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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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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七次輪回啟動,本次為最終任務(wù),失敗將執(zhí)行抹殺程序。

"機械女聲在腦海中炸響的瞬間,祝卿安猛地從床榻上彈起,

后背撞上雕花床欄的疼痛讓她徹底清醒。冷汗順著蝴蝶骨滑入里衣,

在燭火搖曳中泛起冰冷的光澤。她死死攥緊錦被,指甲幾乎要刺破繡著并蒂蓮的綢面。

窗外傳來三更的梆子聲,寅時的月光透過窗欞,在青磚地上烙下斑駁的影子。又回來了。

祝卿安緩緩松開被褥,看著掌心被指甲掐出的月牙形紅痕漸漸消退。

這具十八歲的身體尚未經(jīng)歷后來六世的滄桑,肌膚如初雪般瑩潤,可內(nèi)里早已千瘡百孔。

"系統(tǒng),調(diào)出蕭景珩當(dāng)前好感度。"她在心中默念,

喉頭涌上一股鐵銹味——是第六世飲鴆自盡時殘留的幻覺。

5(情有獨鐘) 剩余時間:89天23小時57分"建議宿主盡快模仿蘇婉柔的言行舉止。

"系統(tǒng)的機械音帶著電流的雜響,"數(shù)據(jù)分析顯示,前六次輪回中,當(dāng)相似度達(dá)到78%時,

目標(biāo)人物好感度提升最快。"祝卿安突然笑出聲,笑聲在空蕩蕩的閨房里顯得格外尖銳。

銅鏡映出她此刻的模樣——杏眼通紅,唇角扭曲,像只瀕死的困獸。六世了。

整整六世她都在扮演那個永遠(yuǎn)溫婉可人的蘇家嫡女,學(xué)著用那種恰到好處的吳儂軟語說話,

連執(zhí)棋時翹起小指的角度都要精心計算??勺詈竽兀渴捑扮裼肋h(yuǎn)會在蘇婉柔回京那日,

頭也不回地離開她精心布置的宴席。"這次..."祝卿安從枕下摸出那把熟悉的匕首,

寒光映亮她眼底的決絕,"我要讓他看看真正的祝卿安。"寅時三刻,祝卿安已經(jīng)梳妝完畢。

她故意選了件絳紅色騎裝,這是蘇婉柔最厭惡的顏色。那女人總愛說"紅色俗艷",

偏偏蕭景珩就愛她這副清高模樣。

"小姐今日怎么..."貼身丫鬟春桃看著銅鏡里明艷逼人的主子,手里的玉梳頓了頓。

"怎么不像個活菩薩了?"祝卿安將鎏金步搖斜插入鬢,紅珊瑚墜子隨著動作輕晃,

像團跳動的火苗,"備馬,隨父親入宮。"朱雀大街上晨霧未散,祝卿安策馬經(jīng)過茶樓時,

隱約聽見里頭說書人正在講"太子為蘇小姐雪夜折梅"的佳話。她猛地一甩馬鞭,

驚得路旁麻雀撲棱棱飛起——這個故事她聽了六世,連說書人下一句要咳嗽幾聲都記得。

"安安。"父親祝大將軍勒馬與她并行,眉頭皺成個川字,"今日朝議西北戰(zhàn)事,

你非要跟來作甚?"祝卿安摸向腰間荷包,

那里裝著六世積累的軍事密報:"女兒夢見突厥人要犯邊。""胡鬧!"父親低喝,

卻在她掏出親手繪制的邊境布防圖時啞了聲。圖紙上連突厥可汗金帳的位置都標(biāo)得清清楚楚,

正是三日前前線剛傳回的密報內(nèi)容。朝陽殿前,文武百官魚貫而入。祝卿安作為將門嫡女,

破例獲準(zhǔn)站在武官末列。她故意沒看那個立在玉階上的身影——蕭景珩今日穿著月白色蟒袍,

玉冠束發(fā),如謫仙般清冷矜貴。前六世她總在第一眼就淪陷,如今只覺得那身素白刺眼。

"西北戰(zhàn)事吃緊,突厥可汗親率十萬大軍壓境。"皇帝的聲音從九重階上傳來,

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諸位愛卿有何良策?"殿中落針可聞。祝卿安知道,再過三個呼吸,

蕭景珩就會出列提議和親。而蘇丞相會立刻附議,

接著滿朝文武都會夸贊太子仁厚——畢竟?fàn)奚粋€宗室女,總好過勞師動眾。"臣女有一策。

"清亮的女聲打破沉寂。祝卿安不等人通傳便跨步出列,感覺到數(shù)百道目光如箭矢般射來。

她挺直脊背,任由騎裝下擺沾著晨露在青磚地上拖出水痕?;实鄄[起眼:"祝將軍,

這是...""小女卿安,自幼隨臣習(xí)讀兵書。"父親慌忙出列,甲胄碰撞聲里帶著顫音。

祝卿安卻注意到蕭景珩突然繃緊的下頜——他認(rèn)出了這套說辭,

正是第三世時他親自教她應(yīng)對朝臣質(zhì)疑的臺詞。"準(zhǔn)奏。"得到首肯后,

祝卿安從袖中取出布防圖徐徐展開。她故意用馬鞭指著圖紙,

這是蘇婉柔絕不會做的粗魯動作:"突厥可汗與其弟阿史那賀魯早有嫌隙。

只需派死士攜重金離間,許以漠北草場,不出半月,突厥必內(nèi)亂自退。"朝堂嘩然。

兵部尚書激動得白須亂顫:"此計先帝爺用過!當(dāng)年正是老臣...""陛下!

"蘇丞相突然打斷,"女子干政有違祖制!何況祝小姐如何得知這等密辛?

