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站在人生廢墟上,看著那些曾踩碎你尊嚴的人活得風生水起,
會不會突然覺得——如果能重來一次,定要讓他們連本帶利還回來?一 復仇序幕“鄭玉,
這份報告怎么回事?客戶點名說數(shù)據(jù)造假,你想害死公司嗎?”會議室的燈光慘白,
王浩把打印紙狠狠摔在我面前。他是部門主管,此刻臉上的憤怒像模像樣,
可眼底那絲不易察覺的得意,我太熟悉了。上一世,就是這份報告,讓我成了替罪羊。
王浩挪用項目款做假賬,卻把鍋甩給負責收尾的我。當時我據(jù)理力爭,
卻被他聯(lián)合人事總監(jiān)張嵐反咬一口,說我惡意誹謗,最后被開除,還背上“職業(yè)污點”,
從此在行業(yè)里寸步難行。而現(xiàn)在——我低頭看了眼桌角的手機,屏幕亮著,
日期是2018年7月15日。正是我被栽贓的前一天?!皵?shù)據(jù)造假?”我拿起報告,
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卻故意扯出個冷笑,“王主管,這份報告我昨晚發(fā)給你審核過,
你凌晨一點還回復‘沒問題’,現(xiàn)在怎么成了我的錯?”王浩臉色一僵:“你少胡說!
我什么時候……”“是嗎?”我打斷他,直接點開郵箱,把昨晚的郵件記錄投影到屏幕上。
郵件內(nèi)容清晰顯示,他不僅接收了報告,還附了句“數(shù)據(jù)已核對,按此提交”。
會議室里響起抽氣聲。幾個平時被王浩打壓的同事眼神閃爍,顯然沒想到我會留這手。
王浩的臉瞬間漲成豬肝色:“你……你這是偽造!”“偽造?”我笑了,“王主管,
公司郵箱服務器有備份,要不要現(xiàn)在叫IT部門來查原始記錄?”他猛地噎住,
額角青筋直跳。上一世我太傻,總覺得職場要靠“證據(jù)”說話,卻忘了惡人從不按規(guī)矩出牌。
但現(xiàn)在,我清楚他所有軟肋——比如,他根本不懂這份報告里的核心數(shù)據(jù)邏輯,
全靠助理代勞。“還有,”我轉(zhuǎn)向坐在主位的張嵐,她是王浩的老相好,
也是上一世力保他的人,“張總監(jiān),昨天王主管找我要客戶的核心數(shù)據(jù)時,
說您批準了特批權限,讓我直接給他開后門。這事……您還記得吧?
”張嵐端著咖啡的手一抖,褐色液體濺到了她價值不菲的套裝上。她沒想到我會把她拖下水,
眼神瞬間銳利起來:“鄭玉,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我當然有證據(jù)。
”我從包里拿出錄音筆,按下播放鍵。里面清晰傳出王浩的聲音:“……張姐說了,
客戶那邊她打過招呼,你把加密文件夾密碼給我就行,
出了事她擔著……”這是我今早故意誘導王浩說的話。上一世我沒防備,這一世,
我提前在口袋里藏了錄音設備?!芭尽钡囊宦暎鹾泼偷卣酒饋恚?/p>
椅子向后滑出老遠:“鄭玉!你算計我?”“算計?”我看著他,語氣冰冷,
“比起被人當替罪羊趕出公司,我這頂多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王主管,張總監(jiān),
現(xiàn)在是你們給公司和客戶解釋清楚——到底是誰在造假,誰在濫用職權。
”會議室里死一般寂靜。張嵐的臉色從紅轉(zhuǎn)白,又從白轉(zhuǎn)青。王浩指著我,手指都在發(fā)抖,
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我知道,這只是開始。上一世他們欠我的,我會一筆一筆,
連本帶利地討回來。二 暗中較量王浩和張嵐被當場帶走調(diào)查,
會議室里的氣氛從壓抑瞬間變得微妙。幾個平時跟我關系不錯的同事湊過來,欲言又止。
“鄭玉,你……”小李搓著手,“剛才太勇了,我還以為你要吃啞巴虧呢?!蔽覜]說話,
收拾著東西。心里清楚,職場哪有真朋友?上一世我被趕走時,這些人也只是私下惋惜幾句,
沒人敢站出來。剛走出會議室,手機就響了,是我媽?!坝裼癜?,你快回來一趟!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你爸被人打了,現(xiàn)在在醫(yī)院呢!”我的心猛地一沉。上一世,
就是今天下午,我爸在工地被包工頭打傷,原因是他發(fā)現(xiàn)包工頭偷工減料,想去舉報,
結果被人報復。當時我剛被開除,焦頭爛額,等趕到醫(yī)院時,我爸已經(jīng)被打得肋骨骨裂,
包工頭卻仗著有背景,只賠了點醫(yī)藥費就不了了之。“哪個醫(yī)院?我馬上到!
