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替身婚姻深夜十一點，我站在顧家別墅門外，手里攥著那張離婚協(xié)議書。
雨水順著我的臉頰滑落，分不清是雨水還是眼淚。三年前，
我林晚晚以為自己是灰姑娘遇到了王子?，F(xiàn)在才知道，我只是一個替身。
顧凌軒的白月光回國了，我這個冒牌貨該讓位了。"林晚晚，你簽了字就滾，
別在這里裝可憐。"管家李叔站在門口，語氣冷漠。三年來，我在這個家里小心翼翼，
像個透明人一樣存在。顧凌軒從不回家吃飯，從不和我說一句溫柔的話。
我以為他只是工作忙，以為時間長了會好的。直到今天，我在他辦公室里看到了那些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叫蘇瑾，是他的初戀，也是我整容模仿的對象。原來從一開始，
我就是她的替身。"我知道了。"我聲音啞得厲害，在離婚協(xié)議書上簽下自己的名字。
林晚晚。這三個字寫得歪歪扭扭，像我這三年的婚姻一樣狼狽。"這是顧先生給你的補償，
拿著錢，以后別來打擾顧先生的生活。"李叔遞過來一張支票，一百萬。我看著那串?dāng)?shù)字，
突然笑了。原來我三年的青春，在顧凌軒眼里只值一百萬。"不用了。"我把支票撕碎，
碎片飄散在雨中。"我林晚晚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尊嚴不能丟。"轉(zhuǎn)身離開的那一刻，
我聽到李叔在身后說："你會后悔的。"我不會后悔。這三年，我已經(jīng)后悔夠了。
走在雨夜的街頭，我想起了三年前的自己。那時的我剛大學(xué)畢業(yè)，
在一家小廣告公司做設(shè)計師。工資不高，但我很滿足。直到那天，我在咖啡廳里被星探發(fā)現(xiàn)。
"小姐，你愿意整容嗎？有人愿意出一千萬讓你變成另一個人的樣子。"一千萬，
對于月薪三千的我來說是天文數(shù)字。我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手術(shù)很成功，
我變成了蘇瑾的樣子。然后，我被安排嫁給了顧凌軒。新婚夜，他喝得醉醺醺的，
抱著我叫蘇瑾的名字。我以為那只是意外，以為他很快就會忘記蘇瑾，愛上我。
可是三年過去了，他依然把我當(dāng)作蘇瑾的影子。他給我買的衣服，都是蘇瑾以前穿過的款式。
他帶我去的地方，都是他和蘇瑾去過的地方。他甚至在做那種事的時候，
也會閉著眼睛喊蘇瑾的名字。我就像一個精致的玩偶，被擺在顧家的展示柜里。沒有靈魂，
沒有感情，只是一個工具。雨越下越大，我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去火車站。
"我要離開這個城市，離開這些痛苦的回憶。車上，我收到了顧凌軒的微信。"晚晚，
蘇瑾回來了，我們離婚吧。"就這么一句話，沒有歉意，沒有感謝，沒有不舍。
我刪了他的微信，也刪了這三年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從今天開始，我要重新做回林晚晚。
不是蘇瑾的替身，不是顧凌軒的妻子。就是我自己。火車站里人來人往，
我買了一張去南城的票。那里有我的大學(xué)同學(xué)方謙，他一直在那邊創(chuàng)業(yè)。三年前，
他曾經(jīng)對我表白，被我拒絕了。不知道現(xiàn)在的他，還記不記得我這個人。上車前，
我最后看了一眼這座城市的夜景。霓虹燈閃爍，車水馬龍，一切都那么繁華美好。
可是這些美好，都與我無關(guān)。我只是一個過客，一個替身，一個沒有名字的影子。
火車啟動了，我靠在窗邊，看著窗外快速掠過的風(fēng)景。三年的婚姻，就這樣結(jié)束了。
沒有眷戀，沒有不舍，只有解脫。我閉上眼睛，感受著火車的轟鳴聲。這聲音就像我的心跳，
急促而有力。我活過來了。第二章 雨夜訣別南城的早晨陽光明媚，
和我離開的那座城市完全不同。我站在火車站出口，深深吸了一口氣。
空氣中沒有壓抑的味道，沒有顧家別墅里那種讓人窒息的香水味。"晚晚？真的是你嗎？
"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轉(zhuǎn)身，看到了方謙。三年沒見，他瘦了很多，