"祝卿安早等著這句。她轉(zhuǎn)身直視那位道貌岸然的長者,突然用突厥語說了句話。

朝文武只見蘇丞相瞬間面如土色——她說的是"蘇大人去年收受的突厥汗血寶馬可還健壯",

這是第五世她偷看到的密信內(nèi)容。"臣女閑暇時喜讀《西域記》,

偶然發(fā)現(xiàn)阿史那氏兄弟為爭奪草場早有齟齬。"她輕描淡寫地解釋,

余光瞥見蕭景珩的手指在袖中微微抽搐——這是他極度震驚時的習(xí)慣動作。

皇帝撫掌大笑:"好!就依祝卿之策。若成,朕許你一個恩典。"退朝時,

祝卿安故意走得很慢。當(dāng)玄色蟒紋靴出現(xiàn)在視野邊緣時,

她假裝被臺階絆倒——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穩(wěn)穩(wěn)扶住她肘部。

蕭景珩身上清冷的沉水香撲面而來,卻混著一絲陌生的鐵銹味。

祝卿安突然想起第六世他抱著她尸體時,鎧甲也是這個味道。"祝小姐今日令孤刮目相看。

"太子的聲音像浸了冰的玉石。祝卿安抽回手,故意讓鎏金護甲劃過他掌心:"殿下過獎。

臣女只是覺得..."她抬眸直視那雙總是透過她看別人的眼睛,"讓敵人自相殘殺,

比犧牲大周女子來得痛快。"蕭景珩瞳孔驟縮。祝卿安知道他在想什么——這話太鋒利,

不像蘇婉柔會說的。但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明日孤在府中設(shè)宴。"太子突然道,

"祝小姐可否賞光?"前六世她等了整整三個月才收到第一次邀請。祝卿安屈膝行禮,

珊瑚耳墜晃得像兩滴血:"臣女榮幸。"回府路上,祝卿安掀開車簾透氣。

春桃突然驚叫:"小姐當(dāng)心!"破空聲襲來。祝卿安條件反射地偏頭,

一支羽箭擦過臉頰釘入車壁,箭尾白翎上沾著新鮮的血跡。緊接著第二支箭穿透窗簾,

將她鬢邊步搖射落在地。"有刺客!保護小姐!"侍衛(wèi)的怒吼與兵刃碰撞聲混作一團。

祝卿安拔出隨身的匕首——這是第六世時蕭景珩送她的及笄禮,也是她自盡用的兇器。

車簾突然被利劍劈開,黑衣刺客的刀鋒直取她咽喉——"鐺!"一道銀光閃過,

刺客的劍應(yīng)聲而斷。救她的人戴著銀狐面具,玄色勁裝上沒有任何標(biāo)識。那人旋身時,

祝卿安瞥見他后頸有道陳年疤痕——形狀像展翅的鷹。三個呼吸間,所有刺客都成了尸體。

神秘人臨走時拋來一物,祝卿安接住后發(fā)現(xiàn)是半塊玉佩,斷裂處還沾著血。

玉上刻著"婉柔"二字,但"柔"字只剩半邊。"小姐!"春桃哭著撲來查看她臉上的傷,

"這...這是蘇家的玉佩?"祝卿安將殘玉攥進掌心,鋒利邊緣割破皮膚,

血珠滲入玉上暗紋。前六世從未有過這段刺殺,更沒人救她。

系統(tǒng)光幕突然在眼前瘋狂閃爍:【警告!

%】【關(guān)鍵道具"蘇家玉佩"提前出現(xiàn)】【宿主行為可能導(dǎo)致不可逆后果】馬車重新啟動時,

祝卿安突然發(fā)現(xiàn)車廂角落有枚銅錢。她撿起來對著光看——是前朝鑄造的"永和通寶",

被人為磨去了"和"字。這枚銅錢在第三世時曾出現(xiàn)在蕭景珩的書房,當(dāng)時他說是生母遺物。

"回府后查查二十年前的宮變。"祝卿安對春桃低語,

卻發(fā)現(xiàn)小丫鬟眼神茫然——系統(tǒng)竟然屏蔽了她的指令。車窗外,

初升的朝陽將朱雀大街染成血色。祝卿安摩挲著銅錢上冰涼的缺口,突然笑了:"有意思,

這次連系統(tǒng)都開始慌了。"第二章祝卿安用銀簪挑亮燈芯,將殘破玉佩放在案幾上。

燭光穿透玉上血絲,在宣紙上投下蛛網(wǎng)般的陰影。春桃端著藥碗進來時,

看到她正用黛筆描摹玉佩斷裂處的紋路。"小姐,該換藥了。"春桃輕輕揭開她臉上的紗布,

"傷口再深半分就要留疤了。"藥粉刺激得傷口火辣辣的疼,祝卿安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比起前六世經(jīng)歷過的痛楚,這點傷不過是蚊蟲叮咬。

她更在意的是那枚突然出現(xiàn)的銅錢——此刻正貼著她心口發(fā)燙,像塊燒紅的炭。"查到了嗎?

"她壓低聲音問。春桃搖頭:"府里沒人見過這種銅錢。

但..."小丫鬟警惕地看了眼窗外,"廚房張媽說,二十年前慧貴妃暴斃那晚,

宮里確實流出一批前朝銅錢。"祝卿安指尖一顫。慧貴妃是蕭景珩生母,

在她出生前就離奇身亡。前幾世她曾好奇打聽,每次蕭景珩都會瞬間冷臉。

系統(tǒng)當(dāng)時警告她:"觸及目標(biāo)人物心理禁區(qū),好感度-10"。"小姐,太子府來人了。

"管家在門外通報,"說是奉殿下之命送傷藥。"祝卿安迅速將玉佩和銅錢藏入妝奩底層。

轉(zhuǎn)身時已經(jīng)換上溫婉笑容——這是模仿蘇婉柔的第六世里練就的本事,

嘴角上揚的弧度都能分毫不差。來的是東宮首席御醫(yī)周太醫(yī),手里捧著個紫檀木匣。

"殿下特意取了西域進貢的雪蓮膏。"老太醫(yī)笑瞇瞇地說,"囑咐老朽親自為小姐診治。

"祝卿安垂下眼睫作羞澀狀,心里卻掀起驚濤駭浪。前六世蕭景珩從未對她這般上心,

更別說派心腹太醫(yī)登門。是因為朝堂上那番言論,還是...他也察覺到了這一世的不同?

"有勞周太醫(yī)。"她伸出受傷的左手,故意讓袖口滑落,

露出腕間猙獰的鞭痕——這是第三世為救蕭景珩落下的傷,本該在重生后消失,

今早卻莫名浮現(xiàn)。老太醫(yī)果然變色:"這傷...""小時候頑皮摔的。

"祝卿安迅速拉回袖子,心跳如鼓。這些傷痕是輪回的烙印,每次重生都會多出幾道。

系統(tǒng)解釋這是"數(shù)據(jù)溢出",但此刻她突然懷疑,或許蕭景珩身上也有類似的印記?