”我抓起包就往外跑,腦子里飛速盤算。包工頭叫劉猛,有點黑道背景,上一世我們家老實,
不懂維權,才吃了大虧。但現(xiàn)在,我知道他所有的把柄——比如,
他承包的項目用了劣質(zhì)鋼材,還有幾筆工程款涉嫌洗錢。趕到醫(yī)院時,我爸正躺在病床上,
左眼腫得老高,嘴角還掛著血。我媽在一旁抹眼淚,看到我就像看到救星:“玉玉你可來了,
你爸被劉猛那混蛋打的!”我爸虛弱地擺擺手:“沒事,小傷……”“小傷?”我掀開被子,
看到他腰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肋骨都裂了叫小傷?爸,你跟我說實話,
是不是因為舉報他偷工減料?”我爸眼神躲閃,
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看他用的鋼筋型號不對,說了幾句,他就……”“夠了。
”我打斷他,拿出手機,“這事我來處理,你和媽別管?!蔽易叩讲》客?,
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那是上一世我被開除后,偶然認識的一個記者,
他一直想挖建筑行業(yè)的黑料。“陳記者,”我開門見山,“我有個猛料給你。
城東‘錦繡花園’項目,包工頭劉猛使用劣質(zhì)鋼材,還涉嫌毆打舉報工人,證據(jù)我這里都有。
”陳記者果然來了興趣:“真的?你要多少稿費?”“我不要錢,”我冷笑一聲,
“我只要劉猛身敗名裂,牢底坐穿?!睊炝穗娫挘?/p>
我又給市住建局和公安局分別打了舉報電話,
把劉猛偷工減料的證據(jù)和打人的監(jiān)控錄像(我剛才讓我媽去工地保安室拷貝的)都傳了過去。
上一世我不懂這些渠道,這一世,我要讓他知道,得罪誰都別得罪一個重生的人。剛忙完,
病房里就傳來爭吵聲。我推門進去,只見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正指著我爸罵罵咧咧,
旁邊跟著兩個流里流氣的小弟?!袄蠔|西,敢舉報我?活膩了是吧!”壯漢正是劉猛,
他看到我,眼神立刻變得淫穢,“喲,這是你女兒?長得挺標志啊,跟哥走一趟,
你這醫(yī)藥費哥全免了?!蔽覌寚樀枚愕轿疑砗?,我爸想掙扎著起來,
卻被劉猛一腳踹在床邊:“老實待著!”“劉猛是吧?”我往前走了一步,眼神冰冷,
“你打人的時候,是不是忘了這世上還有王法?”“王法?在這地界,老子就是王法!
”劉猛伸手就想抓我的臉,“小賤人,還敢頂嘴……”我早有準備,猛地側身躲開,
同時抬起膝蓋,狠狠撞在他的襠部。“嗷——!”劉猛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捂著下身蹲在地上,冷汗瞬間濕透了襯衫。他那兩個小弟愣住了,
顯然沒想到我一個女人敢動手。我沒給他們反應的機會,抄起桌上的不銹鋼水杯,
對著離我最近的小弟腦袋就是一下:“滾!”那小弟被砸得眼冒金星,
另一個見狀也不敢上前,扶著劉猛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喊:“你給我等著!”“我等著。
”我放下水杯,手心里全是汗。其實剛才我也怕,但一想到上一世父母受的委屈,
這點恐懼就煙消云散了。三 揭露真相劉猛走后,病房里總算安靜下來。我媽看著我,
眼神里又是后怕又是欣慰:“玉玉,你剛才……”“媽,以后遇到這種事,別忍。
”我給她倒了杯水,“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不是他劉猛能一手遮天的?!痹拕傉f完,
我的手機就響了,是陳記者?!班嵭〗?,你給的料太猛了!”他的聲音里透著興奮,
“住建局和公安局聯(lián)合行動,已經(jīng)把劉猛控制起來了,現(xiàn)場搜出好幾份偽造的材料,
還有他洗錢的賬本!現(xiàn)在‘錦繡花園’項目已經(jīng)停工了,這事明天就能上頭條!
