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代社畜簡單,一睜眼成了古代小廚娘。幫大娘報案丟雞,我口誤喊成“我劫了一只雞!
”十幾把鋼刀瞬間對準我,差點當場“芭比Q”。誰知冷面王爺蕭三行路過,
竟把我“綁”走當了仵作助理!月薪三兩,包吃住,還想PUA我?老娘我,
還是...從了吧!01我睜開眼睛,差點沒被眼前的一切嚇暈過去。破舊的土墻,
鋪著簡陋草席的木板床,
還有角落里冒著青煙的小灶臺......這根本不是我那個月付三千的出租屋。
“我這是穿越了?”我揉了揉太陽穴,腦子里閃過各種穿越小說劇情。我叫簡單,
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里,我變成了大周朝一個經(jīng)營小食攤的貧苦廚娘。
還沒等我繼續(xù)消化這個現(xiàn)實,鼻子突然捕捉到一股焦糊味?!捌婀郑?/p>
我沒做飯啊…”我皺眉嗅了嗅,“好像是從隔壁王大娘家飄來的?”我剛想探頭看看,
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就傳了過來?!巴炅送炅耍∥夷窍碌暗睦夏鸽u丟啦!”門外,
王大娘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沖進我的小院子,滿臉的“生無可戀”?!按竽铮瑒e急,
什么情況啊這是?”我趕緊扶住她?!昂喲绢^啊,我那下蛋的老母雞不見了!
”王大娘抓著我的手,“那可是我家的命根子啊!”前世我就是個熱心腸,
看不得老人家這么傷心。我拍了拍胸脯,底氣十足:“大娘你放心,這事兒啊,包我身上!
我這就去報官,我指定幫你把雞給'逮'回來!”說完我就風風火火往縣衙方向跑去。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積極??赡苁谴┰匠跗诘男缕娓邪?,
也可能是前世看多了《狄仁杰》《唐朝好男人》,總想著自己也能破個案啥的。縣衙門口,
兩個威武的石獅子瞪著眼睛,大門口幾個捕快正在閑聊。我深吸一口氣,
毫不怯場地沖過去:“官爺!我跟您報個警…”話沒說完,我猛地一拍腦門:“啊不,
報個案!”捕快們齊刷刷看向我,眼神里滿是不耐煩。“啥事?說快點兒,
別耽誤大爺們喝茶?!蔽乙恢?,加上第一次來衙門報案,
緊張得舌頭都打結(jié)了:“我…我劫了一只雞!”我本想說我丟了只雞,
結(jié)果緊張的說成了我撿了一只雞,最可笑的是我發(fā)音還不標準,
那個“撿(jiǎn)”愣是被我發(fā)成了“劫(jié)”的音。衙門頓時鴉雀無聲。
下一秒,十幾把明晃晃的刀一齊出鞘,對準了我?!按竽懙竺瘢?/p>
竟敢當著官府的面承認搶劫罪行!”領(lǐng)頭的捕快怒喝一聲。我嚇得連連后退:“不是不是!
你們誤會了!真的,沒時間解釋了,你們趕緊處理吧,不然我怕它'芭比Q'了!”完了,
我習慣性地蹦出現(xiàn)代網(wǎng)絡(luò)用語,這下更解釋不清了。“綁了!”領(lǐng)頭捕快一聲令下。
02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個穿著普通卻氣質(zhì)卓然的男子從旁邊經(jīng)過,停下了腳步。
他一身墨色長衫,面容冷峻如冰,卻偏偏有雙含笑的眼睛,此刻正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出鬧劇。
“且慢?!彼穆曇舨桓?,卻自帶一股威嚴,讓所有捕快立刻停下動作。
“這位姑娘到底何事?”他問道。我正想解釋,王大娘氣喘吁吁地跑來了:“官爺別抓她!
我家丟了只母雞,簡丫頭是來報案的!”捕快們這才收起刀,
我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內(nèi)心瘋狂吐槽:我真的會謝!大型社死現(xiàn)場!
