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滿心期待著與男友步入婚姻殿堂,卻在談婚論嫁時,被男友獅子大開口索要高額嫁妝,
還只愿給微薄彩禮。當她提出裸婚,竟被無情扔在高速路上,慘遭拉黑。
在冰雨暴雪阻斷歸途的絕望時刻,暖心鄰居江川向她伸出援手。兩人從相幫到相知,
一場閃婚打破困局。春節(jié)后,前任妄圖回頭,卻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被他隨意丟棄的女孩,
早已攜手良人,開啟幸福新生活,而他只能望塵莫及,后悔不迭 。
1 天價嫁妝與微薄彩禮林夏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發(fā)顫,
屏幕上男友顧明發(fā)來的消息刺得她眼眶生疼。窗外的夕陽斜斜地照進出租屋,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長長的陰影,仿佛也在為她此刻的心情添上一抹黯淡。
“以后你們家陪嫁的車可不能少,得是50萬以上的,少于50萬的我不開。
”顧明的語音帶著理所當然的傲慢,尾音還拖著漫不經(jīng)心的調(diào)子。林夏深吸一口氣,
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那你們彩禮給多少呢?”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
緊接著傳來顧明不耐煩的聲音:“我們那兒一般都是給3萬,頂天給5萬,
你也知道我爸媽掙錢不容易,你得懂事些?!边@話讓林夏心里一涼,懂事,
這兩個字她聽了太多次,每次都是在顧明提出各種要求,卻又不愿付出的時候。
他們戀愛三年,林夏自認為對這段感情盡心盡力。她陪著顧明從租地下室住,
到現(xiàn)在搬進稍好一些的出租屋;顧明創(chuàng)業(yè)失敗,她拿出自己的積蓄幫他渡過難關(guān)。
可如今談到結(jié)婚,在顧明眼里,她卻成了一個明碼標價的商品,只有滿足他的條件,
才配得上這場婚姻?!澳切?,咱們裸婚,我不要彩禮,也不帶嫁妝?!绷窒囊е齑秸f道,
她以為這樣的妥協(xié)能換來顧明的理解,卻沒想到換來的是電話那頭的怒吼:“林夏,
你別不識好歹!誰家結(jié)婚不要嫁妝?你這是想讓我在親戚朋友面前抬不起頭嗎?
”沒等林夏再開口,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她呆坐在沙發(fā)上,淚水終于不受控制地滑落。
曾經(jīng)那個說會一輩子對她好的男人,在婚姻的門檻前,露出了如此陌生的嘴臉。
接下來的幾天,顧明對林夏愈發(fā)冷淡。無論她發(fā)多少消息,打多少電話,
得到的回應(yīng)都是寥寥數(shù)語,甚至常常石沉大海。林夏想不明白,明明是兩個人的終身大事,
為什么在顧明那里,卻成了一場利益的交易。直到那天,顧明突然說要帶她回老家見父母,
商量結(jié)婚的事。林夏滿心歡喜,以為顧明終于想通,卻不知這只是一場更大的失望在等著她。
車子行駛在高速公路上,林夏看著窗外飛速后退的風景,心里忐忑又期待。
可當她再次提起結(jié)婚的事,顧明卻再次重復(fù)了之前的要求,甚至語氣更加強硬。
林夏據(jù)理力爭,兩人的爭吵聲在狹小的車廂里回蕩。突然,車子在應(yīng)急車道上停下,
顧明紅著眼睛沖她喊道:“你要是不同意,這婚就別結(jié)了!”沒等林夏反應(yīng)過來,
車門已經(jīng)被打開,寒風裹挾著沙塵灌進車里?!跋萝?!”顧明的聲音冰冷如刀。
林夏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她怎么也想不到,
自己深愛的人會在高速路上將她趕下車?!邦櫭鳎銊e沖動……”她的話還沒說完,
車門已經(jīng)重重關(guān)上,顧明駕駛著車子揚長而去,只留下她一個人站在冰冷的高速路上,
望著遠去的車尾燈,滿心皆是絕望。2 高速上的絕情拋棄呼嘯的風卷著砂礫打在林夏臉上,
生疼的觸感讓她眼眶發(fā)熱。應(yīng)急車道上的警示燈明明滅滅,身后不時有車輛疾馳而過,
掀起的氣流幾乎將她單薄的身子掀翻。手機在口袋里震動兩下后徹底黑屏,
她這才想起早上出門匆忙,忘記帶充電寶,而顧明臨走前,還把她包里的備用充電器順走了。
“顧明!”她追著遠去的車尾燈喊了兩聲,聲音卻瞬間被淹沒在引擎轟鳴聲里。
雙腿像灌了鉛似的發(fā)軟,她扶著護欄慢慢蹲下,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才勉強止住顫抖。
臘月的寒風從領(lǐng)口袖口鉆進來,剛才爭吵時冒的汗此刻化作刺骨寒意,
凍得她連牙齒都在打戰(zhàn)。遠處隱約傳來警車的鳴笛聲,林夏猛地抬頭,
卻在看清是輛貨車后又泄了氣。她不敢隨意攔車——這是高速公路,
任何??啃袨槎济爸鴺O大風險。正猶豫間,身后突然傳來刺耳的剎車聲,
一輛銀色SUV打著雙閃停在十米開外?!肮媚?,你沒事吧?”戴著鴨舌帽的司機探出頭,
目光警惕地打量她。林夏剛要開口,對方卻已經(jīng)搖上車窗:“我可不敢隨便帶人,
你打110吧!”輪胎碾過碎石的聲響漸漸遠去,她望著手機上無服務(wù)的標識,
終于嘗到了孤立無援的滋味。暮色漸濃,應(yīng)急車道的黃色反光條在車燈照射下明明滅滅,
恍若她破碎的希望。林夏數(shù)著路過的第七輛車時,忽然聽見熟悉的手機鈴聲。
她顫抖著摸出黑屏的手機,才發(fā)現(xiàn)是幻聽。指甲無意識地在護欄上劃出刺耳聲響,
直到指腹傳來刺痛,低頭才發(fā)現(xiàn)磨破了皮。一輛黑色轎車突然在她面前停下,
林夏心臟猛地提起,卻在看清駕駛座上的陌生面孔時再次墜入冰窖?!耙獛兔??