但眼神依然清澈溫暖。"方謙？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朋友說看到一個很像你的人買了來南城的火車票，我就過來碰碰運氣。
"他笑得有些尷尬，"沒想到真的是你。"我愣住了。三年來，從來沒有人關(guān)心過我去哪里，
做什么。顧凌軒從來不問我的行程，不關(guān)心我的感受?？墒欠街t，一個被我拒絕過的人，
居然還記得我，還專程來接我。"你...怎么變化這么大？"方謙盯著我的臉，
眼中閃過一絲疑惑。我摸了摸自己的臉，苦笑道："整容了。""為什么？你以前那么漂亮。
""為了錢。"我沒有隱瞞，也沒有必要隱瞞。方謙沉默了一會，然后說："走吧，
我?guī)闳コ栽绮?。我知道一家很好吃的豆?jié){店。"他沒有追問，沒有指責(zé)，
只是很自然地岔開了話題。這份體貼，讓我心里暖暖的。豆?jié){店很小，只有幾張桌子。
但是豆?jié){很香，包子很熱，讓人有家的感覺。"三年了，你過得好嗎？"方謙小心翼翼地問。
"不好。"我如實回答。"離婚了？""剛離的。"方謙點點頭，沒有再問。
他給我剝了一個茶葉蛋，動作很輕很慢，像怕驚擾了我一樣。"我現(xiàn)在在做游戲開發(fā)，
公司不大，就我和幾個朋友。""生意怎么樣？""馬馬虎虎，夠吃飽飯。"方謙笑了笑，
"你呢？有什么打算嗎？"我搖搖頭。我什么打算都沒有。三年來，
我的生活就是等顧凌軒回家，為他準備三餐，陪他參加各種應(yīng)酬。我沒有工作，沒有朋友，
沒有自己的生活。現(xiàn)在離開了顧家，我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不會了。
"要不...你先在我這里住一段時間？"方謙試探性地說，"我公司剛好缺個美工，
你大學(xué)學(xué)的不就是設(shè)計嗎？"我看著他真誠的眼神，心里五味雜陳。三年前，
我為了一千萬嫁給顧凌軒，拒絕了方謙的表白?，F(xiàn)在我一無所有地回來，
他居然還愿意收留我。"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你不介意嗎？""什么樣子？""整容的樣子，
離過婚的樣子，一無所有的樣子。"方謙放下豆?jié){杯，認真地看著我："晚晚，
不管你變成什么樣子，你都還是你。""你的善良沒有變，你的堅強沒有變，
你的笑容也沒有變。""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我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三年來，
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在顧家，所有人都在提醒我，我是蘇瑾的替身。只有方謙，
把我當(dāng)作林晚晚。"謝謝。"我哽咽著說。"不用謝，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
"方謙遞給我一張紙巾，"哭完了我們就去公司看看，你可以先熟悉一下環(huán)境。
"方謙的公司在一棟老式寫字樓里，面積不大，但布置得很溫馨。墻上貼著各種游戲海報，
桌上擺著亂七八糟的模型和手辦。"這是我們的新項目，一款戀愛養(yǎng)成游戲。
"方謙指著電腦屏幕上的畫面，"女主角的形象還沒確定，正好你來了，
可以幫我們參考一下。"屏幕上是一個可愛的動漫女孩，大眼睛，雙馬尾，看起來很有活力。
這樣的女孩，和蘇瑾完全不同。蘇瑾是那種高冷的美人，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而這個動漫女孩，更像普通人，更有人情味。"我覺得挺好的。"我說。"真的嗎？
"方謙眼睛一亮，"我還擔(dān)心太普通了，不夠吸引人。""普通有什么不好？
普通的人也有被愛的權(quán)利。"說完這句話，我自己都愣住了。是啊，
普通的人也有被愛的權(quán)利。我不需要變成蘇瑾，不需要整容，不需要委屈自己。
我就是林晚晚，一個普通的女孩。但我也值得被愛。"你說得對。"方謙笑了，
"那就這樣定了。"他轉(zhuǎn)身去倒水，我坐在電腦前，看著屏幕上的動漫女孩。
