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dǎo)語:我從不相信愛情,直到他跪地求婚。三天后,這個男人卻在金殿上指認(rèn)我通敵叛國!
蕭煜辰以為我只是個會繡花的弱女子?可笑!當(dāng)我咬破舌尖,用鮮血寫下"蕭蘇二賊,
里通外國"十四個大字時,所有人都震驚了。繡花針不只能繡錦繡山河,
更能刺穿叛徒的心臟!我是朝廷密探,代號"繡花"。從他接近我的第一天起,
就已經(jīng)落入了我的圈套。假死脫身,身份曝光,一場血色博弈才剛開始。蕭煜辰,
這次輪到你跪地求饒了!第一部分:金殿跪罪冰冷的玉石地面刺痛著我的膝蓋,
但這遠(yuǎn)不及心中的絕望。我仰頭看向金殿之上的蕭煜辰,
那個三日前還在月下與我纏綿的男人,如今一身朱紅官袍,眼中再無半分柔情。"陛下,
人證物證俱在,慕容淺雪通敵叛國,罪不容誅!"他的聲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冰渣,
擊碎了我最后一絲希望。"我沒有!"我聲嘶力竭地喊道,"那首反詩不是我繡的!
""放肆!"太后的龍釵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證據(jù)確鑿,你還敢狡辯?
"蕭煜辰緩步走下龍階,停在我面前。他俯身,唇角帶著我熟悉的微笑,
卻陰毒如毒蛇吐信:"還記得三天前,你我在桃花林的誓言嗎?"怎能不記得?
那晚明月如玉,他單膝跪地,手捧桃花,眼中含情脈脈:"淺雪,嫁給我,好嗎?
""你真以為我愛上了一個繡娘?"他在我耳邊輕聲道,聲音只有我能聽見,
"慕容家的姑娘,從一開始接近你,就是為了找通敵的證據(jù)。"我猛地抬頭,
直視他的眼睛:"那為何要假意求婚?""自然是想看你到底藏了多少秘密。"他冷笑,
"沒想到太后壽袍上的反詩這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我原本還想多玩幾天。
"我的眼淚倏地凝固了。原來一切柔情都是假的,原來他從未愛過我。"陛下,臣女冤枉??!
"我朝龍椅方向叩首,額頭重重撞在冰冷的地面上。就在這時,
一位宮女捧著太后的壽袍上前,眾人皆可見那上面繡著的反詩——字字誅心,句句謀反。
"這是從你繡坊搜出的繡樣,你還敢狡辯?"蕭煜辰得意地向前一步,
從袖中又取出一封密信,"還有這封與邊境叛軍的通信!"我眼前一黑,這不可能!
我的繡坊從不——等等,邊境叛軍?我的思緒突然清明。自從與蕭煜辰相識,
他總是對我的繡坊格外感興趣,時常詢問那些秘密繡法。而我,被愛情沖昏了頭腦,
竟全然不覺他話中有詐。"蕭大人,"我強(qiáng)撐著抬頭,聲音出奇地鎮(zhèn)定,
"你為何對叛軍如此了解?"蕭煜辰臉色微變,
但很快恢復(fù)自若:"自然是從你的密信中得知。"就在這時,工部尚書之女蘇琳瑯蓮步輕移,
走到殿中央。她一手掩著微凸的小腹,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陛下,臣女有話要說。
"她眼波流轉(zhuǎn),從袖中取出另一封密信,"這是在慕容家花園假山下發(fā)現(xiàn)的,
與叛軍約定時間地點,意圖里應(yīng)外合。"我的血液凝固了。太后震怒,皇帝面色鐵青。
"慕容淺雪,認(rèn)罪吧!"蕭煜辰高聲道,"你若認(rèn)罪,或許還能保全家人性命。
"我看向他得意的神情,再看看蘇琳瑯那張假惺惺的臉。三個月前,
就是她將蕭煜辰引薦給我,說他慕名已久,想請我繡一幅肖像。一切都是騙局。
從開始到現(xiàn)在,我都是他們設(shè)計好的獵物。金殿上彌漫著森冷的殺意,我已然成了階下囚,
任誰都能對我指手畫腳。看著蕭煜辰與蘇琳瑯交換的眼神,我心中突然閃過一絲明悟。
"蘇小姐,"我的聲音在殿內(nèi)回蕩,"你與蕭大人,是何時相識的?
"蘇琳瑯臉色微變:"自然是在拜會家父時。""那你腹中的孩子,又是何時有的?
"滿堂嘩然。蕭煜辰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快步上前想要打斷我,卻被皇帝抬手阻止。"陛下!
"我猛地咬破舌尖,鮮血瞬間涌出,"臣女愿以血書為證!"我蘸著自己的血,
在殿前白玉地面上寫下十四個大字:"蕭蘇二賊,里通外國,意圖弒君奪位!
