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5包括我在內(nèi),在場的所有人都直接愣住。因為謝家的權(quán)勢地位,
認識謝景宇的人不少。往常每次見他,謝景宇雖然穿得西裝革履有模有樣,
但一舉一動卻無比幼稚。像今天這樣氣場穩(wěn)重深沉,目光如刀鋒般銳利的樣子,
卻是第一次見。我抿了抿唇。“抱歉,你隱藏了那么久,
卻為了幫我......”謝景宇摟住我的肩膀,輕柔的撫平我的眉心。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這段時間讓你因為我受委屈了?!薄笆虑橐呀?jīng)解決,
我原本就不用再裝了,你不用自責(zé)。”直到這時,周圍才響起巨大的驚呼聲和議論聲。
阮念念看著我手上的鉆戒,喃喃自語道:“那天買下鉆戒的神秘人......是謝景宇?
”謝景宇看了她一眼,想到剛剛進門前的那些畫面,眸子里晦色翻涌。
“我可以提供購買記錄。”“無憑無據(jù)的污蔑我妻子偷盜,這件事情不會這么算了。
”“阮小姐,我們法院見。”謝家的地位大家都知道,只是因為謝景宇是傻子,
才一直有恃無恐。想到之前當(dāng)著他的面說過的話,阮念念害怕的后退一步,
拽住段時澤的胳膊?!皶r澤哥哥......幫我......”段時澤卻沒功夫理會她。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又將目光轉(zhuǎn)到一旁的謝景宇身上。隨后,段時澤拳頭緊握,
怒聲質(zhì)問我?!澳阍缇椭浪茄b的,所以才那么爽快的答應(yīng)嫁給他!是不是!”“好??!
原來你們早就背著我搞在一起了!”我挽上謝景宇的胳膊,搖了搖頭。“在結(jié)婚之前,
我也并不知道他的情況?!被貞浧甬?dāng)時的情形,我諷刺的勾起嘴角?!爱?dāng)時我答應(yīng)嫁到謝家,
只是覺得......就算是嫁給傻子,也比嫁給你這種忘恩負義,出軌悔婚的渣滓要好。
”“段時澤,你忘了你自己都做過什么事嗎?
”“竟然還妄想我會在結(jié)婚之后還把股份轉(zhuǎn)讓給你,和你一起生活?”直到這時,
聽到我決絕的語氣,段時澤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我之前所說的,都是實話。并不是嘴硬,
更不是欲擒故縱。我確實對他的所作所為失望至極。失望到嫁給誰都覺得比他好。
他的心不斷下沉。像是有什么東西在不斷的失去掌控。他深吸一口氣,
努力平復(fù)越來越慌亂的心跳?!八裕愕囊馑际?.....就算他真的是傻子,
你也是心甘情愿的嫁給他?而不是和我一起?”我點了點頭,猶豫了一會,又搖了搖頭。
段時澤的情緒這才平復(fù)下來,眼底曾經(jīng)的勝券在握又一次回來?!拔揖椭?,從秋,
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你舍不得我的?!钡R上,我又接著說:“曾經(jīng),
我確實非常希望和你在一起,愿意和你一起共度余生。
”“但從你在婚禮上拿出阮念念的孕檢報告時,之前的所有都變成了笑話。
”“我當(dāng)然心甘情愿的嫁給他。”說著,我看著身旁高大卻又溫柔細心的男人,輕松一笑。
“更何況,他并不是傻子?!薄罢f來,我還要好好謝謝你。”“如果不是你,
我也不會找到了這么好的另一半?!?這時,一旁失魂落魄的阮念念才反應(yīng)過來。
她猛地撲過來,用力的掰我和謝景宇挽在一起的手?!爸x先生!她不是你的妻子!
”“你忘記了嗎,最開始定下婚約的人是我們!”謝景宇皺著眉將她推開。
阮念念卻不依不饒的又沖上來,要搶我手上的戒指?!澳綇那?!這個戒指原本也是屬于我的!
是你搶了我的東西!”這次,謝景宇直接叫來了保安,讓人將她拖了出去。
段時澤怒視著這一切。他想不通,為什么突然之間一切就都變了。
“不是的......不應(yīng)該是這樣......”“從秋你應(yīng)該和我生活在一起,
我們早就承諾好的啊!”“就算我和念念領(lǐng)證了,我都沒有想過要拋下你,
一直想著接你回來一起住!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擺了擺手,麻煩保安也將他帶走。
段時澤十分不甘,一路都在掙扎。直到被警棍電擊昏迷過去,現(xiàn)場才徹底安靜下來。
剩下的人面面相覷,對這一系列的變故應(yīng)接不暇。但馬上,就有人反應(yīng)過來。此刻的他們,
全然又變了一個人,紛紛端起酒杯過來祝福。“謝先生,原來是你!
昨天的拍賣會我就在現(xiàn)場,我就知道,這樣的人肯定不凡!”“謝先生,慕小姐,
祝你們新婚快樂!實在是般配??!”“......”所有的酒都被謝景宇擋了下來,
沒有讓我碰一滴。剛剛的合作伙伴,也悻悻的走了過來?!澳娇?,剛剛實在是誤會了。
”“咱們的合作......”我立馬意會,爽快一笑?!凹热皇钦`會,解釋清楚就好。
”“合作愉快。”應(yīng)酬結(jié)束,回到家后,我才得空來問謝景宇的情況。他告訴我,
這些年之所以他每時每刻的裝傻,都只是為了蟄伏起來,
讓公司那些蠢蠢欲動的股東放松警惕。只有這樣,他們才會看輕謝家,從而露出破綻。
而現(xiàn)在,公司的問題已經(jīng)清除。謝家在集團的地位已經(jīng)穩(wěn)固,沒有人再敢輕舉妄動。
我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拿出一份文件。那是我之前準(zhǔn)備給段時澤的股份轉(zhuǎn)讓協(xié)議。
“這是我給自己準(zhǔn)備的嫁妝,既然我們結(jié)婚了,以后,公司也就是我們兩個人的。
”我本以為,像謝景宇這樣的家庭,看不上這種上市沒多久的小企業(yè)。但沒想到,
他卻直接簽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他也拿出一份文件遞給我。“我的想法和你一樣,
既然已經(jīng)是一家人,就不用再分你我。”我看著眼前的轉(zhuǎn)讓協(xié)議,瞪大了雙眼。
謝氏集團的體量和我們這種自己創(chuàng)業(yè)起來的公司完全不同。從他們內(nèi)部爭斗,
謝景宇不惜裝傻多年就能看出,這些股份有多么來之不易。但他居然就這樣給了我!
但在他的再三要求下,我還是簽下了名字。態(tài)度堅決到好像如果我不簽,
我就是還沒忘記段時澤,隨時要找他復(fù)合一般。他的手撫上我的背。這一次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