周太醫(yī)剛走,春桃就急匆匆跑來:"小姐!蘇家大小姐遞帖子說要來探病!

"祝卿安冷笑出聲。前世這時候蘇婉柔還在江南養(yǎng)病,直到秋獵才會回京。

現(xiàn)在聽聞太子派人給她送藥,倒是坐不住了。"準(zhǔn)備棋盤。"她撫過妝臺上鋒利的金簪,

"再把我那套絳紅襦裙取來。"蘇婉柔進門時,祝卿安正在庭院里擺棋。

她故意選了最刺目的絳紅色,發(fā)間金簪在陽光下閃閃發(fā)亮,像把出鞘的劍。

"祝妹妹氣色不錯。"蘇婉柔一襲月白紗裙,連發(fā)簪都是素銀的,整個人淡得像幅水墨畫。

她將食盒放在石桌上,"聽說你遇刺,我特意做了安神的桂花糕。"食盒掀開,

甜膩香氣撲面而來。祝卿安記得第四世時,就是這盒點心讓她腹瀉三日,

錯過了與太子的游湖。她笑著推過棋盤:"久聞蘇姐姐棋藝高超,不如手談一局?

"黑白子交錯間,祝卿安故意下得咄咄逼人。蘇婉柔很快額頭見汗,

她慣用的四角圍殺被祝卿安一一破解。當(dāng)?shù)谝话侔耸致湎聲r,白子已經(jīng)潰不成軍。

"姐姐承讓。"祝卿安吃掉最后一片白子,清脆的落子聲像記耳光,

"聽說太子殿下最愛下棋,改日我們?nèi)藢目珊茫?/p>

捏著帕子的手指節(jié)發(fā)白:"景珩哥哥近日政務(wù)繁忙...""殿下昨日還邀我去東宮賞菊呢。

"祝卿安眨著眼,語氣天真得近乎殘忍,"對了,姐姐可認(rèn)得這個?

"她突然亮出那半塊玉佩。蘇婉柔的茶盞"當(dāng)啷"落地。她猛地站起,

又強自鎮(zhèn)定:"這...這是我及笄時丟的玉佩,怎會在妹妹手里?""昨日遇刺時,

救命恩人留下的。"祝卿安摩挲著玉佩缺口,"說來也巧,

那人后頸有道鷹形疤痕..."蘇婉柔臉色瞬間慘白。祝卿安心下了然——她賭對了。

前世蕭景珩身邊確實有個頸后有疤的暗衛(wèi),名喚"蒼鷹",專門負(fù)責(zé)保護蘇婉柔。

"我突然想起家中還有事..."蘇婉柔匆匆起身,連食盒都忘了拿。

祝卿安看著她踉蹌的背影,突然高聲道:"替我謝謝蒼鷹大人救命之恩!

"滿意地看到那抹白色身影明顯晃了晃。春桃憂心忡忡地湊過來:"小姐,

這么得罪蘇小姐...""這才哪到哪。"祝卿安將桂花糕全倒進池塘,看著錦鯉爭相啄食,

"去查查蒼鷹的底細(xì),特別是他和蘇家的關(guān)系。"入夜后,祝卿安正在燈下研究銅錢,

忽聽窗外傳來"嗒"的一聲輕響。她迅速吹滅蠟燭,握緊枕下匕首。窗欞被輕輕撬開,

一個黑影靈巧地翻進來。借著月光,祝卿安看到來人穿著夜行衣,面上蒙著黑巾,

正躡手躡腳地向妝臺摸去。妝奩底層!她心頭一跳,那人在找玉佩和銅錢!祝卿安屏住呼吸,

在黑影轉(zhuǎn)身的瞬間撲上去。匕首抵住來人咽喉的同時,對方的手也掐住了她的脖子。

兩人在黑暗中僵持,她聞到一股熟悉的沉水香——是蕭景珩慣用的熏香味道。

"殿下夜闖閨閣,傳出去怕是不妥。"她壓低聲音,感覺對方肌肉瞬間繃緊。

黑衣人扯下面巾,果然是蕭景珩。月光下他的輪廓如刀削般鋒利,

眼中是她從未見過的銳利:"你怎么認(rèn)出...""您右手拇指有握筆留下的繭。

"祝卿安松開匕首,故意讓刀尖在他喉結(jié)上劃出細(xì)小的血痕,"況且..."她湊近輕嗅,

"沉水香混著龍涎香,整個大周只有東宮這么熏衣裳。"蕭景珩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隨即恢復(fù)平靜:"玉佩在哪?""殿下不如先解釋,為何派人刺殺我?

"祝卿安退到安全距離,手指悄悄摸向桌上的茶壺——里面是她特意準(zhǔn)備的迷魂湯。

"刺客不是孤派的。"蕭景珩突然抓住她手腕,"別碰那個,茶里下了迷藥。

"祝卿安呼吸一滯。這壺茶是她半個時辰前才準(zhǔn)備的,連春桃都不知道用途。

蕭景珩怎么會..."蒼鷹是孤的暗衛(wèi)不假,但他昨日奉命去查漕運貪污案,根本不在城中。

"蕭景珩逼近一步,"救你的人是誰?"銅錢突然在祝卿安懷中發(fā)燙,燙得她心口一顫。

系統(tǒng)光幕毫無征兆地彈出:【警告!

異常】【檢測到未知數(shù)據(jù)干擾】【建議宿主立即執(zhí)行原定攻略方案】蕭景珩似乎察覺到什么,

猛地看向她眼前空無一物的地方:"你也能看見那些字?"祝卿安如遭雷擊。

這句話徹底打敗了她六世輪回的認(rèn)知——蕭景珩竟然知道系統(tǒng)的存在?"什么字?

