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默,一個被蘇家圈養(yǎng)五年的贅婿。直到九龍拉棺現(xiàn)世,青銅戒指灼穿掌心,
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龍血會初代會長的克隆體。當岳父被綁上秦嶺祭壇,
當雪狼用命撕開秘境真相,我終于明白——所謂血脈容器,不過是封印邪祟的枷鎖。這一局,
我要讓那些把我當棋子的人,嘗嘗被龍血反噬的滋味!1 戰(zhàn)神贅婿“林默,你這個窩囊廢!
”江城頂級豪門蘇家的別墅里,蘇若雪踩著十厘米高跟鞋,將一份離婚協(xié)議摔在林默臉上。
她脖頸間的限量版鉆石項鏈折射著冷光,“明天就是爺爺?shù)膲垩纾?/p>
你連一張VIP邀請函都搞不到,留著你何用?
”林默垂眸盯著協(xié)議書上的“凈身出戶”四個大字,喉結(jié)滾動。
他左手無名指上戴著一枚不起眼的青銅戒指,那是五年前蘇家招贅時,他唯一的“聘禮”。
“若雪,邀請函的事我……”“閉嘴!”蘇若雪涂著烈焰紅唇的嘴角勾起嘲諷,
“你不過是我蘇家圈養(yǎng)的一條狗,真以為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實話告訴你,
我早就和李公子訂婚了,他可是江北集團的繼承人!”話音剛落,客廳大門被猛地推開。
穿著定制西裝的李昊然摟著一個金發(fā)女郎走了進來,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蘇小姐,聽說你要和這個廢物離婚?”李昊然掃了林默一眼,眼神滿是不屑,“正好,
我爸剛給我弄了兩張皇家會所的邀請函,今晚就帶你去見識見識真正的上流社會。
”蘇若雪立刻換上一副嬌媚的笑容,親昵地挽住李昊然的胳膊:“還是李公子有本事。
不像某些人,連給爺爺祝壽的資格都沒有。”林默握緊了拳頭。
他當然知道皇家會所的邀請函意味著什么——那是江北市頂級權(quán)貴的象征,
只有真正的豪門望族才有資格踏入。但他更清楚,蘇家之所以能在江城立足,
全靠五年前他暗中出手擺平的那場商業(yè)危機?!拔铱梢耘窖埡??!绷帜穆曇舻统寥绫?,
“但我有個條件?!薄皸l件?”蘇若雪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有什么資格提條件?
明天日落前簽了離婚協(xié)議,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就在這時,林默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瞳孔微微收縮。屏幕上赫然跳動著三個大字:“閻王殿”。
2 退婚風云次日傍晚,蘇家老宅張燈結(jié)彩。蘇老爺子的八十大壽宴即將開始,
賓客們陸續(xù)踏入裝飾奢華的宴會廳。林默穿著五年前入職時買的廉價西裝,站在門口,
手中緊握著一張燙金邀請函。他的目光掃過宴會廳內(nèi)的人群,
最后落在正在和李昊然談笑風生的蘇若雪身上?!皢?,這不是蘇家的贅婿嗎?
”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響起。蘇若雪的表妹蘇晴晴端著酒杯走過來,上下打量著林默,
“聽說你連邀請函都搞不到,怎么,厚著臉皮來蹭飯?”林默沒有理會她,徑直走向蘇若雪。
李昊然見狀,立刻擋在蘇若雪身前:“廢物,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讓開。
”林默的聲音平靜,但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李昊然冷笑一聲,突然伸手推搡林默。然而,
他的手剛碰到林默的胸口,整個人便如遭雷擊,踉蹌著后退了好幾步?!澳恪愀掖蛭遥?/p>
”李昊然捂著胸口,滿臉震驚。宴會廳內(nèi)頓時一片嘩然。蘇若雪的父親蘇振國快步走過來,
厲聲喝道:“林默,你想干什么?這里是蘇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林默無視眾人的目光,
將邀請函遞給蘇若雪:“這是皇家會所的邀請函,我希望你能兌現(xiàn)承諾。
”蘇若雪接過邀請函,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她當然認得這張邀請函——那是江北市最頂級的權(quán)貴才能擁有的金色燙金版,
比李昊然的銀色版整整高出一個等級?!澳恪阍趺磿羞@個?”蘇若雪的聲音顫抖。
就在這時,宴會廳的大門突然被撞開。
八個身著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抬著一口漆黑的棺材走了進來,
棺材上赫然刻著一個血色的“退”字。全場嘩然。蘇老爺子拄著拐杖顫巍巍地走出來,
