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瘟疫的陰影籠罩世界,我,一個逃離家族聯(lián)姻的叛逆千金,
在病毒學家林昭的身上找到了靈魂的寄托。我們并肩抗疫,在實驗室的深夜里,
疲憊與希望交織,身體與靈魂找到了唯一的慰藉。我以為,那是與英雄之間的純粹之愛,
是超越世俗的結(jié)合。但命運的齒輪殘酷轉(zhuǎn)動。當疫苗項目瀕臨崩潰,我曾不屑一顧的男人,
如影隨形地出現(xiàn)。為了延續(xù)研究,為了無數(shù)垂危的生命,我被迫在李智群的威逼利誘下,
承受了身體與心靈的雙重凌辱。那一次次近乎窒息的親密與掙扎,
讓我對林昭的愛意瞬間熄滅,也徹底看清了人性的自私與偽善。而林昭,在我的心死之后,
又與另一個年輕女孩阿瞳陷入了糾纏不清的曖昧,昔日場景重演,只剩下無盡諷刺。
愛欲與權(quán)力,我在夾縫中,用身體和尊嚴換取資源,以驚人的毅力推動著疫苗的研發(fā)。最終,
在林昭荒誕的結(jié)局中,我完成了使命。1三年前,我還是沈家的掌上明珠,
被父母視為聯(lián)姻的最佳籌碼。他們要我嫁給李智群,那個表面儒雅,
實則掌控欲極強的京圈老板。第一次見面,他就用那種審視貨物的眼神打量著我,
仿佛在評估我的價值。“沈小姐很漂亮,”他當著我父母的面說,“我很滿意。”滿意?
就像挑選一件商品一樣的滿意嗎?我當場就想甩他一巴掌,但在父母的眼神威脅下,
我只能強忍著怒火。我厭惡他的銅臭味和強取豪奪的霸道,更厭惡自己被當作交易品的感覺。
于是在婚禮前一天,我毅然選擇了逃婚。我收拾了簡單的行李,留下一封信,
就消失在了夜色中。那時正值全球瘟疫肆虐初期,整個世界都籠罩在死亡的陰霾下。
我誤打誤撞看到了林昭團隊的招募信息,那個傳說中變賣家產(chǎn)、拒絕國外教授邀請,
只為心懷百姓、研發(fā)疫苗的林昭。
媒體把他塑造成一個完美的英雄形象:年輕有為的病毒學家,放棄了牛津大學的終身教職,
回國投身抗疫一線。他的實驗室條件簡陋,設(shè)備陳舊,
但他說:“我不能看著同胞受苦而無動于衷?!蔽冶凰睦硐胫髁x和對百姓的悲憫深深打動,
仿佛找到了生命的意義。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終于可以擺脫那個被安排的人生,
去做一些真正有意義的事情。我立刻應(yīng)聘加入了他的實驗室。2初次見面,
他穿著沾滿試劑的白大褂,頭發(fā)有些凌亂,眼神卻熾熱而堅定。
他正在顯微鏡前觀察病毒樣本,專注得渾然忘我。當他抬起頭看向我時,
那種純粹的熱忱讓我瞬間被擊中了?!澳憔褪巧蚯??”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顯然是熬夜太多的緣故,“聽說你有生物化學的背景?”“是的,博士學位。
”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專業(yè)一些?!昂芎?,”他點點頭,
“我們這里不需要什么大小姐的脾氣,只需要能干活的人。你能接受嗎?”“當然。
”我說這話時,心中涌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激動。我被他吸引,不是那種小女生的迷戀,
而是對一個有理想、有擔當?shù)哪腥说纳钌顑A慕。我覺得能夠跟在他身邊,
為這樣偉大的事業(yè)貢獻自己的力量,是我人生最大的幸運。
我將實驗室的生物安全流程和數(shù)據(jù)管理打理得滴水不漏。
以前那些覺得我嬌氣的同事們很快發(fā)現(xiàn),這個逃婚的大小姐比他們?nèi)魏稳硕家J真、專業(yè)。
我制定了嚴格的實驗記錄制度,建立了完善的樣本管理系統(tǒng),
甚至連每一個試劑的使用量都記錄得一清二楚。林昭手把手教我,他欣賞我的能力,
我也將他的話奉為圭臬?!白隹蒲胁荒苡邪朦c馬虎,”他總是這樣對我說,
“一個小小的失誤,可能就會導致無法挽回的后果?!蔽覍⑦@些話深深地記在心里,
比記圣經(jīng)還要虔誠。我們夜以繼日地工作,疫情肆虐的背景下,
實驗室成為了我們唯一的“家”。那段時間,外面的世界充滿了恐慌和死亡,醫(yī)院人滿為患,
殯儀館排起長隊,而我們就像在一個密閉的泡泡里,專注地做著可能拯救世界的研究。