"血字觸目驚心,殿中一片死寂。"慕容淺雪,你瘋了?!"蕭煜辰厲聲喝道,
臉上已無半分溫文爾雅。"不,我很清醒。"我站起身,鮮血從嘴角流下,
卻讓我看起來更加決絕,"蕭煜辰,你剛才說漏了嘴。你一個新科狀元,初入朝堂,
怎會知道邊境叛軍的動向?又為何對我的繡坊如此感興趣?"我轉(zhuǎn)向皇帝:"陛下明鑒,
臣女請求三日時間,必證明蕭煜辰與蘇琳瑯才是真正的叛逆!"蕭煜辰冷笑:"可笑,
污蔑朝廷命官,你真是死到臨頭還不自知!""夠了!"一直沉默的靖王楚天闊突然開口,
"父皇,兒臣愿為此案負(fù)責(zé),三日內(nèi)必查明真相。"楚天闊?
我驚訝地看向這位平日冷淡的王爺。他與我目光相接的瞬間,
眼中閃過一絲我難以讀懂的復(fù)雜情緒。皇帝沉思片刻:"準(zhǔn)!三日內(nèi)若查不出結(jié)果,
慕容淺雪誅九族!楚天闊,此案交給你了。"當(dāng)楚天闊的侍衛(wèi)將我押出金殿時,
蕭煜辰湊近我耳邊,陰惻惻地說:"跟我斗?三天后你全家都得陪葬!
"我微微一笑:"那我們走著瞧。
"我的指尖在衣袖下輕輕摩挲著藏在發(fā)髻中的一枚特制繡花針——那是我此生最鋒利的武器,
也是最隱秘的身份標(biāo)記。第二部分:血書震朝天牢陰冷潮濕,墻上爬滿了青苔,
空氣中彌漫著腐朽的氣息。我被關(guān)在最里層的牢房,手腳都被鐵鏈鎖住。
"咳咳——"我虛弱地咳嗽著,血跡已經(jīng)干涸在嘴角。牢門突然被推開,
楚天闊的高大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來人,退下。"他揮退所有守衛(wèi),確保四下無人后,
快步走到我面前。"你受傷了?"他皺眉,從袖中取出一個小瓷瓶,"含一口,可止血化淤。
"我警惕地看著他:"王爺為何幫我?""因為我也懷疑蕭煜辰。"楚天闊的聲音很輕,
"一個寒門子弟,三年內(nèi)連中三元,又與工部尚書家走得如此之近。更奇怪的是,
他對邊境軍情了如指掌,這不正常。"我仔細(xì)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楚天闊,
傳聞中冷漠疏離的六皇子,平日深居簡出,極少參與朝政。
為何會對蕭煜辰有如此敏銳的觀察?"王爺,你監(jiān)視蕭煜辰多久了?"我試探性地問道。
楚天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你倒是敏銳。自從他入朝,我就派人盯著他了。
但一直沒找到確鑿證據(jù)。""那你為何相信我是無辜的?""因為我知道你是誰。
"楚天闊意味深長地看著我,目光落在我的發(fā)髻上。我的心猛然一跳。
難道他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不可能!"我不明白王爺?shù)囊馑肌?我強(qiáng)作鎮(zhèn)定。"慕容淺雪,
你以為你的身份藏得很深嗎?"楚天闊俯下身,在我耳邊輕聲道,"凌云繡坊傳人,
二品繡女,背后卻是——""夠了!"我打斷他,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墻有耳。
"楚天闊微微一笑:"所以你承認(rèn)了?"我沉默不語。
沒想到我隱藏多年的秘密竟被他一眼看穿。"我需要你的幫助。"我低聲道,
"三天時間太短,我必須回繡坊一趟,那里有我收集的證據(jù)。""太冒險了。"楚天闊搖頭,
"蕭煜辰肯定在你繡坊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我有辦法。"我從發(fā)髻中抽出那根繡花針,
"這根針不僅是武器,也是信物。只要見到它,我的人會明白該怎么做。"楚天闊接過針,
仔細(xì)端詳:"好精妙的工藝,針尖竟然能拆卸。""針尖內(nèi)有毒,小心。"我提醒道,
"王爺,時間緊迫,我們必須立即行動。""你打算怎么做?""明日對外宣稱我服毒自盡,
然后秘密將我轉(zhuǎn)移。蕭煜辰以為大功告成,必定會放松警惕。""好,就這么辦。
"楚天闊起身,"明日丑時,我會派人來接你。"當(dāng)他轉(zhuǎn)身要走時,我突然叫住他:"王爺,
有一事不明。你為何如此信任我?"楚天闊停下腳步,背對著我說:"因為我見過真正的你。
去年中秋宮宴,你一針制服了那個刺客,卻無聲無息地消失在人群中。從那時起,
我就一直在找你。"我震驚地瞪大眼睛。那次刺殺行動極其隱秘,
我以為沒人注意到我的存在。"你一直在找我?為什么?"楚天闊轉(zhuǎn)過身,
眼中閃爍著我無法讀懂的光芒:"因為我需要一個像你這樣的人,幫我查出宮中的內(nèi)鬼。
"當(dāng)夜,一切按計劃進(jìn)行。天還未亮,我就悄然離開了天牢,化裝成宮女,
跟隨楚天闊的暗衛(wèi)前往蕭府。第三部分:暗渡陳倉"小翠,茶水端來了嗎?