那位氣質(zhì)不凡的男子上下打量我?guī)籽?,眼中的笑意更濃了:“有趣?!薄澳憬惺裁疵郑?/p>
”他問?!昂啞唵巍!蔽医Y(jié)結(jié)巴巴地回答?!澳?,跟本王走一趟。”等等,本王?
我愣住了,這人是…王爺?看著他轉(zhuǎn)身離去的背影,我咽了咽口水。
這位爺不會是看我鬧出這么大笑話,想拉我去宮里當個小丑吧?但我能怎么辦呢?在古代,
王爺?shù)脑捑褪鞘ブ及?。懷著忐忑的心情,我邁開腳步,跟了上去。跟在王爺蕭三行身后,
我的心七上八下地跳著。這位看起來不怒自威的王爺把我?guī)У搅搜瞄T偏僻的小院,
院子里種著幾棵槐樹,顯得有些冷清?!巴鯛敚@是…”我試探性地開口。
蕭三行在院子中央的石桌前坐下,那張冷峻的臉上看不出絲毫表情。我站在一旁,
心里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要因為剛才的烏龍事件被關(guān)小黑屋了。說起來,
我剛才除了說成“劫雞”,好像還對一個年輕捕快說了句“小哥哥,
你這制服挺顯身材啊”…完了,這在古代估計得算調(diào)戲官差了吧?“本王見你觀察細致,
言語…獨特?!笔捜薪K于開口,“衙門里正缺一名臨時仵作助理,協(xié)助查案。月銀三兩,
包吃住?!蔽毅读税肷危铧c以為自己聽錯了:“王爺,您說啥?”“你可愿意?
”他依舊面無表情。我內(nèi)心瘋狂吐槽:三兩銀子?這是打發(fā)叫花子呢!還包吃住,
怕不是想找個電子寵物,順便當免費勞動力吧,這是要PUA我??!
但嘴上我還是勉強擠出笑容:“那個…王爺,雖然我很榮幸,但我就是個做小食的,
這破案的事兒…”“試試看。”蕭三行站起身,“正好有個案子。”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
就被帶到了城中富戶趙員外家。03這是座典型的江南大宅,飛檐翹角,雕梁畫棟的,
一看就知道主人家不差錢。趙員外是個五十多歲的富態(tài)中年人,
見到蕭三行立刻恭敬地行禮:“王爺,小人家傳的玉佩真的丟了,還請王爺為小人做主??!
”老捕頭李班頭在一旁愁眉苦臉地匯報:“王爺,這案子邪門得很?,F(xiàn)場門窗完好,
沒有打斗痕跡,像是內(nèi)賊作案。但咱們把趙府上下數(shù)十口人都盤問遍了,
愣是一點頭緒都沒有?!蔽腋诤竺妫駛€好奇寶寶一樣東瞅瞅西看看。
趙員外的內(nèi)室確實沒有被翻找的痕跡,所有東西都擺放得整整齊齊。
“就是這個匣子里的玉佩丟了。”趙員外指著一個精致的紫檀木首飾盒,
“那可是我家祖?zhèn)鞯膶氊?,價值連城??!”我湊近看了看那個空蕩蕩的首飾盒,
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脫口而出:“這小偷怕不是個強迫癥晚期吧?”所有人都看向我,
我趕緊解釋:“你們看這盒子里的絲綢墊子,褶皺都被捋得平平整整的,
跟我那有潔癖的前男友疊襪子一個手法!
”我越說越起勁:“一般人偷東西不都是拿了就跑嗎?誰還有閑心整理這些?
這人估計是那種看見不整齊就渾身難受的類型,偷完東西還得把現(xiàn)場收拾得干干凈凈,
簡直變態(tài)得很!”蕭三行眼神一凜,
立刻對李班頭說:“排查趙府及周邊所有有潔癖怪癖的人?!薄笆?!”李班頭領(lǐng)命而去。
不到一個時辰,李班頭就帶回了消息:“王爺,在趙府一個遠房表親房中搜出了玉佩!
”“誰?”趙員外驚訝地問。“就是那個負責打掃庭院的趙遠山,平日里沉默寡言的那個。
”李班頭回答,“他那屋子里的東西擺放得整齊到令人發(fā)指,連掃帚都按長短順序排列!
