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水床上,孟婉秋緊貼著秦林的身體,一陣狂風暴雨之后,趴在床上大口喘氣,眼中帶著滿足后的水汽。
久違的酣暢讓她一路高歌,喊得嗓子都啞了。
“你不會很久沒有做過了吧?”
“有……有半年了……”
秦林納悶道:“你每次做私密處護理,就沒有和按摩師做過嗎?”
孟婉秋晃了一下下巴,甩開了秦林的手,沒好氣道:“你真把我當騷貨了?”
秦林揉捏來一番,孟婉秋這才回嗔作喜,步入正題。
“你表哥到底在什么地方?”
提到表哥,孟婉秋擔憂:“我表哥……我也不知道?!?/p>
“那你知道什么?”
“我表哥馬華是環(huán)保局檢測員,為人耿直,對官場事看不慣,前兩天找到我,說他發(fā)現(xiàn)了莽山鎮(zhèn)制藥廠嚴重污染環(huán)境。
我勸他千萬別管,制藥廠是劉輝的,環(huán)保局局長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狼狽為奸。
表哥很激動,說他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禍禍老百姓,他說他要實名舉報,這兩天人消失了,電話關機,怕是……怕是……”
孟婉秋一臉淚容,說不下去了。
“咱們更得幫幫你表哥。”秦林輕輕將孟婉秋攬進懷里,拍著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孟婉秋擦了一把眼淚,目光堅定。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要是敢騙我,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秦林戲謔道:“剛才你偷拍了我們的過程,還怕我害你?!?/p>
“現(xiàn)在我誰也不敢相信。”
“東西在哪里?”
“幸福里小區(qū)?!?/p>
……
幸福里小區(qū),位于城郊,是個老舊小區(qū),很多原住戶都搬離了。
晚上九點鐘,小區(qū)里靜悄悄的,零星幾戶開著燈,門衛(wèi)室大門緊鎖。
一陣夜風吹過,平添了幾分的蕭條。
孟婉秋踩著高跟鞋往樓上走。
“這是我和表哥剛到鹿鳴租住的房子,后來房東好像是出國了,一直沒有收回去?!?/p>
“你經(jīng)常回來嗎?”
“不,只有當我遇到心煩的事情了,才會回到這里?!?/p>
兩個人低聲說著,很快來到了3樓的門前,門虛掩著。
她眼中閃過驚喜。
推門進去之后,發(fā)現(xiàn)屋子里一片狼藉。
“天啊,怎么回事?”
孟婉秋驚呼了一聲,順手打開了燈。
兩室一廳的小戶型房子,柜子、地板、電器都被損壞,東西被翻得到處都是。
秦林看著凌亂的房間,問道:“除了你和你表哥,誰還知道這個地方?”
“沒人,不,我跟劉輝提過一次……”
孟婉秋能坐上衛(wèi)生局的副局長,也不是全靠劉輝的關系。
經(jīng)秦林一提醒,馬上明白了過來。
她的臉色瞬間慘白:“難道是劉輝的人……”
“東西呢,快找東西?!鼻亓旨甭暤?。
孟婉秋伸手解開胸罩。
秦林一愣:“這個時候你還想……”
孟婉秋不說話,從胸衣里拆出了一張TF卡。
“這就是表哥留下來的?!?/p>
“你為什么不早說?”
“我表哥說今天會到這里等我,要是他沒來,就說明……他出事了?!?/p>
“糟糕!”
秦林心里警鈴大作,立刻關上了燈,房間立馬陷入了黑暗當中。
“你干什么?”孟婉秋一臉驚慌。
“走,快走!”
秦林拉著孟婉秋的手就要往外走,剛到門口,聽到樓道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秦林臉色一變,抬腿踹爛一張木凳子,抄起了凳腿。
狹窄的樓道里涌上來一片人,這些人都穿著黑色緊身背心,留著寸頭,戴著黑口罩,拿著砍刀、木棍,殺氣騰騰。
其中一個大漢抬頭看過來,舉著刀對準秦林,目露兇光:“給我砍死他們!”
一聲令下,黑衣大漢們加快腳步,朝房門沖了過來。
秦林一凳腿砸在一個大漢的頭上,然后一腳踹上他的肚皮,大漢重重朝后倒去,砸在后面的同伙身上。
趁著大漢們亂作一團,秦林回頭急吼吼道:“臥室,去臥室!”
沒了主意的孟婉秋馬上跑進了臥室,秦林又砸倒了兩個大漢,抬起破沙發(fā)堵在門口,馬上轉身進了臥室。
孟婉秋駭白了臉,又急又怕:“怎么辦,怎么辦?”
哚,哚!
黑衣大漢已經(jīng)開始砍門,發(fā)出了恐怖的聲音。
老舊的房門根本經(jīng)不起刀砍,眼看著馬上就要破門而入。
情急之下,秦林扯過被單,綁在手臂上,然后朝著窗戶用手肘猛砸。
不堪重擊的老式木頭窗戶帶著玻璃落了下去,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
“跳!”
孟婉秋將頭伸出窗口,看著黑黝黝的地面,嚇得連連搖頭:“我,我不敢……”
秦林不由分說,端起孟婉秋豐腴的臀部將她抬到窗臺,接著自己跳上去,然后在孟婉秋的尖叫聲中,秦林抱著她跳了下去。
嘭!
與此同時,房門被撞破,黑衣人蜂擁而入。
剛才發(fā)號施令的黑衣大漢趴在窗口,看著秦林拉著孟婉秋往遠處跑,掏出了冰冷的手槍,對準秦林的方向,毫不猶豫開了兩槍。
“嘭,嘭!”?
“??!”
一聲慘呼,孟婉秋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