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發(fā)生了。
宋父在一次義診的時候得罪當(dāng)朝九千歲,被打入死牢。
宋羽若前去求情,被打斷一條腿。
她拖著斷腿上下打點。
可昔日受過恩惠的那些人,全都避之不及,各個躲著宋羽若不肯相見。
宋母整日以淚洗面。
宋羽若也漸漸憔悴下去。
九千歲權(quán)傾朝野,所有人都認定宋家完蛋了。
于是當(dāng)天夜里,我拿著宋母給的令牌來到錢莊。
一口氣支走了宋家所有積蓄。
看到這里,四周罵聲一片。
白如風(fēng)沖過人群,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賤人!阿若對你這么好,你卻在宋家最危難的時候落井下石?!?/p>
“你是不是早就在外頭有了情人,所以才在事情敗露后殺人滅口!”
宋羽若眼神冷得嚇人。
“那天晚上,你帶著宋家所有家產(chǎn)不告而別,一連消失了好幾個月才兩手空空的回來?!?/p>
“我見你神色恍惚,不忍心多問?!?/p>
“沒想到你從那時候,就已經(jīng)動了謀財害命的心思。”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只是死死盯著眼前的畫面。
畫面里,我裹著披風(fēng),連夜來到九千歲的府邸。
“在下蘇齊,愿奉上萬貫家財,求千歲大人饒家父一命!”
傳聞九千歲性情暴虐,貪財好色。
我想拿命去賭一回。
卻不知,這世上多的是讓人生不如死的法子。
九千歲放我進了門。
讓我跪著,從滿地的碎瓷片上爬了過去。
他端坐在太師椅上,煞白的臉上,爬滿了瘆人的褶子。
“想不到那老古董還有一個這么標致的兒子。”
“其實你想救你爹也不難,只要你能讓雜家高興,雜家就饒他一命!”
偌大的庭院里,侍衛(wèi)小廝足有百余人,各個虎視眈眈的看著我。
我被嚇得渾身發(fā)抖,還沒來得及抵抗。
左右兩個小太監(jiān)已經(jīng)將我踹在了地上,對著我的命根子一腳踹了下去。
“不,不要,我馬上就要成婚了,求求你們不要這么對我……”
“雜家最見不得你們這些健全的男人,成婚?做夢去吧!”
肥胖枯老的手狠狠撕開我的衣襟。
蒼白的皮膚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我搖頭掙扎,卻被幾十個巴掌打得頭暈眼花無法抵抗。
這個老太監(jiān)殘忍在我身上刻下一個個奴字。
又將我丟給手下反復(fù)踐踏。
他坐在一旁欣賞我的痛苦,不斷拍手叫好。
“好!打得好!打得再用力些,雜家就喜歡看這些人哀嚎痛苦的模樣?!?/p>
“打聾一只耳朵算什么,就算是要了他的命,也沒人敢說一個不字!”
“繼續(xù)打不要聽,他要是再敢瞪眼,就把他的眼珠子挖出來!”
這場折磨足足持續(xù)了十幾個時辰。
太陽升了又落。
我的全身已經(jīng)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肉。
玩膩了的九千歲把一枚銅錢扔在我面前。
一旁的人隨即抽了我一鞭子。
“愣著干嘛,還不趕緊給九千歲磕頭謝恩,謝謝大人肯屈尊降貴管教你?!?/p>
屈辱,憤怒,委屈,痛苦。
種種情緒幾乎要將我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