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婚姻,兩次墮胎,我在佛前為死去的孩子祈福,他卻在陪小三求子。
當我被推入刺骨溪水,他說‘別救她’;當我假死重生披婚紗,
他卻跪在婚禮現(xiàn)場求我回頭…… 趙宸,這一次,我要你親眼看著我?guī)е愕睦⒕危?/p>
嫁給全世界最愛我的人。”1.我站在城郊那棟戒備森嚴的私人療養(yǎng)院前,手指抖個不停。
趙宸的特助剛從公司火急火燎調(diào)走了頂尖醫(yī)療隊和一堆稀有血袋。我以為趙宸出事了,
外套都找不上穿,就讓司機送我過來??裳矍斑@一幕,把我心里的著急,一下子凍成了冰塊。
蘇蔓虛弱地靠在趙宸懷里,嘴唇白得嚇人,眼神可憐兮兮的,好像剛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趟。
她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阿宸……對不起,我又沒保住我們的孩子?!壁w宸低下頭,
聲音溫柔得我從沒聽過,手指輕輕撥開她額頭汗?jié)竦念^發(fā),動作里全是心疼。
他眼睛里的那種愛意,我結(jié)婚三年,一次都沒見過。真是天大的笑話。他們倆,
才像一對真正相愛的夫妻。趙宸抬頭看到我,眉頭立刻皺了起來,眼睛里都是不耐煩。
“于晚,你來這里做什么?”我沒說話。蘇蔓一看見我,眼淚“唰”地就下來了,
委屈得好像我是吃人的老虎。
不能別生氣了……我剛沒了孩子……你能不能……放過我……”趙宸的聲音一下子冷了下來,
帶著火氣。“于晚!蘇蔓剛小產(chǎn),你還追到這里來氣她?!你到底要鬧到什么時候!
”我死死咬著牙,把心里的難受和委屈硬生生吞下去。過了好一會兒,
我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趙宸……”可我剛開口,就被趙宸不耐煩地打斷了。“來人,
送太太回趙家老宅?!北槐gS半“請”半“送”回那棟空蕩蕩的別墅,
我腦子里全是這三年的事。我和趙宸商業(yè)聯(lián)姻,就住進了這個籠子。這三年,
他把他那個青梅竹馬的白月光蘇蔓,養(yǎng)在這棟比我們婚房還好的別墅里,
圈子里的人差不多都知道。大家都以為蘇蔓只是趙宸外面的女人,
卻不知道蘇蔓家早就破產(chǎn)了,她自己名聲也臭了。是趙宸,瞞著所有人,把她接來,
給了她最好的生活。一開始,我也鬧過,也問過。
但他每次都那幾句話:“蘇蔓她已經(jīng)夠可憐了?!薄八裁炊紱]有了,我只能給她錢和陪伴。
”“她從小身體就不好,受不了刺激,我不能不管她?!睗u漸地,我也就麻木了,
不去看他們那些“恩愛”的場面。我以為,他就算不愛我,
至少也該給我這個趙太太一點面子。可當天晚上,他不招家里長輩反對,
直接把蘇蔓接回了我們結(jié)婚時住的主臥。冷冰冰地丟給我一句:“蘇蔓需要靜養(yǎng),
這里醫(yī)療條件好,方便照趙。”蘇蔓當晚就住進了主臥,那個曾經(jīng)是我的房間。陽光最好,
風景也比我后來搬去的客房好。夜里,我坐在客房冰冷的地板上等他。他進來時,
沒什么表情,手里卻端著一杯黑乎乎的藥,直接遞給我?!疤K蔓剛流產(chǎn),
你肚子里的這個孩子,不能留。”我抬頭死死盯著他,他沒躲開我的目光,眼神冷得像石頭。
