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提前下班回家，想給妻子柳如煙一個驚喜。推開門的瞬間，客廳里傳來奇怪的聲音。
我放輕腳步走向臥室，房門虛掩著，里面?zhèn)鞒鲎屛倚乃榈膶υ挕?如煙，你老公那么有錢，
為什么還要在這破地方見面？""你懂什么，趙天明那個傻子把我當寶貝供著，
但我的心只屬于你一個人。"我的手顫抖著推開門。床上，
我的妻子柳如煙正和一個精壯的男人緊緊擁抱。那個男人我認識，是小區(qū)健身房的私教江城。
"如煙..."我的聲音像是從喉嚨里擠出來的。柳如煙像被雷劈了一樣，瞬間推開江城，
慌亂地拉過被子遮住身體。"天明！你怎么回來了？""這是我家，我為什么不能回來？
"我死死盯著她，"倒是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嗎？"江城已經快速穿好衣服，
從我身邊擦過時，還挑釁地看了我一眼。"如煙，我先走了，明天健身房見。
"他居然當著我的面，約我妻子明天見面！"給我站??！"我攔住江城，"把話說清楚再走！
"江城冷笑："有什么好說的？你妻子主動找我的，我們是真愛。""你胡說！
"柳如煙急忙反駁，"江城，你別亂說話！"可她這樣的反應，反而更加坐實了什么。
我看著柳如煙慌亂的表情，心像被刀子割一樣疼。"如煙，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如煙低著頭，半天才說："天明，我可以解釋的...我只是...""只是什么？
只是寂寞？只是我給你的關愛不夠？"我的聲音在顫抖，但我努力保持著最后的理智。
"不是的，天明，你聽我說...""我聽你說什么？說你們是怎么背著我搞在一起的？
說你們在我床上做這種事情有多長時間了？"柳如煙哭了起來："天明，我錯了，
我真的錯了，但我是愛你的...""愛我？"我笑了，那種笑比哭還難看，"如煙，
你知道嗎？就在一個小時前，我還在想著要給你買那條你一直想要的項鏈。
""我還在想著下個月我們的三周年紀念日該怎么過。""可是現(xiàn)在，你告訴我這是愛？
"江城已經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時回頭說："趙天明，既然被發(fā)現(xiàn)了，我也不裝了。
我和如煙是真心相愛的，你們這種包辦婚姻，根本沒有感情基礎。""你給她的只是錢，
我給她的是真正的愛情。"說完，他就這樣大搖大擺地走了。留下我和柳如煙面面相覷。
"天明..."柳如煙想要靠近我。"別過來！"我后退一步，
"別用你剛才抱著別的男人的手來碰我。""天明，你聽我解釋好嗎？
我和江城...我們只是...""只是什么？只是精神出軌？只是身體背叛？
"我看著她淚流滿面的樣子，心痛得無法呼吸。"告訴我，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柳如煙咬著嘴唇，久久不回答。"說話！"我吼了起來。"三...三個月前。
"她終于開口，"我去健身房辦卡，遇到了江城...我們聊得很投機...""然后呢？
然后你就覺得我給你的生活太無聊了？""不是的，天明，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你...""可是你做了，不是嗎？"我坐在沙發(fā)上，
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三年的婚姻，我把她當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以為她也是這樣想的。"如煙，這三個月里，我每天晚上抱著你睡覺，你心里想的是他，
對嗎？""我們做愛的時候，你閉著眼睛想象的也是他，對嗎？""天明，
別這樣說...""那你告訴我，還有幾次？除了今天，你們還在我們的床上做過幾次？
"柳如煙終于崩潰了，
哭著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你不知道？
"我站起身，"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來告訴你。"我拿出手機，打開錄音軟件。