"她強作鎮(zhèn)定,心跳卻快得要沖出胸腔。蕭景珩深深看她一眼,突然轉(zhuǎn)身躍出窗戶,

只留下一句:"明日賞菊宴,孤等你。"祝卿安癱坐在床邊,發(fā)現(xiàn)妝奩底層的東西一樣沒少,

唯獨少了...她昨日隨手畫的那張邊境布防圖。子時三刻,祝卿安突然驚醒。

銅錢在她心口燙得驚人,

明銅錢來歷】【獎勵:解鎖部分被屏蔽記憶】【時限:12個時辰】她輕手輕腳地來到祠堂,

借著長明燈翻看族譜。在記載二十年前的那頁上,原本該寫著她祖父戰(zhàn)功的地方,

赫然是一大片墨漬。翻到慧貴妃薨逝那年的記錄,更是整頁都被撕去。"小姐?

"身后突然傳來蒼老的聲音。祝卿安回頭,看到府中最年邁的嬤嬤站在陰影里,

渾濁的眼中閃著異樣的光。"老奴知道您在找什么。"嬤嬤從懷中掏出一本發(fā)黃的小冊子,

"這是先夫人臨終前交給老奴的。"祝卿安接過冊子,扉頁上寫著"永和十九年記事",

正是慧貴妃去世那年。當(dāng)她翻到第七頁時,

銅錢突然發(fā)出刺目的紅光——頁面上繪著枚殘缺的銅錢,旁邊小字寫著:"七世輪回,

破局之鑰。當(dāng)持有者遇見同樣被困之人,銅錢將指引生路。

"最下方還有行被血跡模糊的字跡:"不要相信系..."系統(tǒng)突然發(fā)出尖銳的警報聲,

祝卿安眼前一黑,最后的意識里,她聽到嬤嬤幽幽的嘆息:"造孽啊,

祝家和蕭家這冤孽..."第三章祝卿安站在銅鏡前,由著春桃為她束緊獵裝的腰帶。

今日皇家春獵,她特意選了墨綠色騎裝——這是前世蕭景珩隨口提過喜歡的顏色,

但蘇婉柔嫌"不夠素雅"從不穿的。"小姐真要參加圍獵?

"春桃憂心忡忡地系緊她腕間的護甲,"您臉上的傷還沒好全呢。

"祝卿安撫過左頰已經(jīng)結(jié)痂的傷口。前世她此刻應(yīng)該稱病不出,

在府里繡那些永遠(yuǎn)送不出去的香囊。

但昨夜那本《永和紀(jì)事》里夾著的紙條讓她改了主意——"春獵日,五皇子遇虎"。

"把我的金絲弓取來。"她將銅錢貼身藏好,這枚神秘物件自昨夜起溫度就忽冷忽熱,

像顆不安分的心臟。皇家獵場旌旗招展。祝卿安剛下馬車,

就聽見清脆的鈴鐺聲——蘇婉柔穿著月白色騎裝,腰間系著銀鈴,

正被一群貴女眾星捧月般圍著。那身裝扮祝卿安太熟悉了,

第五世時她曾花重金打造一模一樣的行頭,結(jié)果被嘲笑"東施效顰"。"祝妹妹也來了?

"蘇婉柔笑吟吟地迎上來,"聽說你箭術(shù)不錯,不如我們比試一番?"祝卿安剛要拒絕,

余光瞥見蕭景珩正往這邊走來。他今日難得穿了玄色騎裝,腰間懸著那把著名的龍鱗劍,

整個人如出鞘的利刃般鋒芒畢露。與往日的清冷不同,此刻他眉宇間凝著化不開的郁色。

"好啊。"祝卿安突然改變主意,取下金絲弓,"不如請?zhí)拥钕伦鰝€見證?

"蘇婉柔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祝卿安暗自冷笑——前世這位"大周第一才女"的箭術(shù),

全是讓侍衛(wèi)躲在草叢里代射的。蕭景珩已經(jīng)走到近前,目光在兩人之間轉(zhuǎn)了一圈:"比什么?

""射柳枝如何?"蘇婉柔指著百步外的垂柳,"誰先射中最高的那根...""無趣。

"祝卿安打斷她,從箭囊抽出一支箭,"不如這樣——"她突然轉(zhuǎn)身,箭尖直指蕭景珩咽喉!

侍衛(wèi)們驚呼拔刀,蘇婉柔嚇得跌坐在地。唯有蕭景珩紋絲不動,

眼中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欣賞。箭矢在離他喉結(jié)三寸處突然轉(zhuǎn)向,"嗖"地釘入身后旗桿,

正中一只振翅欲飛的麻雀。"移動的靶子才有意思。"祝卿安收弓行禮,

滿意地看到蕭景珩唇角微微上揚——這是七世以來,她第一次見他對自己笑。

皇帝撫掌大笑:"好箭法!賞金絲馬鞭一副!"圍獵開始后,

祝卿安故意選了與眾人相反的方向。銅錢在她心口發(fā)燙,指引著她往密林深處去。前世今日,

五皇子會被突然出現(xiàn)的猛虎所傷,落下終身殘疾。而當(dāng)時救他的,是"恰巧路過"的蘇婉柔。

灌木叢突然劇烈晃動。祝卿安搭箭上弦,

卻見鉆出來的是個十二三歲的少年——五皇子蕭景琰,

他稚嫩的臉上滿是驚恐:"有、有老虎!"震耳欲聾的虎嘯隨即響起。

祝卿安一把將少年拽上馬背,金絲弓連發(fā)三箭,卻只在虎皮上擦出幾道血痕。

猛虎撲來的瞬間,她護著五皇子滾下馬背,后肩重重撞在樹根上。"躲好!"她推開少年,

拔出腰間匕首?;⒆哌^她左臂,鮮血頓時浸透衣袖。千鈞一發(fā)之際,一支黑羽箭破空而來,

正中猛虎右眼。又是三箭連發(fā),箭箭命中要害。猛虎哀嚎著倒地,祝卿安抬頭,

看見蕭景珩站在十步開外的巖石上,弓弦還在震顫。陽光為他輪廓鍍上金邊,

那一瞬如天神臨世。"皇兄!"五皇子哭著撲過去。蕭景珩卻先一步來到祝卿安面前,

撕下袖口為她包扎傷口。他手指碰到她肌膚的剎那,銅錢突然劇烈發(fā)燙,

、蕭景珩跪在佛前割腕放血、蕭景珩對著一盤殘棋落淚..."你..."蕭景珩突然僵住,

眼中翻涌著驚濤駭浪,"你也看見了?"祝卿安呼吸一滯。那些畫面是什么?

