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有恐女癥嗎?
為什么他抱自己?
白暖暖本來只是想惡心他們的,沒想到她自己給嚇到了。
同樣吃驚的還有顧宇。
這是什么情況?
傅宴京竟然抱了白暖暖。
不是吧,不是吧,他的恐女癥呢?
他的潔癖呢?
我去,傅大少他真是個好兄弟,看來自己對他來說越來越重要了。
竟然為了自己做到這個地步。
太感動了,好兄弟,你為了兄弟我竟然犧牲這么多,做到這個地步。
他太有面子。
三人來到一處安靜的獨棟別墅。
傅宴京一路把白暖暖抱著走進臥室。
白暖暖本來是想惡心傅宴京,沒想到他竟然把自己直接帶回了他住的地方。
這發(fā)展有點不一樣啊。
“其實我可以自己走的。這里是?”
她還真不習慣被人這樣抱著,她從來沒有和人這樣親近過。
可能是因為從小走丟的原因,收養(yǎng)她的家里對她不親近,她也就養(yǎng)成這樣性格。
這個人還是傅霆洲。
圈子里人都知道他有潔癖,有恐女癥,尤其討厭她。
他們認識兩年來,雖然經(jīng)常在一起見面,但就在她的認親宴上她無闖入他的懷中說了一句對不起后,再沒有任何交流。
他們可以說就是沒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
他甚至還十分看不起她,討厭她,這是京圈共識。
如今他卻成了自己的未婚夫。
傅宴京輕柔地把他放在床上,語氣溫柔:“乖一點,你先休息會,我去讓人準備一些吃的,這里是我們一起住的地方?!?/p>
“我們住的地方?怎么感覺這么陌生?”
白暖暖坐到床上,有一種不真實感。
這別墅她是第一次來,他竟然臉不紅心不跳說他們住在一起。
傅宴京他即便是為了幫顧宇撒謊也沒必要做到這個地步吧。
如果她不是假裝失憶,她真的以為自己就是他的未婚妻。
沒想到堂堂京圈太子爺竟然為了兄弟做到這個地步。
“你失憶了自然就不記得,不過你不用害怕,醫(yī)生說你身體只要好好休息,不用多久就會恢復的?!?/p>
傅宴京不太自然地丟下這句話就轉身離開。
畢竟他不善于撒謊,也沒有什么人值得他去撒謊。
沒想到第一次撒謊卻是為了她。
一樓客廳,顧宇坐在沙發(fā)上和白如妍正在微信上聊天。
看見傅宴京,立馬站起來,笑道:“宴京,就當兄弟一個忙,扮演一陣暖暖的未婚夫。”
“你確定?你就不怕她突然恢復記憶?畢竟你才是她的未婚夫?!?/p>
薄宴京為難地開口道。
“恢復記憶?如果她恢復記憶,我再哄回來就是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她那樣的蠢女人,不管我說什么她都會相信。
如果她不是擁有白氏那么多的股份,我才不會和她在一起?!?/p>
顧宇毫不在意道,談起白暖暖,語氣里帶著滿滿的不屑。
“她那么愛我,又不會真的舍得離開我。
我和她這兩年在一起,她一點都不解風情,真是太厭倦了,我想結婚之前在外面多玩玩?!?/p>
傅宴京隨意地坐在沙發(fā)上,雙手懶散地搭在上面,語氣沒任何變化:
“你確定?看來你和白如妍真的勾搭在一起!就想趁機和她在一起?”
顧宇笑得很心虛:
“雖然你說的是真的,但不要說出來。
白如妍和白暖暖完全不一樣,她能滿足我所有的幻想,簡直就是我的夢中情人。而且她才是真正的白家千金,人美心善,還是才女。
如果不是白暖暖擁有的股份更多,我根本就不會考慮她。
兩人一對比,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所以,最后我還是會跟白暖暖結婚的?!?/p>
傅宴京算是徹底看穿了他的真面目:
“你這樣做就不怕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嗎?
畢竟白暖暖對你這么好,你就不會有一點愧疚?”
他滿心滿眼的女孩被顧宇這樣看不起,心里不舒服。
“白暖暖以為回到白家就真的是白家千金?她不過是一無是處的鄉(xiāng)下丫頭。
滿身都是窮酸味。
如果不是兩家有婚約,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和我在一起。
雖然我看不起她,但終究還是要結婚的。
在你身邊的這段時間,你可千萬不能碰她。
我知道你有恐女癥,而且你對她應該是挺討厭,所以我對你最放心。
人交給你兄弟,我約好和如妍見面。
那我先走了?!?/p>
留下這句話,高興地拿起手機就匆匆離開。
可見他有多么地迫不及待。
這樣輕松高興地表情,白暖暖從來沒在他臉上看見過。
如果不是假裝失憶,她從來不知道顧宇是如此地看不起她。
畢竟在一起兩年,無論在什么場合,如果她被大家奚落嘲笑,他總是會第一時間站出來,擋在她身前,為她出頭。
她以為他和別人是不一樣的,是真的喜歡自己,所以她從剛開始對婚約的排斥到慢慢接受,雖然她并不喜歡他。
但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從顧宇這里聽到他對自己滿滿地嘲諷,他看不起自己,甚至比其他人更加看不起自己。
顧宇比其他人更加虛偽,惡心。
這樣的人又怎么配成為她未來的丈夫?
很好,這場游戲從現(xiàn)在開始。
她要收集好證據(jù),當眾退婚,撕開他虛偽的真面目,狠狠地打他的臉。
顧宇 ,我會讓你悔不當初。
傅宴京轉頭才發(fā)現(xiàn)白暖暖竟然光著腳走到自己的身后。
她什么時候下來的?
難道聽到了剛剛他們的談話?
看到她如此平靜,應該什么也沒聽到。
他把人打橫抱起放在沙發(fā)上坐下:“你怎么不穿鞋,地板涼。在想什么?”
白暖暖驚訝地看著他蹲在她的面前,一向有潔癖的他不嫌棄地給她拍腳底。
他竟然做得如此自然。
他不是有潔癖?
他不是有恐女癥?
傅宴京堂堂京圈太子爺,這樣做到底是為什么?
這才是白暖暖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他這樣的大人物,竟然屈尊降貴蹲在自己面前,給她拍個腳。
白暖暖十分不自然地抽回腳。
對于她來說,傅宴京就只是不熟悉的陌生人。
她還沒自然熟到讓陌生人摸自己的腳。
“其實不必這樣。你的兄弟離開了?”
大佬你的潔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