"蘇琳瑯?gòu)傻蔚蔚穆曇魪膬?nèi)室傳來。"來了,小姐。"我低著頭,端著茶盤進(jìn)入內(nèi)室。
三日不見,蘇琳瑯看起來比以前更加得意。她斜靠在錦榻上,撫摸著那個所謂的"孕肚",
臉上帶著勝利者的微笑。我垂首恭敬地遞上茶盞,眼角余光卻在觀察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奇怪的是,這個房間的布置與普通閨房大不相同——窗戶緊閉,門口有暗衛(wèi)把守,
墻上掛著的不是尋常閨秀喜愛的花鳥畫,而是一幅邊境地圖。"小翠,你是新來的吧?
"蘇琳瑯突然問道。"是的,小姐。奴婢是昨日才來的。"我低著頭,不敢與她對視。
"抬起頭來。"我心中一凜,緩緩抬頭。蘇琳瑯細(xì)細(xì)打量著我的面容,
然后突然笑了:"長得還算清秀,比那個死了的慕容淺雪強(qiáng)多了。"死了?
看來楚天闊的計劃奏效了,他們真的以為我已經(jīng)自盡。"聽說那個賤人在天牢里服毒自盡了?
"蘇琳瑯幸災(zāi)樂禍地說,"也好,省得明日問斬,礙了我的眼。"我強(qiáng)壓怒火,
裝作不解地問:"小姐說的是誰?。?"一個不自量力的繡娘罷了。"蘇琳瑯不屑地擺擺手,
"也敢與我爭男人,真是不知死活。"爭男人?我心中冷笑。這女人還真是自作多情。
"小翠,你去把我的那件紅色衣裳拿來,我晚上要穿。"蘇琳瑯突然吩咐道。"是,小姐。
"我退出內(nèi)室,心中盤算著下一步行動。蕭府戒備森嚴(yán),我必須盡快找到證據(jù)。
剛走到回廊拐角,就聽見熟悉的聲音。"計劃可有變動?"是蕭煜辰的聲音。"一切照舊。
后日是太后壽辰,到時候里應(yīng)外合,一舉拿下皇宮。"另一個低沉的男聲回答道。
我屏住呼吸,貼在墻邊仔細(xì)聽著。"邊境那邊準(zhǔn)備好了嗎?"蕭煜辰問道。
"大軍已在三十里外埋伏,只等信號。""好,這次成功后,本王重重有賞。"本王?
我心頭一震。蕭煜辰竟然自稱"本王"?他到底是什么人?兩人的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
我悄悄跟了上去,看到他們進(jìn)入了后院的一間偏房。這偏房看似普通,
門口卻有兩名勁裝守衛(wèi)把守,顯然不同尋常。我繞到偏房后方,從窗縫中向內(nèi)窺視。
只見屋內(nèi)燈火通明,蕭煜辰和那個陌生男子正在翻看一些圖紙。赫然是——皇宮地形圖!
更讓我震驚的是,蕭煜辰此時已經(jīng)換下了朝服,改穿一身異國服飾,
頭上還戴著象征異國王族的金冠。"三皇子,此次行動萬萬不可有失。
"那個陌生男子恭敬地說道。三皇子?我的心幾乎跳出胸膛。蕭煜辰竟然是敵國的三皇子!
這個發(fā)現(xiàn)太過震撼,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不料踩到了一根枯枝。"咔嚓"一聲,
在夜色中格外刺耳。"誰在那里?"蕭煜辰警覺地抬頭。我轉(zhuǎn)身就要逃跑,
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守衛(wèi)抓住了手臂。"大人,抓到一個偷聽的丫頭!"守衛(wèi)將我拖到偏房中。
蕭煜辰走近我,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你是誰?"我低著頭不語,心跳如鼓。
若是被他認(rèn)出真實身份,我必死無疑。"抬起頭來!"他厲聲喝道。我緩緩抬頭,
眼中滿是恐懼,刻意與他對視時還微微顫抖——這是我多年練就的偽裝術(shù)。
蕭煜辰盯著我看了許久,突然冷笑:"倒是有幾分相似。你是新來的吧?""是…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