“蘇蔓要是知道你懷了我的第一個孩子,她會受不了的。”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點點希望,
徹底沒了。我平靜地伸出手,接過那杯藥,仰頭一口氣喝了下去,一滴都沒灑。
他好像松了一口氣?!澳惴判模忍K蔓身體養(yǎng)好了,我會讓她先生下長子,之后,
我會讓你也生一個?!焙⒆??我心里一陣苦笑。這已經(jīng)是我第三次被他親手拿掉孩子了,
他怎么還有臉說這種話?第一次,是蘇蔓吞安眠藥自殺沒成功,
哭著說她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不能給趙宸生個孩子。那天晚上趙宸踹開我的房門,
眼睛紅紅的,親手把藥灌進了我的嘴里。第二次,
是蘇蔓“意外”摔倒再次流產(chǎn)(后來我才知道,那兩次她根本沒懷孕,都是她騙趙宸的!),
昏迷了好幾天。趙宸從公司趕回來,正好看到我的孕檢報告。他二話不說,
讓家庭醫(yī)生給我打了針。那兩次,我掙扎過,哭過,跪下求過他,可都沒用。這一次,
我徹底死心了。主臥的門“砰”地關(guān)上,我摸著依舊平坦的小腹,眼淚終于掉了下來。趙宸,
你欠我的,欠我孩子們的,我會一點一點討回來!2.蘇蔓堂而皇之地住進了趙家主臥,
一住就是大半個月。別墅里的傭人,個個都是人精,早就把蘇蔓當成了半個女主人,
對她客客氣氣的。終于等到她“小月子”結(jié)束,我以為她會被趙宸送回城郊那棟別墅。
但她沒走,反而帶著趙宸最信任的保鏢隊長,來了我住的偏院客房。
她穿著一身軟軟的白色真絲睡袍,腰帶松松地系著,臉上帶著點病態(tài)的白,還有虛弱的笑。
“姐姐……”她柔柔地開口。我眼皮都懶得抬,轉(zhuǎn)身就想回房間。她卻快步跟了上來,
聲音又輕又軟,像羽毛一樣撓著人的心。“姐姐,我只是想陪在阿宸身邊,我不求名分,
也不求他天天陪我……你能不能,別趕我走?”我猛地轉(zhuǎn)過頭,眼神冰冷地看著她。“蘇蔓,
你要是真的想要名分,不如讓趙宸跟我離婚,光明正大地娶你。
”她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我冷冷地勾起嘴角?!澳泸_得了趙宸,以為他愛你愛得要死,
卻騙不了我。我知道你想要的,不只是他的錢和陪伴,你想要的是趙太太這個位置。
既然這么想要,就讓他給你啊!”她眼神閃了幾下,
旁邊的保鏢隊長和幾個傭人臉上都露出了驚訝和一點點看不起。誰不知道趙家老爺子還在,
趙宸根本不可能為了她這個名聲不好的女人離婚,一旦離婚再娶她,
趙宸在趙氏集團的位子都可能不保。蘇蔓的臉色變了又變,突然,她猛地抓住我的手,
然后身子一軟,就往硬邦邦的大理石地上倒去,嘴里發(fā)出一聲又短又尖的叫聲?!敖憬悖?/p>
我說過我會走的,
什么還要推我……我也只是……只是想給阿宸生個孩子……”我身后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趙宸怒氣沖沖地沖了進來。他根本沒看清發(fā)生了什么,一上來就狠狠把我推開,
力氣大得我差點撞到旁邊的石柱上?!坝谕?!”他吼著,看我的眼神里全是討厭和恨。
“你鬧夠了沒有!蘇蔓身體還沒好!你為什么還要傷害她!
”我強行把喉嚨里那股血腥味壓下去,勉強站直了身體。趙宸擋在我面前,臉色冷得像冰。
“于晚,既然你學不會當一個合格的趙太太,容不下蘇蔓,就去城外的靜心庵好好反省反??!
