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你可還記得我?青衣如柳,魅影婆娑,少女的身形像南國薄霧下婀娜的遠(yuǎn)山,
清晰又模糊地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和記憶里身旁的侍女沒我這般安然,她們驚愕地對視著,
不知外面排作銅墻鐵壁的重甲衛(wèi)兵怎的放進(jìn)來一個陌生人“不妨事,
她只是個朋友”我揮揮手,讓她們安下心神“梅、竹,去端些茶水點心,
廚房的和鄰省贈的每種都要,后院的果子也摘點來”梅竹二人行了個禮,轉(zhuǎn)身走著,
還兀自小聲嘀咕“再這么嘰嘰喳喳,等下笑岔了氣,可莫說將軍無情啊~”“是!
不敢…不敢”二人身體一僵,趕忙一前一后地分了開去北海邊關(guān)正遇外族侵?jǐn)_,
家國如孤舟過澗湍急緊要的關(guān)頭,對惑亂人心之言最該防微杜漸許是平時待下人太好,
那撓癢的刑罰,再多施些才是只是現(xiàn)在,先應(yīng)厚待來客“姑娘,我約莫記得哪日曾見過你,
今日上門可是要攀著一面前緣,求我些什么?”我稍微正正面容,
直視著面前縹緲的姑娘此言頗不客氣,卻是實情我出身寒門,雖是女子卻喜刀槍棍棒,
自憑著本事在軍中沉浮數(shù)載,才幸得提拔這般身世下,
我對麾下的軍官士兵乃至黎民百姓從來關(guān)懷有佳,能助人處絕不袖手名聲既起,來者更多,
與他們扭捏客套耗時傷神,還不如我一語挑破來得痛快“將軍還記得我,
便好啊”少女款款落座,既無拘謹(jǐn)亦無禮數(shù),
她隨即就被端上桌的琉璃杯碟和瓜果點心吸引了目光“這便都是給我的么?”“吃得下,
便都?xì)w你了”我忍俊不禁,這年紀(jì)還如此天真爛漫,那想來她…“你們退下休息去吧,
晚些咱們再議”我把意味深長的眼神丟給依舊在竊竊私語的竹梅兩人輕緩的合門聲后,
安靜的屋子里只剩下我們二人青絲蕩漾,玉帶拂風(fēng),女孩側(cè)身的剪影映著身后的錦緞屏風(fēng),
如夢似幻“現(xiàn)下清凈了,姑娘,求我之前可否先自曝身世姓名?”“將軍慧眼,
我的確非人”女孩拿起一塊綠豆糕,用凝脂般的指掌捻弄摩挲,
在雪肌上灑下點點青霜“這顏色我喜歡…”“果然,山靈野仙也就罷了,
若你這般的弱女子都能直直地走進(jìn)將軍府,這仗也就沒得打了”我將一碟綠豆糕都推過去,
而此時她已經(jīng)低頭瞅著盛滿清茶的白瓷小盅“只是我于靈異之事一竅不通,
不知姑娘是哪一家的神仙?”“眾人只道狐黃白柳灰五家擅通陰、能得道,
卻不曉得日精月華下,萬物有靈”少女俯身在水盆里盥凈了雙手,從懷中掏出一樣事物,
輕輕放在桌上,清脆之聲如金石和鳴那是北國的和田,經(jīng)千年的風(fēng)蝕水磨,自成卵型,
其表面之光潔柔嫩,恰似少女圓潤的臉蛋這般大如鵝蛋而無纖毫瑕疵,
純凈勝雪卻又微閃著溫潤可人的油光我雖為將軍,卻也未嘗見此珍寶“我,
便是這玉”伸出手去的時候,我的指尖竟有些微顫抖以一介凡人身見此天靈地寶,
王宮貴胄也難尋此機緣少女輕輕把左掌一并壓上我的手,她的手,
和那塊玉渾然一體如指探春水,和暖,深沉思緒像戲臺上的木偶,任傀儡師牽引那日,
城外土煙漫飛我趁無事時帶三兩侍從沿市集漫步游子歸故鄉(xiāng),行者縱單騎,
向背皆在此處交匯;布匹馬只、煙酒糖茶,鬧市無一不有“看吶,
那便是鎮(zhèn)守我們雁去的花將軍”“這等身姿的女將軍,
古今難見啊”身邊的路人自然地散作兩旁,母親壓低聲音告知身旁孩童,
攤販側(cè)耳與遠(yuǎn)游者攀談,贊嘆仰慕之言莫不環(huán)繞耳畔你對他們頷首微笑,
示意身旁侍從謹(jǐn)收兵戈繁華太平,你愿以身相守的不過如此然而,
靜中偏生亂不知哪個頑童趁父母背身的空擋,一手握著神龕前折落的線香,
手捧著就往那攤上的大炮仗上湊那母親才聽到星火竄動的哧哧聲,
回手就是一巴掌“將軍大人就在一側(cè),你胡鬧些什么?!”這一下登時讓孩子落了淚,
卻也打飛了燃著的爆竹母親傻了眼只顧喊,身子早已僵在原地“小,小心吶!