厲聲喝道:“這是何人所為?”為首的大漢掏出一張請柬,朗聲道:“閻王殿有請?zhí)K家上下,
參加明日的退婚大典?!碧K若雪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終于想起,
五年前爺爺為了攀上林家這棵大樹,強行讓她與林默訂婚。而林默的真實身份,
竟然是傳說中讓整個江北市聞風喪膽的閻王殿殿主!3 戰(zhàn)神歸來退婚大典當日,
江北市最大的露天廣場被警戒線封鎖。數(shù)千名黑衣保鏢嚴陣以待,廣場中央的高臺上,
一口九龍拉棺緩緩升起。林默身著黑色長袍,站在高臺上,
目光冰冷地注視著臺下的蘇家眾人。他左手無名指上的青銅戒指此刻散發(fā)著詭異的紅光,
仿佛蘊含著無盡的煞氣?!傲帜?,你到底想干什么?”蘇若雪的聲音帶著哭腔,
“我們蘇家已經(jīng)同意退婚,你還想怎樣?”林默冷笑一聲:“退婚?蘇家欠我的,
可不止一張婚書。”話音剛落,九龍拉棺突然爆發(fā)出耀眼的光芒。
八具青銅古尸從棺中緩緩站起,每具古尸身上都散發(fā)著恐怖的氣息。
“這是……傳說中的九龍衛(wèi)?”臺下有人驚呼。林默掃視全場,
聲音如洪鐘般響起:“五年前,我為蘇家平定商業(yè)危機,換來的卻是無盡的羞辱。今日,
我要讓蘇家付出代價!”蘇振國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林殿主,
是我們有眼無珠,求你放過蘇家吧!”林默不為所動,抬手一揮,九龍衛(wèi)瞬間消失在空氣中。
下一秒,蘇家老宅的方向傳來劇烈的爆炸聲,濃煙滾滾而起?!斑@只是一個警告。
”林默的聲音冰冷刺骨,“若再敢招惹我,蘇家將從江北市徹底消失?!本驮谶@時,
一輛黑色加長林肯緩緩駛來。車門打開,一位身著白色旗袍的絕美女子走了下來。
她的目光落在林默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林殿主,好久不見。
”林默的瞳孔微微收縮。
他認出了這個女子——她正是五年前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江南第一殺手,代號“雪狼”。
“你來做什么?”林默警惕地問道。雪狼緩步走到林默面前,輕聲說道:“我是來提醒你的,
有人已經(jīng)盯上了你的九龍拉棺?!痹捯魟偮?,廣場四周突然響起密集的槍聲。
數(shù)十名狙擊手從暗處現(xiàn)身,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林默。林默冷笑一聲,右手輕輕一揮。
九龍衛(wèi)再次出現(xiàn),瞬間擋在他身前。子彈打在青銅古尸上,發(fā)出刺耳的金屬碰撞聲,
卻連一絲痕跡都沒留下。“不自量力。”林默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就在這時,
雪狼突然出手,一枚銀針直奔林默的咽喉。林默早有防備,側(cè)身躲過銀針,
同時反手一掌擊向雪狼的胸口。雪狼不退反進,身體如同鬼魅般繞過林默的攻擊,
手中的匕首直刺他的心臟。林默瞳孔驟縮,他沒想到雪狼的實力竟然如此恐怖。
兩人在高臺上展開了激烈的戰(zhàn)斗。林默憑借九龍衛(wèi)的力量占據(jù)上風,但雪狼的速度極快,
總能在關(guān)鍵時刻避開攻擊?!傲值钪鳎愕木琵埨纂m然強大,但終究是死物。
”雪狼一邊戰(zhàn)斗一邊說道,“而我,才是真正的活兵器?!绷帜瑳]有說話,
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右手握拳,九龍拉棺突然爆發(fā)出更加強大的光芒。
八具青銅古尸同時發(fā)出震天動地的咆哮,聯(lián)手向雪狼攻去。雪狼見狀,立刻抽身而退。
她知道,自己不是九龍衛(wèi)的對手。“林殿主,今日之事就此作罷?!毖├抢淅涞卣f道,
“但我還會再來的?!闭f完,她轉(zhuǎn)身消失在夜色中。林默望著她離去的方向,
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的神色。“殿主,是否要追擊?”一名九龍衛(wèi)問道。
林默搖了搖頭:“不必。她的目標不是我。”就在這時,林默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臉色瞬間變得凝重。屏幕上顯示著一個陌生號碼,
短信內(nèi)容只有四個字:“龍血已醒?!绷帜钗豢跉猓抗馔断蜻h方。他知道,
真正的挑戰(zhàn)才剛剛開始。4 龍血密令深夜,林默獨自坐在九龍拉棺前,
指尖輕撫棺槨上的古老紋路。青銅戒指與棺木共鳴,發(fā)出低沉的嗡鳴。
手機里那條“龍血已醒”的短信像一根刺,
扎得他太陽穴突突直跳——五年前那場讓他失去全部記憶的車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