在高壓下,我們之間產(chǎn)生了默契,也有過親密的身體交流,那是彼此唯一的慰藉。
那些深夜里的相擁,那些疲憊時的相互依偎,
都讓我覺得我們之間有著超越同事關(guān)系的深厚感情。3我以為那就是愛情,
純粹而高尚的愛情。我曾憧憬著疫情結(jié)束后,我們能擁有一個平靜而美好的未來。
也許會有一個簡單的婚禮,一個溫馨的小家,還有繼續(xù)并肩作戰(zhàn)的科研生涯。
我把這些憧憬小心翼翼地藏在心里,像珍藏寶物一樣。林昭也曾向我描繪“我們”的未來,
模糊卻充滿希望?!暗冗@一切結(jié)束了,”他有一次抱著我說,
“我們一起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吧?!蹦菚r的他溫柔得像個孩子,完全沒有平時的嚴肅和冷靜。
我認為自己是他最完美的搭檔,也是他生命中最不可或缺的人。我們在學術(shù)上互補,
在生活上相伴,在精神上相通。我覺得我們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注定要一起改變世界。
我將所有情感與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將他的科研理想視為自己的使命。
他的夢想就是我的夢想,他的痛苦就是我的痛苦,他的快樂就是我的快樂。
我完全地融入了他,或者說,我完全地失去了自己。我變得越來越嚴謹,甚至有些偏執(zhí),
只為不辜負他,不讓項目出現(xiàn)任何紕漏。我會反復(fù)檢查每一個數(shù)據(jù),核對每一個流程,
確認每一個細節(jié)。同事們有時候覺得我太過苛刻,但我覺得這是必要的,
因為我不能讓林昭失望。我看他的眼神,始終充滿了愛與崇拜。在我眼中,他就是完美的,
是英雄,是救世主。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崇拜也許本身就是一種危險。4好景不長,
疫苗項目的資金鏈突然斷裂,研究陷入停滯。那些原本承諾的投資一個個撤回,
政府的撥款也遲遲不到位。看著實驗室里的設(shè)備逐漸老化,試劑逐漸用完,我心急如焚,
看著林昭為經(jīng)費焦頭爛額。他開始整夜整夜地睡不著,頭發(fā)白了不少,人也瘦了一圈。
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卻又無能為力。我的家族雖然有錢,但在我逃婚之后,
他們已經(jīng)斷絕了對我的一切支持。就在這時,李智群以贊助方的身份介入了。
他的出現(xiàn)讓我感到深深的不安,就像看到了命運的嘲弄。這個我拼命逃避的男人,
竟然以救世主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他表面客套,實則話里有話。“沈小姐,真是巧啊,
”他在實驗室里見到我時,笑得意味深長,“沒想到你跑到這里來了?!彼次业难凵瘢?/p>
充滿了勢在必得的占有欲,就像看著一件失而復(fù)得的寶物。林昭面色沉重,他找到我,
避開了我的眼神,只說了句:“去見一下贊助方老板,把我們的臨床試驗方案再陳述一遍。
”我從他的表情中感到了一絲異樣,但當時我還天真地以為,
也許他只是不想讓私人關(guān)系影響工作。我走進會議室,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不妙了。
李智群不再偽裝,他直接道出了自己的目的。“沈晴,”他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
“你以為你能逃到哪里去?”“你想要什么?”我強迫自己保持冷靜。
他嗤笑著我曾經(jīng)對他的不屑,嗤笑著林昭的“清高”,
然后殘忍地播放了大量病毒肆虐、醫(yī)院崩潰的混亂視頻。屏幕上,無數(shù)的病人在呻吟,
醫(yī)生在哭泣,家屬在絕望。每一個畫面都像刀子一樣割著我的心?!翱匆娏藛幔?/p>
”他的聲音冷酷而無情,“每一天,都有成千上萬的人在死去。而你們的研究,
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彼脽o數(shù)條垂死的生命威脅我,逼迫我做出選擇,
否則就撤回所有贊助?!斑x擇吧,沈晴。是你的貞潔重要,還是這些生命重要?