”趙員外一拍大腿:“對??!我怎么沒想到!這小子確實有這毛病,
每次打掃完都要把所有東西歸置得一絲不茍,我還夸過他仔細呢!”案子就這么破了,
我自己都有點懵??粗捜心请p深邃的眼睛,我試探性地問:“王爺,
我這算不算天賦異稟?要不…加工資?”蕭三行嘴角微微上揚,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笑:“有趣?!薄澳枪べY的事兒…”我還想再爭取一下。
“明日還有案子,你準備一下?!笔捜袕街彪x開,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
我看著蕭三行離開的背影,心里還在犯嘀咕。這王爺給的“月銀三兩”確實有點少,
但能包吃住,還不用風吹日曬去擺攤,似乎也不賴?!班耍蛣e挑三揀四的了,將就點兒吧!
”04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我就被衙門的小廝叫醒了。洗漱完畢,跟著小廝來到前廳,
蕭三行已經(jīng)端坐在那里,手里拿著一卷宗,似乎已經(jīng)等候多時。他抬眼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依舊深邃,讓人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白甙?,城南綢緞莊的陳掌柜昨夜暴斃,
李班頭說案情有些蹊蹺?!彼穆曇羝届o,卻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威嚴。我心里咯噔一下,
命案?這可比偷雞摸狗和失竊案刺激多了。前世,我雖然愛看刑偵劇,但真要面對尸體,
還是有點犯怵??晌抑荒苡仓^皮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到城南。陳掌柜的綢緞莊位于鬧市,
此刻卻被衙役圍得水泄不通。一進屋,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
陳掌柜的尸體仰面躺在床上,臉色青白,嘴角卻帶著一抹詭異的微笑,
仿佛在睡夢中看到了什么開心的事。屋子里沒有打斗的痕跡,所有擺設(shè)都整齊如初。
仵作正在床邊忙碌,他用一塊白布蓋住死者,只露出頭部和手。李班頭湊過來,
愁眉不展地向蕭三行匯報:“王爺,仵作初步判斷是中毒身亡,但毒物不明。
死者身上沒有外傷,也沒有掙扎的痕跡,似乎死得很安詳?!蔽覐娙讨咐锏姆v,
湊近看了看。陳掌柜的指甲烏黑發(fā)亮,像是涂了一層深色的指甲油。我努力讓自己保持鎮(zhèn)定,
腦子里迅速回想著前世看過的各種毒物知識。“王爺,這陳掌柜生前莫不是個‘時尚先鋒’?
”我指了指死者的指甲,盡量用輕松的語氣打破這沉重的氛圍,“瞧這指甲顏色,深邃幽蘭,
堪比我那瓶過期的‘星空藍’指甲油。”蕭三行和李班頭齊齊看向我,眼神里帶著迷惑不解。
我也不管他們啥心思,繼續(xù)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就是味道有點沖,一股子爛杏仁味兒。
”仵作聞言,搖搖頭:“回王爺,簡姑娘,尸體上并無杏仁氣味?!蔽倚睦镆豢┼?,
難道我判斷錯了?我吸了吸鼻子,又使勁嗅了嗅屋里的空氣。除了那股子尸體特有的腐臭味,
確實沒有杏仁味。但我的嗅覺一向靈敏,我總覺得有股怪味?!安粚Π⊥鯛?,”我皺著眉,
又吸了吸鼻子,“這屋里除了那股子‘過期指甲油’味兒,
還有一股淡淡的……嗯……像是我攤子上剛出鍋的臭豆腐沒賣出去,放了兩天餿了的味道!
”話音剛落,蕭三行和李班頭,甚至連仵作都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
仵作更是差點沒忍住笑出聲。我臉皮再厚,也覺得有點尷尬。但我確實聞到了,
雖然這比喻有點不雅。蕭三行沒有嘲笑我,他只是眼神一凝,沉聲道:“李班頭,
立刻命人詳查。從死者指甲縫入手,看看是否有殘留物,
以及屋子里是否有任何與‘臭豆腐’氣味相關(guān)的線索?!崩畎囝^雖然疑惑,
但王爺?shù)拿钏桓也粡?,立刻派人行動起來?5不到半個時辰,仵作就有了發(fā)現(xiàn)。
他用小鑷子從死者指甲縫里取下了一點藍黑色的粉末,經(jīng)過簡易的檢驗,
他激動地匯報:“王爺,簡姑娘,這粉末中驗出了微量劇毒‘烏頭’!