”男人搖下車窗,目光在她泛紅的眼眶和凌亂的發(fā)絲上停留片刻,
“我可以載你到最近的服務(wù)區(qū)?!绷窒谋灸艿睾笸税氩剑喙馄骋姼瘪{座位上放著的棒球棍。
“謝、謝謝,不用了?!彼Ьo雙臂往護欄更遠處挪了挪,直到那輛車徹底消失在彎道,
才靠著冰涼的金屬欄桿緩緩滑坐在地。膝蓋傳來尖銳的疼痛,
她這才發(fā)現(xiàn)牛仔褲不知何時被刮破,滲出的血珠在布料上暈開暗紅的花。手機突然震動,
她幾乎是撲過去解鎖,鎖屏界面跳出三條消息——全是顧明。顫抖著點開,卻不是道歉,
而是冰冷的文字:“想清楚了就打電話,嫁妝的事沒得商量。
”最后一條發(fā)送時間是半小時前,而當她撥回去時,聽筒里只剩下機械的忙音。
淚水再次不受控地滾落,林夏將額頭抵在膝蓋上,
任由嗚咽聲混著風聲消散在空曠的高速公路上。遠處的山巒已經(jīng)化作濃稠的墨色,
只有頭頂?shù)穆窡艄虉?zhí)地亮著,在地上投下她孤獨的影子。此刻的她并不知道,
這場絕情的拋棄,會成為命運齒輪轉(zhuǎn)動的起點。
3 暴雪歸途遇暖鄰天空突然飄起細碎的冰晶,林夏抬起頭,望著鉛云密布的蒼穹,
刺骨的寒意順著脖頸灌入衣內(nèi)。天氣預(yù)報里的暴雪預(yù)警竟來得如此突然,短短幾分鐘,
零星的雪花便化作密集的雪幕,高速公路上的車輛愈發(fā)稀少,
僅有的幾輛車也都開得小心翼翼,仿佛隨時會在結(jié)冰的路面上失控。林夏蜷縮在護欄角落,
雙腿早已失去知覺,睫毛上掛滿了細小的冰碴。就在她意識開始模糊時,
一束明亮的車燈穿透雪霧,一輛深藍色越野車穩(wěn)穩(wěn)停在不遠處。車門打開,
熟悉的身影讓她瞳孔驟縮——是住在對門的鄰居江川。“林夏?”江川撐著傘快步跑來,
黑色大衣下擺被風吹得獵獵作響。他一眼就看到林夏膝蓋處滲血的傷口和凍得發(fā)紫的嘴唇,
眉頭瞬間擰成川字,“怎么會在這兒?”林夏張了張嘴,卻只發(fā)出一聲嗚咽。江川沒有追問,
直接脫下大衣裹住她顫抖的身子,傘傾向她這邊,自己的肩膀很快被雪水浸透?!跋壬宪?,
別凍壞了?!彼穆曇舫练€(wěn)有力,半扶半抱地將她帶到副駕駛座,又迅速打開暖氣,
脫下圍巾小心地纏住她的膝蓋止血?!笆謾C給我?!苯ń舆^林夏遞來的黑屏手機,
從后座翻出車載充電器,“你先暖暖身子,我聯(lián)系救援?!彼螂娫挄r聲音冷靜專業(yè),
三言兩語就說清了他們的位置。林夏望著他專注的側(cè)臉,
恍惚間想起以前總能在樓道里遇見他,抱著快遞時他會順手幫忙按電梯,下雨忘帶傘時,
他的傘總會不著痕跡地多傾向她這邊。“冷的話吃顆糖?!苯ú恢螘r遞來一顆水果糖,
包裝紙上還帶著體溫。林夏剝開糖紙,甜絲絲的味道在舌尖散開,眼眶又泛起熱意。
“謝謝……”她輕聲說,聲音沙啞得連自己都快聽不清。江川搖搖頭,
脫下手套替她擦去臉上的雪水和淚痕,動作輕柔得像在觸碰易碎的珍寶?!跋葎e說話,
保存體力。”他發(fā)動車子,打開雙閃,“救援車還有半小時到,
我先帶你往服務(wù)區(qū)方向慢慢開。”越野車緩緩行駛在積雪的高速上,
車載電臺突然插播緊急新聞:“受強冷空氣影響,
全市高速將于一小時后全線封閉……”江川看了眼后視鏡,眉頭緊鎖,
“看來得找個地方先避避風雪?!绷窒耐嚧巴庥l(fā)肆虐的暴雪,
突然想起顧明發(fā)來的消息。此刻的她,不再是被拋棄在高速上的可憐蟲,因為身邊這個男人,
