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靜安,白天是寺廟的一個尼姑,晚上是暗巷酒吧里穿絲襪扭的最起勁兒的女人。
這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樣打扮起來準備放松,身后有個男人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不停的騷擾我,
我實在不耐煩,轉(zhuǎn)過身準備給他點厲害瞧瞧,但轉(zhuǎn)身的一瞬間,
他結(jié)實的胸膛的緊緊裹住了我。內(nèi)心的突然悸動,讓我晃了神,抬頭看著他的傲人模樣,
我知道,我的塵緣來了。第2天,
風流一夜后的我跪在佛前瘋狂敲木魚......“平淡無味的生活總需要一些添加劑,
不是嗎?”我的好閨蜜面不改色的在馬路上飆車,而我,已經(jīng)習慣了。不知過了多久,
我睜眼的時候已經(jīng)艷陽高照,車里的溫度也高了不少。我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
看著窗外陌生的場景微微蹙了蹙眉,“這是哪兒啊,我的大美女。
”錢錢很神秘的看著我沒說話,推搡著我直接下了車。下了車我直接愣住了,
這地方......白茫茫的一片,別說逛了,連個人都沒有。
“你......玩什么花樣?”錢錢走在前面勾了勾手指頭,“跟我來。
”我半信半疑的跟著她進了一個偏僻的巷子里。巷子很黑很長,但走著走著豁然開朗,
半條街道通體明亮,不遠處的一個暗紅色建筑尤其惹眼。我伸手拉了拉走在前面的錢錢,
“你去的該不會是...那種地方吧?”我半信半疑的看向她。錢錢微微一笑,“怎么?
進去敲了幾天木魚,怕了?”我輕呵一聲,“怕?從小到大那件壞事不是我?guī)е闳サ摹?/p>
”說完便快速閃了身,走在了前面,先她一步到了那個神秘的地方。
我的腳步停在了暗紅色的門前,看著眼前的地方,我大致猜到里面是什么場所。 “安安,
你不進嗎?進了這個地方,會讓你得到你想不到的驚喜,
而且說不定以后都不用去那個寺廟了呢。”錢錢一直在后面催促我,
雖然我心里知道進去可能......但我,還是進了。伸手推開門的那一刻,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這家店毫不避諱,一進門就能見到店里的招牌,
蒙著眼站了一排的‘尤物’。我對這些瘦巴巴的男人實在提不起興趣,
跟錢錢打了招呼后就進屋喝酒了,屋里是一個酒池,
有很多年輕貌美的女生和一些衣著暴露的‘尤物’們,場面好不壯觀??粗矍盁狒[的地方,
有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上一次感受這種氛圍是什么時候已經(jīng)記不清了。
看著他們在酒醉的舞池里肆意扭動著身體,陶醉而享受,不知何時,
我已經(jīng)在舞池的最中央跟著音樂瘋狂的釋放著自己。又過了不知多久,
我的身旁圍了好多男人,他們似乎都在討論我。說什么,“你看那個主子,一腿白絲,
一腿黑絲,腰間掛著的亮白色腰鏈還是最新款的奢侈品,
咱們能攀上就是物質(zhì)和生理上的雙層買賣......”各種各樣的說辭源源不斷的傳來。
我只抬頭看了一眼周圍,站著的一圈,全是細狗,看來,這店里的審美有待提高啊。
我正想著眼前的景象,吐槽著他們,穿著緊身衣的臀部突然有了反應。
感受到身體后面?zhèn)鱽淼漠惓?,被酒精和音樂沖昏的大腦瞬間清醒。“嘖,誰???
”被冒犯到我瞬間炸毛,生理上和心理上都感到了一種不適感。轉(zhuǎn)身的瞬間,
我被男人緊實的臂膀瞬間裹住,視線也落在了他堅實柔軟的胸肌上,
聽著頭頂處不輕不重的呼吸聲,我的心臟竟然......漏了一拍。
那人也似乎反應了半天,許久他才緩緩開口:“你,第一次來這兒?