”我松了口氣:“好,謝謝陳記者。”掛了電話,我爸掙扎著坐起來,
眼里滿是震驚:“玉玉,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笑了笑,沒解釋重生的事,
只說:“爸,以前是我不懂事,讓你們受委屈了。以后,有我在,沒人能欺負我們家。
”接下來的幾天,事情果然如陳記者所說,鬧得沸沸揚揚。劉猛因涉嫌多項罪名被逮捕,
工地停工整頓,那些用了劣質(zhì)鋼材的樓盤也被要求重新檢測,一時間人心惶惶。而我爸這邊,
不僅拿到了應有的醫(yī)藥費和賠償款,住建局還派人來慰問,表揚他勇于舉報的行為。
家里的陰霾總算散去了一些。但我知道,麻煩遠不止這些。上一世,
在我被開除、我爸被打之后,還有一件更惡心的事——我的前男友周明,在我最落魄的時候,
卷走了我所有的積蓄,還跟我的“好閨蜜”李雪走到了一起。想到周明和李雪,
我就覺得胃里一陣翻騰。周明是個典型的鳳凰男,自卑又自負,上一世我瞎了眼,
覺得他努力上進,把他當未來老公培養(yǎng),結果他卻把我當成跳板和提款機。
李雪則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表面溫柔善良,背地里卻一直嫉妒我,
趁我落難時搶走我的男友,還到處散播我的謠言。他們的背叛,
是我上一世心里最深的一根刺。這天下午,周明突然給我打電話,
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玉玉,聽說你爸住院了?怎么不告訴我一聲?我買了點水果,
現(xiàn)在去看他?!蔽夜戳斯醋旖牵骸昂冒?,你來唄?!睊炝穗娫?,我對我媽說:“媽,
等會兒周明來了,你就躺床上裝睡,別理他?!蔽覌屻读算叮骸盀槭裁??
那孩子不是挺懂事的嗎?”“懂事?”我冷笑,“等會兒你就知道了?!睕]過多久,
周明果然提著水果來了。他看到我爸醒著,立刻擺出一副關切的樣子:“叔叔,您怎么樣了?
怎么就被人打了呢?真是太不像話了!”我爸被他說得有點不好意思:“沒事沒事,
都過去了?!敝苊饔洲D(zhuǎn)向我,伸手想拉我的手,被我不動聲色地躲開。他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隨即又說:“玉玉,我聽說你也從公司辭職了?正好,我最近看中一個投資項目,穩(wěn)賺不賠,
就是啟動資金還差一點……你看你手里有沒有閑錢,先借我十萬?等賺了錢,我馬上還你。
”來了。上一世,他也是這樣,先用關心作鋪墊,然后開口借錢。當時我剛被開除,
手里只有幾萬塊存款,他軟磨硬泡,說什么“這是我們未來的第一桶金”,
我鬼迷心竅全給了他,結果他轉(zhuǎn)頭就拿去給李雪買了名牌包,還說是“投資她的感情”。
“借錢?”我看著他,眼神平靜無波,“周明,你知道我爸住院花了多少錢嗎?二十萬。
我剛把房子抵押了,現(xiàn)在一屁股債,你說我上哪給你弄十萬?
”周明的臉色瞬間變了:“抵押房子?玉玉,你怎么不跟我說???那……那就算了吧,
我再想想辦法?!彼凵耖W爍,顯然不信。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
李雪拎著一個精致的果籃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擔憂”的笑容:“玉玉,叔叔,
我聽說你們出事了,特意過來看看?!彼吹街苊?,故作驚訝:“呀,周明哥,你也在啊?
”周明看到李雪,眼神立刻亮了,語氣也溫柔了許多:“小雪,你怎么來了?
