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領(lǐng)導(dǎo)聽到李云龍這話,愣了一下,隨后直接笑了起來,
“哈哈哈......難得,真是難得,李云龍,看來你小子真的變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現(xiàn)在溜須拍馬已經(jīng)成為了一眾常態(tài)。
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上了戰(zhàn)場,功績說話,我這次把你和你的老部下調(diào)到前線,可是擔(dān)了不少風(fēng)險和壓力,你小子可別讓我失望,到時候要是給老子拖后腿,你看我不撤你職!”
聽到老領(lǐng)導(dǎo)這番叮囑,李云龍當(dāng)即拍著胸脯向自己的老領(lǐng)導(dǎo)保證道:“老領(lǐng)導(dǎo),您放心,您是知道我的能耐的,我李云龍什么時候讓您失望過,而且我從來不當(dāng)孬種,只要是什么難啃的骨頭,難打的仗,您盡管交給我就是,我連眉頭都不到眨一下?!?/p>
聽到李云龍的這番說辭,老領(lǐng)導(dǎo)再次笑了起來,
“哈哈哈......好,有魄力,不愧是我當(dāng)初認識的那個李云龍,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好好加油干吧!這次我可不留你吃飯了?!?/p>
李云龍聞言,連連點頭道:“嗯,那老領(lǐng)導(dǎo),您多保重,我先告辭了。”
................
隨后李云龍便離開了老領(lǐng)導(dǎo)的住處,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了招待所。
回到招待所后,邢志國和張大彪就湊了上來,
“老團長,怎么樣,見到老領(lǐng)導(dǎo)了么,他老人家怎么說?”
面對他倆的這番詢問,李云龍立馬做出了回應(yīng),
“見是見到了,咱老領(lǐng)導(dǎo)就一句話,那就是希望我們能做出一定的功績?!?/p>
邢志國和張大彪聽到這話,相繼對視了一眼,便不再開口了。
李云龍見狀,一臉疑惑的反問了一句,
“老邢,老張,你們倆這是咋了,難道老領(lǐng)導(dǎo)的這個要求很過分么?你們怎么都沒反應(yīng)了?”
聽到這,邢志國率先解釋起來,
“老團長,沒有,老領(lǐng)導(dǎo)的要求不過分,只是要面對未知的敵人,心中多少還是有點沒底?!?/p>
聽到邢志國的這句話,李云龍當(dāng)場就笑出了聲,
“老邢,你小子跟了我也有好多年了,參加一個抗美援朝,居然讓你心生卻意,這可不像你?!?/p>
對于李云龍的這番批評,邢志國立馬辯解起來,
“老團長,我可不是慫,我也不是退卻,我就是心里沒底?!?/p>
李云龍聞言,再次回了一句,
“好啦,老邢,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一句話,干就完事了!”
隨后三人就這樣閑聊到了深夜,最后都上床睡覺去了。
...................
次日一大早,他們就從招待所走了出來,當(dāng)他們經(jīng)過一個巷子的時候,聽到里面?zhèn)鱽砹艘魂囮囘汉嚷暎?/p>
“賣包子嘍,新鮮出爐的包子!”
此時計劃經(jīng)濟已經(jīng)有了一個雛形,不過還沒有完全落實下來,故而大街上還能看到到處吆喝賣早餐的流動小商販。
李云龍本就沒吃早飯,故而尋思著去買幾個包子填填肚,
“老邢,老張,大海,你們幾個等我一下,我去買幾個包子。”
話音剛落,李云龍就朝著巷子跑去,可能是跑得有點快了,結(jié)果剛一個轉(zhuǎn)角處,迎面出來一個推著小板車的賣包子少年,兩人差點撞了個滿懷。
那名少年當(dāng)即破口大罵起來,
“嘿,孫子誒,走路不長眼睛的么?”
李云龍聽到這話,整個人火氣瞬間就上來了,
“小子,你怎么說話的,我這不也沒撞著你?!?/p>
那名少年聽到李云龍這話,立馬變本加厲,
“孫子,你還好意思說,要是撞翻了我的包子,你賠得起么?”
李云龍原本剛想繼續(xù)回懟,但他看清楚這名少年的長相后,整個人卻說不出話了。
“像,太像了,這個家伙怎么長得那么像情滿四合院里的傻柱!”
而那名少年見對方不說話,還一直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立馬再次叫罵了一句,
“孫子,怎么不說話了,你看著我干嘛,我臉上又沒金子?!?/p>
李云龍沒有理會對方的叫罵,而是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你是傻柱?”
那名少年聽到這2個字,似乎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當(dāng)即怒斥道:“誰TM傻,我看你全家都傻!”
聽到對方的這番回答,李云龍更加確信,眼前這個少年就是傻柱了。
故而,他換了一個口吻,
“何雨柱?是你吧?!?/p>
那名少年見對方竟然可以準確無誤的叫出自己的名字,整個人愣住了,并一臉狐疑的看著李云龍,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認識我?還是說你認識我那個沒良心的爹?”
李云龍聽到這,十分確定這個少年就是何雨柱,而他口中那個沒良心的爹,估計就是為了追寡婦跑到保定的何大清。
而眼前這個何雨柱,也是一個可憐人,年少時期和妹妹相依為妹,成年后被四合院的街坊吸血,尤其是一個秦淮茹的寡婦,等到了晚年凄慘收場,甚至被趕出了四合院,在一個橋洞下活活給凍死了。
正是對方的這番悲慘遭遇,讓李云龍這個穿越者懂了惻隱之心,他稍微思考了一番,就編造了一個假身份,
“柱子,其實我是你父親的朋友,你可以稱呼我為李叔叔。”
何雨柱聽到李云龍的這番話,并沒有直接相信,而是半信半疑的詢問了一句,
“你說你是我爹的朋友,那我爹人呢,他去哪了?他怎么不回來找我們?”
面對何雨柱的追問,李云龍再次回了一句,
“柱子,你爹現(xiàn)在在保定,跟白寡婦好上了,他這次委托我來找你,就是看你們兄妹有什么需要的,順帶照顧你們。”
何雨柱聽到李云龍能如此準確的說出自己父親的下落,還知道自己父親是因為白寡婦的事才撇下他們兄妹的,整個人的戒心放下了大半,
“李叔,你好,剛才是我說話太沖,得罪了?!?/p>
李云龍聞言,連連擺手,
“柱子,千萬別這么說,正所謂不知者無罪,怎么樣,你最近過得還好不?”
面對李云龍的這番關(guān)心,何雨柱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李叔,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最近早上賣包子補貼家用,中午和晚上在豐澤園給人當(dāng)幫廚,還湊活,還不至于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