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重生之始,命運轉(zhuǎn)折宋怡歡是被熏得頭疼醒的。睜開眼,鎏金香爐正吐著裊裊青煙,
甜膩的龍涎香混著胭脂味往鼻孔里鉆,嗆得她差點當場表演個鯉魚打挺。
雕花床帳上繡著金線鳳凰,晃得人眼暈,她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 沒有掐痕,
也沒有血腥味,倒是手腕上戴著的赤金鐲子硌得生疼。“可算醒了,瞧瞧這臟樣子,
哪有半點太子嫡女的模樣?” 尖酸刻薄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宋怡歡抬眼,
正對上太子妃那張抹了半斤白粉的臉,對方捏著帕子,活像在嫌棄路邊的爛菜葉,
“早知道當年就不該派人找你,在民間野慣了,渾身都是窮酸氣?!边@句話像根刺,
瞬間扎進宋怡歡的記憶深處。前世她剛醒時,滿心都是重回家人的感動,
淚眼汪汪地抓著太子妃的衣角喊 “母親”,結(jié)果換來的是太子妃嫌惡的一腳。
此刻她眨了眨眼,突然咧嘴笑了,露出兩排大白牙:“您說得對!我這不是怕給東宮丟人,
特意保持原汁原味嘛!”太子妃被噎得臉色發(fā)青,旁邊的雙生嫡妹宋柔柔適時開口,
聲音甜得能滴出蜜:“姐姐剛回來,許是累著了,母親莫要怪罪。” 說著,
還假惺惺地要扶宋怡歡,指尖卻在她手背上狠狠掐了一把。
宋怡歡 “嗷” 地一嗓子跳起來,把在場眾人都嚇了一跳。她指著宋柔柔的手,
嗓門大得能掀翻房頂:“妹妹這是干什么?莫不是看我太久沒吃肉,想給我表演徒手撕肉?
” 眾人目瞪口呆,宋柔柔的臉色瞬間變得比豬肝還難看?!俺珊误w統(tǒng)!
” 太子黑著臉走進來,官服上的仙鶴補子隨著他的怒氣一抖一抖,“你流落民間十年,
半點規(guī)矩都不懂,還不趕緊給你母親和妹妹道歉!”前世的宋怡歡會哭著認錯,
會跪著求太子別拋棄她??涩F(xiàn)在,她歪著頭打量這位 “父親”,突然笑出了聲:“道歉?
我看該道歉的是你們吧?把親女兒扔在外面十年,現(xiàn)在嫌我沒規(guī)矩?早干嘛去了?
”殿內(nèi)一片死寂,落根針都能聽見。太子的胡須氣得直顫,伸手就要打,
宋怡歡卻靈活地往后一跳,順手抓起桌上的茶盞:“喲!想動手?信不信我把這茶潑你臉上,
讓全京城都知道太子殿下虐待親閨女?”“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太子氣得拂袖而去,
太子妃和宋柔柔也匆匆跟了出去。宋怡歡聽著他們遠去的腳步聲,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還在發(fā)抖。她望著空蕩蕩的大殿,忍不住在心里吐槽:“這群戲精,
奧斯卡欠你們小金人!”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她被接回東宮后,像只搖尾乞憐的小狗,
學(xué)著規(guī)矩禮儀,討好每一個人。給宋柔柔送珠寶,
換來的是她在太子面前的哭訴;給太子妃端茶倒水,卻被誣陷在茶里下毒。最后,
她被宋柔柔騙到冷宮,活活掐死在寒夜里?!斑@一世,誰也別想再把我當軟柿子捏!
” 宋怡歡握緊拳頭,指甲幾乎掐進掌心。她站起身,在屋子里來回踱步,
盤算著接下來的路。突然,她的目光落在墻上的一幅畫上 —— 那是秦王,
當今圣上最不成器的兒子,成天斗雞走狗,被京城貴女們稱為 “草包王爺”?!安莅??
我看未必?!?宋怡歡湊近畫像,盯著秦王那雙微微上挑的丹鳳眼,
前世的片段在腦海中閃過。她記得,就是這個看似紈绔的王爺,在太子謀逆時,
突然帶兵勤王,最后登上了皇位?!芭c其在這東宮當受氣包,不如換個爹!
