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夢醒獅子樓陽谷縣,獅子樓,迷迷糊糊之中,我終于醒了??粗@滿屋之中的鶯鶯燕燕,
不禁納悶。這是在哪兒?難不成昨晚兒又喝高了?不對,這么多小姐,
我昨晚也就點了兩個啊。再說了,什么時候酒吧的小姐姐們,質(zhì)量這么高了。還全都是古裝,
難不成是有新服務(wù)?角色扮演?“大官人,您怎么了?來,奴家喂你吃酒。
”一個姑娘笑嘻嘻地說道?!澳憬形沂裁??”“西門大官人啊,您這是怎么了?
可是姐妹們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還請大官人饒恕則個。”說著姑娘便跪了下來。
“這里是哪兒?”“回大官人,此處是獅子樓?!薄爱?dāng)下,是哪一年?”“大觀元年啊,
大官人?!薄按颂幙墒顷柟瓤h地界?”“大官人,你可別嚇奴家了?您這是怎么了?
莫非剛才吃酒吃暈了頭?”4個小娘子,齊齊走上前來,捏肩的捏肩,按腿的按腿,
揉頭的揉頭。另1人臥在懷里,捧著臉仔細觀瞧著。大觀元年,陽谷縣,獅子樓,
西門大官人。對上了,都對上了。得,我穿越成水滸里的西門慶了!
2.巧斗武二郎看著這房里的4個小娘子,不禁感嘆還是古人的生活質(zhì)量高啊。環(huán)肥燕瘦,
各有千秋。雖稱不上是國色天香,但配上這素紗襌衣,朦朧中帶著絲絲肉感,
端的是誘人的緊啊。正欲上手試試,忽然聽見樓下一人大喝道:“西門慶那狗賊,可在樓上?
”不好,這是獅子樓,難不成正好趕上武松血濺獅子樓了。慌亂之中,我連忙推開窗戶。
沒人告訴我,獅子樓這么高??!這要是從二樓跳下去,不死也殘廢了??!
正當(dāng)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一漢子,踢門而入。此人身軀凜凜,一雙眼光射寒星,
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fēng)。“西門慶,還我哥哥命來!”說罷,
手持橫刀,對準我就劈了過來。幸得眼目前有張飯桌,我順勢將其推了過去。只聽噗呲一聲,
飯桌應(yīng)聲斷成了兩半。屋內(nèi)的4個小娘子,嚇的齊齊伏在了地下,浪叫不已。見此情形,
我只好背靠墻角,以做應(yīng)對?!拔涠碱^,且慢動手,有話好說,殺了我,
你也走不出這獅子樓的?!薄盎熨~東西,你勾結(jié)潘金蓮那賤婦,毒殺我兄長,
今日就要你償命?!闭f罷,手中橫刀一記橫掃千軍,對準西門慶劈砍而來。眼見武松,
殺心大起。我也顧不得什么了,就地一個懶驢打滾,避開了這一刀?!拔涠碱^,我有法子,
救你兄長性命。你若是殺了我,你兄長就真活不成了!”“你這混賬東西,死到臨頭了,
還敢誆騙于我。我兄長被那賤婦喂了砒霜,豈有活命的道理!”“武都頭,
那砒霜并非無解之毒,我有辦法。你可帶我前去一試,若救不了你兄長,再殺我也不遲!