"我們離婚吧。"2"離婚？天明，你別沖動..."柳如煙慌了。"沖動？如煙，
我從來沒有這么清醒過。"我看著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心中再無半點憐惜。"你愛江城，
那就去找他，何必在我這里演戲？""我沒有演戲！天明，我承認我錯了，
但我們之間還有感情...""感情？"我冷笑，"什么感情？
是你在健身房和他調情的感情，還是你們在我床上翻云覆雨的感情？
"柳如煙被我說得啞口無言。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是我媽打來的。"天明，
如煙最近怎么樣？我看她朋友圈發(fā)的照片，身材好像更好了。
"我看了一眼還在哭泣的柳如煙，苦笑著說："媽，她確實...變化很大。""那就好，
女人就應該多運動，保持好身材。對了，你們什么時候要孩子？我都等著抱孫子呢。"孩子？
我看著柳如煙，突然想起一個可怕的問題。"媽，我一會兒再給您回電話。"掛斷電話后，
我盯著柳如煙："我問你，這三個月你有沒有懷孕？"柳如煙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回答我！
""沒...沒有。"她的聲音小得像蚊子。"沒有是什么意思？是你們有措施，
還是你根本就不想要我的孩子？"柳如煙低著頭不說話。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沖到臥室的床頭柜，翻出了一盒避孕藥。"這是什么？如煙，你能解釋一下嗎？
"這盒避孕藥已經用了大半，而我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
"天明...我...""你瞞著我吃避孕藥，三個月了！"我的聲音在顫抖，
"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我只是覺得現(xiàn)在還不是要孩子的時候...""什么叫不是時候？我們結婚三年了！
""還是說，你不確定孩子是誰的，所以不敢要？"這句話像一顆炸彈，
炸得柳如煙渾身顫抖。"天明，你怎么能這樣想我...""我怎么想你？如煙，你告訴我，
我還能怎么想你？"我拿起那盒避孕藥，狠狠摔在地上。"三年了，
我一直以為你也想要我們的孩子，原來你一直在防著我！"門鈴突然響了。我去開門，
發(fā)現(xiàn)是江城。他竟然又回來了！"你還敢來？"江城推開我，直接走向柳如煙："如煙，
你沒事吧？我聽到你們在吵架。""聽到？你在哪里聽到的？"我猛然意識到什么。
江城臉色一變，顯然說漏了嘴。"江城，你一直在樓下等著？"柳如煙也驚訝地看著他。
"我...我擔心你...""擔心？"我冷笑，"你們還真是有默契啊，一個在樓上演戲，
一個在樓下等著收場。""天明，不是你想的那樣..."柳如煙想要解釋。"那是哪樣？
如煙，告訴我，你們還安排了什么后續(xù)劇情？"江城突然變了臉色："趙天明，
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如煙跟著你根本不快樂！""快樂？"我看向柳如煙，
"是嗎？跟著我不快樂？"柳如煙咬著嘴唇，半天沒說話。"回答我，如煙！跟著我，
你快樂嗎？""我..."她的眼淚又流下來了。"你什么都不用說了，我明白了。
"我轉身走向臥室，開始收拾東西。"天明，你要去哪里？"柳如煙追了過來。
"這個家既然讓你不快樂，那我走。""這里以后就是你和他的愛巢了。"我收拾著東西，
每一件都充滿了回憶。這條領帶，是她親手給我系的。這個錢包，是她送我的生日禮物。
這張照片，是我們的結婚照。每一樣東西都在嘲笑我的愚蠢。"天明，
別這樣...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柳如煙想要阻止我。"談什么？
談你是什么時候開始覺得我無聊的？還是談你和他第一次在這張床上的感受？""夠了！
"江城突然怒吼，"趙天明，你別太過分！"我停下手中的動作，緩緩轉身看著他。"過分？
我在自己家里收拾自己的東西，哪里過分了？""還是說，你已經把這里當成你的家了？
"3江城被我的話噎住了，臉色漲得通紅。"趙天明，你有錢了不起嗎？
