎng)絡上,都是有關于我的信息。
本來應該高興的,可我卻遇上了一個難題,一場關乎理想與信念的抉擇。
那個該死的經(jīng)紀人說的那幾個股東,竟然都是富婆,
并且明確表示是朝著娛樂圈的“”潛規(guī)則”來的。她們,想要我!但是,
她們那大象腿、水缸腰、人妖臉,再看看她們準備的各種“變態(tài)刑具”,
一切都令我望而卻步。多年前學的《孟子》的“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正中我的眉心!那是我無法拋棄的操守,更是我無法踐踏的真理,亦是我無法逃脫的枷鎖。
于是,我逃了,從“失蹤”變成了“真失蹤”。當時,我們是在船上會晤的,
我自然是跳海逃離。由于她們個個膘肥體壯,我普通人的狀態(tài)下,竟然扭不過她們!
所以我用的是歐克瑟形態(tài),我聽見了她們看見歐克瑟時發(fā)出的驚恐的尖叫聲。
海水異常的冰冷,即使在光芒的照耀下,也無法驅(qū)散我對人性的恐懼。公司,是回不去了的。
工作,是要黃了的。未來,是充滿迷茫的。這一刻,我才意識到,我對這個世界,
沒有一絲留戀、羈絆,我本就不是屬于這個世界的人!我到底該怎么做?在這個世界,
沒有老師,沒有父母,沒有領袖,沒有無法舍棄的重要之物。誰才能給我建議?
誰才能指明方向?……我游離輪船,狼狽的爬上岸,飛也似的跑著。
我不知道自己該跑去哪里,只是向著前方,沒命的奔跑。野狼歐克瑟的形態(tài)下,
我的速度出奇的快,周邊的景物都在瘋狂的倒退著。跑了許久,
直到來到一片人跡罕至的森林,我才累的跪倒在地上。解除變身后,更是徹底的癱倒在地上。
“呵啊~呼~呵啊~呼”啪嗒!啪嗒!我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不停的滴在野草和土地上。我低頭沉思著,不知未來該如何是好。直到西方的陽光刺眼,
我才意識到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天。但我不清楚是沉思了半天,還是瘋狂跑了大半天。
看著緩緩沉沒的夕陽,我仿佛看到了自己悲慘的未來!被拿瓦打爆!然后,失去一切!“不!
”“我絕對不能接受這種結(jié)局!”“我要……活下去!”“拿!瓦!?。?!”幽靜的山林中,
歇斯底里的怒吼幾乎響徹云霄,徘徊不止?!瓋商爝^去了,我才在山林里悠悠轉(zhuǎn)醒。
我是被自然餓醒的,前胸貼后背的感覺令我不適。整個身體累的酸痛,打心底不想動彈。
“嘶~”一條蛇悄然進入我的視野中,它隱藏得很好,悄悄的向我而來。不知為什么,
以往怕得要死的東西,現(xiàn)在卻覺得沒有那么可怕了。“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我直接變成歐克瑟,一口咬斷了它的腦袋。我狼吞虎咽的將它咀嚼完,
也沒有感到一絲不適??磥?,在生存面前,口腹之欲不過如此!一條長蟲而已,怎能飽腹?
幸虧我是野狼歐克瑟,天生就帶有野狼的敏銳嗅覺。靠著這個能力,
我在這山林中找到了足足十一條肥美的辣條!這十一條野味,自然也是生吃了,
畢竟“進山不帶火”被我牢牢地記在心里。吃飽之后,我才在山林中逛了起來,
想摸清自己身處的位置。一逛之下,發(fā)現(xiàn)這座山盛產(chǎn)辣條!百步遇一雙,千步見九頭,
多的令人發(fā)指。“很不對勁……我究竟到了哪兒?”我在歐克瑟形態(tài)下,
繞著整座山跑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了一處隱秘的洞穴。透過黝黑的洞口,
我大致想象了里面的場景。大約千米之外,古樸的陶器落滿塵埃,
腐朽的棺材里露出一抹白骨,一旁的金銀首飾堆積如山。只是想要過去,
卻要闖過許許多多的機關……打住,不能再想了,這里是鎧甲的世界,
要那么多金銀財寶有什么用呢?更何況我還是個歐克瑟?剛想離去,就發(fā)覺體內(nèi)的病毒,
發(fā)了瘋似的傳遞著什么,弄得我頭痛欲裂。“戰(zhàn)斗嗎?里面有歐克瑟……可惡!
我豈是你能隨意驅(qū)使的……寄生的東西……混蛋?。 蔽冶鞠肟刂粕眢w離開,
但在病毒的驅(qū)使下,本能的渴望起戰(zhàn)斗,思緒也越發(fā)混亂。
就像在沙漠中苦行多日見到了一汪清泉一樣,恨不得立馬飛過去暢飲一番?!岸汲蓺W克瑟了,
戰(zhàn)斗才能活下去!變異,才是唯一的出路!”“嗷嗚~”我飛撲進山洞中,
沒有遇到想象中的機關、古墓、金銀珠寶,這只是一個普通的洞穴。
但我見到了一名猿猴模樣的歐克瑟,可是,他此刻卻在用歐克瑟形態(tài)下的淫穢器官,
與一名昏迷的女子做著令人血脈噴張的運動……但我只想跟他打一場,
所以我連臨時的理由都想好了!“混蛋!她是我馬子!你死定了!”“歐克瑟!來打一場吧!
”那猿猴歐克瑟被我驚嚇到了,那器物當即癱軟了下去,雙手不停的搖晃,
眼神躲閃道:“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你聽我狡辯……呸!是解釋!是她先脫衣服勾引我的!
最開始的時候是她在動的??!”我沒有理會他的話語,默默地伸手祭出爪刀,
兩手各有四根鋒銳的爪刀,在昏暗的洞窟中發(fā)出寒光?!拔覒械寐犇阒v道理,你不配!
”我一把打斷猿猴歐克瑟接下來想說的話,三步并作兩步,一刀砍向他的臉。
猿猴歐克瑟綠的發(fā)光的雙眼滿是驚恐,頭部靈活的向后一仰,與我的爪刀驚險避開。
“那我就把你干掉!只要你死了,你的馬子不就是我的馬子了嗎?”他也發(fā)起狠來,
一躍跳至幾米開外,抓住胯下之器物,猛的拔出。唰~一根骨節(jié)分明的長鞭落入手中,
他撫摸著幾下長鞭,就甩起長鞭向我而來。“真是令人惡心……”我雙眼射出破壞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