為何蕭景珩也...?系統(tǒng)光幕突然彈出,瘋狂閃爍紅色警告:【嚴(yán)重偏離劇情線!

】【檢測到記憶污染!】【強制修正程序啟動!】劇痛如電流般竄過全身,祝卿安眼前一黑,

倒在蕭景珩懷里。最后的意識里,她感覺有人緊緊抱住她,心跳聲如擂鼓:"堅持住,

這次我一定..."祝卿安在高熱中掙扎了三天。恍惚間,她總看見蕭景珩坐在床邊,

用浸了冰水的帕子為她擦拭額頭??擅慨?dāng)她要睜眼,那身影又消散如煙。第四天清晨,

她終于清醒,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陌生的錦帳中。帳內(nèi)熏著安神的沉水香,案幾上擺著正在煎的藥,

咕嘟咕嘟冒著泡。"你醒了。"低沉的男聲驚得祝卿安猛地坐起,

又因牽動傷口疼得倒抽冷氣。蕭景珩從屏風(fēng)后轉(zhuǎn)出,手里端著碗黑漆漆的藥汁。

他眼下一片青黑,顯然多日未眠。"這是...東宮?"祝卿安聲音嘶啞。

前世她連東宮大門都難進,如今竟躺在太子寢殿?蕭景珩在床邊坐下,

藥碗遞到她唇邊:"太醫(yī)說再晚半刻,毒素就攻心了。"藥苦得讓人作嘔,

祝卿安卻乖乖喝完。她需要保持清醒——系統(tǒng)自從那日強制修正后就陷入沉寂,

銅錢也冰冷如常。而眼前這個蕭景珩,與前世判若兩人。"為什么要救景琰?

"蕭景珩突然問,"你明知道...""知道什么?"祝卿安反問,心跳加速。

蕭景珩深深看她一眼,突然換了話題:"虎爪上有毒,不是尋常野獸。

"他從袖中取出個玉盒,"這是解藥,每日辰時服用。"祝卿安接過玉盒時,

指尖碰到他掌心的繭。那種奇怪的電流感又出現(xiàn)了,

這次她看清了閃回的片段——蕭景珩站在血泊中,腳下倒著幾個黑衣人,

而他們佩刀上都有蘇家家徽..."殿下!"侍衛(wèi)匆忙進來,"蘇小姐在獵場摔傷,

陛下傳您過去。"蕭景珩皺眉,卻坐著沒動。祝卿安突然明白了——前世今日,

蘇婉柔會借照顧五皇子之名與太子獨處三日。而現(xiàn)在..."殿下快去吧。"她垂下眼睫,

聲音恰到好處地發(fā)顫,"蘇姐姐一定嚇壞了。"果然,蕭景珩非但沒走,

反而握住她的手:"孤已派周太醫(yī)去了。"他拇指摩挲著她虎口的繭,"你的箭術(shù),

是誰教的?""我父親。"祝卿安下意識回答,

卻在抬眼的瞬間愣住了——蕭景珩眼中竟含著淚光?"你父親。"他重復(fù)道,聲音古怪,

"祝大將軍確實...是個好老師。"帳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蕭景珩迅速松開手,

恢復(fù)成那個冷峻的太子。進來的是五皇子,小家伙眼睛紅紅的,捧著一束野花:"祝姐姐,

謝謝你救我。"祝卿安接過花,突然在花莖上摸到個硬物——是枚銅錢,

與她那枚正好能拼成完整的一個!"這是...""我在獵場撿的。"五皇子湊近她耳邊,

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有個戴銀面具的人讓我交給'輪回七次的祝小姐'。

"祝卿安血液瞬間凝固。除了系統(tǒng),怎么會有人知道她..."景琰。"蕭景珩突然開口,

"你該回宮溫書了。"五皇子吐吐舌頭跑了。祝卿安攥緊銅錢,

看著蕭景珩走到帳門口又停下:"三日后孤送你回府。"他背對著她說,"在這之前,

別見任何人。"帳簾落下,祝卿安立刻將兩枚銅錢拼在一起。嚴(yán)絲合縫的瞬間,

銅錢上模糊的字跡突然清晰起來——"永和通寶"四個字變成了"破局之鑰",

背面則浮現(xiàn)出一行小字:"當(dāng)系統(tǒng)沉睡時,記憶會蘇醒。"劇痛突然襲來,祝卿安抱頭蜷縮。

毒時他割腕喂血、第六世她自盡后他抱著尸體三天三夜...這些...都是真正發(fā)生過的?