”我抬起頭,定定地看著他,袖子里的手抖了一下,最終什么也沒說。指甲深深陷進手心,
一陣刺痛。那股血腥味又從喉嚨里涌上來,我?guī)缀跽静环€(wěn)。
我的助理小圓“噗通”一聲跪在趙宸腳下,哭著喊:“趙總!太太她才剛、剛流產(chǎn)沒多久,
身體還沒養(yǎng)好,怎么受得了那種地方的苦???!”趙宸連眼皮都沒動一下,
他懷里的蘇蔓卻及時地發(fā)出一聲柔弱的痛呼。他立刻低頭看她,眼神一下子變得溫柔又心疼,
低聲哄著:“別怕,我不會再讓她欺負你了?!比缓?,他轉(zhuǎn)回頭,冷冰冰地甩給我一句。
“她這種蛇蝎心腸的女人,有什么受不了的?”我被送出趙家別墅那天,天陰沉沉的,
像是要下雨。車子開向偏僻的城郊,路越來越顛,
就像我這具被三次清空、早就破爛不堪的身體。風從車窗縫里灌進來,帶著山里特有的濕冷。
那一晚,我在靜心庵簡陋的房間里,對著一尊冰冷的佛像,
為我那三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無聲地流淚。“對不起……是媽媽沒用?!蔽业吐暷钸吨?,
手腕上那串便宜的木頭佛珠被我捻得發(fā)燙?!皨寢寧銈儊磉@個世界走一遭,
卻沒能讓你們睜開眼睛看一看……是媽媽對不起你們,下一世,
你們一定要投個好人家……”半個月后,我發(fā)起高燒。那天庵里下了場大暴雨,
我淋了個透濕,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就眼前一黑,倒在了冰冷的地板上?;杳灾校?/p>
我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那年春天,A市的櫻花開得滿山遍野。我穿著潔白的婚紗,
站在盛大的婚禮上??腿硕颊f我是趙家明媒正娶的少奶奶,風光得很。剛結(jié)婚那會兒,
趙宸也曾有過一點點溫柔,牽著我的手,在長輩面前說過要和我好好過日子。
直到他把蘇蔓帶回了國。她穿著洗得發(fā)白的舊裙子,眼睛紅腫,
聲音細細的:“阿宸……我沒有家了。”趙家的管家當即就想把人攔在門外?!摆w總!
這不合規(guī)矩!蘇小姐的身份……老爺子知道了會生氣的!”可趙宸卻猛地回頭看我,
膝蓋一彎,竟然當著所有下人的面,低聲求我?!坝谕怼K蔓她是無辜的,她家里出了事,
她一個人在國外太苦了……我發(fā)誓,我只是想給她一個住的地方,
絕對不會影響到你趙太太的位置?!薄澳阋矂e告訴爸媽……我求你,別讓于家知道。
”我看著他為了另一個女人向我低頭的樣子,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那時候我不知道,
我的一時心軟,換來的是往后三年沒完沒了的噩夢。我躺在靜心庵那張硬邦邦的破床上,
渾身冷得像掉進了冰窟窿。再次睜開眼,看到的是趙宸布滿紅血絲的眼睛。他守在床邊,
臉上帶著藏不住的疲憊和一絲……慌亂?“于晚……”他低聲叫我的名字,
眼睛里閃過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家庭醫(yī)生站在一旁,嘆著氣說:“趙太太求生意志太弱,
高燒不退,再這樣下去,恐怕……”趙宸猛地握住我冰冷的手,這是他第二次,
用近乎求人的語氣跟我說話?!坝谕恚忍K蔓生下長子……我保證你趙太太的位置穩(wěn)穩(wěn)的。
”“你別再這樣……別再用自己的命來嚇我?!薄拔摇覀儺吘故欠蚱薨 覍δ?,
也不是完全沒有感情的……”他聲音有些抖,臉上帶著一絲少見的狼狽?!疤K蔓她命太苦了,
她要是沒有我,真的會活不下去的!我求你,再可憐她一次,好不好?
