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會彈鋼琴?
而且她的演奏水平竟然比自己的還厲害?
宋琪你竟然騙我?
還是說白暖暖藏得太好了?
兩年相處,她竟然都不知道白暖暖會彈鋼琴。
看著顧宇癡迷地看白暖暖的眼神,她就知道,她輸了。
不行,不能繼續(xù)下去。
如果她不努力的話,她將失去一切,包括顧宇。
當初顧宇之所以和她在一起玩曖昧,就是因為白暖暖是一無是處的草包。
可現(xiàn)在,白暖暖表現(xiàn)出來的,她哪里是個草包?
她明明在藏拙。
盡管如此,我還有籌碼,白暖暖你已經(jīng)失憶了,那當你得知真相的時候,會不會徹底崩潰?
畢竟你以前最喜歡的人是未婚夫是賀宇啊。
而這一切都只是個騙局,就連一直護著的傅宴京也都是騙你的。
白暖暖,你別得意,我一定會把你踩在腳下,徹底把你給毀了。
顧宇看到白暖暖離去,立馬跟了上去。
“暖暖等等我?!?/p>
剛剛聽白暖暖演奏的時候,他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無法自拔地愛上了白暖暖。
現(xiàn)在,他要立刻告訴白暖暖,他才是她的未婚夫。
白暖暖懶洋洋地靠在傅宴京的身上。
傅宴京寵溺地拎著她的包,讓她依靠。
看著她這樣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很想想象,剛剛那美妙的琴聲是她演奏出來的。
一開始他還擔(dān)心她不會彈琴,怕她下不了臺。
沒想到她的演奏水平竟然這么高。
她到底還有多少驚喜等著她。
剛剛看著她演奏的時候,他的心劇烈地跳動著,他要時不時地摸著胸口,生怕下一秒,心就要從胸腔內(nèi)跳出來。
他比以前更愛她了。
如果不曾擁有過就不怕失去。
現(xiàn)在,如果白暖暖恢復(fù)了記憶,要離開自己怎么辦?
他復(fù)雜地看向白暖暖,很想問她,既然她記得鋼琴曲,那你是不是沒失憶?
但她不敢問,因為他怕一出口,他們之間就再也回不去了,而他就連留在她身邊的資格都沒有。
電梯內(nèi),顧宇看著白暖暖懶洋洋地靠在傅宴京的懷里,他非常想把白暖暖搶過來摟在自己的懷里。
對上傅宴京的眼神,他沒動手。
但他不甘心。
他想了想,開口道:
“暖暖,我能不能和你單獨談一談?”
白暖暖看了他一眼,拒絕道:
“顧先生,你的女朋友還在,而我的未婚夫也在,麻煩你不要再說這樣讓人誤會的話。
你不知道什么是保持距離嗎?”
這是第三次白暖暖拒絕他。
以前在一起的兩年,白暖暖從來沒有拒絕他,對他幾乎有求必應(yīng)。
現(xiàn)在想想,暖暖她不是沒脾氣,而是把所有的好脾氣都給了他。
是他不知足,是他對不起她,甚至得知她失憶,第一時間,把她推給其他人。
他如果知道會有這么后悔的一天,他肯定不會那么做。
可惜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后悔藥。
真想時間回到出車禍的那一天,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握住她的手,告訴她,他就是她的未婚夫。
不過他還有機會,只要她恢復(fù)了記憶,她肯定還是會喜歡自己的。
而且兩家有婚約,是商業(yè)聯(lián)姻,就更加不可能會因為個人原因取消婚約。
想到這里,他也就沒那么慌立刻。
顧宇回到住的房內(nèi),白如妍就開始抱著他親。
白如妍此刻慌了。
她從來就沒見過顧宇那樣低三下氣。
可見白暖暖在顧宇心中的地位非常高。
不行,她急切證明,顧宇心中還是有自己的。
才親上,就被顧宇躲開了,他拒絕道:
“如妍,我們這樣不合適,以后別這樣了。
我是有未婚妻的人,你是知道的。我現(xiàn)在打算盡快和白暖暖晚婚。”
白如妍狼狽地摔倒在沙發(fā)上,她的眼淚止不住往下落,質(zhì)問他:
“阿宇哥,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這是要和我分手?
昨晚我們明明還做了最親密的事情,你不是也很喜歡我嗎?
你不是不喜歡白暖暖嗎?
你不是也很討厭聯(lián)姻嗎?
我不同意,我不同意,說好的一個月,少一天都不行。
你知道的,我愛你!
我不求能跟你生生世世,只求這一個月。
這樣簡單的要求你都不能滿足我嗎?”
說著她又再次站起來,抱著顧宇親,她的手開始不老實地脫他的衣服。
她最是知道他那里敏感,很快兩人就氣喘吁吁地倒在床上·····
一個沒有原則,一個充滿算計。
同一時間,白暖暖剛回到臥室,就懶洋洋地窩在沙發(fā)上,一動都不愿動。
傅宴京寵溺的去幫她放洗澡水。
現(xiàn)在他才明白為什么之前總是看到她一個人窩在沙發(fā)上。
原來這才是她,為什么不管在什么場合都是孤單一個人,原來是因為她懶得應(yīng)付其他人。
能坐著就絕對不站著。
能窩著就絕對不坐直。
和他傳統(tǒng)理念,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的觀念一點都不同。
沒必要,她連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愿說。
全身上下就透露出不耐煩,就差告訴別人,別惹我。
“洗澡水放好了,睡衣就放在里面,先洗澡,早點休息?!?/p>
白暖暖懶懶地睜開眼睛,點了點頭,放下手機,走了進去。
傅宴京這才有時間處理積攢下來的工作。
突然他看向白暖暖所在的方向。
在結(jié)束之前,他一定要搞一場盛大的告白,至少要在白暖暖心中占一席之地。
否則等一切真相揭開的時候,他還有什么籌碼留在她的身邊?
他不貪心,只希望暖暖每天能多愛他一天。
第二天上午大家約好上午騎馬,下午泡溫泉,晚上自由活動。
騎馬的時候傅宴京就坐在一旁處理公務(wù),白暖暖就悠閑地喝著果汁,翹著二郎腿,躺在身邊陪著他。
大有一種老夫老妻的時光感。
兩人都不愛說話,各自做自己的事,十分和諧。
有了之前的前車之鑒,白如妍再也不敢找她比賽
白暖暖懶散的性子,能躺著絕對不會選擇騎馬。
于是馬場那邊熱鬧非凡,而休息區(qū)則異常安靜。
傅宴京除了工作,還時刻給她遞吃的,遞紙巾。
要是有人看見這一幕,肯定會大吃一驚,一向有潔癖的太子爺竟然如此寵溺一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