為什么系統(tǒng)要抹去這些記憶?帳外隱約傳來蕭景珩的聲音:"加派人手守著,

別讓蘇家的人靠近。"頓了頓,又補充道,"尤其是...那個戴銀面具的。

"第四章祝卿安對著銅鏡抿了抿口脂,朱紅色在唇上暈開,像抹未干的血跡。

春桃為她插上金步搖,小聲提醒:"小姐,皇后娘娘最不喜艷色...""我知道。

"祝卿安撫過袖口銀線繡的海棠花。前世她謹(jǐn)記皇后喜好,永遠(yuǎn)穿得素凈淡雅,

結(jié)果每次賞花宴都淪為蘇婉柔的陪襯。這次——她故意將衣領(lǐng)拉低些,

露出鎖骨處還未痊愈的爪痕——她偏要做最扎眼的那朵花。銅錢突然在胸口發(fā)燙。

自從兩枚銅錢合二為一,這物件就變得喜怒無常,有時冰冷刺骨,有時滾燙如火。

此刻它正規(guī)律地搏動著,像在傳遞某種訊息。"馬車備好了。"春桃取來紗帽,

"老爺說讓您離太子遠(yuǎn)些。"祝卿安輕笑。養(yǎng)傷這三日,父親被急召入宮兩次,

每次回來都面色鐵青。不用猜也知道,定是皇帝起了聯(lián)姻的心思,

而祝大將軍素來不參與黨爭。鳳儀宮前已停滿香車寶馬。祝卿安剛下車,

就聽見熟悉的銀鈴聲——蘇婉柔被眾貴女簇?fù)碇?,一襲白衣飄飄若仙,

發(fā)間只簪了朵新摘的玉蘭。"祝妹妹總算來了。"蘇婉柔親熱地挽住她手臂,

指甲卻暗暗掐進她傷處,"聽說你在東宮養(yǎng)傷?景珩哥哥親自照料?"祝卿安任由她挽著,

突然一個踉蹌,"不小心"將整杯葡萄釀潑在那件雪白羅裙上。蘇婉柔驚叫后退,

撞翻了身后擺滿點心的案幾,頓時釵環(huán)散亂,糕點糊了滿裙。"姐姐恕罪。

"祝卿安佯裝驚慌,聲音卻足夠讓周圍人聽清,"我傷勢未愈手抖,

忘了姐姐最討厭紅色..."皇后聞聲而來,看見祝卿安"惶恐"的模樣和染紅的裙擺,

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皺:"來人,帶蘇小姐更衣。"蘇婉柔眼中含淚,

經(jīng)過祝卿安身邊時低聲道:"你以為贏了?景珩哥哥早答應(yīng)今日陪我賞荷...""是嗎?

"祝卿安撫過發(fā)間金釵,"那姐姐可要抓緊時間,

畢竟..."她突然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蒼鷹已經(jīng)三天沒給東宮遞消息了吧?

"蘇婉柔臉色刷地變白,踉蹌著被宮女扶走了。祝卿安轉(zhuǎn)身,

猝不及防撞進一雙深邃眼眸——蕭景珩不知何時站在廊柱旁,

手里把玩著個熟悉的物件——她遺落在東宮的銅錢。賞花宴設(shè)在鳳儀宮后花園。

祝卿安故意選了處偏僻席位,從這里可以清楚看見荷塘邊的動靜。

銅錢在衣襟下不安分地跳動,頻率越來越急。"祝小姐好手段。"低沉的男聲在耳畔響起,

祝卿安險些打翻茶盞。蕭景珩不知何時繞到她身后,玄色蟒袍掃過她垂落的發(fā)梢,

帶起一陣沉水香。"殿下謬贊。"她不動聲色地拉開距離,

"臣女不過是...""用我教的招式對付我表妹?"蕭景珩突然俯身,

這個角度在旁人看來曖昧至極,"第三世時,我確實教過你怎么潑人酒水不留痕跡。

"祝卿安呼吸一滯。他記得?記得那些被系統(tǒng)判定為"攻略失敗"的輪回?

銅錢突然燙得驚人,她眼前閃過幾個片段——第三世蕭景珩握著她的手,

教她如何"不經(jīng)意"地讓蘇婉柔出丑..."殿下認(rèn)錯人了。"她強作鎮(zhèn)定,

"臣女聽不懂..."蕭景珩輕笑,將銅錢滑入她袖中:"申時三刻,冷宮后的海棠林。

"說完便大步走向正在招手的皇后,背影挺拔如松。祝卿安摩挲著失而復(fù)得的銅錢,

發(fā)現(xiàn)背面多了道新鮮的刻痕——是個"七"字。

系統(tǒng)突然在她腦海中發(fā)出刺耳的電流聲:【警告!

憶污染度37%】【建議立即執(zhí)行記憶清除程序】【拒絕執(zhí)行將導(dǎo)致...】雜音戛然而止,

像是被什么強行切斷。祝卿安抬頭,正好看見蕭景珩望向這邊,

指尖在太陽穴上輕輕一點——這個動作她太熟悉了,每次系統(tǒng)發(fā)布任務(wù)時,

她都會不自覺地做這個動作。難道他的系統(tǒng)也在..."祝小姐。"宮女突然過來傳話,

"五皇子請您去荷塘邊賞花。"荷塘邊空無一人。祝卿安剛走到欄桿旁,

背后突然傳來一股大力!她本能地抓住欄桿轉(zhuǎn)身,看見蘇婉柔的貼身丫鬟正驚慌后退。

"你..."話音未落,欄桿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斷裂聲。祝卿安仰面跌入荷塘,

冰冷的水瞬間淹沒頭頂。厚重的衣裙像鉛塊般拽著她下沉,肺里的空氣被一點點擠出去。

前世的記憶走馬燈般閃現(xiàn)——第四世她也是這么溺死在御花園的池塘里,

而岸上的蘇婉柔哭著說"祝妹妹不小心滑倒",

蕭景珩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一只手突然破水而入,死死攥住她手腕。

祝卿安被猛地拉出水面,對上一雙猩紅的眼睛。蕭景珩渾身濕透,額角青筋暴起,

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話,只是更用力地抱緊她,像是要把她揉進骨血里。"景珩哥哥!

"蘇婉柔的驚呼從岸上傳來,"您怎么..."蕭景珩轉(zhuǎn)頭,眼神陰鷙得嚇人:"滾。

"這個字像把刀劈開了祝卿安的混沌。她從未見過這樣的蕭景珩——前世無論蘇婉柔做什么,

他永遠(yuǎn)溫聲細(xì)語。而現(xiàn)在,他抱著她的手臂抖得厲害,仿佛稍一松開她就會消失。

祝卿安被安置在鳳儀宮偏殿。太醫(yī)診脈時,蕭景珩就站在屏風(fēng)外,

隔著絹紗都能感受到他灼人的視線。"只是受了驚,并無大礙。"老太醫(yī)寫完藥方,

突然壓低聲音,"小姐腕上這傷...似是陳年舊傷?"祝卿安迅速拉下袖子遮住疤痕。

這是第二世為蕭景珩擋箭時留下的,本該在重生后消失,如今卻愈發(fā)清晰。更奇怪的是,

蕭景珩手腕相同位置也有道類似的疤..."周太醫(yī)。"蕭景珩的聲音從屏風(fēng)后傳來,

"去給蘇小姐看看,她說受驚心悸。"支走太醫(yī)后,蕭景珩轉(zhuǎn)出屏風(fēng),

手里拿著套干凈衣裙:"換上,我?guī)闳€地方。"衣服是素雅的藕荷色,出奇地合身。

祝卿安摸著袖口精致的海棠紋,突然想起這是第三世時她最喜歡的樣式。蕭景珩竟記得?

