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跟我說話?不過放棄個考試,憑我的能力,通過高考我一樣能出人頭地,你有什么好生氣的?」
我翻了個白眼,不愿意和他繼續(xù)糾纏,他卻按住了我的書包不讓我走。
「我給你發(fā)的短信沒看到嗎?」
噢,那條讓我也放棄考試的狗叫短信嗎?連他的手機(jī)號一起已經(jīng)進(jìn)了我的黑名單。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順便賞了他一個響亮的巴掌。
「你以為你是誰?以后別在我面前狗叫,姐姐不陪你玩了?!?/p>
他還要狂吠,我朝他伸出手,「再叫就把我往你身上花的錢還我?!?/p>
張知許的話被憋在了喉嚨里,嗆得他咳嗽了好幾聲,滑稽又狼狽。
走到校門口,我果斷地?fù)芡税嘀魅蔚碾娫挕?/p>
「對不起老師,上午是我欠考慮了,考試我要報名?!?/p>
和老師通完電話后,天空又飄起了文字。
「呀,女配看清狗男人的面目了,這一巴掌扇的真爽!」
「再往下看看吧,我怎么感覺她挺有自我意識的,女配意識覺醒了嗎?!」
我哼了一聲,像是發(fā)泄怨氣般朝著天空怒吼。
「我就是我!獨(dú)一無二的煙火!」
沉寂了一會,密密麻麻出現(xiàn)了好幾行文字。
「臥槽,這一嗓子嚎的給我嚇?biāo)懒?,沈之梨瘋了吧??/p>
「我看她有點微瘋,誒,她怎么怒氣沖沖地看著天空,不會能看見咱們的評論吧?」
「怎么可能,別瞎猜了,趕緊往下看!」
這一晚上我睡的很香,大概是沒有了影響我的東西,我只覺得渾身上下斗志滿滿。
想到程聽月那惡心的發(fā)言,學(xué)習(xí)的勁頭更足了。
不想讓我參加是吧?就一個名額是吧?
我就非得把它搶了。
剛進(jìn)班級,就看到程聽月周圍圍了好多人,他們一邊奉承她一邊拉踩別人。
「腦殘?!?/p>
我嘀咕了一句,沒想到卻被一個男生聽見了。
「沈之梨,你說誰腦殘呢?」
我也不藏著掖著,直白地指了指他,「說你,你看程聽月理你嗎?天天像個哈巴狗一樣圍在她身邊,自己也不覺得惡心?!?/p>
一股奇異的感覺縈繞在我心頭,我更是詫異,這些酸溜溜的話怎么可能從我的嘴里說出去。
那男生不怒反笑,「聽月是我女神,我夸她兩句怎么了?再說,全校誰不知道你才是舔狗中的舔狗,張知許在論壇上公開說明要和你分手,你又給他買東西又哭著挽留的,我看著都替你害臊!」
他的話說完,班級里已經(jīng)笑成了一團(tuán)。
程聽月挑釁地看著我,開口說著,「你們別這么說之梨,她已經(jīng)很不好受了,別刺激她了。」
又蹦出來一個女生說,「聽月,你就是太善良了,之前沈之梨怎么在背后說你的你都忘了嗎?現(xiàn)在還替她說話,我真替你不值!」
我背后說程聽月?我怎么不知道?
我拼命想開口說話,想沖上去質(zhì)問他們我什么時候做過這些。
卻發(fā)現(xiàn)我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什么動作都做不出來。
直到張知許踏進(jìn)了班級,我脫口而出一聲‘知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