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馳早上起床的時候還沒注意房間的不同。憑著身體對這所房子的熟悉感,
迷迷糊糊的來到廁所,看到鏡子里倒映出來的樣子才猛然發(fā)現(xiàn)到自己的不同。
看著自己纖細的雙手和隆起的胸膛,以及鏡子里漂亮但不是自己的臉,
喻馳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昨天入睡前還是個鐵骨錚錚的漢子,
怎么早上一起來就變成了一個女的了呢。喻馳現(xiàn)在的腦子有點亂,
除了一時接受不了自己變性了之外。還因為大腦中出現(xiàn)了很多不屬于自己,
準確的說是不屬于原本自己男性身體的記憶。這些記憶應該是屬于現(xiàn)在這副身體原本主人的。
在記憶里,原主和自己一個姓,名叫喻姝。家境普通,父母都是普通的職員。成績優(yōu)異,
靠自己考進了重點高中,現(xiàn)在讀高一。有個正讀初二的弟弟,叫做喻石。父母花了不少錢,
托了不少關系把弟弟送進了這所重點學校的初中部。奈何弟弟正在叛逆期,
時不時就會因為逃課請家長,父母上班來不了,
就只好這個做姐姐的去“聆聽”弟弟班主任的教誨。等等,喻姝?感覺好像在哪聽過的樣子。
那不是昨天自己吐槽手下女員工聊天時,
說的那部狗血言情小說的女主嗎?完整的劇情喻馳并不清楚,只是午休的時候聽到的,
大致內容好像是女主上高中的時候,被混混調戲。女主的弟弟還給女主下藥,
讓弟弟在外面認的老大玷污了女主。不知怎么的又被學校的同學知道了,
受不了同學的閑言碎語和看自己的眼神,以及父母的責罵,女主選擇離家出走。
再后面的劇情喻馳就不知道了,因為他聽的那一段就夠讓自己惡心了。
不由的吐槽現(xiàn)在這些言情小說的劇情太狗血了,明明自己是受害者,
結果寫得像自己是施害者一樣。報警會不會?這個世界是沒有警察嗎,
沒有法律嗎?要真是這樣,那不如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不會就是因為自己吐槽了小說狗血就被穿越過來了吧?喻馳有些無語?!坝麈?,
你還沒好嗎?快出來,我也要上廁所了?!币粋€聽著就很年輕的男聲在廁所外響起。
喻馳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原身的弟弟。想到小說里這弟弟給原身下藥,
喻馳就在想要不要找個機會把他給廢了。喻馳在自己原本的世界里,是出身在一個武學世家,
從小習武,后來還學了散打、泰拳、拳擊、柔術。再后來成為了職業(yè)綜合格斗拳手,
還拿到過兩次世界冠軍。三十歲的時候退役,然后成立了一家公司。雖然退役了依舊在鍛煉。
要是原本的自己,打幾個混混跟玩一樣。不過現(xiàn)在這副身體嘛,
估計混混打自己就跟玩一樣了。哪怕他能記得所有的格斗技巧,
奈何這副身體很多技巧使用不出來呀?!翱磥砦倚枰劝堰@副身體鍛煉一下了,
就是不知道距離我知道的那些劇情還有多少時間。希望一切都來得及?!庇黢Y喃喃自語。
為了不再走原本劇情,喻馳抓緊一切空閑時間鍛煉自己。
自己居住的地方離學校有二十分鐘的車程,喻馳選擇早上跑步過去。晚上放學再跑步回家。
不僅如此,他還把原主多年存下的壓歲錢拿出來買材料做了一套負重綁腿,
負重護腕以及負重背心。在不缺技術和經(jīng)驗的情況下,喻馳按部就班的鍛煉著。
時間一天天過去,就在喻馳以為是不是因為自己的穿越所以已經(jīng)偏離了原本劇情的時候,
該來的還是來了。晚上九點,下了晚自習放學回家的路上。喻馳像往常一樣跑步回家,
路過一家小燒烤攤的時候,突然看到了本應在家寫作業(yè)的弟弟,
和一群一看就流里流氣的人有說有笑的,一邊吃著燒烤,一邊推杯換盞。
喻馳隱約的記得他聽到的劇情,
就是一開始女主晚上回家的路上看到了弟弟和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喝酒,
上去想把弟弟帶回家,結果遭到了那群人的調戲,因為在街上,所以還沒敢太過于放肆。
在那之后弟弟就給女主下藥了。想到這喻馳就打算直接離開,不走劇情。
誰知他不打算上去觸發(fā)劇情,劇情自己靠上來觸發(fā)了?!坝麈?,
你去哪?”喻石眼尖的看到自己的姐姐,鬼使神差的出聲喊了出來。喊完之后,
自己還有點納悶為什么自己要喊住自己的姐姐。反正她也沒看到自己,
自己也裝作沒看到她不就好了。這樣還免得被姐姐數(shù)落。被叫住的喻馳暗暗嘆氣,
心想著我就知道想躲過劇情沒那么容易?!坝魇悴辉诩易鲎鳂I(yè),偷偷跑出來喝酒。
我現(xiàn)在就回去告訴爸媽。”說完就準備離開的喻馳,還想試試掙扎一下看能不能脫離劇情。
“小石頭,這位美女是誰呀,你給哥幾個介紹一下唄。”幾個混混中,
看著年紀約莫三十左右的男人說道。雖然話是對著喻石在說,
