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一只豬,還是一只寵物豬!我在郊外拱草拱得好好的,莫名被豪門少爺看上。
他捂著鼻子,捏著蘭花指對保鏢道:“把那只粉色的豬給我?guī)Щ厝?。”就這樣,
我成為了豪門少爺?shù)膶櫸镓i。作為寵物豬過得那叫一個愜意,奈何好景不長。我變成了人,
豪門少爺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要死啊,我可是一只豬……1.我,林小雅,25歲,
社畜一枚。在連續(xù)加班72小時后,終于不負眾望地——穿越了。但誰能告訴我,
為什么別人穿越都是公主王妃,最次也是個庶女逆襲,而我卻穿成了一只豬?!
還是一只正在泥坑里打滾的粉嫩小豬!“哼唧哼唧...”我下意識地發(fā)出聲音,
然后驚恐地用蹄子捂住嘴。等等,蹄子?我低頭一看,一對粉嫩的小蹄子正滑稽地舉在半空。
“臥槽!”我在心里尖叫,但出口卻變成了“哼唧哼唧”。泥坑不遠處,
幾個農(nóng)民打扮的人正指著我竊竊私語:“老王,你家的豬怎么跑出來了?”“不是我家的,
看著像是野豬崽?!薄澳钦?,抓回去今晚加餐!”加餐?!我渾身豬毛都豎起來了。
還沒來得及逃跑,一個麻袋就兜頭罩下。“哼唧哼唧!(救命??!)”我在麻袋里瘋狂掙扎,
但小豬的力氣實在有限。透過麻袋縫隙,我看到自己被抬進了一個農(nóng)家院子,
一口大鍋正冒著熱氣。完蛋了,我林小雅上輩子996累死,這輩子剛穿越就要變成烤乳豬?
這是什么人間疾苦!就在屠刀即將落下的瞬間,一道清冷的聲音突然響起:“住手。
”麻袋被打開,刺眼的陽光讓我瞇起豬眼。逆光中,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站在院門口,
身后跟著幾個黑衣保鏢。他穿著剪裁考究的白色西裝,連袖口都一塵不染,
在臟亂的農(nóng)家院里顯得格格不入?!澳恪⒛闶??”農(nóng)民結結巴巴地放下屠刀。男人皺了皺眉,
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雪白的手帕捂住鼻子。
另一只手翹著蘭花指指向我:“把那只豬給我?guī)Щ厝ァ!薄鞍??”農(nóng)民和保鏢同時發(fā)出疑問。
“聽不懂人話?”男人不耐煩地揮揮手帕,“那只粉色的,看起來還算干凈的豬?!本瓦@樣,
我從即將成為烤乳豬的命運,一躍成為了程氏集團太子爺程景琛的寵物豬。
程家的豪宅大得離譜。我被安置在一座專門為寵物建造的迷你別墅里。
里面有鋪著真絲床單的三米大床,恒溫游泳池,甚至還有一個小型電影院?!皬慕裉炱?,
你就叫Pinky?!背叹拌≌驹谖业膭e墅門口,依然用手帕捂著鼻子。“李管家,
安排二十個傭人專門照顧它。記住,每天必須洗三次澡,使用法國空運的沐浴露。
它的飲食由米其林廚師專門負責,菜單我會親自過目?!蔽叶自阼傊疬叺氖撑枨?,
目瞪口呆。上輩子我租的地下室還沒這豬別墅的廁所大,每天吃的外賣連豬食都不如。
而現(xiàn)在...“哼唧哼唧!(謝謝老板!)”我激動地原地轉圈,
差點撞翻價值連城的古董花瓶。程景琛眉頭一跳:“小心點!那個花瓶是乾隆年間的!
”他轉頭對管家說:“把貴重物品都收起來,換些耐摔的...算了,定制一批豬用玩具吧。
”就這樣,我過上了比前世還奢侈的豬生。每天睡到自然醒,二十個女傭輪流給我按摩梳毛,
米其林大廚變著花樣做美食。程景琛雖然潔癖嚴重,但對我卻出奇地縱容。當然,
這種縱容建立在我必須保持絕對干凈的基礎上?!癙inky!你又用鼻子拱花園的土了!
”程景琛尖叫著沖過來,一把抱起我,對身后的傭人喊道:“立刻準備沐?。?/p>
水溫必須控制在38.5度,多一度少一度都不行!”我被八個女傭按在鑲滿水晶的浴缸里,
里里外外刷了五遍。程景琛站在一旁監(jiān)工,不時發(fā)出指令:“耳朵后面還沒洗干凈!
”“蹄縫里還有泥!”洗完澡,他又親自用吹風機給我吹毛,
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什么易碎品。
“哼唧...(其實不用這么夸張...)”我舒服地瞇起眼睛。“Pinky,
你知道我為什么選你嗎?”程景琛突然說,修長的手指梳理著我的毛發(fā)。
“因為你是我見過最干凈的豬。”我翻了個白眼。廢話,因為我靈魂是個人啊!
