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程詩涵開始了在咖啡館打工的生活。起初她笨手笨腳，打翻了拿鐵，算錯了賬，

還被顧客認出來指指點點。但漸漸地，她學會了區(qū)分阿拉比卡和羅布斯塔豆，

掌握了奶泡的黃金溫度，甚至能記住熟客的喜好。一個月后，程詩涵第一次素顏出門。

小城的陽光溫柔地照在她沒有粉底的臉上，

她突然發(fā)現沒人多看她一眼——這里的人不關心熱搜和網紅，只在乎咖啡夠不夠香濃。

"涵涵，把這些送到對面畫廊。"母親遞給她一個托盤，"新開的，老板經常來喝咖啡。

"程詩涵整理了一下圍裙——這是她現在的日常裝扮，名牌衣服早就壓箱底了。

推開畫廊的玻璃門，她被墻上的攝影作品吸引了目光。那是一組人物特寫，

主角都是普通勞動者：滿手老繭的修鞋匠，滿臉皺紋的賣花婆婆，

汗流浹背的建筑工人...每張照片都透著驚人的生命力和尊嚴。"喜歡嗎？

"一個低沉的男聲從身后傳來。程詩涵轉身，看到一個穿著舊牛仔襯衫的男人，

胡子拉碴但眼神清亮。他胸前掛著臺老式徠卡相機，手指上有洗照片留下的化學藥劑痕跡。

"你是...咖啡店的女兒？"他歪頭打量她，"比照片里真實多了。

"程詩涵的心猛地一沉，下意識想躲。"別緊張，我不看那些垃圾。"男人接過咖啡，

"我叫宋嶼。要不要當我的模特？""什么？""就現在這樣。"宋嶼的鏡頭已經對準她，

"不化妝，不擺拍，就真實的你。"程詩涵本能地抬手擋臉，但快門已經按下。

宋嶼把相機屏幕轉向她——畫面里的女人眼神驚慌，頭發(fā)隨意地扎著，圍裙上還有咖啡漬，

卻有種說不出的生動。"看，多美。"宋嶼輕聲說。程詩涵望著照片中的自己，

突然淚流滿面。這是她第一次看到不加修飾的真實自我，沒有濾鏡，沒有演技，

卻比任何一張精修照都更有生命力。第四章 事業(yè)崛起"媽，我有個想法。

"三個月后的一個雨夜，程詩涵在咖啡館打烊后，將一份企劃書推到母親面前。

"我們可以把二樓改造成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