此物研磨成粉呈藍黑色,且?guī)в休p微苦杏仁味兒!”我一聽,眼睛都亮了。果然,
我的“過期指甲油”沒說錯!緊接著,一名捕快也跑了進來,
手里拿著一個臟兮兮的油紙包和一張當票。他氣喘吁吁地匯報:“王爺,
我們在后院廚房的餿臭食物殘渣桶旁邊地磚的縫隙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油紙包!
這里面就是烏頭粉末!還有這張當票!”我湊過去一看,那殘渣桶里散發(fā)著一股濃郁的餿味,
確實有點像我那放餿了的臭豆腐。而那張當票,赫然寫著陳掌柜遠房侄子陳遠的姓名。
李班頭立刻帶人去抓捕陳遠,陳遠很快就被抓捕歸案。他交代,自己堵伯欠下巨債,
便生了歹念,偷偷研磨烏頭粉末,趁著給陳掌柜送夜宵的時候,將其混入茶中。
為了不留痕跡,他還特意清理了現(xiàn)場,卻沒注意到指甲縫里的殘留和不小心掉落的烏頭粉末。
案子再次順利告破,我心里那叫一個得意。雖然我的形容詞有些“驚世駭俗”,
但至少歪打正著,再次立功了!“神嘴小廚娘”的名號由此開始在市井間悄悄流傳。
我走在街上,總有人對我指指點點,小聲議論。這感覺,
就像前世我寫的爆款小說被讀者催更一樣,既社死又滿足。蕭三行看我的眼神,
也越來越復(fù)雜。那里面有疑惑,有探究,也有那么一點點……欣賞?我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但總覺得他似乎在盤算著什么?!巴鯛敚@案子破了,我是不是又該加工資了?
”我厚著臉皮湊到他身邊,笑瞇瞇地問道。蕭三行沒有直接回答,直接轉(zhuǎn)身看向窗外,
留給我一個意味深長的背影。他沒說加工資,也沒說不加工資。我心里直癢癢,這冷面王爺,
真是比我那些前男友還難琢磨。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實現(xiàn)財務(wù)自由,
擺脫這“臨時工”的命運啊!06接下來的幾天,因為連續(xù)破了兩個案子,
我的心情簡直飛上了天??墒捜羞@個冷面王爺,破案完了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
仿佛欠他八百兩銀子似的。每天板著臉,但總在關(guān)鍵時刻把我?guī)г谏磉叄?/p>
還美其名曰“鍛煉觀察力”。我心里暗自嘀咕:這王爺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明明用著我,還擺出一副不情愿的樣子?!巴鯛?,咱們今天沒案子了吧?”我小心翼翼地問。
“有?!笔捜械幕卮鸷啙嵢绺皣颖O(jiān)祭酒深夜猝死書房,朝廷懷疑另有隱情。
”我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國子監(jiān)祭酒?那可是朝廷的教育大臣啊,地位非常尊貴。
這種級別的人物出事,搞不好會牽扯出什么朝堂斗爭。“王爺,這種大案子,
我一個小廚娘真的合適參與嗎?”我試圖后退?!白??!笔捜懈静唤o我反悔的機會。
國子監(jiān)坐落在京城東北角,紅墻黃瓦,氣勢恢宏。一進門,就能感受到濃濃的書卷氣息。
祭酒的書房位于內(nèi)院深處,房間很大,書架林立,案桌上還擺著沒有批完的公文。“王爺,
祭酒大人昨夜批閱公文至深夜,今早下人進來送茶時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李班頭匯報著情況。
我跟在蕭三行身后,看著躺在太師椅上的祭酒。這位六十多歲的老人面色鐵青,雙目緊閉,
身體僵硬,看起來確實像是勞累過度。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這時,
我瞥了一眼身邊的蕭三行。這位王爺連日來為了查案,幾乎沒怎么休息,臉色也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