”“對......對啊,我第一次來這?!被卦捴H,我抬眼對上了他炙熱的目光。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腦海中多年的漫畫人物瞬間有了模樣。剛好到眼睛的微長碎發(fā),
白皙嫩凈的肌膚,高翹緊致的鼻翼,滿臉的書生氣,
但胸前真實的手感又與面前的瘦削臉龐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我不受控制的開口,
“你是這里的常客,還是......”那人半天不說話,只是慢慢松開了錮住我的雙臂,
這時候我才慢慢離開他,看到了他的全身。他穿著一身黑衣,看上去很是保守,
但寬松的沖鋒衣不知為何竟將他映襯的更加仙欲,
而且想起剛剛隔著這么厚的衣服還能真實的感受到他的身材......“我不是???,
也不是小姐您想的那種人,今天也是第一次來?!痹谖宜季w亂飛時,
他突然開口將我拉回了現(xiàn)實?!芭?.....啊......這樣啊,
這樣......”我看著他不知道作何反應。“哦對了,你剛剛湊我那么近干嘛,
你不知道這樣很不禮貌嗎?”我強裝著鎮(zhèn)靜遲疑的問出了這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想您是誤會了,剛剛離您最近的并不是我,只不過您轉(zhuǎn)身時剛好......”“那,
那沒事兒了,我先走了?!甭犕晁幕卮鹞疫€是有些暈暈乎乎的,只想趕緊離開這里。
話音剛落,我就轉(zhuǎn)身跑向門外,但不知為何,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回頭看向他。
他不知是什么心理,也一動不動的注視著我,最后他的身影竟然在我的眼前不斷的放大,
直到一聲聲‘君榆’不斷的回蕩在充滿著檀木香氣的房間里。
‘君榆’兩個字不斷在我腦海中放大,從感官......到身體。
我不知何時竟和眼前只見過一面的男人,在一起做些不入流的茍且之事。
耳邊不斷響起他充滿書卷氣的嗓音,我不受控制的向他靠近,
不受控制的想要滿足他提出的任何要求?!皠右粍印??!昂拔摇薄#。?!很快到了第二天,
我又回到了寺廟。梆...梆梆梆...梆梆梆...梆梆...冒著絲絲細煙,
傳來陣陣小蟲的鳴叫聲,幽靜的寺廟里不停的響起急促且不規(guī)律的木魚聲。
“喊我君榆.....快”,“啊......呼......”。
我手中的木魚棒重重砸在了地上,發(fā)出的聲響與寂靜的寺廟顯得格格不入。
本該心中只有佛的我,現(xiàn)在滿心只有昨晚的‘君榆’。我連忙沖到水缸旁,
隨手帶出一點水灑在臉上,試圖讓自己清醒......住持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我身后,
“今天怎么來的這么早啊,阿彌陀佛?!薄拔?.....我心向佛嘛。
”說完連忙摸了摸自己燙紅的臉頰,眼神不自然的開始到處亂飄。住持只是微微的笑,
隨后便去了佛堂??粗〕值谋秤埃X海中隱隱浮現(xiàn)昨晚那人的模樣,越想越覺得罪孽深重。
下一秒,我就乖乖的坐在蒲團上瘋狂的敲木魚。
梆梆......梆梆......我敲的太投入,身后何時站了人都不知道。
“靜安......靜安......”隨著木魚棒跌落的聲音,我才回頭看去,“靜安,
寺外有一位女施主找你。”“女施主!”“我的姐妹,等著我啊。
”早上的寺廟很少有人走動,我看四下無人便提起衣裙撒丫子跑了出去。
“錢錢~”看到站在門口的閨蜜,我緊張的心情緩解了大半,徑直朝她沖了過去。
“怎么樣,今天還好吧?”她一臉八卦的看著我?!拔?.....我,都怪你,
昨天差點回不來,我媽有沒有透露什么時候讓我回家???”我故意岔開話題。
錢錢露出遺憾的表情,“沒有,估計短時間內(nèi)還回不去,不過,
你們寺里今天好像要來一個大人物哦”,她突然揚起嘴角,瞇起眼睛。我看著她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