” 宋怡歡一拍大腿,主意已定。她開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把值錢的東西往包袱里塞。
正忙得熱火朝天,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按竽?!誰準你偷東西的?” 侍衛(wèi)的聲音響起。
宋怡歡不慌不忙地系好包袱,轉(zhuǎn)身時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我這哪是偷?
這是我親爹親娘給我的嫁妝!既然東宮容不下我,我總得給自己留點棺材本吧?
”侍衛(wèi)們被她的厚臉皮驚得說不出話,宋怡歡趁機大搖大擺地走出東宮。
夕陽的余暉灑在她身上,她深吸一口氣,望著京城熱鬧的街道,
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秦王殿下,您的新女兒,來啦!”2 決裂東宮,
另尋靠山東宮的朱漆大門在身后 “轟” 地關(guān)上,揚起的灰塵撲了宋怡歡滿臉。
她拍了拍身上的錦緞裙擺 —— 這還是今早被逼著換上的,
金線繡的牡丹此刻皺得像蔫黃瓜,倒跟她此刻的心情挺配?!皢?,這不是咱們的‘嫡女’嗎?
” 太子妃倚在門框上,嘴角掛著嘲諷的笑,手里的鎏金護甲敲得門板 “噠噠” 響,
“怎么,不在外面繼續(xù)當你的野丫頭,跑回來討飯吃?”宋怡歡挑眉,
從袖兜里掏出本皺巴巴的賬本晃了晃:“討飯?您怕是忘了,上個月太子殿下挪用賑災(zāi)款,
買了三車南海明珠討新歡歡心,這賬本要是送到御史臺……”話音未落,太子妃臉色驟變,
指尖的護甲 “啪” 地斷了半截:“你!你竟敢威脅本宮?”“哪敢??!
” 宋怡歡夸張地捂住嘴,眼里卻閃著狡黠的光,“我不過是記性太好,
順便幫太子殿下‘回憶’一下罷了?!?她湊近壓低聲音,“對了,您后院私通的江湖術(shù)士,
聽說最近在賣長生不老藥?這要是傳出去……”太子妃嚇得后退半步,
臉上的白粉簌簌往下掉。宋怡歡趁機一把扯開衣領(lǐng),露出脖頸上昨天被宋柔柔掐出的紅痕,
扯開嗓子就嚎:“救命啊!太子妃要殺人滅口啦!”圍觀的侍衛(wèi)和宮女們面面相覷,
不知如何是好。宋怡歡抹了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淚,沖著目瞪口呆的眾人喊:“看見了嗎?
這就是東宮!我堂堂嫡女,回來不過三天,又是被打又是被罵,連口熱飯都吃不上!
”“夠了!” 太子黑著臉沖出來,官帽都歪到了后腦勺,“你這孽障,簡直不知羞恥!
立刻給我滾出東宮!”宋怡歡突然止住哭聲,對著太子深深一福,
語氣甜得發(fā)膩:“謝殿下成全!不過走之前,我得把話撂這兒 —— 今日你們對我的羞辱,
他日定要加倍奉還!” 說完,她昂首挺胸,踢開腳邊的繡花鞋,赤著腳踩過青石板,
留下一串清脆的腳步聲。京城的街道依舊熱鬧非凡,宋怡歡抱著從東宮順來的包袱,
正琢磨著去哪兒蹭頓飽飯。突然,前方傳來一陣騷動,伴隨著女子的尖叫聲。她踮腳望去,
只見一匹受驚的黑馬橫沖直撞,所到之處攤位翻倒,菜葉子滿天飛。“讓開!讓開!
” 馬上的少年公子醉醺醺地大喊,腰間的玉佩隨著顛簸晃得人眼暈。宋怡歡定睛一看,
樂了 —— 這不正是畫像上的秦王嗎?此刻他歪戴著紫金冠,嘴角還沾著酒漬,
活脫脫一個紈绔子弟。黑馬眼看就要撞上賣糖葫蘆的老伯,宋怡歡突然一個箭步?jīng)_上去,
扯住韁繩。她前世在民間摸爬滾打十年,這點馴馬的本事還是有的。黑馬人立而起,
宋怡歡借力翻身上馬,反手扣住秦王的手腕:“王爺這是趕著去哪兒投胎?