”爆竹掠過眾人頭頂,引信微微躍動的流火讓你想起陣前火箭而它飛去的方向,
正是幾位交談甚歡的買馬之人剛剛買下的幾只馬就靜靜站在一旁,韁繩垂散沙塵紛亂間,
一位青衣少女站在馬前,正俯身把玩欣賞著馬鬃這市集上的鄉(xiāng)野草馬不似我胯下軍馬,
性難揣度,定不知聽令爆竹一響,馬匹必驚,牲畜蠻力沖撞下,那姑娘必死無疑,
周圍眾人亦難幸免千鈞一發(fā)之際,我喝開身前閑人,縱馬疾躍砰的一聲,爆竹便在地上炸響,
距離之近,震得顱中嗡鳴有聲不出所料,那劣馬長嘶一聲,身上筋肉鼓動,
眼見就要人立起來抬了前蹄,向毫無防備的少女踢去身下的軍馬低頭躥上,直抵驚馬身后,
四蹄騰躍間,接近到再度遠(yuǎn)離只是電光石火我振作精神,就在身子將將靠近的一霎,
左臂橫攬韁繩,雙腿緊箍馬腹,
身子活軟如風(fēng)扯紅旗般猛然側(cè)過;右手早從腰間掣出貼身的雙刃短匕,
刀刃從馬腿膝側(cè)處下插,借著前行的力道橫挑了腿上的筋腱,再縱斬一記,
直從臀上把皮肉分了兩開這馬匹身重力大,全靠四足支撐,更兼它方才抬起前蹄之時,
一身分量全仗后腿,縱橫兩刀下,力無發(fā)處剛剛的怒馬此時像個口袋般轟然墜地,哀鳴不休,
流下的血水頃刻就染了半步黃沙驚愕的眾人此時方如夢初醒,
知自己是逃過了一劫禍端早已嚇得瑟瑟發(fā)抖,站在母親身旁無措地張望我甩凈匕首上的血跡,
還刀入鞘,俯下身輕輕摸著他的頭“孩子,來日你也是馳騁沙場的男子漢,
可不許再這般頑皮了”說罷,回身喚來侍衛(wèi)“你且去問了那馬匹價格,
由我來付”“你去那端找個肉販,將馬切開烤了,分給這周圍人壓壓驚”我再翻身上馬時,
身邊贊譽之聲更勝只是…自始至終我沒再見過那青衣少女手上暖意忽消,我回過神來桌前,
依舊是我與她二人“原來,你就是那日的青衣姑娘?”“正是吶”少女秋波蕩漾,
柳眉微挑“若不是將軍于馬蹄下挽我一命,便見不得人世繁華了,所以我此番,
是來道謝的”昔時誤救玉仙,今日便得完璧,造化神奇,人心難測心中感嘆,
我便要張口打發(fā)她走“心意我領(lǐng)了,那你便…”“啊…且等將軍收了謝禮再說不遲?