”李雪嬌羞地笑了笑,然后轉(zhuǎn)向我,假惺惺地說:“玉玉,你也別太難過了,
錢沒了可以再賺,叔叔身體要緊。對了,周明哥剛才還跟我說,他看中個項目,正愁沒錢呢,
你要是方便的話……”我看著他們一唱一和的樣子,只覺得無比諷刺。上一世,
我就是被這兩個人的“深情”和“友情”騙得團團轉(zhuǎn)?!胺奖惆?,”我突然笑了,拿出手機,
“我剛才錄了音,你們想聽聽嗎?周明,你說你要借錢投資,李雪,
你說你幫他說話——正好,我爸住院還缺醫(yī)藥費,你們倆一人先借我五萬,怎么樣?
”周明和李雪的臉色同時煞白。“鄭玉,你……你錄音了?”周明的聲音都在發(fā)抖。
李雪也收起了笑容,眼神怨毒地看著我:“鄭玉,你什么意思?我們好心來看你,
你卻算計我們?”“算計?”我走到他們面前,眼神冰冷,“比起你們背著我搞在一起,
算計我的錢,我這算什么?周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我給你的錢拿去給李雪買包了?李雪,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背后說我被公司開除是因為作風不正?”我的話像連珠炮一樣砸出去,
周明和李雪徹底慌了?!澳恪阍趺粗??”李雪失聲叫道?!拔以趺粗??
”我逼近一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不僅知道這些,我還知道,你們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從你第一次來我家吃飯,周明偷偷給你夾菜開始,對嗎?
”四 情感陷阱病房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周明和李雪臉色慘白,互相看了一眼,
眼神里滿是驚恐?!澳恪愫f!”周明試圖反駁,聲音卻毫無底氣?!昂f?
”我拿出手機,點開一個相冊,
里面是我上一世偷偷拍到的照片——周明和李雪在電影院摟摟抱抱,在餐廳里喂對方吃東西,
甚至有一張是他們在酒店門口牽手的照片。當然,這些照片是我“提前”準備好的,
用了點小技巧合成的,但足以以假亂真。我把手機屏幕懟到他們面前:“這是什么?周明,
你跟我說你加班,就是跟李雪來這里‘加班’?李雪,你跟我說你去外地出差,
就是跟周明來這里‘出差’?”李雪尖叫一聲,想去搶手機,被我躲開。
她氣得渾身發(fā)抖:“鄭玉!你跟蹤我們?”“跟蹤?”我笑了,
“跟你們這種狗男女共處一個城市,我都覺得惡心。要不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
我還懶得搭理你們?!蔽野衷诓〈采峡吹媚康煽诖簦覌屢矎摹八瘔糁小斌@醒,
指著周明和李雪,氣得說不出話:“你們……你們這對不要臉的東西!”周明見事情敗露,
索性破罐子破摔,指著我吼道:“鄭玉,你以為你是什么好東西?
不就是個被公司開除的 loser 嗎?要不是看你有點錢,我早就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哦?是嗎?”我挑眉,“那你現(xiàn)在倒是說說,你從我這里騙走的八萬七千塊錢,
什么時候還?”“我什么時候騙你錢了?!”周明瞪大了眼睛?!笆菃幔?/p>
”我又點開手機里的轉(zhuǎn)賬記錄,“去年三月十五號,你說家里有事,借了兩萬;四月二號,
你說要考證書,借了一萬五;五月六號,你說投資朋友的店,借了三萬;還有上個月,
你說你媽生病,借了兩萬二——每一筆都有記錄,合計八萬七千塊。周明,你想賴賬?
”這些數(shù)字都是上一世我一筆一筆記下來的,此刻念出來,字字誅心。
周明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李雪在一旁煽風點火:“周明哥,
別理她!她就是嫉妒我們!不就幾萬塊錢嗎?我們憑什么還她?”“憑什么?”我看向李雪,
眼神像刀子一樣,“就憑你用著我男朋友的錢買包買化妝品,憑你一邊裝我的好閨蜜,
一邊勾引我男人!李雪,你要不要臉?”“你才不要臉!”李雪被我說中痛處,
撲上來想打我,“是你自己留不住男人,關我什么事!”我早有防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反手一擰。李雪疼得尖叫起來,眼淚都流了出來:“啊——鄭玉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疼?”我湊近她耳邊,聲音冰冷,“上一世,你們讓我疼的時候,可曾想過我有多疼?
