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河邊撿了個失憶美男，忽悠他是我相公。結(jié)果這貨恢復記憶后，天天半夜翻墻：“夫人，
為夫來侍寢?！蔽阴咚骸笆纵o大人，您的府邸在隔壁！”他抱著枕頭裝可憐：“認床，
只認你的床。”第一章我從河邊撿了個失憶美男，忽悠他是我相公。那天清晨，
我像往常一樣去河邊采藥，遠遠看見一個人影趴在河灘上。我小心翼翼地靠近，
用樹枝戳了戳那人的肩膀："喂，還活著嗎？"那人突然動了動，嚇得我差點把藥簍扔出去。
他翻過身來，我這才看清他的臉——劍眉星目，鼻梁高挺，雖然臉色蒼白，但難掩俊美。
"姑娘..."他虛弱地開口，聲音低沉悅耳，"這是哪里？我是誰？
"我蹲下身檢查他的傷勢，發(fā)現(xiàn)他后腦有個腫塊，衣服雖然濕透但料子上乘，
腰間還掛著一塊精致的玉佩。"你撞到頭了？"我試探性地問，"還記得自己叫什么嗎？
"他皺著眉頭努力回想，最后痛苦地搖頭："想不起來...頭好痛..."我眼珠一轉(zhuǎn)，
一個大膽的想法冒了出來："你叫宋飛，是我相公啊！"他茫然地看著我："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昨天你去山上打獵，一直沒回來，
我找了你一整夜。"他半信半疑，但似乎沒有更好的解釋："那我們...成親多久了？
""三年了。"我隨口編道，"你是個木匠，手藝可好了，村里人都夸你呢。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修長白皙的手指，顯然不太像干粗活的樣子，
但失憶的困惑讓他選擇相信我的話。"娘子..."他猶豫地叫我，
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先、先回家吧。"我扶他起來，
暗自慶幸自己撿了個這么好看的男人?；丶业穆飞希恢本o握著我的手，
好像生怕我消失似的。"娘子，我們的家是什么樣子的？"他好奇地問。我心跳加速，
繼續(xù)編造："就是普通的小院，有棵梨樹，你去年親手給我做了個秋千。
"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似乎努力在腦海中搜尋這些根本不存在的記憶。到了家門口，
鄰居王大娘驚訝地看著我們："馨丫頭，這位是...""我相公?。?我大聲說，
"他出門做生意回來了。"王大娘一臉狐疑，但沒多問，只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進了院子，
我趕緊把他安置在西廂房——那原本是我放藥材的地方。"你先休息，我去給你熬藥。
"我轉(zhuǎn)身要走，卻被他拉住手腕。"娘子..."他眼神迷茫又依賴，
"我有點害怕...你能不能陪著我？"我的心突然軟了一下，
但馬上提醒自己：孫馨啊孫馨，你這是在玩火！"好，我就在這兒。"我坐在床邊，
看著他慢慢閉上眼睛。等他睡著后，
我悄悄拿出他腰間的玉佩細看——上面刻著一個"宋"字，做工精細，絕非尋常人家所有。
我心頭一緊：這人來歷恐怕不簡單，我是不是惹上麻煩了？但看著他安靜的睡顏，
我又舍不得把他送走。算了，等他恢復記憶再說吧，我自我安慰道。第二天一早，
我被廚房的動靜驚醒。跑過去一看，宋飛正笨手笨腳地生火，臉上沾了灰。"相公，
你在干什么？"我脫口而出，隨即紅了臉。他回頭沖我一笑："想給娘子做早飯，
但好像搞砸了。"那笑容晃得我眼花，我趕緊過去接手："還是我來吧。"他站在一旁，
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我是不是很沒用？連火都生不好。""你以前...呃，
也不擅長這個。"我繼續(xù)圓謊，"都是我做飯的。"他若有所思："那我平時都做什么？
""做木工啊，"我隨口道，"你手藝可好了，村里人都找你做家具。"他點點頭，
突然從背后環(huán)住我的腰："娘子真好。"我渾身僵硬，鍋鏟差點掉地上。接下來的日子，
我每天都在編造我們的"婚姻生活"。他學得很快，沒幾天就能幫我曬藥、碾藥，
甚至記住了各種藥材的功效。"娘子是大夫？"有一天他問我。"嗯，村里人都叫我孫大夫。
"我點頭，"你以前...很支持我行醫(yī)的。"這是實話，村里確實只有我一個大夫。
他溫柔地笑了："那我很有眼光。"漸漸地，我開始習慣有他陪伴的日子。
他會在我出診時提著藥箱跟著，會在下雨天給我送傘，會在夜里為我留一盞燈。有時候，
我?guī)缀跻嘈盼覀冋娴氖欠蚱蘖?。直到那天，我在河邊洗衣服?/p>
聽到幾個外鄉(xiāng)人在打聽一個姓宋的大人。"聽說首輔大人在這附近失蹤了？"其中一人問。