”秦王酒意瞬間醒了大半,轉(zhuǎn)頭對上宋怡歡亮晶晶的眼睛,先是一愣,
隨后哈哈大笑:“有意思!哪家的野丫頭,敢管本王的閑事?”“我不是野丫頭,
我是您女兒啊!” 宋怡歡厚著臉皮往他身邊蹭,“您看,我這眉眼,跟您多像!
”秦王差點從馬上摔下來:“胡說八道!本王何時有你這么個……” 話沒說完,
宋怡歡突然壓低聲音:“三日前城西暗巷,您與北疆使臣密會,談的可是戰(zhàn)馬生意?
”秦王瞳孔驟縮,死死盯著她:“你究竟是誰?”宋怡歡眨眨眼,
從包袱里掏出半塊發(fā)霉的餅子啃了一口:“我是誰不重要,
重要的是王爺您 —— 表面上花天酒地,實則暗中招兵買馬,就連書房暗閣里的兵書,
都比太子的策論還多。” 她突然湊近,在秦王耳邊輕聲說,“我說得對嗎?
未來的…… 陛下?”秦王勒住馬,神色陰晴不定。周圍的百姓還在指指點點,
議論著這位草包王爺又鬧出什么笑話。宋怡歡卻不慌不忙,從懷里摸出塊偷藏的桂花糕,
掰了一半遞給秦王:“您看,我都窮得吃發(fā)霉的餅子了,當您女兒好歹能混口飯吃。再說了,
我這腦子,可比東宮那群草包好使多了!”秦王盯著她手里的桂花糕,
突然伸手搶過來塞進嘴里,含糊不清地說:“行吧,從今日起,你就是本王的嫡長女!
不過丑話說在前頭,要是敢耍什么花樣……”“放心!” 宋怡歡笑得露出虎牙,
“我保證比哈巴狗還忠心!” 她轉(zhuǎn)頭沖圍觀的百姓揮手,“都散了吧!本小姐今日認親,
改日請大家吃糖葫蘆!”夕陽西下,兩人一起慢悠悠地往秦王府走去。宋怡歡趴在秦王背上,
聽著他強裝鎮(zhèn)定的心跳聲,在心里偷笑:“等著瞧吧,從今天起,這京城的天,
可要變一變了!” 而秦王望著懷中膽大妄為的少女,
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意 —— 或許,這個 “女兒”,真能給自己帶來驚喜。
3 助力秦王,初展鋒芒秦王府的書房里,檀香混著酒香,熏得人直犯迷糊。
秦王癱在虎皮椅上,翹著二郎腿,手里把玩著剛搶來的西域琉璃盞,眼睛半睜半閉,
活像只偷腥得逞的貓?!暗?,您這姿勢,不知道的還以為您要登基呢!
” 宋怡歡一腳踹開虛掩的門,懷里抱著一摞比她人還高的賬本,
“能不能有點‘草包王爺’的自覺?”秦王差點把琉璃盞摔了,沒好氣地瞪她:“小兔崽子,
哪有女兒這么跟爹說話的?” 嘴上這么說,卻還是不情不愿地坐直了身子,“說吧,
又折騰什么?”宋怡歡 “嘩啦” 一聲把賬本全攤在桌上,墨跡未干的輿圖上,
密密麻麻畫著紅圈綠叉,像極了被打翻的調(diào)色盤。“您看啊,當今朝堂,太子黨羽把持六部,
表面風光,實則內(nèi)部矛盾重重?!?她拿起根教鞭,戳了戳輿圖上的 “吏部”,
“尚書大人和侍郎明爭暗斗,為了個芝麻小官的任免,能在朝堂上吵得掀桌子。
”秦王挑眉:“這我早知道,然后呢?”“然后?” 宋怡歡突然掏出把瓜子,
“咔嚓” 嗑開一顆,“咱們就坐山觀虎斗??!您想,他們斗得越兇,越?jīng)]空盯著咱們。
等兩敗俱傷的時候,咱們再……” 她突然伸手比了個 “收網(wǎng)” 的動作,
瓜子殼不偏不倚掉進秦王領(lǐng)口。秦王跳起來抖衣服,氣得吹胡子瞪眼:“你這丫頭,
能不能別把我書房當茶樓?” 話雖如此,眼底卻閃過一絲贊許。宋怡歡嘿嘿一笑,
又摸出本破舊的《京城八卦大全》:“說到人才,我可有妙招。您瞧,這醉仙居的掌柜,
表面上是個只會算賬的商人,實則是前兵部侍郎的關(guān)門弟子,
排兵布陣比那些紙上談兵的書生強多了。還有城西鐵匠鋪的王師傅,打造的連環(huán)甲能擋三箭,
手藝絕了!”秦王湊過來,看著書上畫滿圈的名字,突然大笑:“你從哪兒搞來的這玩意兒?