”我的心痛如刀絞,林昭的面容、世人的苦難交織在腦海中。
我想到那些在病床上掙扎的病人,想到那些失去親人的家庭,
想到那些還在等待救治的無辜生命。我最終咬牙答應(yīng)了,任由他對我為所欲為。那一刻,
我感到身體被玷污,靈魂被撕裂。更讓我心碎的是,我意識到林昭是知道的。
他知道李智群要什么,他知道我會面臨什么,但他還是讓我去了。對林昭的所有愛意,
也在此刻徹底熄滅。5我從李智群的房間出來,臉色蒼白,眼神死寂。我心如死灰,對林昭,
我徹底祛魅了。他不再是我心中的英雄,不再是完美的救世主,
他只是一個為了目標可以犧牲一切的普通男人。包括犧牲我。我回到實驗室,他不敢看我,
我知道他內(nèi)心在掙扎,但我已經(jīng)徹底看清了他的選擇。在他心中,我從來就不是最重要的,
我只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一個可以犧牲的棋子。我繼續(xù)手頭的基因測序工作,
像一個沒有靈魂的機器。數(shù)據(jù)還是要分析,實驗還是要做,病毒還是要研究。
但我已經(jīng)不再是為了愛情,不再是為了林昭,我只是在履行自己作為科研人員的職責。
林昭感受到了我的疏離,知道我已對他心灰意冷,但他選擇了逃避。
他開始找各種借口不和我單獨相處,開始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實驗中,
仿佛這樣就能逃避內(nèi)心的愧疚。我對林昭只剩下因他引領(lǐng)我進入科研道路的復(fù)雜感激,
不再有愛戀。感激是真的,畢竟如果不是他,我也許永遠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在科研方面的天賦。
但愛情已死,死得徹底而干凈。林昭無法面對自己的選擇,也無法面對我的冷漠,
他開始酗酒,經(jīng)常消失在實驗室。有時候他會喝得醉醺醺地回來,
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愧疚和懊悔,但他從來不說話,我也不想聽他說什么。
實驗室陷入了混亂,臨床前試驗停滯不前,我感到了巨大的壓力。作為項目的核心成員之一,
我不得不承擔起更多的責任。我安慰焦慮的團隊成員,安撫他們等待林昭回歸,
但我心里清楚,他不會回來了,至少不會以原來的狀態(tài)回來了。我甚至去警局報了案,
尋找失蹤的林昭。我告訴警察他可能遇到了什么意外,請求他們幫助尋找。但在我內(nèi)心深處,
我知道他只是在逃避,逃避現(xiàn)實,逃避責任,逃避我。我內(nèi)心清楚,他已經(jīng)徹底放棄了我們,
也放棄了這個項目。而我,必須獨自承擔起這一切。6為了維持研究的運轉(zhuǎn),
我不得不再次與李智群周旋,答應(yīng)成為他一段時間的“情人”。這個詞聽起來很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