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原始的荒島上,這地面上到處都是枯萎的樹枝,以及大量的椰子樹葉。
那些小山丘上長滿了鳳梨科植物,零散的巖石上長滿了青苔和地衣,大量的喬木,掛滿藤蔓一樣的附生植物。
就是植物上,時不時傳來一聲蛙叫,通過聲音仔細尋找,很容易就可以發(fā)現(xiàn)一兩只色彩斑斕的箭毒蛙。
這些地方也很容易會碰到毒蛇。
不過一般來說像這種原始森林里的毒蛇,都會躲著體型較大的生物,所以如果不是踩到它,或者驚嚇到它,一般是不會主動攻擊的人類。
它們的毒液是有限的,而生存都比較困難,因此,毒液是用來保護自己以及狩獵用的。
所以,不必太過害怕。
我發(fā)現(xiàn)一些枯萎的樹枝上長滿了木耳。
我把那些木耳全部收集了回來。
同時提醒兩個女人要小心森林里面的毒蛇毒蟲,不要隨意招惹那些箭毒蛙。
不多時,我抱著二十來斤的柴火回來了,由于下過大暴雨,這些柴火全都是濕漉漉的。
不過這并不會有很大影響。
因為這些樹枝內(nèi)部還是干燥的,我可以用匕首把它劈開,只要把柴火給點著了,樹枝外面的潮濕就沒有什么影響了。
要是沒有匕首,就只能用石頭把這些柴火給砸爛,否則,無論如何也是點不著這些潮濕的柴火的。
在當(dāng)邊防兵的時候,野外生存實踐的第一課剛好遇到的就是雨天,教官就是這么教導(dǎo)我們的,這看起來只是一個小小的求生知識,但在關(guān)鍵的時候卻可以救命。
像這種熱帶雨林,可能一天就要下好幾場雨,情況好一點,可能一兩天才下,如果不懂得這一點知識,很可能好幾天都沒辦法把火給生起。
沈雅和陳瀟瀟也都抱著柴火回到了救生艇,我把柴火抱到沙灘處的椰子樹下,架空堆起來方便風(fēng)干。
然后又把那只軍艦鳥拿了出來,把它的羽毛全部給拔光,我挑了十幾根比較好的羽毛,方便以后用來做箭羽。
軍艦鳥的羽毛沒有多少油脂,因此它是沒辦法防水的,也沒辦法扎進海里面叼魚吃,一般也就停留在海灘上吃一些其他的生物,或者搶奪其他海鳥的勞動成果。
這是它和其他海鳥的巨大的區(qū)別。
所以這些羽毛也不是很好的箭羽材料,只不過秉承著不浪費的態(tài)度,就暫時把它收下來了。
我把軍艦鳥給剖開,切成小塊,削一些木簽,把這些肉塊串起來,看起來像羊肉串一樣。
至于軍艦鳥的內(nèi)臟,我同樣沒有放過,除了被糞便污染的大腸、胃囊、苦膽等內(nèi)臟之外。
當(dāng)然這是廢棄的內(nèi)臟,我也沒有浪費,我打算把它們做成誘餌,制作一個捕鳥陷阱。
捕鳥陷阱有很多種,我要去做一些比較簡單的,比如那種像捕魚籠原理差不多的,只要海鳥把頭伸進去啄食里面的食物,那么它的頭就沒辦法縮回去。
就需要消耗一點時間,所以我把制作肉串這個工作交給了沈雅和陳瀟瀟二女。
我拿著匕首在周邊削了一些筆直的灌木條,然后利用灌木條編織一個矮扁的籠子,籠子只有十公分高。
只有上面一個開口。
然后我又削了很多尖銳的木簽。
把這些木簽從籠口的間隙插進去,形成一個倒錐狀,我把那些清理出來多余的內(nèi)臟全部放到籠子里去了。
在籠子的底部,我綁上了纜繩,用于固定籠子,避免丟失。
緊接著我就把它擺在了岬角的巖石上。
趁著天色還沒有暗下來,那些海鳥也是時候歸巢了,尤其是那些喜歡偷吃別人食物的軍艦鳥,聞到籠子里面的血腥味,肯定不會錯過的。
我把籠子給放好后,也沒有走下巖石,而是往林子里走,想看看這塊巖石有多大。
這船頭狀的巖石,林子里面那一頭是山丘,長著很多灌木和鳳梨科植物,并沒有高大的喬木。
看來這山丘里面還是巖石質(zhì)地。
我蹲在灌木叢的后方,等待獵物上鉤。
這只捕鳥籠畢竟做工并不是很結(jié)實,如果有某一只笨鳥上當(dāng)了,掙扎的時間太久,還是有可能被掙脫的,所以一定要及時行動。
我蹲在那里也是無聊。
隨手削了一根木簽把玩,等了大約三十分鐘,終于有一只軍艦鳥發(fā)現(xiàn)了鳥籠里面的食物。
它往里面窺視了一下,然后終于還是忍不住饑餓,把頭探了進去啄食。
很快它就發(fā)現(xiàn)頭縮不出來,不斷的掙扎,我連忙從灌木叢后方一個箭步?jīng)_了出來。
一把抓住這只軍艦鳥。
這只軍艦鳥并沒有一開始的那只大,不過也是一頓美味的烤肉。
我很開心,把它提起來走上了巖石。
這時由于我的出現(xiàn),驚嚇了那些海鳥,它們?nèi)硷w越了,估計很長時間這岬角都不會有海鳥停留了。
或者變得特別的警惕。
想用投石索來打鳥,肯定會變得異常困難,不過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我可以編織一兩只魚籠投到海里,或許一個晚上下來,就有新的收獲了。
兩個女人看我又提了一只海鳥,十分的震驚。
“王哥,你太厲害了吧,又抓了一只!”
陳瀟瀟連忙走過來,幫忙拿。
“這只是留著明天吃的,不要弄死了,綁住它的腿放在小船上,我還要編織兩個魚籠,如果幸運的話,明天我們就可以吃生魚肉了?!?/p>
我說道。
沈雅一雙美眸開心地看向我,這是食物帶來的安全感,任何饑餓過兩三天的人,都能深刻的體會到食物的安全感有多大。
她與我眼神對視時,還是羞愧的紅了臉,不好意思再看我,不過她還是走過來我身邊幫忙。
“王鐵,不知道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幫忙的。”
沈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