比戶部的官員名冊還管用!”“這您就別管了!” 宋怡歡神秘兮兮地眨眨眼,“重點是,
咱們得想個辦法,光明正大地把這些人招攬過來?!?她突然眼睛一亮,“有了!
下個月不是您的生辰嗎?咱們辦個‘紈绔大會’,就說要選‘京城第一敗家子’,
到時候把這些人都請來,來個‘醉翁之意不在酒’!”秦王愣了兩秒,
突然拍案叫絕:“妙啊!本王怎么沒想到?” 他得意地晃了晃腦袋,
“到時候本王往那兒一坐,看誰不順眼就賞他一箱金子,看誰還敢說我不像紈绔!
”半個月后,秦王府張燈結(jié)彩,熱鬧得堪比廟會。宋怡歡站在二樓欄桿旁,
看著院里烏煙瘴氣的場面,差點笑出眼淚。秦王穿著鑲滿寶石的花里胡哨長袍,
正摟著個舞姬,往她手里塞著一錠足足十兩的金子:“美人兒,給本王唱支《敗家進行曲》!
”角落里,醉仙居掌柜皺著眉看著滿地狼藉,小聲嘀咕:“這王爺,怕不是腦子進水了?
” 話音未落,宋怡歡突然冒出來,往他手里塞了個紙條:“今夜子時,王府偏門見,
有筆‘大生意’談?wù)?。”與此同時,東宮卻炸開了鍋。太子妃舉著探子送來的密報,
聲音都尖了:“您看看!這秦王,生辰宴上光賞出去的金子就夠百姓吃三年!
他這是故意做戲!”太子捏著密報,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哼,一個草包王爺,由他去。
等他把錢敗光了,看他拿什么跟本太子斗!” 殊不知,此時的秦王府密室里,
宋怡歡正和招攬來的能人異士圍坐一桌,啃著燒雞討論著如何擴充勢力。“王師傅,
您的鐵匠鋪能每月打造多少副鎧甲?” 宋怡歡滿嘴油光,“別擔心,錢管夠!
就說是秦王殿下要打造‘金縷玉衣’,給新納的小妾當睡衣!”眾人被她的話逗得哈哈大笑,
氣氛輕松得仿佛不是在謀劃大事,而是在街邊茶館嘮嗑。窗外月色如水,
照在這群心懷壯志的人身上,為即將到來的風云變幻,添上了一抹別樣的色彩。
而宋怡歡望著秦王與眾人相談甚歡的模樣,心里暗自得意:“等著瞧吧,這天下,
遲早是咱們的!”4 識破下毒陰謀,反將一軍皇宮的太和殿被燭火照得恍如白晝,
鎏金蟠龍柱上纏繞的夜明珠熠熠生輝,卻照不暖宋怡歡后槽牙咬得發(fā)酸的牙根。
她捏著鎏銀茶盞,盯著對面宋柔柔眼尾新畫的胭脂,活像只偷腥成功的狐貍。
“姐姐可算來了。” 宋柔柔蓮步輕移,廣袖翻飛間將青瓷茶壺擱在案幾上,
“這是妹妹特意為你尋的蒙頂甘露,說是喝了能……”“能讓我渾身長滿紅斑,
像被一萬只螞蟻啃噬,最后七竅流血暴斃?” 宋怡歡笑瞇瞇截斷她的話,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茶盞邊緣 —— 這觸感,和前世那杯毒茶一模一樣。
她余光瞥見太子妃正用帕子掩嘴竊笑,袖口暗繡的曼陀羅花紋隨著動作若隱若現(xiàn),
活脫脫是在給嫡妹搖旗吶喊。四周驟然陷入死寂,連舞姬的琵琶聲都戛然而止。
宋柔柔的臉色白了又紅,強撐著笑道:“姐姐這是說的哪里話,妹妹一番好意……”“好意?