如煙跟著你只是為了錢！"這句話像一把刀子，直接插進了我的心臟。我看向柳如煙，
等待她的反駁。但她只是低著頭，一言不發(fā)。"如煙，他說得對嗎？"我的聲音很輕，
輕得連我自己都聽不清楚。"你嫁給我，只是為了錢？"沉默。死一般的沉默。"回答我！
"我吼了起來。柳如煙終于抬起頭，眼神中帶著我從未見過的冷漠。"天明，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何必裝得那么純情？""你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
我們的婚姻本來就是一場交易。你給我想要的生活，我給你一個美麗的妻子。
""現(xiàn)在我遇到了真正愛的人，這場交易也該結束了。"我感覺天旋地轉，差點站不穩(wěn)。
三年的婚姻，在她眼里竟然只是一場交易？"如煙，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我當然知道。
"她站起身，走到江城身邊，"天明，與其這樣互相折磨，不如體面地分開。
""我可以凈身出戶，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要？"我苦笑，"如煙，
你已經什么都拿走了。""你拿走了我的信任，我的愛，還有我對婚姻的所有幻想。
""現(xiàn)在你告訴我，你什么都不要？"江城摟住柳如煙的腰："如煙，我們走吧，
沒必要在這里浪費時間。""慢著。"我叫住他們，"既然要離婚，那就把話說清楚。
""如煙，這三年來，你有一天是真心愛過我的嗎？"柳如煙停下腳步，但沒有回頭。
"天明，愛情這種東西，太奢侈了。""對于我這種出身的女人來說，有錢比有愛更重要。
""但是江城不同，他給了我從未體驗過的激情。"我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
"我明白了。""既然你說這是交易，那我們就按照商業(yè)規(guī)則來處理。"我拿出手機，
撥通了律師的電話。"王律師，我要離婚，現(xiàn)在就要。""什么？天明，
你別沖動..."柳如煙慌了。"沖動？如煙，這是你教會我的，既然是交易，
就要有商人的理智。"很快，王律師趕到了。"趙先生，您確定要離婚嗎？""確定。
"我看都不看柳如煙一眼，"她出軌，我有人證物證。""按照婚前協(xié)議，她凈身出戶。
"王律師點點頭，開始擬定離婚協(xié)議。柳如煙這時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天明，
我們再談談好嗎？""沒什么好談的。"我在協(xié)議上簽字，"你不是說要凈身出戶嗎？正好，
我成全你。""可是...可是我沒地方住...""那你可以去住江城家啊。
"我看向江城，"江先生，既然你們是真愛，應該不介意養(yǎng)著她吧？
"江城的臉色變了："我...我現(xiàn)在還和室友合租...""哦？
所以你們的真愛還沒有到可以住在一起的程度？""天明，你別咄咄逼人！"江城惱羞成怒。
"咄咄逼人？"我笑了，"江先生，你在我家，睡我老婆，現(xiàn)在說我咄咄逼人？
""你知道什么叫不要臉嗎？你就是活生生的例子。"江城想要上前打我，被柳如煙攔住了。
"夠了，江城，我們走。"她回頭看了我一眼："天明，希望你以后能遇到真正愛你的人。
""我也希望你能遇到真正愛你的人。"我平靜地說，"但顯然，不是他。""你什么意思？
""一個連房子都租不起的男人，告訴你他愛你？如煙，你也太天真了。""還是說，
你以為離婚后，我還會給你贍養(yǎng)費？"柳如煙的臉色徹底變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離婚后的實際問題。沒有工作，沒有收入，沒有住處。
而江城顯然也不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天明..."她想要說什么。"走吧，如煙。
"我打斷她，"既然選擇了愛情，就別回頭。""畢竟，回頭的話，就不是真愛了，不是嗎？
"4柳如煙和江城離開后，巨大的別墅里只剩下我一個人。我坐在客廳里，
看著茶幾上還溫熱的茶杯。就在幾個小時前，我還在想著怎么給她驚喜?，F(xiàn)在卻變成了這樣。
