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貓阿狗?”
隨著這聲質(zhì)問,陸沉那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從電梯口緩緩傳來。
他邁著沉穩(wěn)有力的步伐逐漸靠近。
其語氣冰冷刺骨,猶如寒冬臘月里的冽風。
陸沉面無表情地走近那個中年男人,他的雙目無情地掃過對方的面龐。
僅僅只是一個眼神交匯,便讓在場之人感受到一股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氣場。
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敢這么叫他了。
然而,面對如此駭人的陸沉,那位中年男人卻似乎渾然不覺。
他仍舊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姿態(tài)示人,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幾分不屑一顧的笑容。
語帶譏諷地開口說道。
“這位就是傳說中的‘陸總’?我怎么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江市還有你這么一號人物呢?”
站在一旁的沈昕見狀,連忙隨聲附和起來。
“可不是嘛!晚晚呀,你可得長點心眼兒,千萬別被某些別有用心的家伙給蒙騙嘍。”
“現(xiàn)在,社會上像這樣的人多了去啦!表面上看著倒是人模人樣的,但實際上不過就是個徒有其表的騙子罷了!”
聽到這番話,陸沉臉上并未顯露出絲毫怒意,反而淡淡地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意
“你沒聽說過我,很正常,畢竟,你這種級別的人,還夠不上和我打交道?!?/p>
中年男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他沒想到陸沉竟然敢這么跟他說話,頓時惱羞成怒。
“你算什么東西?敢這么跟我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汪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江市的名流圈里,誰不認識我汪海?”
蘇晚晚的臉色微微一變,正要開口反駁,陸沉卻輕輕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多說。
他冷冷地看了中年男人一眼,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汪氏集團的汪海,是吧?”
陸沉冷冷地看著中年男人,語氣淡漠。
“汪氏集團?從今天起,江市不會再有什么汪氏集團了?!?/p>
汪海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臉上滿是不屑和嘲諷。
“你算什么東西?就憑你一句話,就想讓我汪氏集團倒閉?你以為你是誰啊?江市的名流圈里,我可從來沒聽說過你這號人物!”
他一邊笑,一邊摟著身旁沈昕的肩膀,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
“昕昕,你看看,現(xiàn)在的人真是越來越不知天高地厚了,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敢說這種大話!”
沈昕也跟著笑了起來,眼神中滿是輕蔑。
“就是啊,晚晚,你可別被這種人騙了,他要是真有那么大本事,還用得著在這兒裝模作樣?”
蘇晚晚的臉色微微一變,正要開口反駁,陸沉卻輕輕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多說。
“你和你的朋友先上去吧,小小還在等你們,我處理完事情就去?!?/p>
等蘇晚晚和林悅走后。
陸沉冷冷地看了汪海一眼,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你不信?”
汪海嗤笑一聲,語氣中滿是不屑。
“信?我憑什么信你?你以為你是誰?江市的大佬我都認識,可從來沒聽說過你陸沉的名字!”
陸沉淡淡一笑,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后,他簡短地說道。
“江城汪氏集團,十分鐘內(nèi),讓它消失?!?/p>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目光冷冷地看著汪海。
中年男人見狀,笑得更加猖狂。
“喲,裝得還挺像那么回事!你以為打個電話就能嚇到我?我汪海在江市混了這么多年,可不是被嚇大的!”
然而,他的笑聲還沒落下,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皺了皺眉,掏出手機一看,是公司秘書打來的電話。
“喂,什么事?”
汪海不耐煩地接起電話,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悅。
電話那頭,秘書的聲音急促而慌亂。
“汪總,不好了!剛剛銀行那邊突然通知我們,所有的貸款都被緊急叫停了!還有,我們的幾個大客戶也突然取消了合作,說是收到了上面的指示,不能再和我們公司有任何往來!”
中年男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聲音也開始顫抖。
“什……什么?這怎么可能?你確定沒搞錯?”
秘書的聲音帶著哭腔。
“汪總,我確認了好幾遍,是真的!銀行那邊說,是陸氏集團直接下的命令,他們不敢不聽!汪總,我們公司……可能要完了!”
汪海聽到“陸氏集團”四個字,頓時如遭雷擊,手中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
他猛地抬頭看向陸沉,眼中滿是驚恐和不可置信。
“你……你是陸氏集團的陸董?”
此刻,汪?;腥淮笪颍K于弄清楚為何在江市從未聽聞過陸沉這個名字了。
這位陸沉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陸氏集團的董事長!
早在三年之前,陸沉就已經(jīng)成功登頂世界首富之位。
很多人都知道陸氏集團董事長是世界首富,但是見過陸沉的人卻不多。
而在過去的這幾年里,陸氏集團更是在海外市場如魚得水,發(fā)展之勢愈發(fā)兇猛不可阻擋。
陸沉冷冷地看著他,語氣淡漠。
“現(xiàn)在信了?”
汪海的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聲音顫抖著求饒。
“陸董,陸董,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您高抬貴手!我們汪氏集團真的撐不住了,您要是再斷了我們的資金鏈,我們就完了!”
陸沉沒有理會他的求饒,而是轉(zhuǎn)頭對林萱說道。
“林萱,通知下去,汪氏集團的所有合作項目全部終止,銀行那邊也打個招呼,我不想再看到這家公司出現(xiàn)在江市。”
林萱點了點頭,立刻拿出手機開始安排。
汪海徹底癱軟在地,臉色慘白,顯然知道自己已經(jīng)完了。
沈昕也嚇得不敢說話,臉色蒼白地站在一旁,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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