”“噗…嘿嘿,那你要以何謝我???”聞言我忍俊不禁雖無貶損之意,但她一介野仙,
人事尚且不通,又以何謝我堂堂將軍?“身無他物籌,傾心嘗相抵”“你……?
”我呆望著女孩,疑她又在調(diào)笑白璧雙頰朱潮暈散,明眸若含春風(fēng)萬里,纖掌掩檀口,
眉梢掛心意女孩神色的凝肅中卻帶萬種風(fēng)情,斷非談笑“小女子身為玉,玉為身,
命為將軍救,身為將軍有,生死離難不生二心,貧病困苦不離左右”“那我若拒絕…?
”女孩緩緩向我探出手,一把攥住那日用的貼身匕首,抽了出來我急忙去擋她手臂,
卻只覺探入一團(tuán)和暖霧氣,絲毫無法觸及她肢體她輕輕將刀刃架上瓊頸,
手腕微抖便現(xiàn)點點殷紅“將軍棄我,
此命不存”“好好好…快把刀子放下”我…是真的對這少女動了心意嗎?
抑或只不能任她如此無謂地自刎?“我,我從了你!”哐當(dāng),匕首落地少女與我緊緊相擁,
軟玉滿懷,溫香環(huán)身從那日起,我的閨房中不再是孤寂一人大張旗鼓地成婚自是癡人說夢,
我們這雙女兒身,就連對他人開口搪塞都頗有些麻煩,只好告訴將軍府上下舊友來訪,
需暫住些時日有時無候地,我也戲笑著問她“小玉,你我皆為女子,委身于我卻也無怨言么?
”玉姑娘正在鏡前點妝,眉梢微抬“山河間哪有這許多人世規(guī)矩,這般問我,莫不是天熱了,
將軍的身子也跟著燥起來了?”“你胡說些什么呢!”“哦~?被戳了痛處便急,
與我這小姑娘也無甚分別嘛”這家伙稍微隨我學(xué)了些世理,
口舌功夫便漸長不少“再調(diào)戲本將軍…當(dāng)心把你捉了,
和那些不聽話的丫頭一起扒了鞋襪鎖足枷上,讓府中的貓狗舔腳心”府上傭人幾乎皆為女子,
我的性情也不喜什么嚴(yán)刑峻法,若是哪個調(diào)皮搗蛋摔了東西,
便拉去后院處罰后院地上的槐樹陰下,有個頗長的木質(zhì)足枷,
四角沿青磚縫隙用鐵釘釘在地上,不得移動這東西來來回回的,竟成了府上最常用的木器,
后來干脆差木匠以鐵棱重制,上開十孔,內(nèi)以反絨皮襯,免傷了她們的腳腕,年歲久了,
木層磨得光亮,那反絨竟也掉得禿了若是初犯的女孩子,便脫了鞋襪,隨便在腳底抹些蜜糖,
不多時院內(nèi)游蕩的貓狗或地上的蟲蟻便會循香而來,或是舔舐,或是爬咬,
只做些清閑內(nèi)事情的姑娘們已是樂不可支,若錯誤再重些,
便會將她們的手臂捆了繩子沿槐樹橫繞過去,由其他閑人玩弄下腰腋我房間離此處不遠(yuǎn),
無事時聽著她們的笑意,倒也有幾分享受;當(dāng)然,更也在意著她們的身體,
若有些不適的便立刻放了下來,以免受些不必要的損害有尋常便有例外,譬如小玉來的那天,
竹、梅兩位便被分別拷在足枷最兩端處,抬臂緊縛在她們之間與兩側(cè),
皆有數(shù)個侍女或跪或坐那些修長白凈的手指除了日常雜事外,似乎就專為撓癢這事而生,
探指處均是腰腋肋等要緊部位,更是緊盯著對方反應(yīng),逐步找尋更脆弱的癢處上身待遇非常,
雙腳自也不能冷落,貓狗既已喂飽,
便也由侍女一起代勞指尖的點點豆蔻在二人的足心閃過絲絲紅影,更有頑皮些的,
或取了梳妝的木篦,以細(xì)密圓滑的齒在足心凹處或腳趾縫間緩緩拉動,
隔窗都看得我心癢癢自己搬弄口舌,也休怪我無情咯那日的小玉大張著眼睛,
好奇又欣喜地觀看著這獨特的刑罰,日后不僅次次在場,也常向我來討問,似乎頗有些興趣,
是故我們調(diào)笑間,也就愛以此為題“所以這么說來,還想見我一笑呢?