手機響了，是我最好的朋友李峰。"天明，聽說你離婚了？"消息傳得真快。"嗯，
剛辦完手續(xù)。""臥槽，怎么回事？你們不是一直很好嗎？"我苦笑："好？李峰，
你知道什么叫演戲嗎？""她出軌了，三個月了，今天被我撞見。"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兄弟，我現(xiàn)在就過去。"一個小時后，李峰出現(xiàn)在我面前，手里還提著一箱啤酒。"說吧，
什么情況？"我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李峰聽完，狠狠拍了一下桌子。
"這個婊子！天明，你做得對！""可是我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我喝了一口啤酒，
"三年啊，李峰，整整三年。""我把她當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結果在她眼里，
我只是一張會走路的銀行卡。""兄弟，這不是你的錯。"李峰拍拍我的肩膀，"是她不配。
""你知道嗎，其實我早就覺得她有問題了。""什么意思？""前段時間我們一起吃飯，
她總是在玩手機，還偷偷笑。""我當時問她在和誰聊天，她說是閨蜜。""現(xiàn)在想想，
應該就是在和那個江城聊天。"我點點頭，心中更加苦澀。原來不止我一個人發(fā)現(xiàn)了異常，
只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對了，你有沒有想過，她為什么會選擇出軌？"李峰問。
"還能為什么？她自己說了，遇到了真愛。""放屁！"李峰搖頭，"天明，你想想，
她什么時候開始健身的？"我回憶了一下："大概...四個月前？""為什么突然要健身？
""她說是為了保持身材，讓我更喜歡她。""然后呢？健身之后她有什么變化？
"我仔細想了想："確實變了，變得更有自信了，而且...""而且什么？
""而且對我變得冷淡了。"我突然意識到問題所在，"以前她很粘人，但是最近幾個月，
她很少主動跟我親熱。""現(xiàn)在明白了吧？"李峰冷笑，"她健身不是為了你，
是為了吸引別的男人。""而且她之所以對你冷淡，是因為她已經在外面找到了刺激。
""你對她來說，只是一個提款機而已。"這個事實像一把刀子，再次刺痛了我的心。
"李峰，你說我是不是很失敗？""失??？兄弟，你錯了。"李峰認真地看著我，
"失敗的是她，不是你。""她放棄了一個真心愛她的男人，
選擇了一個連房子都租不起的窮鬼。""你覺得她能快樂多久？"正說著，我的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喂？""天明哥，是我，小雨。"小雨是柳如煙的表妹，剛上大學，
平時和我們關系不錯。"小雨？這么晚了，有事嗎？""天明哥，我表姐是不是和你離婚了？
""嗯，怎么了？""她剛才給我打電話，說要來我學校住幾天。""天明哥，
我表姐到底怎么了？她在電話里哭得很厲害。"我沉默了一會兒："小雨，
這是我們大人之間的事情，你別管了。""可是...可是她說她沒地方住，
想要借我的生活費...""什么？"我皺眉，"她要借你的生活費？""對，
她說要借五千塊錢，等找到工作就還我。""可是天明哥，
五千塊錢是我一個學期的生活費..."我的心情變得更加復雜。柳如煙離開我才幾個小時，
就開始找人借錢了。"小雨，你聽我說，千萬別借錢給她。""為什么？
""因為她不會還的。"我苦笑，"而且，她有手有腳，完全可以自己工作賺錢。
"掛斷電話后，李峰問："怎么了？""柳如煙要找她表妹借錢。""哈哈，
這就開始要飯了？"李峰大笑，"天明，我早就說了，她離開你什么都不是。
""連一個大學生的生活費都要借，真是夠可以的。"我沒有笑，反而覺得有些悲哀。
曾經那個在我面前高貴優(yōu)雅的女人，現(xiàn)在竟然淪落到要找大學生借錢。"算了，不說她了。
"我搖搖頭，"李峰，陪我喝酒。""好，今天不醉不歸！"5第二天醒來的時候，
已經是下午兩點。頭疼得厲害，嘴里有股苦澀的味道。昨晚和李峰喝了太多，
他最后是被司機扶著走的。我起身洗漱，發(fā)現(xiàn)手機上有十幾個未接電話。
