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本該是闔家團(tuán)圓的溫馨時刻,身懷七個月身孕的「我」
卻遭遇了一場令人發(fā)指的惡意玩笑。一群蒙面人突然闖入家中,將我拖出,
用加特林煙花瘋狂掃射。當(dāng)恐懼幾乎將我吞噬,面具摘下,竟是丈夫與他的小青梅。
他們嬉笑著將傷害當(dāng)作驚喜,卻不知這一場鬧劇,徹底撕碎了婚姻的假面,
也埋下了命運的苦果。從這一刻起,「我」決心為自己和腹中孩子討回公道,
一場關(guān)乎尊嚴(yán)、復(fù)仇與重生的較量,在這個血色除夕夜轟然拉開帷幕。1 血色除夕夜窗外,
新年的鐘聲即將敲響,空氣中彌漫著喜慶的鞭炮火藥味。我扶著隆起的腹部,靠在沙發(fā)上,
滿心期待著與丈夫程毅共度這個特殊的新年。七個月的身孕讓我行動不便,
但想到即將出世的寶寶,心里滿是溫暖與幸福。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家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一群蒙著面的黑衣人沖進(jìn)屋內(nèi),
他們身形魁梧,眼神冰冷,絲毫沒有過年的喜慶氛圍。我驚恐地想要起身呼救,
卻被他們一把抓住,粗暴地拖出了家門。刺骨的寒風(fēng)瞬間包裹住我,我拼命掙扎,
大聲呼喊著程毅的名字,可回應(yīng)我的只有黑衣人們冷漠的拖拽。
他們將我?guī)У皆鹤永锏拇髽湎拢美K子狠狠捆住我的手腳,讓我無法動彈分毫。
我看著他們從車上搬下加特林煙花,對準(zhǔn)我的方向架好,心中涌起無盡的恐懼。
“你們要干什么!我懷孕了,求求你們放過我!”我聲嘶力竭地哭喊著,淚水模糊了雙眼。
然而,黑衣人沒有絲毫憐憫,隨著“轟”的一聲巨響,煙花噴射而出,
絢爛的火光在夜空中炸開,卻如同死神的鐮刀,朝著我席卷而來。
熾熱的火星濺落在我的身上,我感覺皮膚被灼燒般的疼痛,強烈的聲響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蜷縮在樹下,渾身顫抖,滿心都是對腹中胎兒的擔(dān)憂。恐懼如潮水般將我淹沒,
我以為這就是我的末日。不知過了多久,煙花聲終于停止。我癱軟在地上,渾身無力,
眼淚還在不停地流淌。這時,黑衣人紛紛摘下頭套,露出一張張熟悉的面孔——為首的,
竟然是我的丈夫程毅,旁邊站著他的小青梅蘇瑤,兩人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
“surprise!”蘇瑤滿臉笑意,聲音里帶著興奮,“這主意好吧?
看嫂子都感動哭了!”程毅一邊給我解綁,
一邊高興地摸著我的肚子:“老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寶寶煙花好不好看?
”我只覺得一陣惡心,用盡全身力氣,一巴掌狠狠拍掉他的手。淚水模糊中,
我看著眼前這兩個我曾經(jīng)最信任的人,心中的失望與憤怒達(dá)到了頂點。我怎么也沒想到,
在這個本該團(tuán)圓的日子里,我會遭受如此殘忍的“玩笑”?!胺e不善之家,必有余殃。
”我聲音冰冷,眼神中滿是絕望與恨意。我知道,從這一刻起,一切都回不去了。
這場血色除夕夜的鬧劇,徹底撕碎了我對婚姻的幻想,也讓我看清了眼前這兩個人的真面目。
而我,絕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為了腹中的孩子,我一定要討回一個公道 。
2 破碎的信任我渾身顫抖著跌坐在冰涼的石板地上,腹部傳來隱隱的抽痛。
程毅彎腰想要攙扶我,被我側(cè)身躲開,后背重重撞上粗糙的樹干。蘇瑤歪著頭打量我,
指尖轉(zhuǎn)著那枚黑色面罩,嘴角還掛著意猶未盡的笑:"嫂子不至于這么開不起玩笑吧?