誰家豬會自己注意衛(wèi)生?但很快,我發(fā)現(xiàn)程景琛的潔癖不是一般的嚴重。
我的別墅每天消毒三次,所有傭人必須穿著無菌服。程景琛每次來看我,
都要先進行全身消毒,然后戴上手套才敢摸我?!吧贍攺男【瓦@樣,
”一個女傭偷偷的在我耳邊說道:“據(jù)說他五歲時被一只臟豬追著跑了幾條街,
從此就...”原來如此!我恍然大悟,難怪這個潔癖少爺會對一只豬情有獨鐘。
這是要克服童年陰影?。〉镁安婚L。一天,
一個穿著高定連衣裙的漂亮女人闖進了我的別墅。“這就是景琛最近迷戀的那只豬?
”女人居高臨下地打量我,精致的臉上寫滿嫌棄?!疤K小姐,
少爺吩咐過任何人不能...”女傭試圖阻攔。“滾開!”蘇媛一腳踢開我的食盆,
“一只豬也配住這種地方?景琛真是瘋了!”我警惕地后退幾步。
根據(jù)我多年看言情小說的經(jīng)驗,這絕對是男主未婚妻之類的角色,來找麻煩的!果然,
蘇媛從手包里掏出一個小瓶子:“小畜生,喝下這個,我保證你會'舒服'地離開。
”我轉身就跑,但豬的短腿實在不給力。眼看她就要抓住我,別墅門突然打開?!疤K媛,
你在干什么?”程景琛冷冽的聲音傳來。蘇媛立刻變臉,嬌滴滴地說:“景琛,
我來看你的小寵物,它好像不太舒服?!背叹拌〈蟛阶哌^來,
一把抱起我仔細檢查:“你給它吃了什么?”“沒、沒有啊?!背叹拌〔[起眼睛:“李管家,
調(diào)監(jiān)控。還有,以后不許蘇媛靠近Pinky百米以內(nèi)。”蘇媛臉色鐵青地被請了出去。
我松了口氣,往程景琛懷里鉆了鉆。沒想到這個潔癖狂還挺靠譜的嘛!當晚,
我躺在我的公主床上思考豬生。雖然現(xiàn)在的生活很爽,但我總不能當一輩子豬吧?
我得想辦法變回人類才行。正想著,窗外突然閃過一道黑影。我警覺地豎起耳朵,
看到一個蒙面人正從窗戶爬進來!“哼唧!(有刺客!)”我大聲尖叫,
但豬的叫聲在偌大的別墅里顯得那么微弱。蒙面人一把抓住我,
往我嘴里塞了顆藥丸:“小畜生,蘇小姐問你好?!蔽移疵鼟暝?,但藥丸已經(jīng)滑入喉嚨。
很快,一陣劇痛襲來,我眼前一黑。再次醒來時,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在一個籠子里,
周圍堆滿雜物,看起來像是個倉庫?!昂哌?..(完蛋了...)”我虛弱地趴著,
感覺生命正在流逝。沒想到我的豬生這么快就要結束了。就在這時,倉庫門被猛地踹開。
程景琛帶著一群保鏢沖了進來,他雪白的西裝沾滿了灰塵,頭發(fā)也亂糟糟的,
完全沒了平日里的精致。“Pinky!”他看到我,立刻沖過來打開籠子,
不顧我身上的污漬直接把我抱在懷里?!澳銢]事吧?別怕,我?guī)慊丶??!蔽艺痼@地看著他。
這個潔癖狂居然為了我弄臟了自己最在意的衣服和手?!回程的車上,
程景琛一直緊緊抱著我,連手套都沒戴。他的表情前所未有的柔和:“Pinky,
你知道嗎?你對我來說是特別的存在。”我心跳突然加速。等等,這劇情走向不太對吧?
雖然我現(xiàn)在是只豬,但靈魂可是個成年女性??!程景琛繼續(xù)說:“看到你的第一眼,
我就想起了小時候那只救了我的豬。”救了他?不是追著他跑嗎?我豎起耳朵。
“那年我迷路掉進河里,是一只豬發(fā)現(xiàn)并叫來了大人?!背叹拌≥p撫我的背,
“后來我因為害怕說了謊,說那只豬追著我跑...其實它是我的救命恩人?!蔽业纱笱劬Α?/p>
原來如此!所以他才對豬有這么復雜的情感!“Pinky,你身上有種特別的氣質。
”程景琛看著我的眼睛,慢慢湊近……就在這詭異又浪漫的時刻,我突然感覺身體一陣發(fā)熱,
接著是劇烈的疼痛!“哼唧!(好痛!)”我痛苦地翻滾起來?!癙inky?你怎么了?
”程景琛驚慌失措,“快去醫(yī)院!不,去獸醫(yī)院!”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的身體開始發(fā)光變形。在程景琛震驚的目光中,我從一只粉嫩小豬,
慢慢變成了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程景琛的表情從震驚到呆滯,最后定格在一片空白。
我尷尬地扯過他的西裝外套遮住身體:“那個...嗨?”程景琛眼睛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少爺!少爺!”保鏢們亂作一團。我捂著臉哀嘆:這下完了,我的豪門豬生,徹底結束了!
程景琛的臥室里,我裹著床單坐在真皮沙發(fā)上,面前是剛剛蘇醒還一臉茫然的豪門少爺。
“所以...你是人變的豬?”程景琛揉著太陽穴,聲音虛弱得像被抽干了靈魂。
“準確地說,我是穿越成豬的人?!蔽揖o了緊身上的床單,“我叫林小雅,25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