她笑得那么開心，那么自信。我什么時候也能像她一樣呢？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林晚晚，你給我回來！"是顧凌軒的聲音，充滿了憤怒。
第三章 重生南城"你憑什么要我回去？"我握著手機，聲音平靜得連我自己都意外。
以前每次顧凌軒發(fā)脾氣，我都會慌張，會道歉，會主動服軟。可是現(xiàn)在，我很平靜。
"你是我的妻子！""前妻。"我糾正他，"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記得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蘇瑾說你很可憐，她不忍心看你流落街頭。"我差點笑出聲。
"她不忍心？顧凌軒，你覺得我是傻子嗎？""我告訴你，我林晚晚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包括她蘇瑾的。""你現(xiàn)在在哪？我派人去接你。""不用了，我過得很好。"說完，
我直接掛了電話。方謙端著水杯走過來，看到我的表情，關(guān)切地問："怎么了？""沒事，
騷擾電話。"我把手機調(diào)成靜音，重新看向電腦屏幕。"那個...如果有人來找你，
你想見嗎？""不想。"我搖頭，"我現(xiàn)在只想安安靜靜地工作。"方謙點點頭，沒有再問。
他坐在我旁邊，開始教我使用設(shè)計軟件。三年沒有工作，我的技能已經(jīng)生疏了很多。
但方謙很耐心，一遍遍地演示，一點點地解釋。"慢慢來，不著急。"他的聲音很溫和，
像春風(fēng)一樣讓人舒服。我想起在顧家的日子，顧凌軒從來沒有這樣跟我說過話。
他總是命令式的語氣：把這個拿過來，把那個收起來，別吵我工作。我就像他的仆人，
沒有自己的想法和感受。"晚晚，你走神了。"方謙的聲音把我拉回現(xiàn)實。"抱歉。
""沒關(guān)系，我們先休息一下吧。"他起身去泡茶，我繼續(xù)盯著電腦屏幕發(fā)呆。
下午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桌上，暖洋洋的。這種感覺，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驗過了。
顧家的別墅雖然豪華，但總是冷冰冰的。厚重的窗簾遮住了大部分陽光，
整個房子都顯得陰暗壓抑。而這里不同，雖然簡陋，但充滿了生活的氣息。"喝茶。
"方謙遞給我一杯清香的綠茶。"謝謝。"我接過茶杯，手指無意中碰到了他的。
他的手很溫暖，有些粗糙，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熬夜工作的緣故。"你的手怎么這么涼？
"方謙皺著眉頭，"是不是身體不好？""習(xí)慣了。"在顧家的時候，我經(jīng)常失眠，
經(jīng)常沒有食欲。醫(yī)生說是抑郁癥的前兆，建議我多運動，多接觸陽光。
但顧凌軒覺得我在裝病，從來不讓我出門。他說蘇瑾就是這樣，喜歡安靜，不喜歡熱鬧。
所以我也必須這樣。"以后多穿點衣服。"方謙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這里早晚溫差大，容易感冒。"他的外套很大，帶著淡淡的洗衣粉香味。不是昂貴的香水，
就是普通的洗衣粉。但聞起來很安心，很溫暖。"方謙，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我忍不住問出了心里的疑問。"我不是拒絕過你嗎？"方謙笑了笑，在我對面坐下。
"你覺得我對你好，是因為我還喜歡你嗎？"我點點頭。"也對，也不對。""什么意思？
""我確實還喜歡你，這三年來從來沒有變過。"他的眼神很坦誠，"但我對你好，
不是因為我想追你，而是因為你值得被好好對待。""不管你接不接受我，
我都希望你能快樂。"我的心里涌起一陣暖流。這么多年來，第一次有人這樣說。
不是因為我的樣子，不是因為我的身份，就是因為我這個人。"我現(xiàn)在很亂，
可能暫時沒辦法考慮感情的事。""我知道。"方謙點頭，"我不會催你，也不會給你壓力。
""我只是希望，當(dāng)你準備好的時候，能給我一個機會。"我看著他真誠的眼神，
心里五味雜陳。如果三年前我沒有被金錢迷惑，
如果我選擇的是方謙而不是顧凌軒...也許我現(xiàn)在不會這么狼狽，不會這么迷茫。