"客廳暖黃的燈光透過窗戶灑在我們身上,電視里春晚主持人正說著吉祥話。
程毅臉上的笑意僵住,伸手想摸我的肚子:"寶寶沒事吧?"他溫?zé)岬恼菩倪€沒觸到我,
我突然劇烈干嘔起來——方才煙花硫磺的氣味混著恐懼,此刻化作翻涌的胃酸灼燒著喉嚨。
"裝什么裝!"蘇瑤突然踢開腳邊的煙花筒,金屬撞擊地面的聲響驚得我一顫,
"當(dāng)年你搶程哥哥的時候,怎么不見這么矯情?"她艷麗的指甲幾乎戳到我臉上,
"不過是奉子成婚的......""夠了!"程毅突然攥住蘇瑤的手腕,
這個動作卻讓我更加心寒——他永遠(yuǎn)在維護(hù)她。記憶突然閃回訂婚宴那晚,
蘇瑤穿著白裙從樓梯跌下,程毅抱著她沖向醫(yī)院時,回頭看我的眼神滿是厭惡。
后來醫(yī)生說只是輕微擦傷,可從那之后,程家上下都默認(rèn)是我推了她。"先回屋吧,外面冷。
"程毅再次伸手,這次我借著樹干勉強起身,
卻在經(jīng)過他時聞到淡淡的香水味——不是我常用的茉莉香,是蘇瑤身上張揚的玫瑰氣息。
他西裝袖口還沾著煙花碎屑,像極了此刻我破碎的婚姻。臥室門被我狠狠甩上的瞬間,
眼淚再次決堤。床頭柜上擺著三個月前的產(chǎn)檢照,B超單上寶寶蜷成小小的一團(tuán)。
那時程毅還會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貼在我肚子上,說要聽寶寶叫爸爸。如今想來,
那些溫柔話語不過是裹著糖衣的砒霜。腹部的疼痛突然加劇,我摸著隆起的弧度蜷縮成蝦米。
手機在這時震動,是閨蜜發(fā)來消息:"今晚煙花表演超漂亮,你和程毅看了嗎?
"我盯著屏幕上跳動的光標(biāo),最終只回了句:"我累了。"黑暗中,
我聽見客廳傳來蘇瑤的嬌笑和程毅壓低的嗓音。原來他們所謂的驚喜,
是將我推向崩潰邊緣的利刃。當(dāng)信任如同煙花般轉(zhuǎn)瞬即逝,剩下的,只有滿地刺目的殘骸。
3 無聲的裂痕深夜的疼痛如潮水般反復(fù)襲來,我蜷縮在床頭,死死咬住被角不敢出聲。
客廳里的笑聲斷斷續(xù)續(xù)傳來,混著電視里零點鐘聲的倒計時,在寂靜的夜里格外刺耳。
手機屏幕亮起又熄滅,程毅始終沒有敲響房門。天蒙蒙亮?xí)r,我扶著墻艱難起身。
梳妝鏡里的女人面色慘白,脖頸處還留著昨夜被繩索勒出的紅痕。打開衣柜,
最顯眼的位置擺著程毅送我的那件孕婦裙——淡藍(lán)色的雪紡裙擺繡著雛菊,
是我們剛確認(rèn)懷孕時他滿心歡喜買下的。而現(xiàn)在,這件裙子的內(nèi)襯里,
藏著我偷偷拍下的照片。那是上個月在程毅書房發(fā)現(xiàn)的。他的筆記本電腦未鎖屏,
聊天框里跳出蘇瑤的消息:"明天老地方見,想你。"對話框上方,
置頂?shù)牧奶煊涗浲T诹璩咳c,滿屏都是親昵的話語。我顫抖著翻出備份U盤,
里面存著近半年程毅手機的定位記錄——每個加班的夜晚,他的軌跡都停在蘇瑤的公寓樓下。
指尖撫過抽屜夾層里的診斷書,那是上周產(chǎn)檢時醫(yī)生凝重的表情還歷歷在目。
"孕婦情緒波動過大,很可能導(dǎo)致早產(chǎn)。"可我怎么能平靜?
程家保姆曾悄悄塞給我一張紙條,上面歪歪扭扭寫著:"蘇小姐常來,先生讓我們別告訴你。
"窗外傳來汽車發(fā)動的聲音,我掀開窗簾,看見蘇瑤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鉆進(jìn)程毅的副駕駛。
她今天穿的紅裙,和訂婚宴上那件白裙一樣刺眼。記憶再次翻涌,
那時程毅說蘇瑤是他最親的妹妹,說我們的婚禮她一定要當(dāng)伴娘。如今想來,
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不過是掩蓋背叛的遮羞布。手機在這時響起,是母親打來的視頻電話。
我強撐著笑臉接起,鏡頭里她正忙著包我最愛吃的薺菜餃子。"寶寶最近胎動怎么樣?