正用他的溫暖,為她筑起一道抵御寒冬的墻。而這場意外的相遇,
也悄然為她的人生掀開了新的篇章。4 相處中的心動萌芽越野車在積雪中緩緩爬行,
擋風玻璃上的雨刮器奮力擺動,卻依舊跟不上雪花堆積的速度。江川專注地盯著前方路況,
指節(jié)因過度用力而泛白,儀表盤的冷光映在他緊繃的側(cè)臉上,勾勒出堅毅的輪廓。
“前面有個廢棄的加油站!”江川突然開口,打破了車內(nèi)的寂靜。他熟練地轉(zhuǎn)動方向盤,
車子拐進雜草叢生的車道。生銹的加油機在風雪中搖晃,便利店的玻璃門早已破碎,
透過積滿灰塵的櫥窗,能看到貨架上零星散落著過期的泡面和飲料。江川停好車,
轉(zhuǎn)頭看向蜷縮在副駕駛座的林夏。她靠在椅背上,雙眼緊閉,睫毛上的冰晶已經(jīng)融化,
在眼下暈開淡淡的水痕?!傲窒??”他輕聲喚道,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林夏緩緩睜開眼,眼神中還殘留著未散的迷茫?!拔覀兊侥膬毫??”她沙啞著嗓子問,
聲音里帶著一絲不安?!跋仍谶@里躲躲風雪?!苯ㄕf著,解開安全帶,
“我去看看有沒有能用的東西?!彼蜷_后備箱,翻出一件備用的羽絨服和應(yīng)急手電筒,
又從后排座椅下摸出一個保溫壺?!靶液迷缟吓萘私??!彼猿暗匦α诵?,
將溫熱的姜茶遞給林夏。林夏捧著保溫杯,暖意順著指尖傳遍全身。她看著江川頂著風雪,
用木板和膠帶臨時封住便利店破碎的玻璃門,又把貨架上的雜物清理干凈,
鋪上防潮墊和羽絨服,動作利落又細心。那一刻,一種陌生的情緒在她心底悄然滋生?!皝恚?/p>
坐這兒。”江川招呼她過去,將羽絨服墊在簡易的“床鋪”上,“救援車暫時過不來,
我們可能得在這兒待一晚上?!彼统鍪謾C看了看,信號格早已消失不見,“不過別擔心,
我已經(jīng)發(fā)了定位給朋友,等雪小些他們會來接我們?!绷窒狞c點頭,低頭抿了口姜茶。
辛辣的味道刺激著味蕾,卻讓她混沌的思緒漸漸清晰。她想起和顧明在一起的三年,
生病時他只會讓她多喝熱水,加班晚歸時永遠等不到一句關(guān)心,
而眼前這個相識不過數(shù)月的鄰居,卻在她最狼狽的時候,給了她最踏實的溫暖?!霸谙胧裁??
”江川在她對面坐下,擰開保溫杯喝了口水?;鸸馓S間,他的目光溫柔而專注,
像是能看穿她眼底的陰霾。林夏猶豫了一下,輕聲說:“在想我真是夠倒霉的。
”她自嘲地笑了笑,將和顧明的爭吵、被拋棄在高速上的事,一股腦說了出來。說到最后,
她的聲音哽咽:“我以為只要我足夠包容,就能換來他的真心……”“錯的不是你。
”江川突然打斷她,聲音低沉卻堅定,“感情是相互的,不是一個人的委曲求全。
”他頓了頓,從口袋里掏出創(chuàng)可貼,“膝蓋還疼嗎?我?guī)湍闾幚硪幌隆?/p>
”林夏看著他小心翼翼地為自己清理傷口、貼上創(chuàng)可貼,
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便利店外,風雪依舊呼嘯,而她的心,
卻在這個狹小的空間里,漸漸被某種溫暖填滿。這一刻,她忽然明白,原來真正的愛情,
從來不是卑微的討好,而是在最無助的時候,有人愿意為你撐起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