”小玉緩緩轉(zhuǎn)身此時她梳妝已畢,長發(fā)以金釵束于腦后,更顯得利落,翩翩閃動的長睫下,
一抹靈秀的光悄然閃動“可不知…將軍大人也怕癢嗎?”“玉…玉兒莫鬧,
屋外還有人…”我雖已和常人無肌膚之親,卻也大概曉得那滋味,
只是對背著雙手悠然靠近、滿面詭譎笑意的玉姑娘毫無辦法便如那日所見,
這人形為玉靈所化,愿任人觸碰時則化為實物,不愿時便如青煙鬼魅,
無形無體“將軍大人一身好武藝,心堅志明,區(qū)區(qū)撓癢都受不得咯?”說話間,
玉蔥般的柔指貼上我肋側(cè),稍作點弄,便隔著盛夏的薄紗衣縱貫而下,如狂掃琵琶“唔…!
嗯”我忍著酸癢扭身,情知撲了個空,卻還是忍不住伸手一格幾日下來,這家伙早知我怕癢,
專撿著這戲耍我的時機,將軍大人長將軍大人短的亂叫,
每遇回口辯駁便又被她逗得笑出聲雙頰發(fā)熱,我干脆別了頭面壁,一來愿她知難而退,
二來藏藏臉上笑意“將軍大人露個背給我,可是腰背有些不自在呢?”這家伙,
顯然是故意曲解話音才落,一雙手掌便各點幾記腰眼,隨后側(cè)把在腰間,
捋著腰側(cè)的肌腱上下?lián)芘踢^這下實是強人所難了,我扶著墻壁,
扭捏地左擺右晃“玉兒莫碰…嘻嘻…那邊實在是癢…”“這般結(jié)實的腰身,偏生是女兒容顏,
將軍大人可讓我愛得緊吶”又在腰間流連了半晌,玉指才稍稍放輕動作,以叩擊帶抓撓,
漸點漸輕,如遠(yuǎn)去的腳步“我看你這這玉也不是什么圣潔物件,偏就會戲弄——呀哈!
”虛無縹緲的暖意自身側(cè)上升,直奔腋下而去,隨即便化她五指,
輕攏在腋下的嫩肌上“是是是,
偏會戲弄將軍大人妖嬈的身子啊~”指甲對肌膚的橫刮是最簡單的搔癢方式,
卻也是最難忍耐的,就連我也未能免俗,就算是夾緊了手臂不給她機會,
她也依舊會回手去逗弄后腰,乘我忍不住時再抓回來又少過了會,她動作也漸漸緩了,
我這才稍稍地能直起身,揣摩著玉兒許是鬧夠了正自放松時,她手指卻倏地自下點來,
又攻回軟肋間“呀哈!怎的還沒玩夠!”這下來得急促,我全然沒點防備,
躲閃間就朝后倒了去未待騰身,我便陷入了玉兒的懷抱一如那日的溫軟稍抬頭,
便見她清靈的眸光,垂落的青絲似楊柳拂面,舒適而微癢“玩是玩夠了,
但不知將軍…當(dāng)真愿與我攜手,抑或只是那一時的搪塞?”語塞喉中,
一時不知作何應(yīng)答市井處多見浪子賭棍,軍營中不缺兇犯惡徒,自記事而今,
我對身邊男子早已無了那脈脈含情,更兼軍務(wù)繁忙,無暇思量將軍之職,令人既敬且畏,
出游雖盛,只得些過耳夸贊,侍傭再多,終難抵云泥之別繁華簇?fù)硐拢?/p>
我竟找不到個可捧茶對飲之人夜幕一至,除了溫幾卷兵書,我便只能對寂然的輝煌四壁發(fā)呆,
竟也不止一次地羨慕起那簡陋偏房里,侍女睡前的談笑嬉鬧玉兒來后,此情立變梳妝打理,
二人互助,我教她施粉點朱,她幫我梳發(fā)理容一日三餐,我需照顧她口味,