"母親的關(guān)切讓我鼻尖發(fā)酸,我低頭看著隆起的腹部,突然意識到,
我必須為這個小生命變得強大。掛斷電話后,我打開保險箱,取出婚前簽訂的財產(chǎn)協(xié)議。
紙張摩挲間,程毅婚前說的"我的就是你的"猶在耳畔,可如今,他公司的股權(quán)變更書上,
受益人欄赫然寫著蘇瑤的名字。無聲的裂痕早已在婚姻里蔓延,而這場煙花鬧劇,
不過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4 冰冷的真相陽光透過紗簾灑在股權(quán)變更書上,
蘇瑤的名字刺得我眼眶生疼。保險箱底層還壓著幾張醫(yī)院繳費單,日期都是我孕期這段時間,
繳費人卻無一例外寫著程毅——而那些日子,他分明告訴我在外地出差談項目。
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單據(jù)邊緣,突然摸到夾層里一張泛黃的電影票根。
那是我們戀愛時看的第一場電影,程毅當(dāng)時緊張得手心冒汗,說要一輩子對我好??涩F(xiàn)在,
同樣的電影院會員卡消費記錄里,最近半年的場次都顯示雙人觀影,而我一次都沒去過。
手機震動打斷思緒,是家政公司發(fā)來的清潔提醒。鬼使神差地點開訂單記錄,
發(fā)現(xiàn)程毅每周三都會預(yù)約蘇瑤公寓的深度保潔服務(wù)——和他手機定位顯示的時間分毫不差。
原來那些他口中"陪客戶應(yīng)酬"的夜晚,不過是光明正大地和情人幽會。門鈴?fù)蝗豁懫穑?/p>
我慌忙把資料塞回保險箱。透過貓眼,看到蘇瑤拎著精致禮盒站在門外,
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嫂子,特意給寶寶帶的進(jìn)口奶粉。
"她身上的玫瑰香水味洶涌而來,幾乎要將我淹沒。"不用了。"我隔著門冷聲拒絕,
卻聽見她輕笑:"程哥哥說你最近脾氣大,果然沒錯。不過等寶寶生下來,
我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這話讓我渾身發(fā)冷,顫抖著握緊門把手,指甲幾乎掐進(jìn)掌心。
翻出結(jié)婚周年紀(jì)念日程毅送的項鏈,鉆石吊墜背面刻著我們的名字縮寫。而現(xiàn)在,
在他公司前臺擺放的水晶相框里,那張全家福照片上,本該是我的位置,
已經(jīng)換成了蘇瑤親昵依偎在程毅肩頭的模樣——照片拍攝日期,
正是我獨自去醫(yī)院做唐篩的那天。梳妝鏡前的首飾盒底層,藏著程毅襯衫上掉落的紐扣,
珍珠母貝材質(zhì)的,和蘇瑤常戴的胸針是同款。還有他領(lǐng)口殘留的口紅印照片,
以及深夜車庫監(jiān)控里,他為蘇瑤開車門時溫柔的眼神......這些冰冷的證據(jù),
拼湊出一個我不愿面對的真相。窗外突然下起細(xì)雨,打在玻璃上蜿蜒成淚痕的形狀。
我摸著微微隆起的腹部,寶寶似乎感受到我的情緒,輕輕踢了踢。這一刻,我終于明白,
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精心設(shè)計的騙局,而我,不過是他們游戲里最無辜的犧牲品。
5 抉擇時刻雨絲漸漸轉(zhuǎn)急,噼里啪啦砸在玻璃窗上,混著我紊亂的心跳聲。
撫摸著微微發(fā)緊的小腹,寶寶又輕輕動了一下,像是在提醒我必須做出決定。我跌坐在床邊,
目光掃過滿桌零散的證據(jù)——股權(quán)變更書、曖昧聊天記錄截圖、酒店消費票據(jù),
每一樣都在刺痛著我的神經(jīng)。手機突然響起,是程毅發(fā)來的消息:“今晚不回家吃飯,
陪客戶應(yīng)酬。” 配圖是燈火輝煌的酒店大堂,可我分明在他手機定位軟件里看到,
此刻他的位置就在蘇瑤的公寓樓下。指尖懸在屏幕上方許久,最終將這條消息截圖保存,
默默添加進(jìn)加密文件夾。這時,床頭柜上的相框突然映入眼簾。照片里,
新婚時的程毅攬著我的肩膀,笑容燦爛,背景是海邊絢麗的晚霞。
那時的我們曾許下海誓山盟,說要攜手走過一生。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