另一人壓低聲音："噓，小點聲，朝廷派了密探四處尋找呢。"我的心猛地一沉，
手中的棒槌掉進河里?；氐郊?，宋飛正在院子里劈柴——雖然動作生疏，但很認真。
陽光照在他的側(cè)臉上，汗水順著下巴滴落。他抬頭看見我，露出燦爛的笑容："娘子回來啦！
"我勉強笑了笑，心里亂成一團。晚飯時，我試探地問："相公，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可能不是普通人？"他停下筷子，疑惑地看著我："什么意思？
""就是..."我斟酌著詞句，"萬一你其實很有錢，或者...是個大官呢？
"他笑了："那我也是娘子的相公啊。"我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那天晚上，我輾轉(zhuǎn)難眠，
起身去院子里透氣。卻發(fā)現(xiàn)宋飛坐在梨樹下，仰頭望著月亮。"怎么不睡？"我走過去問。
他轉(zhuǎn)頭看我，眼神復雜："娘子，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
"我的心跳幾乎停止："什么事？""我夢見一個很大的宅子，
很多人叫我'大人'..."他困惑地說，
"還有人在討論朝政..."我的手開始發(fā)抖："可能...只是夢吧。
"他握住我的手："娘子，如果我真的是什么大人物，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我不知該如何回答。就在這時，院門突然被敲響，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來："首輔大人，
屬下終于找到您了！"我和宋飛同時僵住了。第二章門外的聲音像一道驚雷劈在我頭上。
宋飛——不，現(xiàn)在該叫宋首輔了——眉頭緊鎖，似乎在努力回憶什么。"大人！您在里面嗎？
"門外的聲音更加急切。我雙腿發(fā)軟，幾乎站不穩(wěn)。宋飛突然按住太陽穴，
面露痛苦："等等...我好像..."他的眼神逐漸清明，再看向我時，
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的迷茫和溫柔，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銳利的審視。
我的心沉到谷底：他想起來了。"開門。"他簡短地命令道，聲音冷得像冰。
我顫抖著打開院門，幾個身著官服的侍衛(wèi)立刻單膝跪地："大人！屬下救駕來遲！
"宋飛——現(xiàn)在該叫他宋首輔了——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起來吧。"然后他轉(zhuǎn)向我，
嘴角勾起一抹我從未見過的冷笑："孫大夫，或者說...我的'娘子'？"我膝蓋一軟，
直接跪下了："大人恕罪！民女一時糊涂..."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眼神莫測："你知道欺騙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嗎？"我額頭抵地，
不敢抬頭："民女知罪..."院子里一片死寂，我只聽見自己劇烈的心跳聲。"都退下。
"他突然命令道，"我要和孫大夫...單獨談談。"侍衛(wèi)們面面相覷，
但還是恭敬地退出了院子。宋飛一把將我拉起來，我嚇得閉上眼睛，等待懲罰降臨。"睜眼。
"他命令道。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睜開眼，卻看到他臉上又浮現(xiàn)出那種熟悉的、溫柔的笑容。
"大人...？"我徹底糊涂了。他伸手擦掉我臉上的淚水："傻丫頭，嚇到了？
"我瞪大眼睛，完全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其實..."他湊近我耳邊，
溫熱的氣息拂過我的耳垂，"我三天前就想起來了。""什么？"我失聲叫道。
他笑得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看你那么努力地編故事，我實在不忍心拆穿。
"我氣得渾身發(fā)抖："你...你耍我？""彼此彼此。"他挑眉，
"不過你編的故事漏洞百出，我差點就笑場了。"我羞憤交加，轉(zhuǎn)身就要走，
卻被他一把拉進懷里。"放開我！"我掙扎著，"首輔大人請自重！
"他在我耳邊低語："不是你說的嗎？我是你相公。"我耳根發(fā)燙，
又羞又惱："那是騙你的！""可我當真了。"他的聲音突然變得認真，"孫馨，