"欄桿是被人為鋸斷的。"他背對著她說,聲音冷得像冰,"蘇家最近手伸得太長了。

"祝卿安系衣帶的手頓了頓。前世的蕭景珩絕不會說這種話,他永遠(yuǎn)無條件相信蘇婉柔。

銅錢突然在掌心發(fā)燙,她鬼使神差地問:"殿下為何救我?"蕭景珩轉(zhuǎn)身,

眼中翻涌著她看不懂的情緒:"因為..."他伸手撫上她臉頰,

卻在即將觸碰的瞬間被殿外喧嘩聲打斷。"太子殿下!"侍衛(wèi)焦急叩門,"五皇子突發(fā)高熱,

陛下傳您速去!"蕭景珩的手僵在半空,最終緩緩收回:"申時之約取消。

"他轉(zhuǎn)身前深深看她一眼,"別去冷宮,那里有..."后半句被關(guān)門聲切斷。

祝卿安摩挲著銅錢上那個"七"字,突然做了決定——蕭景珩越不讓她去,

她偏要去一探究竟。冷宮比想象中熱鬧。祝卿安躲在斷墻后,

看見幾個黑衣人正往地窖搬運木箱。她正想靠近,突然被人從后捂住嘴拖進灌木叢。

"別出聲。"熟悉的沉水香籠罩下來,蕭景珩胸膛緊貼著她后背,

"看見那個戴銀面具的了嗎?"祝卿安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有個戴銀狐面具的人正在指揮。那人轉(zhuǎn)身時,

后頸隱約露出鷹形疤痕——正是當(dāng)初救她的神秘人!"他不是蒼鷹?""蒼鷹三日前就死了。

"蕭景珩聲音發(fā)冷,"有人假扮他接近你。"地窖突然傳來巨響,接著是雜亂的腳步聲。

蕭景珩猛地將祝卿安撲倒,用身體護住她。片刻后,四周恢復(fù)寂靜,只剩兩人交纏的呼吸聲。

祝卿安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姿勢有多曖昧。蕭景珩的鼻尖幾乎貼著她耳垂,溫?zé)岬暮粑鬟^頸側(cè),

激起一陣戰(zhàn)栗。前六世他們從未如此親近過,

最近的一次還是第一世宮宴上"不小心"碰到的手指。"為什么..."她聲音發(fā)顫,

"前幾世你從不..."蕭景珩突然吻住她。這個吻又急又兇,

像是壓抑了七世的渴望終于決堤。祝卿安腦中一片空白,

只聽見銅錢在兩人緊貼的胸口間發(fā)出嗡鳴。"因為這次不一樣。"他抵著她額頭喘息,

"卿卿,這次我終于..."遠(yuǎn)處傳來哨聲,蕭景珩臉色驟變,迅速拉起她:"走!

"他們剛離開灌木叢,原先藏身之處就被箭雨覆蓋。蕭景珩護著祝卿安且戰(zhàn)且退,

最終躲進一座廢棄的藏書閣。閣樓蛛網(wǎng)密布,卻有一張棋盤纖塵不染,

上面擺著未下完的殘局。

祝卿安倒吸涼氣——這棋局與她第六世自殺前未下完的那盤一模一樣!"認(rèn)得?

"蕭景珩苦笑,"這是你..."話音未落,樓下傳來破門聲。蕭景珩迅速推開書架,

露出后面的暗門:"進去等我。"他將銅錢塞回她手中,"如果子時我還沒回來,

就打開銅錢。"暗門在身后關(guān)閉的瞬間,

祝卿安聽見系統(tǒng)久違的聲音:【記憶解鎖37%】【關(guān)鍵線索:藏書閣暗室】【警告!

不要相信...】雜音再次切斷了一切。黑暗中,銅錢發(fā)出微弱的紅光,

照亮了墻上斑駁的字跡——"第七次輪回,是結(jié)束也是開始。

"第五章暗室的霉味嗆得祝卿安喉嚨發(fā)癢。銅錢在掌心發(fā)燙,

照亮墻上斑駁的血字——"不要相信系統(tǒng)"。她數(shù)了數(shù),同樣的字跡在墻上重復(fù)了七遍,

每一筆都力透石壁,像是用指甲生生刻出來的。"這是...我寫的?

"指尖觸到字跡的瞬間,記憶如潮水般涌來。第一世她被困在這里三天,

第三世她在此處找到過一本記載輪回禁術(shù)的古籍;第五世...第五世她在這里殺了一個人。

銅錢突然劇烈震動,打斷了她的回憶。子時已過,蕭景珩仍未歸來。

祝卿安按照他說的方式掰開銅錢,里面竟藏著一片薄如蟬翼的金箔,

上面用血寫著:"去北境,找祝家舊部。"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祝卿安迅速藏好金箔,

握緊隨身匕首。腳步聲在暗門前停住,接著是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是我。

"蕭景珩的聲音沙啞得可怕。暗門開啟的瞬間,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他右肩插著半截斷箭,玄色衣袍被血浸得發(fā)亮,左手還拖著個昏迷不醒的黑衣人。

"你...""沒事。"蕭景珩扯下衣帶草草包扎傷口,"看看這是誰。

"祝卿安撥開黑衣人散亂的頭發(fā),呼吸一窒——是五皇子身邊的李嬤嬤!

那個給她《永和紀(jì)事》的老婦人。此刻她滿臉皺紋詭異地舒展著,竟像是...人皮面具?

蕭景珩撕開"李嬤嬤"的后領(lǐng),露出個火焰形烙?。?南疆死士,擅長易容。

"他咳嗽著從懷里掏出封信,"看看這個。"信是北境八百里加急,寫著突厥可汗遇刺,

邊境告急。祝卿安猛地抬頭:"你要出征?""我們。"蕭景珩抹去唇邊血跡,"明日寅時,

西直門。"出征那日下著凍雨。祝卿安穿著特制的輕甲,在隊伍末尾默默策馬。

自從藏書閣那夜后,蕭景珩就刻意與她保持距離,連眼神交匯都避免。

只有他塞給她的銅錢仍在心口發(fā)燙,提醒著那個未完成的吻。"祝小姐。

"行軍至驛站休整時,周太醫(yī)悄悄遞來個小瓷瓶:"殿下讓老朽轉(zhuǎn)交的,說是...止痛的。

"祝卿安拔開瓶塞,熟悉的藥香讓她指尖發(fā)顫——這是第三世她月事腹痛時,

蕭景珩親自調(diào)配的藥丸。當(dāng)時他說"往后年年都給你做",可后來她再沒等到"往后"。

"替我謝謝殿下。"她咽下藥丸,苦澀在舌尖蔓延,"告訴他...我很好。

"周太醫(yī)欲言又止地離開了。祝卿安摩挲著瓷瓶底部的刻痕——是個歪歪扭扭的"七"字。

前世蕭景珩送她的所有物件都有這個標(biāo)記,她曾以為是太子府的徽記,如今才明白,

那是...第七次輪回的暗號。"系統(tǒng)。"她在心中呼喚,

"蕭景珩是不是也..."光幕突然彈出,

...標(biāo)...人...物...覺...醒...度...59%...】數(shù)字還在攀升,

系統(tǒng)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宿主...立即...殺..."雜音戛然而止,銅錢卻燙得驚人。