但世界上沒有如果。我只能向前看，只能重新開始。"那我們就這樣說定了。"我伸出手，
"從現(xiàn)在開始，我們是合作伙伴，是朋友。"方謙握住我的手，鄭重地點點頭："好，朋友。
"他的手很溫暖，很有力。握住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人了。我有朋友了，
有工作了，有新的開始了。手機又開始震動，還是那個陌生號碼。我看都沒看，直接關(guān)機了。
不管顧凌軒想說什么，我都不想聽。我的新生活，不需要他的參與。
第四章 舊友重逢一周后，我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新的工作節(jié)奏。方謙的公司雖然小，
但氛圍很好。除了我和方謙，還有三個程序員，兩個策劃。大家都很年輕，很有激情，
經(jīng)常為了一個小細節(jié)爭論到深夜。我負責(zé)游戲里的美術(shù)設(shè)計，從人物造型到場景背景，
都要我來畫。剛開始有些吃力，但慢慢找回了感覺。"晚晚，這張圖改得不錯。
"方謙看著我剛完成的角色立繪，滿意地點頭。"女主角的表情更生動了，看起來很有靈氣。
"我看著屏幕上的角色，心里有種成就感。這是我三年來第一次做自己想做的事，
第一次感受到工作的快樂。在顧家的時候，我每天的任務(wù)就是打扮漂亮，陪他參加各種應(yīng)酬。
那些闊太太們總是在討論包包、首飾、美容院。我插不上話，也不感興趣。
我就像一個精美的擺設(shè)，沒有自己的思想和追求。"要不我們今天早點下班，
去吃個火鍋慶祝一下？"程序員小張?zhí)嶙h道，"這個項目總算有點眉目了。""好主意！
"大家紛紛響應(yīng)。"晚晚，你覺得呢？"方謙征求我的意見。"我...可以嗎？
"我有些緊張。三年來，我很少和人聚餐，不知道該怎么和大家相處。"當(dāng)然可以，
你是我們團隊的重要成員。"小張熱情地說，"走，我知道一家很不錯的火鍋店。
"火鍋店里很熱鬧，我們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大家點菜的時候，我坐在方謙旁邊，
有些拘謹。"放輕松，就當(dāng)是朋友聚會。"方謙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點點頭，
努力讓自己放松下來。菜上來了，大家開始熱烈地討論工作，討論游戲，討論未來的計劃。
"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增加一些小游戲，讓玩家和角色互動更豐富。"策劃小李說著，手舞足蹈。
"對對對，還可以加個換裝系統(tǒng)，女孩子們肯定喜歡。"美術(shù)小王接話道。
我聽著他們的討論，心里越來越興奮。這種被需要、被認可的感覺，真的很好。"晚晚，
你有什么想法嗎？"方謙突然問我。所有人都看向我，我有些緊張，
但還是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覺得...我們可以加一些生活化的場景。
""比如一起做飯，一起看電影，一起散步。""不一定非要很浪漫，就是很日常的那種。
""因為真正的愛情，其實就藏在這些平凡的日常里。"說完，我有些不好意思。
但大家都很認真地在聽，在思考。"這個想法很棒！"小李興奮地拍手，
"日常向的戀愛游戲確實很有市場。""而且這樣更真實，更容易讓玩家產(chǎn)生代入感。
"小王也贊同。"晚晚說得對，平凡的日常往往比轟轟烈烈的浪漫更打動人心。
"方謙看著我，眼中有種我看不懂的情緒。我臉紅了，低頭喝湯。也許是酒精的作用，
也許是氛圍太好，我說了很多話。講自己對游戲的想法，對設(shè)計的理解，對生活的感悟。
大家都很認真地聽，時不時還會提問和討論。這種被尊重、被重視的感覺，
讓我?guī)缀跻蕹鰜怼?晚晚，你真的很有才華。"小張真誠地說，"我們公司能請到你，
真是太幸運了。""謝謝。"我眼眶有些濕潤。這么多年來，第一次有人夸我有才華。
在顧家，所有人都只會夸我漂亮，夸我像蘇瑾。沒有人關(guān)心我會什么，想什么，喜歡什么。
我就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洋娃娃?；氐阶√幰呀?jīng)很晚了，我洗了澡，坐在床上看著窗外的夜景。
