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醫(yī)妻把安眠藥摻在我的飯菜里。
又趁我昏迷時,未經(jīng)我的允許私自給我做入珠手術(shù)。
只為滿足她死去白月光做入珠手術(shù)的夢想。
等我反應(yīng)過來時,一切已經(jīng)遲了。
一個月后,我感染病重昏迷在醫(yī)院時,她卻在我面前牽著死而復(fù)生的白月光,深情的告白:
1.
“傅星承,我老公再也不能人事,從現(xiàn)在開始,我永遠為你干凈!”
“你愿意,永遠成為我的避風巷嗎?”
“舒海月,我愿意!”
我剛從昏迷中蘇醒,就聽見了這對狗男女互相告白的一幕。
我的醫(yī)生妻子,正興奮的摟著她的青梅白月光傅星承,主動送吻。
傅星承摟住我妻子的楊柳細腰,將她抵在自己身前,滿臉的欲容:“舒海月,你真的做到了!我很開心!”
妻子舒海月忙得輕輕推開他,“星,現(xiàn)在還不是做那種事的時候,我老公隨時可能會醒?!?/p>
“今天叫你親自過來,就是讓你知道,我答應(yīng)你的,一定會做到!你先走吧,我要等他醒?!?/p>
傅星承戲謔一笑:“好啊,那我們晚上老地方見?”
“嗯嗯,你先走……”
舒海月的聲音近乎帶著懇求。
兩人都背對著我你儂我儂,但凡有一個人注意力在我身上,就一定會發(fā)現(xiàn)我其實已經(jīng)醒了。
傅星承又笑了一聲,把手進我妻子的衣裳,“好,那我先走,你可要好好跟他說啊。”
傅星承刻意加重了“說”這個字。
我只是暈了一次,就聽見如此多炸裂的信息,可想而知兩個人私下到底有多混亂。
“咳咳……”
我索性裝出剛蘇醒的樣子。
傅星承終于知道害怕了,第一時間跑出病房。
我看著一閃而逝的身影,故作疑惑的問她:“老婆,剛剛離開的是誰?”
舒海月臉色有些蒼白,“沒誰?。颗?,你說的是護士吧?她剛離開呢。”
我第一時間就想揭穿她,然后跟她離婚。
但是我不能。
傳宗接代的玩意兒被她弄得手術(shù)感染。
我得做兩件事。
搜集妻子出軌證據(jù),去鑒定所鑒定傷情,然后讓她付出代價,凈身出戶。
或許有人知到我現(xiàn)在的決定,都認為我是慫包。
可就算是慫包,那我也得忍。
很多年前,我曾做過律師助理。
法院是講證據(jù)的地方,只有絕對有利的證據(jù)資料,才能讓我爭取屬于自己的利益。而不是一張嘴,想說什么人家法院就聽什么。
舒海月最在乎的就是我的錢了。
我名下的公司,市值800萬,如果草草離婚,得分她一半。
所以我必須步步為營,不僅要把屬于我的婚內(nèi)資產(chǎn)全部爭回來,還要讓她賠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