” 宋怡歡突然抓起茶壺,對著殿外高喊,“來人!把這茶壺送去太醫(yī)院,
就說本郡主懷疑有人在茶里摻了‘千蟻噬心散’!” 她轉(zhuǎn)頭沖呆若木雞的眾人眨眨眼,
“諸位放心,我剛吃了三斤桂花糕,胃里早筑了銅墻鐵壁,這點毒啊,全當開胃菜!
”太醫(yī)院院正顫巍巍捧著茶渣退下時,宋柔柔的指甲幾乎掐進掌心。
宋怡歡卻悠哉悠哉從袖兜掏出包瓜子,“咔嚓” 嗑開:“說起來,妹妹這指甲養(yǎng)得真好,
跟前世掐我脖子時一樣鋒利?!?她突然壓低聲音,只有宋柔柔能聽見,“要不要我提醒你,
后院槐樹底下埋著什么?”宋柔柔如遭雷擊,踉蹌后退半步。恰在此時,院正狂奔而入,
手里的驗毒銀針黑得發(fā)亮:“啟稟陛下,茶中確含‘千蟻噬心散’!
”龍椅上的皇帝猛地拍案,震得案頭玉璽都跳了跳:“何人如此大膽!
”宋怡歡 “噗通” 跪地,眼里噙著假淚:“陛下明察!妹妹方才說這茶能養(yǎng)顏,
可女兒昨夜剛聽人說,
這‘千蟻噬心散’需用女子月事浸泡七七四十九日……” 她突然捂住嘴,“哎呀!
女兒失言了!”殿內(nèi)倒抽冷氣聲此起彼伏。宋柔柔面如死灰,
指著宋怡歡尖叫:“你血口噴人!”“我血口噴人?” 宋怡歡突然從懷里掏出個油紙包,
里面赫然是半塊發(fā)霉的餅子,“妹妹怕是忘了,當年我流落民間,為了這半塊餅子,
可是跟野狗搶過食!” 她揚了揚手中的餅,“就憑這點小伎倆,也想毒倒我?
”太子妃坐不住了,顫聲道:“陛下,定是有人栽贓陷害柔柔……”“栽贓?
” 宋怡歡像變戲法似的摸出個小本子,“巧了!女兒近日迷上記賬,
昨日正巧看見妹妹的丫鬟鬼鬼祟祟往城西藥鋪跑。” 她抖開本子,
上面歪歪扭扭畫著小人:“您瞧,這是丫鬟,這是藥鋪老板,這是……”“夠了!
” 皇帝氣得胡子亂顫,“宋柔柔意圖謀害皇親,罰俸一年,禁足三月!”宋柔柔癱倒在地,
發(fā)髻散落,活像只被拔了毛的孔雀。宋怡歡偷偷沖她比了個鬼臉,
轉(zhuǎn)身時卻撞上秦王忍笑的臉?!案傻闷?!” 秦王壓低聲音,往她手里塞了顆蜜餞,
“比本王養(yǎng)的斗雞還能斗!”走出宮門時,宋怡歡望著漫天繁星,嘴里的蜜餞甜得發(fā)膩。
虎娃不知從哪兒冒出來,舉著串糖葫蘆:“娘!囡囡說你肯定贏!
” 她接過糖葫蘆咬了一大口,糖漿黏在嘴角也不在意。遠處東宮方向傳來瓷器碎裂聲,
宋怡歡笑得眉眼彎彎。這不過是個開始,往后啊,她要讓那些想看她笑話的人,
都變成笑話里的主角!5 化解朝堂彈劾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