這段時間是我記憶中最快樂的日子。"我愣住了，抬頭看他，發(fā)現(xiàn)他眼中滿是真誠。
"你...你在說什么胡話？"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他輕輕撫摸我的臉頰："我說，
我想繼續(xù)做你的宋飛。"門外傳來侍衛(wèi)的咳嗽聲："大人，
時辰不早了..."宋飛嘆了口氣，松開我："我得走了，朝廷還有很多事要處理。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腦子一片空白。他走到門口，又回頭看我："對了，
我的府邸就在隔壁街，你應該知道吧？"我機械地點頭——我當然知道，首輔府那么顯眼。
"很好。"他意味深長地笑了，"晚上見，娘子。""誰是你娘子！
"我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他大笑著離開，留下我一人站在院子里，心跳如雷。那天晚上，
我輾轉(zhuǎn)反側(cè)無法入睡。月光透過窗欞灑在地上，我盯著那一片銀白發(fā)呆。突然，
窗外傳來輕微的響動。我警覺地坐起身："誰？"窗戶被輕輕推開，
一個熟悉的身影利落地翻了進來。"宋飛！"我驚呼，"你瘋了嗎？堂堂首輔翻窗入室？
"他拍拍身上的灰塵，理直氣壯地說："來看我娘子，有什么問題？""誰是你娘子！
"我抓起枕頭砸他，"而且你為什么不走正門？"他接住枕頭，
一臉無辜："怕影響你名聲啊。"我氣結(jié)："那你翻墻就不影響我名聲了？
"他笑嘻嘻地湊過來："反正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嘛。""那是假的！"我強調(diào)。
"可我的心是真的。"他突然收起玩笑的表情，認真地看著我。月光下，
他的眼睛像兩潭深水，讓我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你...你到底想怎樣？"我聲音發(fā)顫。
他變戲法似的從背后拿出一個枕頭："認床，只認你的床。"我哭笑不得："首輔大人，
您的府邸在隔壁！""太大了，睡不著。"他可憐巴巴地說，"而且沒有你。"不等我反應，
他已經(jīng)自顧自地躺在了我的床上，還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娘子，來睡覺。"我站在原地，
進退兩難。"放心，我不會做什么的。"他閉上眼睛，"就是想在你身邊睡個覺。
"看他疲憊的樣子，我心軟了，小心翼翼地躺到床的最邊緣。"離那么遠干嘛？
"他突然伸手把我撈進懷里，"以前不都是這樣睡的嗎？"我掙扎無果，
只好認命地靠在他胸前，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宋飛..."我小聲問，
"你真的不怪我騙你嗎？"他輕笑："要說騙，我騙你更久。""什么意思？"我抬頭看他。
他卻閉著眼睛假裝睡著了，只是把我摟得更緊了些。第二天一早，我醒來時他已經(jīng)不見了，
只有枕邊殘留的溫度證明他來過。桌上放著一張字條："今晚再來，記得給我留窗。
——你的相公"我紅著臉把字條燒了，心里卻涌起一絲甜蜜。接下來的日子，
宋飛每晚都會翻墻而來，天亮前又悄悄離開。我漸漸習慣了這種奇怪的關(guān)系，
甚至開始期待夜晚的到來。白天，他是威嚴的首輔大人；晚上，他是我的"相公"宋飛。
直到有一天，王大娘神秘兮兮地拉住我："馨丫頭，聽說首輔大人最近看上了個姑娘，
天天晚上往人家那兒跑呢！"我一口茶噴了出來："誰、誰說的？""街上都傳遍了！
"王大娘壓低聲音，"說是首輔府的下人透露的，大人每晚都換便服出門，天亮才回來。
"我手心冒汗，強裝鎮(zhèn)定："是嗎...那姑娘可真幸運。
"王大娘狐疑地看著我："馨丫頭，你臉怎么這么紅？""天熱！"我趕緊岔開話題，
"對了，李嬸的風濕好點了嗎？"好不容易打發(fā)走王大娘，我癱在椅子上，心想這下完了，
流言傳得這么快。當晚，宋飛照例翻窗進來，
我立刻揪住他的衣領(lǐng)："你府上的下人都在傳你夜會姑娘！"他一臉無辜："是啊，
有什么問題？""問題大了！"我急得跺腳，
"萬一被人知道那姑娘是我...""那就公開唄。"他輕松地說，"反正我本來就想娶你。
"我呆住了："你...你說什么？"他單膝跪地，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枚玉簪："孫馨，
嫁給我好嗎？"我眼眶發(fā)熱，卻還是搖頭："不行...我們身份懸殊...""我不在乎。
"他堅定地說，"這段時間我派人查過了，你父親當年是被冤枉的，我可以為他平反。
"我震驚地看著他："你...你怎么知道我父親的事？
