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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別墅。
劉思綿的慘叫聲一連響了四五天。
那些程以芊所經歷過的痛苦,他都千倍萬倍還給了她。
他讓她光著在保鏢們的胯 下鉆過去,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吃飯。
只要她稍有反抗就會被吊在墻上,又或者是被綁在電椅上。
一開始劉思綿還會反抗,到了后來便只會麻木的服從。
秦瑾川將全程都錄了下來,他把視頻群發(fā)給了劉思綿的所有朋友。
劉思綿的名聲徹底被毀。
數日下來的折磨早就讓她神智癲狂了。
秦瑾川讓人打斷了她一條腿,然后把人送到了非洲。
一個年輕的斷腿女孩,且又神志不清,到了那個地方會經過什么,不言而喻。
秦氏集團從前幾天就接連遭受打擊。
先是稅務出了問題,又是項目被搶,短短幾天,損失慘重。
這些事秦瑾川都置之不理,最后還是由老爺子出面主持大局。
而秦瑾川則是天天買醉。
自打程以芊被扔下海后,他就患上了入眠障礙。
只要一閉眼,腦海里就會浮現出程以芊的模樣,她渾身是血,遍體鱗傷,怨恨地瞪著他。
“秦瑾川,是你親手殺了我,為什么要這樣對我,為什么!”
男人猛地睜開眼,臉上一片濕漉,說不清是汗還是淚。
他緊緊地握住雙拳,試圖控制自己的情緒,但也無濟于事。
“芊芊,對不起,對不起。”
黑暗里,他把自己蜷縮成團,反復說著對不起。
隨著時間的流逝,秦瑾川對程以芊的愧疚日漸增加。
他不肯為她辦葬禮,更不允許任何人在他面前提到她的死訊。
仿佛這樣,程以芊就還在他身邊一般。
為了留下程以芊的痕跡,他瘋了一樣在別墅里翻箱倒柜。
曾經他們親手寫給對方的書信一封都沒了。
就連從前兩人存儲照片的u盤也沒了蹤跡,結婚證也消失不見。
秦瑾川淚水決堤,從未哭得如此悲痛。
“程以芊,你好狠的心,除了一封離婚協(xié)議,竟什么也沒留給我?!?/p>
他的心臟仿佛被千刀萬剮一般,疼痛難忍。
她走之前替?zhèn)蛉藗儼差D好了一切,甚至連流浪貓都沒忘記。
可卻唯獨沒有他。
秦瑾川把程以芊的臉和名字紋在了心口處,全程沒用麻藥。
他疼的渾身發(fā)抖,額頭布滿細汗,卻還是咬牙堅持了下來。
“芊芊,這樣,我們就能永遠在一起了?!?/p>
一個月后。
老爺子實在看不下秦瑾川頹廢的模樣,于是下令讓他親自去參加今日的拍賣會。
今天能入場的都是云城非富即貴的人物,就連秦家也只能坐在第二排。
原定七點開始的拍賣會,不知為何硬是拖到了八點還沒開始。
不少人議論紛紛。
“這拍賣會怎么還不開始,不會出什么岔子了吧。”
“聽說是在等一個人?!?/p>
“什么人這么大面子,在場哪個不是出身尊貴的,全部等他一個人?”
“聽說,是江家那位小少爺?!?/p>
那人瞪大了眼,沒再說什么。
江家在云城算是豪門之首,有著上百年的底蘊。
而這位江家小少爺更是令人聞風喪膽。
他原是江家養(yǎng)在外面的私生子,十八歲時嶄露鋒芒,極有商業(yè)頭腦不說,手段狠厲,短短幾年就從私生子一躍成了江家繼承人。
臨近九點時,江遲和程以芊才姍姍來遲。
兩人一進門就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只有秦瑾川失魂落魄地發(fā)著呆,有人驚呼著拍了拍他肩膀。
“秦總,那,那,那不是您夫人嗎?”
秦瑾川猛地回頭,隨即雙眸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