”武松看著眼前的西門慶,不知其是否為了活命才編的這番話。
不過若是其真有法子救兄長性命,殺了他,豈不是害了自家哥哥。“武都頭,中了砒霜之毒,
解毒可要盡快才行,你若是還猶豫不決,恐怕你兄長難有活命的機會了!”“好,
某暫且信你一回。你跟我回家救治我兄長,若救的活,饒你性命。如若不然,定斬你狗頭。
”“是,是,是。武都頭,咱們這就前去救治令兄。
”3.救治武大郎隨著武松來到了陽谷縣紫石街的家中,只見屋內(nèi)已設(shè)好了靈堂,
滿屋的錢紙。武大郎雙目緊閉,滿臉發(fā)黑,已經(jīng)換好了壽衣,靜靜地躺在了棺材里面。
“狗賊,你說的有法子救我兄長,還不快動手!”“武都頭,么急。待我上前仔細觀瞧一番。
”之所以,對武松講自己能救武大郎,是因為古代的砒霜大多不純,如果中毒不深,
是能夠救治的。再加上原文中,潘金蓮是在中藥里兌入的砒霜,應(yīng)該還能稀釋一部分毒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武大郎還真有救治的可能。摸摸了武大郎的脈搏、鼻息,
我驚喜地發(fā)現(xiàn)其竟然還有極其微弱的脈象?!拔涠碱^,快用力按壓你兄長胸骨下半部,
連續(xù)10下,照我說的做。”武松看著西門慶說的煞有其事,也只能照辦。此時,為了活命,
我也顧不得其他。掰開了,武大郎那臭氣熏天的嘴,開始了人口呼吸。半晌后,
我觀察到武大朗恢復(fù)了一點呼吸。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我大喊道:“武都頭,
快去茅房取一碗糞水來?!蔽渌煽粗鴼馊粲谓z的武大郎,不敢遲疑,連忙向屋后跑去。
不多時,端著一大碗糞水走了進來?!斑@些可夠?不夠,我再取來。
”我接過武手里的那碗糞水,說道:“武都頭,將令兄扶起來,捏住他的嘴。
”武松輕輕地扶著武大郎坐了起來,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捏開了武大郎的嘴巴。我見勢,
立馬將碗中的糞水,灌了下去。顧不得四處濺落的糞水臭味,仔細觀察著武大郎的反應(yīng)。
不多時,武大郎接連嘔吐,吐出一地的腌臜物?!拔涠碱^,快,再到柴房取些木炭來。
”武松二話沒說,連忙跑向柴房去。隨后捧著一堆木炭,放在我面前。
我就著剛才裝糞水的碗,將木炭掰著細小的碎塊,再倒了點水,在武松的配合下,
又給武大郎灌下去一碗。只見武大郎滿臉的黑氣,已然消退了一些。
手指還顫顫巍巍地動彈了一下。忙完這一切的我,顧不得其他,一屁股就地坐了下來,
大口喘著氣?!拔涠碱^,令兄的性命應(yīng)該是保住了。”武松看著我一言不發(fā),
雙目中帶著猶豫。4.化解恩怨我心想這家伙不會還是想殺了我吧,這可怎么辦?
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了。忽然心生一計?!拔涠碱^,令兄的砒霜毒暫時已解,
但是后面還需要服用一些藥物,不然恐怕會終身癱瘓的?!蔽渌煽粗矍暗奈鏖T慶,
不知道其說的話里面有幾分真、幾分假。但是,兄長的性命顯然更重要,
只能慢慢松開了攥緊的拳頭?!拔鏖T慶,只要你能救治好我兄長,饒你性命又何妨。
”武松開口道?!拔涠碱^,現(xiàn)在令兄剛剛解了部分毒性,急需用藥調(diào)理,
可否讓我回去抓些藥來。要知道,我家里就是開藥鋪的?!蔽以囂街鴨柕??!拔鏖T慶,
別?;^了。我兄長沒治好之前,你休想離開這里。你寫一封信,我讓人去你家抓藥。
”眼看脫身無望,我只能乖乖地照著武松說的,手書一封,交給了他。武松看了看,
手中的信,感覺沒什么問題,就往門外走去,喚來了鄆哥兒,
讓他拿著信到西門慶家的藥鋪抓藥去。武松回到堂前,看著這滿屋的紙錢、靈堂,
不禁覺得晦氣無比?!拔鏖T慶,將這屋中的靈堂撤了去。”我不敢有他,
只好拖著疲憊的身子,將屋中的東西再次歸置了一番?!拔涠碱^,你我也算不打不相識。
令兄長中毒的事,都是那賤婦潘金蓮和那賊王婆合謀干的,跟我并無太多干系啊。
”“西門慶,你倒是狡猾的緊,推脫的如此干凈?!薄拔涠碱^,你試想,
我家在清河縣算得上首屈一指的人家了。什么樣的女人,得不到?若不是那王婆和潘金蓮,
算計于我,貪我錢財。怎會有今天這檔子事?!蔽渌煽粗鏖T慶,沉默不語。
我趁熱打鐵地說道:“武都頭,眼下令兄只需細細調(diào)理身子即可,已無大礙。倒是你,
殺了潘金蓮和王婆,恐怕張知縣即便再愛惜你,也得抓你入監(jiān)啊?!薄半y不成,
你還想去縣衙告發(fā)我不成?”武松怒喝道?!拔涠碱^說笑了,這里面還有我的事情,
我怎會前去告發(fā)呢?我的意思是,現(xiàn)下清河縣,恐怕難有你兄弟二人容身之處了。都頭,
不如早做打算。”“看樣子,你是能給我兄弟二人,謀個去處了?”“都頭高見。不知都頭,
可曾聽過那鄆城縣及時雨宋押司的名號?”“哦,你這鳥人,竟還識得宋公明哥哥的名號?
”“都頭,我早年間販藥材,常來往鄆城縣。所以與那公明哥哥有些交情。都頭若是愿意,
我可書信一封給公明哥哥。”“此事暫緩,等我兄長身子恢復(fù)了些,再說?!睌?shù)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