方謙給我租的這個小公寓不大，但很溫馨。有獨立的臥室和客廳，還有一個小陽臺。
陽臺上我養(yǎng)了幾盆綠植，每天早上起來給它們澆水，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手機突然亮了，
是一條短信。"晚晚，今天的聚餐很開心，謝謝你的想法，讓我們的游戲更完整了。
早點休息，明天見。"是方謙發(fā)來的。我看著這條簡單的短信，心里暖暖的。
回復(fù)了一個"謝謝"，我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躺在床上，我想起了今天的一切。
工作的充實，朋友的認可，方謙的關(guān)心...這些簡單的快樂，
是我在顧家三年都沒有體驗過的。也許離開顧家，是我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決定。
雖然我失去了物質(zhì)上的富足，但我找回了自己。找回了作為林晚晚的快樂和尊嚴。想著想著，
我慢慢進入了夢鄉(xiāng)。這是三年來，我睡得最安穩(wěn)的一覺。第五章 游戲新生一個月后，
我們的游戲已經(jīng)完成了大部分開發(fā)工作。我每天都很充實，畫原畫，改細節(jié)，
和團隊討論優(yōu)化方案。這種被需要的感覺，讓我越來越有自信。"晚晚，
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方謙興奮地跑過來，"有投資人對我們的項目感興趣，
想要見面談?wù)劇?"真的嗎？"我也很激動，"是什么公司？""星辰投資，
在業(yè)內(nèi)很有名氣。""如果能拿到他們的投資，我們公司就能擴大規(guī)模，
你的薪水也能漲一倍。"我笑了笑，錢對我來說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這份工作給我?guī)淼某删透泻蜌w屬感。"什么時候見面？""明天下午，
在星辰投資的辦公室。"方謙有些緊張，"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畢竟你是主美，
對游戲最了解。"我點點頭："好，我們一起去。"第二天下午，
我和方謙來到星辰投資的辦公樓。這是一棟很氣派的寫字樓，大理石地面，水晶吊燈，
到處都透著高檔的氣息。"林小姐，方先生，請跟我來。"前臺小姐帶我們上了電梯，
來到三十層的會議室。會議室很大，一面是落地窗，可以俯瞰整個城市。"請稍等，
我們老板馬上就到。"前臺小姐倒了茶就離開了，會議室里只剩下我和方謙。"有點緊張。
"方謙揉了揉手心，"這是我們公司的第一次融資。""沒關(guān)系，我們的項目很好，
他們會認可的。"我安慰他，雖然我自己也有些緊張。會議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進來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我抬頭一看，整個人都愣住了。顧凌軒。他怎么會在這里？
"林晚晚，好久不見。"顧凌軒看著我，嘴角帶著諷刺的笑容。"你們認識？
"方謙疑惑地看著我們。"認識，前夫妻。"顧凌軒坐在主位上，"沒想到吧，
星辰投資是我的公司。"我的心跳得很快，手心開始出汗。原來這是個陷阱，
是顧凌軒故意設(shè)下的。"你想干什么？"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想投資你們的公司，
有問題嗎？"顧凌軒翻開我們的項目資料，"一款戀愛游戲，很有意思。
""不過我有個條件。""什么條件？"方謙問道。"我要林晚晚回到我身邊，
做我的私人助理。"顧凌軒看著我，"薪水按年薪一百萬算，比她現(xiàn)在的工作強多了。
""不可能。"我立刻拒絕。"那就沒有投資了。"顧凌軒合上資料，"你們可以考慮一下，
我給你們?nèi)鞎r間。"說完，他起身要走。"等等。"方謙叫住他，"顧先生，
我不知道你和晚晚之間有什么恩怨，但請不要把私人感情帶到商業(yè)合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