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歧白日帶著港生在離島游覽,并不是單純的游玩,離島很大,但是這里人聚集的地方倒是不大,經(jīng)過兩天的觀察,倒是將離島各處環(huán)境都記了下來。
晚上的時候,又是一陣一陣的狂風(fēng)暴雨,不過林歧在酒店,也聽到外面的嘈雜,即便是在臺風(fēng)天氣,那些社團成員還是要求在離島各處尋找丟失的馬爺?shù)念^。
林歧大概回憶了以前看過的電影情節(jié),然后估摸了一下時間,伴隨著狂風(fēng)暴雨慢慢的睡了下來。
第二天,酒店前臺告訴他們,今日臺風(fēng)暫歇,輪渡開通了,需要回本島的今天可以離開了。
林歧帶著港生先到港生姨媽家里告別,然后一起朝著渡口走過去。
兩人來到渡口的時候,就看到渡口這里來了很多的警察,還有很多社團的人,本來對立的雙方,卻是配合著檢查來往的乘客。
要上船的人都要經(jīng)過嚴格的檢查,林歧見到如此,知道趕上了,帶著港生買票,然后不緊不慢的等著排隊。
終于,林歧看到了阿布提著一個很大的帆布袋,帶著一個很大的墨鏡,隨著人潮排隊。
林歧磨磨唧唧,讓不少人插隊,然后帶著港生慢慢的排到了阿布的不遠處,然后小心翼翼的觀察著阿布的行動。
果然,不多時,林歧就發(fā)現(xiàn)阿布偷偷的將一個離他不遠處男子的證件給拿了過來,然后慢慢的后退了好幾個身位。
果然,那個男人在檢查的時候拿不出證件,將旁邊的警察和社團成員都吸引過去了,阿布則趁著混亂跳上了走道上面的雨棚之上,慢悠悠的朝前走去,然后跳了下來。
只是阿布跳下落地的時候,似乎發(fā)現(xiàn)了有人盯著他看,他回過頭,朝著感應(yīng)的方向看過去,只是他本身不是很高,并沒有發(fā)現(xiàn)遠處的林歧正笑瞇瞇的看著他。
經(jīng)過了最后的混亂,這一班船人齊了,經(jīng)過了十幾分鐘,船停在了渡口,但是這里的警察和社團的人比離島那里更多。
林歧一直在阿布的不遠處緊跟著他,阿布看到渡口這個陣仗,明顯身子怔了一下,握著帆布包的手緊了緊。
在下船的時候,阿布偷偷的用一個石子打中了一個人的膝蓋,又引起了一次混亂,阿布再一次蒙混過關(guān)。
林歧緊緊跟著阿布他們下船,果然,在阿布乘車離開時,馬爺?shù)氖窒麻_車將他撞倒了,阿布帆布包中的保齡球滾了出來,周圍一片混亂,在阿布起身的瞬間,拉著尖叫的港生擋住了阿布的視線,手隨意一揮,將那個保齡球收入了空間。
這一瞬間的混亂太過突然,這里下船的人很多,加上往這邊趕來的警察和社團成員,到處都是人擠人,在阿布起身后,就發(fā)現(xiàn)保齡球不見了,他臉色一僵,我那么大個保齡球呢?
只是這個時候,阿布看到警察和那些社團的人都朝著這邊圍了過來,知道現(xiàn)在沒有機會找那個保齡球了,趕緊趁著混亂離開了這里。
林歧和港生這里又等了一段時間,在警察和社團成員再次檢查過后,讓他們離開了。
林歧和港生回到了公屋,剛好碰到了黃毛,黃毛見到老大回來,激動的給林歧匯報著他們這一段時間的進度,林歧抽出了幾張大金牛,請黃毛他們吃宵夜,黃毛開開心心的拿著錢離開。
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林歧和港生松了一口氣,在離島的這幾天,兩人每天都在外面吃飯,回來之后,港生立馬帶著林歧去了一趟菜市場,買了一大堆菜,她要好好地展現(xiàn)一下自己的廚藝,讓林歧吃的滿意。
港生已經(jīng)見過了阿布吃飯時候的恐怖,再次看到林歧吃飯,也見怪不怪了。
第二天,林歧拿了一把港紙遞給港生,“我可能會開一個公司,到時候你到我公司做事,這幾天你先不要出去找工作了,這幾天我要到外面去,你先在家里好好待著,不要到處跑。”
港生拿著錢,一臉的焦急,“你要離開了?我不能跟著嗎?要幾天???”
聽到林歧要離開,港生一下子慌了,她害怕林歧丟下她不會回來了,但是林歧跟他保證,自己這是去做正事的,最多四天就回來,好一頓安慰才將港生安撫好。
林歧找到黃毛他們,讓他們在港生出去的時候稍微保護一下,便一個人離開,乘船再度來到了離島。
然后偷偷的跟著那些穿著統(tǒng)一黑色衣服的社團成員,憑借這具身體在戰(zhàn)場上的偽裝技能和得到的強大武學(xué),跟蹤這些毫無組織紀律的黑幫分子實在太過簡單。
不過半天,林岐就知道了這些人的老巢,還遠遠的看見了領(lǐng)頭的那個黑衣服的日本女人佐佐木,而且,根據(jù)那佐佐木的安排,似乎他們已經(jīng)將離島上的那個漂亮的女警給綁了,好像正在布置如何對付阿布的樣子,謹慎起見,林岐并沒有靠近。
林岐記住了這個地方,然后退了回去,隨意的在離島各處逛著,在天黑的時候,離島再次下起了大雨,如同他記憶中一樣。
林岐吃飽喝足,偷偷的回到了這群黑幫分子的駐地,在過了一個多小時之后,林岐總算是看到佐佐木帶頭走了出來,后面兩個人帶著押著那個女警,隨后,所有穿著黑色衣服的黑幫成員都從里面出來,大約有一百多人,都朝著一個方向走去,只留下來不到十個人留守。
林岐早就踩過點,知道那個地方,是一個廢棄學(xué)校的操場,在大部隊走遠之后,林岐眼睛一亮,慢慢的摸到了這個據(jù)點里面。
今日林岐也穿了一身黑色的寬大雨衣,用兩塊黑色的布將自己的頭和臉部完全包住,雙手帶著特意從離島上的小診所偷過來的橡皮手套,任誰也看不出來他長什么樣子。
這個據(jù)點正是離島上一個村里面的家廟,地方很大,林岐踩點的時候本來想進去看看,可是被擋在了外面,說這是家廟,非本家人不讓進。
現(xiàn)在這里從門口到內(nèi)堂,只有十來個人,各自站在一個地方隨意的坐著,林岐迅速來到一個人身后,左手將那個人鼻子和嘴捂住,手中亮光一閃,一柄匕首出現(xiàn)在手上,迅速插入那人的喉嚨。
林岐將人慢慢的放倒在地上,那穿著黑色西裝的社團成員整個人顫抖了幾下,然后失去了呼吸。
近距離的這樣殺人,林岐本來以為自己會非常不適應(yīng),但是在閉眼呼吸了幾下之后,林岐發(fā)現(xiàn)自身對這種事情并沒有特別的反應(yīng),真心感激這一具經(jīng)歷戰(zhàn)場的身體,讓他很好的適應(yīng)了這種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