"他神秘地笑了："因為我早就認識你了，孫姑娘。"第三章"你認識我父親？
"我的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宋飛拉著我坐到床邊，月光勾勒出他側(cè)臉鋒利的輪廓。
"三年前，我剛?cè)雰?nèi)閣，負責審查一批舊案。"他的聲音低沉，
"其中就有你父親孫太醫(yī)的案子。"我攥緊了衣角，指甲幾乎嵌入掌心。
"當時我就覺得證據(jù)不足，但先帝病重，無人理會我的質(zhì)疑。"他輕嘆一聲，
"后來我派人查訪，發(fā)現(xiàn)孫太醫(yī)的女兒在城南行醫(yī)，便悄悄來看過幾次。
"我瞪大眼睛："你來過我的醫(yī)館？""嗯。"他笑著點頭，
"你給那個沒錢的老乞丐免費看病時，我就在街對面。
"記憶突然閃回——那天確實感覺有人在看我，但回頭只看到一輛樸素的馬車。
"所以...河邊相遇...""純屬意外。"他搖頭，"我確實被人襲擊，掉進河里，
是真的失憶了。"我咬著嘴唇："那恢復記憶后，為什么不拆穿我？
""因為我喜歡你編的故事。"他溫柔地撫摸我的頭發(fā)，"喜歡你叫我相公的樣子，
喜歡你為我擔心的表情。"我的臉燙得厲害，
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我父親的案子...真的能平反嗎？""已經(jīng)著手在辦了。"他神色堅定，
"你父親當年拒絕給宰相下毒，反被誣陷謀害先帝，我會還他清白。"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三年了，父親含冤而死，我只能隱姓埋名行醫(yī)度日。"為什么幫我？"我哽咽著問。
他捧起我的臉，拇指擦去我的淚水："一開始是出于公道，后來..."他輕笑，
"后來是因為愛上了他女兒。"我的心跳快得幾乎要蹦出胸膛。"所以，嫁給我好嗎？
"他又拿出那枚玉簪，"這次不許拒絕。"我深吸一口氣："如果...如果我答應，
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你說。""不要再翻墻了。"我紅著臉，"堂堂首輔，
像什么樣子。"他大笑起來："好，明天我就派媒人正式上門提親。""等等！
"我突然想到什么，"那今晚...""今晚當然是最后一次翻墻。"他理直氣壯地躺下，
"這么有紀念意義的事情，怎么能半途而廢？"我無奈地搖頭，卻忍不住嘴角上揚。
第二天一早，我剛開門就被眼前的陣仗嚇到了——八抬大轎停在院外，
十幾個仆人捧著綾羅綢緞、金銀珠寶，領(lǐng)頭的管家恭敬行禮："孫姑娘，
我家大人派我們來下聘。"街坊鄰居全都圍了過來，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王大娘擠到最前面，眼睛瞪得像銅鈴："馨丫頭！
這、這是..."我羞得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管家卻高聲宣布："首輔大人與孫姑娘早有婚約，今日特來下聘！"人群爆發(fā)出一陣驚呼。
我目瞪口呆——這謊撒得比我還離譜！聘禮堆滿了我的小院，管家還遞上一封信："大人說，
請姑娘過目。"我打開一看，上面龍飛鳳舞地寫著："娘子，為夫說到做到吧？
今晚不用留窗了，明日花轎來接你?！愕南喙?我哭笑不得，這人怎么這么無賴！
消息傳得飛快，不到中午，整個京城都知道首輔要娶一個民間醫(yī)女了。下午，
我正在整理藥材，院門突然被踹開。一個華服女子氣勢洶洶地闖進來："就是你勾引宋大人？
"我皺眉："您是...""我乃宰相之女李玉瑤！"她趾高氣揚，"宋大人與我早有婚約，
你算什么東西？"我心頭一震——宰相？不就是害死我父親的仇人？"李小姐請自重。
"我強壓怒火，"婚嫁之事，您該去找宋大人理論。""賤人！"她揚手就要打我。
我正要躲閃，一只大手突然從后面抓住了李玉瑤的手腕。"李小姐，請回吧。
"宋飛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我身后，聲音冷得像冰。
李玉瑤臉色大變："宋、宋大人...""我與你父親確有口頭約定，但從未應允婚事。
"宋飛一字一句道，"更何況，孫姑娘是我明媒正娶的未婚妻。
"李玉瑤又驚又怒："她不過是個江湖郎中！""她父親是前太醫(yī)院院使孫銘。"宋飛冷笑，
"至于你父親做了什么，很快天下人都會知道。"李玉瑤臉色煞白，
踉蹌后退："你...你要做什么？""為冤死者討個公道。"宋飛攬住我的肩，"送客！
"侍衛(wèi)立刻將李玉瑤"請"了出去。我憂心忡忡地看著宋飛："這樣會不會太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