兼說些烹飪的技法流派,她倒是像個小女孩似的,有喜歡的便毫不客氣地?fù)寔砹顺裕?/p>
在桌側(cè)獨守個盤子,屢屢讓我哭笑不得難得閑時,我們便拿些清茶甜酒對談,我知政史兵法,
她知山川月華,我說,她聽,她說,我聽事物繁忙,她便獨自捧些書在一旁靜靜翻閱,
稍見我蹙眉,便輕輕地端上水飲,或是以新近學(xué)來的按摩手法幫我揉揉肩頸前線戰(zhàn)事緊急,
日日風(fēng)云變幻,幾寸帛書記載生殺千里,朝內(nèi)黨派紛亂,時時明爭暗斗,
萬貫家財難養(yǎng)忠貞一心外族貪婪,正與我部于北海關(guān)前大戰(zhàn)未果而就連這種時節(jié),
都有許多官吏心思搖擺,伺機從戰(zhàn)事中內(nèi)牟私利,外通敵國,個中雜亂紛擾,
連我說來都覺厭煩可她依舊是站在椅側(cè),垂頭靜聽待我說完,
她便從椅后將我緊緊擁住也是那是我才知道,玉兒的體溫與她的身形一般,
均可隨心而變那時她的懷抱是如此清涼愜意,如炎夏忽來山間風(fēng)在那里,只消片刻,
我心緒便寧……縱是女兒身,又如何呢?“言出不悔,玉兒,我愿與你共度此生”那日晚間,
我囑咐廚房多備了些菜與酒,其余便再無一旁人知曉緣由……縱說了,
我們誰是夫、誰是妻都沒個交代洞房花燭之事,她無所知,我無暇曉,
反倒是省去了準(zhǔn)備的麻煩燭火閃爍在小玉的瞳中,如殘陽映海,
搖曳出點點絢爛“千載光陰換為人一世,執(zhí)手共度便不枉此生”此情深處,
我原該以些山盟海誓回應(yīng),可不知怎的,
近日一直縈繞腦海的北海戰(zhàn)情卻在此時涌上心頭“小玉,如果終有一日,我一去不回,
你…”“將軍,那日不會來的”玉兒的手掌輕輕扶起我的臉頰“出征之日,攜我同行,
定護(hù)你周全”陣前殺伐,山石為之崩,天地為之暗,我看管那一大塊玉都要勞神費心,
還說什么護(hù)我周全我剛要搖頭,欺近身的小玉便側(cè)身壓坐上大腿,雙手已抵住腰間,
頗為歡快地搔弄起來“不許反駁,
答應(yīng)我”“嘿嘿…這種時候就不…”玉兒的手指猛地前后夾上胯骨,
專揀那骨縫間最酸癢難耐處狠狠地捏起來這是近日玩鬧間,
新被她探明的癢穴“答 應(yīng) 我”“咿哈哈哈哈哈~”鉆心的癢意此刻完全把我的身心奪走,
只好先求她放過“我…我答應(yīng)便是…”“哼”玉兒這才放了手,依舊坐在我腿上,
以威脅之勢將雙手環(huán)在我身側(cè)“將軍啊,凡物成仙本就是上天恩賜的一點靈氣,凝則聚一體,
散則還天地,沒有你們那分明的生死之別,因此,我不怕死的”看我沒反悔的意思,
她皓潔的臂彎便才放松了架勢,盤繞著我的身軀慢慢纏綿,
終于頸后相擁“哪日若是不再相見,還請記得,春風(fēng)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