”我看著他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只覺得一切都像一場可笑的夢。一場大病,
燒掉了我對他的最后一點念想。過了很久,我才找回自己沙啞的聲音,
一字一句地說:“趙宸,我們離婚吧。”他臉上的血色一下子沒了:“你說什么?
”我望著他,眼神異常平靜,卻帶著不容懷疑的堅定:“趙宸,我們離婚!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站起來,一拳砸在床頭的木欄上?!皯{什么?就因為蘇蔓?!
”“我說過,會再給你一個孩子!”“蘇蔓的孩子出生后,也會叫你一聲媽媽!
你到底還想怎么樣?!”我閉上眼睛,不想再理他。就在這時,
一個保鏢匆匆跑了進來:“趙總!蘇小姐說她心口疼,好像喘不上氣,又暈過去了!
”趙宸臉色大變,幾乎是立刻轉(zhuǎn)身。匆忙離開前,他丟下一句狠話。“你給我好好養(yǎng)病,
離婚的事,你想都別想!”房門“砰”的一聲被關(guān)上,屋里又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望著他焦急離去的背影,心里冷笑,趙宸,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任你擺布的于晚嗎?
等著瞧!3.那天之后,趙宸不但不同意離婚,反而派了更多保鏢守在靜心庵外面,
徹底把我軟禁了起來,一步都不許我離開。對外,趙家說我身體虛弱,在清凈地方休養(yǎng)。
誰又知道,我其實是被自己的丈夫關(guān)起來了。我每天在庵堂里點上一炷香,
為我那三個沒緣分的孩子默默祈禱,念到嗓子都啞了,也沒人管。
山里的風刮在臉上像刀子一樣,我就靠著一口氣吊著,硬生生熬了大半年。
直到半年后的一天,天氣難得放晴。趙宸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頭發(fā)梳得整整齊齊,
踏進庵堂的門檻,臉上帶著許久未見的輕松笑意,眉眼間甚至有些得意?!坝谕恚?/p>
蘇蔓懷孕三個月了,胎像很穩(wěn),我很快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蔽液仙鲜掷镆槐景l(fā)黃的經(jīng)書,
眼皮都沒抬一下。他好像完全沒看見我的冷漠,自趙自地說:“醫(yī)生說她這次狀態(tài)很好,
你跟我回趙家吧,也該準備一下,以后怎么當好這個孩子的‘母親’了。
”回到那棟熟悉的別墅,助理小圓一見到我,就撲上來抱著我哭得不成樣子。
“太太……太太您怎么瘦成這個樣子了!我可憐的太太?。 蔽逸p輕拍了拍她的手,
聲音平靜。“別哭了,日子總會過去的。”可我心里比誰都清楚,
如果不能從這個金絲籠里逃出去,我的這條命,遲早要丟在這里。趙宸不肯離婚,
我就一輩子都得被他和蘇蔓壓著,除非我死。沈亦舟出現(xiàn)在A市商界酒會那天,
幾乎所有有錢有勢的人都到場了,想看看這位在華爾街出了名、現(xiàn)在回國發(fā)展的商業(yè)奇才。
我作為趙宸的妻子,自然也必須陪著出席。他親熱地挽著我的手臂,
在我耳邊低聲說著場面話,在外人看來,還是一對恩愛夫妻。直到沈亦舟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他穿著合身的深灰色西裝,眉目沉穩(wěn),氣質(zhì)不凡。他看到我,眼神猛地一縮,
聲音帶著點沙啞?!坝谕怼阍趺矗俱渤蛇@樣……”他是父親公司曾經(jīng)最厲害的實習生,
也是我大學時的學長,那時候,我總是甜甜地叫他“亦舟哥”。我看著他,
好像隔了一個世紀?!安贿^是前陣子生了場病,還沒完全好,學長不用擔心。你現(xiàn)在成功了,
真好?!彼麉s輕輕搖了搖頭,深邃的眼睛里翻涌著我看不懂的復雜情緒?!翱墒怯谕?,
我年少時最想實現(xiàn)的那個愿望,恐怕這輩子,都實現(xiàn)不了了?!蔽蚁乱庾R地避開了他的目光,
心口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刺了一下,說不出的難受。三年前,
如果不是趙家那場突然的商業(yè)聯(lián)姻,現(xiàn)在的我,或許正和他一起站在我們自己事業(yè)的頂峰,
過著簡單幸福的生活。趙宸站在我身邊,顯然察覺到了氣氛不對,他忽然伸出手,
占有性地攬住我的腰,對著沈亦舟皮笑肉不笑地說?!吧蚩傔@么關(guān)心我的太太,
真是讓我高興。不過就不勞沈總費心了,我自己的太太,我自然會好好照照!