”“你……你說什么?”李雪愣住了,周明也疑惑地看著我。我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
立刻掩飾過去:“我說的是,你們讓我爸媽疼!我爸被打成這樣,你們還有心思談情說愛,
要點臉嗎?”說完,我猛地推開李雪,她踉蹌著摔在地上。周明趕緊去扶她,
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怨恨:“鄭玉,你等著,這事沒完!”“我隨時奉陪。
”我冷冷地看著他們,“不過在那之前,先把錢還了。否則,我不介意把這些照片和錄音,
還有你的借款記錄,發(fā)給你們各自的家人和單位,讓大家都看看,
你們這對‘金童玉女’到底是什么德行?!敝苊骱屠钛σ曇谎?,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恐懼。
他們最怕的就是事情鬧大,影響他們在家人和同事面前的形象?!澳恪阆朐趺礃??
”周明咬牙切齒地問?!昂芎唵?,”我伸出手,“三天之內(nèi),八萬七千塊,一分不少,
打到我卡上。否則,后果自負?!敝苊髂樕F青,半天沒說話。李雪在一旁拉了拉他的袖子,
低聲說:“周明哥,先答應她吧,不然我們就完了……”最終,
周明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好,我給你!”看著他們狼狽離去的背影,我長長地舒了口氣。
雖然這只是第一步,但至少,我讓他們付出了一點代價。五 謠言反擊周明和李雪走后,
病房里一片寂靜。我爸看著我,眼神復雜:“玉玉,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們?
”我知道瞞不住,便把周明和李雪的事簡單說了說,當然,隱去了重生的部分,
只說是自己偶然發(fā)現(xiàn)的。我媽聽完氣得直拍床:“真是瞎了眼!
當初我就覺得那李雪不是什么好東西,虧你還把她當親姐妹!”“媽,過去了。
”我握住她的手,“以后不會了?!苯酉聛淼膸滋欤乙贿呎疹櫸野?,一邊處理工作上的事。
王浩和張嵐的事有了結果,他們因嚴重違紀被開除,公司還報了警,據(jù)說涉及經(jīng)濟犯罪,
估計夠他們喝一壺的。而周明,果然在第三天把錢轉(zhuǎn)到了我的賬戶上。
雖然他附言里罵了我?guī)拙?,但我根本不在意。拿到錢的那一刻,我心里只有一種痛快的感覺。
我爸的身體恢復得很快,一周后就出院了。回家的那天,陽光很好,
我媽一路上都在念叨著要好好收拾一下屋子,我爸則沉默了許多,似乎在想什么心事。
剛走到小區(qū)門口,就看到一群人圍在公告欄前,指指點點。我好奇地走過去,
只見公告欄上貼著一張醒目的大字報,上面寫著:“揭發(fā)小三鄭玉!勾引有婦之夫,
破壞別人家庭!”下面還配了一張照片,是我和一個男人在咖啡館說話的場景。
照片拍得很刁鉆,角度看上去像是我們在親密交談,但實際上,
那個男人是我上一世的一個客戶,當時正在談工作。旁邊還附著一些不堪入目的文字,
把我說成了一個為了錢不擇手段的女人。我媽的臉瞬間白了:“這……這是誰干的?
簡直是血口噴人!”我爸氣得渾身發(fā)抖:“太過分了!簡直是污蔑!”我深吸一口氣,
壓下心頭的怒火。不用想也知道,這肯定是李雪干的。她看明的斗不過我,就開始玩陰的了。
上一世,她也用過類似的手段,在我老家這邊散播謠言,讓我爸媽抬不起頭?!皨?,爸,
你們先回家,別理這些?!蔽野阉麄兺七M樓道,“這事我來處理?!钡人麄兩蠘呛?,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李雪的電話?!拔梗嵱癜。俊崩钛┑穆曇魩е傩市实年P切,
“聽說你回家了?怎么樣,看到公告欄的‘驚喜’了嗎?”“是你干的?”我的聲音冰冷。
“是我又怎么樣?”李雪的語氣立刻變了,充滿了怨毒,“鄭玉,你以為你贏了嗎?
我告訴你,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你不是在乎你爸媽的面子嗎?
我就讓他們在老家抬不起頭!”“李雪,你真是無可救藥?!蔽依湫?,
“你以為貼張大字報就能毀了我?你太低估我了,也太高估你自己了?!薄笆菃??
”李雪得意地說,“那你就等著吧,這只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