但是眼睛就沒從喻姝的身上離開過。一雙眼睛色瞇瞇的在喻姝全身來回的掃?!盎⒏?,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姐姐。”喻石狗腿般的向那個男人說著。
“原來是小石頭你的姐姐呀,那就是自己人了。來,美女,坐下來和我們一起喝點酒,
吃點東西。放心都算到虎哥我賬上?!北环Q為虎哥的男人狀似豪邁的說著。“喻石,
你小子現(xiàn)在跟我回去,我就不告訴爸媽你偷喝酒的事。
”壓根就不想搭理這群人的喻馳直接忽視了對他說話的虎哥?!懊琅一⒏缃o你說話呢,
你沒聽見是吧?!币粋€混混滿臉不悅。“就是,你知道這一片是誰的地盤嘛。告訴你,
這一片是我們虎哥照著的。勸你識相點,麻溜的過來給虎哥敬酒?!绷硪粋€混混附和。
“猴子,耗子說話這么大聲干什么,沒看到把我家妹子嚇到了嗎。
”虎哥呵斥著手下的兩個小弟,然后笑瞇瞇的對喻馳說:“妹妹,別怕,有你虎哥我在。
”接著轉過頭對那兩個混混繼續(xù)說:“還愣著干什么,還不給我妹子道歉。
”“虎哥您說的對,是我們聲音大了,嚇到妹子了。對不起呀,妹子。
”兩個混混一邊諂媚的對虎哥說,一邊敷衍的說著道歉的話。喻馳瞥了一眼幾人一眼,
還是不打算理睬,依舊對喻石說著話,“你到底走不走,我數(shù)到三,你不走我就走了。
”虎哥見喻馳不理自己,感覺面子有些掛不住了?!靶∈^,
你姐姐也太不給虎哥我面子了吧。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嗎?”喻石見虎哥有點生氣了,
趕緊打圓場道:“喻姝,姐姐,虎哥可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說一不二的那種。
你就當給弟弟我個面子,就陪虎哥喝一杯吧。
”“按你的意思這一帶是這為什么虎哥的地盤?”“別說這一帶,
就是在整個區(qū)也是我說了算。我想干嘛就干嘛?!薄鞍]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還什么這個區(qū)里,你想干嘛就干嘛。”“你不信?”看著自己說的話被質疑,
虎哥心中更是不爽了,“你隨便找個店家打聽打聽,看看他們回答的是不是和我說的一樣。
”“呵呵,”喻馳戲謔的冷笑,“那我隨便說個事,看你能不能做到。你要能做到,
別說喝酒,你要我喝什么我喝什么?!被⒏缏勓孕闹懈`喜,不就是吹牛嘛,
管她說的是什么都說自己能做到就行了。“你盡管說,沒有我做不到的。
”“既然你說這個區(qū)都是你的,那你能獨立嗎?”“那有……”我靠,虎哥剛想說那有什么,
就及時住嘴了。這妞剛剛說什么?獨立?真要敢這么做,怕不是上午剛鬧,
下午就人間蒸發(fā)了?!霸趺?,不是說什么都能做到嗎?好吧,換一個,
我們這個區(qū)不是有部隊嗎,也不要太難的,你去給站崗的兩個大耳光能做到嗎?”我tm,
別說給兩耳光了,靠近些怕不是就要被按地上?!昂呛牵?/p>
以后少在外面吹牛說什么沒有你做不到的。騙騙別人就行了,別把自己一起騙了。
”臉色鐵青的虎哥給自己的小弟使了個眼色,之前被叫做耗子的很自覺的站起來,走向喻馳。
邊走邊說:“媽的,給臉不要臉是吧。非要逼著我動手才聽話是吧。
”說著就伸手去拉喻馳的手腕,剛剛握住結果就愣了一下。自從穿越過來后,
喻馳就從來沒穿過裙子。都是穿著比較適合運動的服裝。平時上學更是只穿校服,
他現(xiàn)在穿的就是。校服寬松的衣袖正好可以籠罩住手腕上戴著的負重護腕。
耗子就是握到了護腕上,感覺手感不對,才愣住了。在就耗子愣神的功夫,
喻馳另一只手叼住耗子的手腕,被抓著的手腕一翻就掙脫出來然后擒住耗子的手臂,
兩只手一發(fā)力,耗子頓時疼得吱哇亂叫,額頭冷汗直冒。同座的另外幾個混混大驚失色,
沒想到看似柔柔弱弱很好拿捏的小姑家居然出手如此果斷。之前那個被稱做猴子的混混,
從兜里掏出一把折疊水果刀,惡狠狠道:“媽的,放了耗子,不然老子今天給你放放血。
”喻馳一腳踢在耗子的膝蓋上,讓耗子向猴子跌過去。猴子怕萬一刀子傷到了耗子,
自己被抓進去,趕忙躲開。趁此機會喻馳閃身上去一腳踢中猴子手腕,將他手中的刀子踢掉。
正常來說赤手空拳對有武器的對手是不應該如此冒進的。
不過一來喻馳看出這群家伙不過是色厲內荏的。二來他戴的負重是用的金屬塊,
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做防護裝備使用。三來則是喻馳藝高人膽大,
多年的格斗經(jīng)驗讓他敢于抓住這個時機。踢掉猴子手上的刀后,為了防止其他人也攜帶了刀,
喻馳抄起一瓶擺在桌上的酒瓶,和幾人對峙了起來。這個舉動把幾個混混都看傻了。
看著喻馳的動作,從踢耗子到踢猴子,再到拿起酒瓶指向他們。一套動作一氣呵成,
行云流水。就像一個習慣了打斗的人一樣。“臭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