全都是柳如煙打來的。還有幾條短信。"天明，我錯了，能見面談談嗎？
""我知道我不該背叛你，但我們之間還有感情，不是嗎？""天明，我現(xiàn)在真的很困難，
能不能..."最后一條短信沒發(fā)完，大概是覺得太丟臉了。我刪掉所有信息，
把她的號碼拉黑。既然選擇了離開，就不要再回頭。下午，我去了公司。
作為一家投資公司的老板，我不能因為私人情感影響工作。秘書小張看到我，
有些驚訝："趙總，您今天怎么這么晚才來？""有點私事。"我簡單回應，
"今天有什么安排？""下午三點有個會議，討論新項目的投資方案。""還有，
有個叫江城的人說要見您，在樓下等了一上午了。"江城？他來干什么？"讓他上來。
"十分鐘后，江城出現(xiàn)在我的辦公室里。和昨天的囂張相比，今天的他顯得有些狼狽。
"趙天明，我來是想和你談談如煙的事情。""沒什么好談的。"我頭也不抬地看著文件，
"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知道，但是如煙現(xiàn)在很困難...""困難？"我放下文件，
看著他，"江先生，這和我有什么關系？""她現(xiàn)在是你女朋友，不是我老婆。
""可是...可是她沒地方住，也沒有工作...""那你可以養(yǎng)她啊。"我冷笑，
"江先生，你不是說你們是真愛嗎？""真愛就應該不計較這些物質條件，不是嗎？
"江城的臉色很難看："我現(xiàn)在確實有些困難...""困難？具體有多困難？
""我...我只是個健身教練，一個月就幾千塊錢工資...""哦，
所以你想讓我繼續(xù)養(yǎng)著她，然后你繼續(xù)享受？""不是的！"江城急了，
"我是真心愛如煙的！""愛她？"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江先生，
你知道柳如煙一個月的化妝品要花多少錢嗎？""你知道她一年要買幾套衣服嗎？
""你知道她每個月的美容護理費用是多少嗎？"江城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我告訴你，
至少三萬塊。"我拍拍他的肩膀，"江先生，你一個月工資夠她花幾天？
""這...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感情...""感情？"我大笑，"江先生，
你太天真了。""沒有物質基礎的感情，就像空中樓閣，隨時會塌。""而且，
你以為柳如煙真的愛你嗎？""當然愛！"江城堅持，"她親口說的！""那我問你，
昨天晚上你們住在哪里？"江城的臉色變了。"怎么？不方便說？"我繼續(xù)追問，"還是說，
你們根本沒有住在一起？""我...我的室友...""室友不同意，對吧？"我點點頭，
"所以柳如煙昨晚是一個人住酒店？""你一個說愛她的男人，讓女人一個人住酒店？
"江城被我說得啞口無言。"江先生，我給你一個建議。"我回到座位上，"趁早分手吧。
""你們不合適。""為什么？""因為你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我看著他，
"柳如煙這種女人，沒有錢是養(yǎng)不起的。""你一個月幾千塊工資，連她的零花錢都不夠。
""你覺得這樣的戀愛能持續(xù)多久？"江城沉默了很久，
最后說："那你能不能...""能不能什么？給她一筆錢？"我打斷他，"江先生，
你想得太美了。""我憑什么要給我的前妻錢？""還是說，你想讓我繼續(xù)當冤大頭，
供養(yǎng)你們的愛情？""不是的，我只是希望...""希望什么？希望我心軟？"我冷笑，
"江先生，昨天你在我床上睡我老婆的時候，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現(xiàn)在出現(xiàn)困難了，
就想起我的好了？""天下哪有這么便宜的事情？"江城被我說得臉紅脖子粗，
但又不敢發(fā)作。畢竟，他現(xiàn)在是來求我的。"趙天明，我知道我們對不起你，
但如煙她真的很困難...""困難？"我拿起手機，"我給你看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