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琛直接將我?guī)Щ亓岁懠摇?/p>
生日宴殘留的裝飾還未完全撤干凈。
為了我,他這個生日都沒能好好過。
“知意,今天先休息,明天我?guī)戕D(zhuǎn)轉(zhuǎn)熟悉環(huán)境好不好?”他輕柔得為我擦藥。
眼里是在江淮生那從來沒見過的柔情。
明明在外人面前那么冷漠,但對著我,只有柔軟的一面。
一時間,我心都要化了。
我主動將臉埋進(jìn)他的手中:“景琛,我能為你補(bǔ)上這個生日嗎?”
他的指尖微微發(fā)顫,點了點頭。
我立馬起身去廚房忙活,特意去蛋糕店學(xué)得手藝派上用場。
陸景琛靠著在門邊,安靜看著我。
他第一次覺得這座像是囚牢的陸宅有了家溫馨。
蛋糕做好,我關(guān)掉燈,在蠟燭昏黃的光源中與他四目相對。
終于徹底看清他眼里化不開的情意。
“我許愿,知意能年年陪伴在我身邊…”
“愿望不能說…”我作勢想要捂住他的嘴。
他眉眼溫和:“我是對你許愿,你會幫我實現(xiàn)這個愿望嗎?”
我心跳如雷,同他一起吹滅了蠟燭:
“景琛,我會?!?/p>
我正打算同他說晚安時,垂眼就看見那塊破損的表戴在他的手腕上。
我眼眶不自覺泛紅,他原先手腕那塊比這塊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但他居然如此珍重我的心意。
“景琛…我還是想問為什么是我…”
陸景琛轉(zhuǎn)身的腳步停住,猶豫幾秒。
將我?guī)нM(jìn)臥室,關(guān)上門,抬手一顆一顆解開扣子。
精壯的上身暴露在我眼前,一條猙獰的傷疤讓我眼睛睜大。
他什么時候受過這樣重的傷?
他帶起我的手,輕輕撫過傷疤:
“我不是一開始就是陸家掌權(quán)人,我的腿也不是天生殘疾?!?/p>
“你還記得嗎?十年前,你救過一個乞丐?!?/p>
我的指尖猛地一顫,記憶重映。
那個渾身是血的乞丐是他?
“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陸景琛,知意,只能是你?!?/p>
我抬頭,太多感情在胸腔亂竄。
實在抑制不住,我閉眼吻了上去。
呼吸驟然斷裂。
下一秒,他扣住我的后腦,反客為主地加深了這個吻。
窗外電閃雷鳴,暴雨傾盆而下。
而屋內(nèi),他粗糙的指尖正一點點挑開我的衣扣。
融為一體時,我聽見他沙啞得低語:
“知意,我好高興。”
清晨,我還未完全清醒時,就聽到樓下嘈雜的喧鬧聲。
陸景琛揉揉我的腦袋:“可能會有點吵?!?/p>
“沒事,我和你一起下去看看。”
樓下,陸心瑤哭哭啼啼坐在沙發(fā)上,一個保養(yǎng)很好的女人不停安慰。
看見陸景琛摟著我下來,騰得站起來:
“有你這么做哥哥的?幫著一個外人欺負(fù)你親妹妹!”
“你爸在天上看著,一定死不瞑目?!?/p>
她是陸景琛的母親?
陸景琛冷眼盯著她,壓迫感十足。
貴婦繼續(xù)叫罵:“反正今天你不給個說法,我就把陸家長輩都叫來,看看你這個不孝子孫?!?/p>
我擔(dān)憂得去看陸景琛的臉色。
陸景琛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妹妹?不過是你偷情生下賤種,敢說是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