”趙宸話音剛落,旁邊一位和蘇蔓家以前有過節(jié)的豪門夫人忍不住冷笑一聲,
陰陽怪氣地開了口?!摆w總,你那位蘇小姐鬧出的動靜可不小啊,
聽說現(xiàn)在都住進趙家主宅了,誰不知道你這是打算讓她當正頭太太呢?
”“你這樣寵著外面的,冷落家里的,趙太太的身體能好才怪了!
”趙宸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下意識地握緊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我的骨頭。
他強撐著面子,一字一句地說:“趙太太的位置,誰也取代不了。我對于晚的心,
從來沒變過?!蔽衣犞@假惺惺的話,胃里一陣翻騰。真是惡心!趙宸,你的報應,
快來了!4.宴會之后,趙宸像是受了什么刺激,開始經(jīng)常來我住的客房。他想和我親近,
用各種好話哄我,想讓我再為他懷一個孩子。我用身體還沒恢復當借口一次又一次地拒絕,
他才暫時沒再逼我。但每當夜深人靜,他前腳剛進我的房間,后腳蘇蔓那邊就會傳來消息,
不是“胎動厲害”,就是“心慌氣短”,總能把他成功叫回去。直到那一夜,他喝了些酒,
突然變得非常強硬。他把我死死壓在床上,眼睛紅紅的,聲音帶著壓抑的吼叫。“于晚!
蘇蔓這一胎醫(yī)生說保得很好,我的長子很快就要出生了!你也該給我生個嫡子了!
不然外面那些人,還不知道要怎么說我趙宸!”我看著他眼睛里那不加掩飾的欲望和控制,
只覺得一陣陣惡心?!摆w宸,你簡直不是人!”他卻完全不理我的罵和掙扎。幸好,
我早有準備,讓蘇蔓安插在我身邊的那個眼線,故意聽到了我們這邊的動靜。果然,
當晚蘇蔓就“情緒激動導致可能流產(chǎn)”,再次把趙宸從我房里叫了回去。
我對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堅決地提出:“趙宸,我們離婚!
”“你大可以給蘇蔓一個新的身份,讓她風風光光地嫁給你,當你的趙太太!
”趙宸的背影猛地一僵,他轉(zhuǎn)過身,看我的眼神里充滿了不甘和兇狠。“于晚!
你休想離開我!這輩子都休想!”“我和蘇蔓……我只是想給她一個孩子,
讓她下半輩子有個依靠,不然她一孤孤女,怎么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你就算是死,
也只能是我趙宸的妻子!”接下來的日子,趙宸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變相關(guān)押。
他撤走了我身邊所有能說上話的傭人,只留下那個蘇蔓的眼線“照照”我,
想用這種孤立無援的方式逼我就范?!坝谕?,直到你愿意給我生個孩子為止!否則,
你休想踏出這個房間半步!”蘇蔓懷孕八個月的時候,
趙宸忽然說要帶我和她一起去城外一座據(jù)說非常靈驗的寺廟還愿?!斑@座寺廟香火很旺,
蘇蔓今年就是在這里求了之后才順利懷上這個孩子的?!彼f話的語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