祝卿安扒開衣領(lǐng)一看,那枚銅錢竟在她心口烙下個清晰的火焰紋!

與"李嬤嬤"后頸的烙印一模一樣,只是多了道橫貫的裂痕。"祝小姐。

"低沉的男聲從身后傳來。祝卿安慌忙拉好衣領(lǐng)轉(zhuǎn)身,看見蕭景珩立在雨中,

未撐傘也未著蓑衣,任由雨水順著臉頰滑落。他瘦了,眼下青黑愈重,

唯有那雙眼睛亮得嚇人。"殿下有事?"蕭景珩突然抬手,拇指擦過她唇角,

拈下一粒藥丸殘渣:"苦嗎?"這個動作太過親昵,祝卿安一時忘了呼吸。

前六世他永遠(yuǎn)恪守禮數(shù),連遞茶都要隔著手帕。而現(xiàn)在,他指尖流連在她唇畔,

眼中翻涌著她看不懂的情緒。"不苦。"她聽見自己聲音發(fā)顫,"比...比前幾世的好些。

"這是試探,也是坦白。蕭景珩瞳孔驟縮,手僵在半空,最終緩緩收回:"今夜扎營后,

來我?guī)ぶ小?他轉(zhuǎn)身走入雨幕,聲音飄散在風(fēng)里,"帶你見個人。"主帥大帳外戒備森嚴(yán)。

祝卿安跟著周太醫(yī)繞過巡邏,心跳如擂鼓。帳內(nèi)燈火通明,蕭景珩正與幾位將領(lǐng)議事,

見她進來,立即屏退左右。"過來。"他引她到屏風(fēng)后,地上躺著個被鐵鏈鎖住的人。

那人聽見動靜抬頭,銀面具在燭光下泛著冷光——正是假扮蒼鷹的刺客!"認(rèn)識嗎?

"蕭景珩劍尖挑開面具。祝卿安倒吸一口涼氣。面具下是張與蕭景珩七分相似的臉,

只是右眼覆著猙獰的傷疤,像是被什么猛獸抓傷的。"靖王世子?"她想起第二世時,

這位世子因謀反被處死的傳聞,"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世子突然大笑,聲音嘶啞,

"我親愛的堂兄確實希望我死。"他獨眼盯著祝卿安,"祝小姐,

你可知為何每次輪回都會失?。?蕭景珩一劍刺入世子肩頭:"閉嘴!

""因為..."世子疼得面目扭曲,卻還在笑,"你們體內(nèi)被植入了互相排斥的系統(tǒng)!

一個要你愛他,一個要他殺你!"祝卿安如遭雷擊。銅錢突然發(fā)燙到難以忍受的程度,

她擋箭后突然翻臉、第三世他們私奔途中他莫名將她推下懸崖、第五世..."不是這樣的!

"蕭景珩突然抓住她雙肩,"他在說謊!我從來沒有..."世子趁機掙脫鐵鏈,

袖中寒光直取祝卿安后心!蕭景珩旋身將她護在懷中,長劍貫穿世子咽喉的瞬間,

那人卻露出詭異的笑容:"游戲...才剛開始..."帳外突然喊殺聲四起。

親衛(wèi)慌張來報:"殿下!營嘯了!有人下毒!"混亂中,祝卿安被蕭景珩塞進戰(zhàn)馬。

他翻身上馬,雙臂將她牢牢圈在懷中,策馬沖入雨夜。箭矢從四面八方射來,

蕭景珩后背很快插滿箭羽,卻始終保持著護衛(wèi)的姿勢。"堅持住..."他聲音越來越弱,

"前面...有祝家舊部..."馬匹突然中箭倒地。蕭景珩抱著祝卿安滾下山坡,

最終停在一處溪邊。他臉色慘白如紙,嘴角不斷溢出鮮血,卻還強撐著為她檢查傷勢。

"你..."祝卿安顫抖著去捂他背上汩汩流血的傷口,

"為什么要..."蕭景珩突然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隔著濕透的衣料,

祝卿安摸到個堅硬的凸起——是枚銅錢!與她的一模一樣!"記住..."他咳出一口血,

"系統(tǒng)在...騙我們...真正要殺你的...是..."追兵的火把已經(jīng)逼近。

蕭景珩猛地推開她:"跑!沿著溪水往下游!"祝卿安踉蹌著起身,卻看見一支箭破空而來,

直取蕭景珩咽喉!她本能地?fù)溥^去,箭矢深深扎入她右肩。劇痛中,

她聽見蕭景珩撕心裂肺地喊她的名字,那聲音不像是太子對臣女,

主生命危險】【強制啟動記憶清除程序】【3...2...1...】劇痛從太陽穴炸開,

祝卿安眼前一黑。最后的意識里,她感覺有人抱起她,溫?zé)岬囊后w不斷滴在她臉上。

那人聲音顫抖著說:"這次...我一定能..."祝卿安在高熱中輾轉(zhuǎn)了三天?;秀遍g,

她總看見蕭景珩跪在榻前,一遍遍為她換額上的帕子??擅慨?dāng)她要睜眼,那身影就如煙消散。

第四日清晨,她終于清醒,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軍營簡陋的床榻上,肩傷已經(jīng)包扎妥當(dāng)。

帳外傳來熟悉的嗓音——是父親!她掙扎著爬起來,卻聽見父親正與蕭景珩爭執(zh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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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5-25 16:01: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