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清揚(yáng)唇一笑,笑容明媚,“拭目以待?!?/p>
“砰!”的一聲,酒瓶砸在茶幾上,碎片四濺,驚呼聲響徹在整個客廳,隨即而來的是死一般的寂靜。
蒲深丟開手中碎裂的玻璃瓶,手上有血順著指尖流下,他恍若未覺,緩緩起身,神情可怖,朝著她走了過來。
周圍人大氣都不敢喘,本來蒲深在的地方他們就不會玩的太過,沒想到他還是爆發(fā)了,一個個恨不得成了透明人。
他猶如一只憤怒雄獅瞧著就怪瘆人,銳利的視線落在兩人相握的手上,男人立馬松手,驚恐叫了一聲,“深爺?!?/p>
蒲深高大的身影壓進(jìn)她:“找刺激?”
她平靜的回,“只準(zhǔn)深爺在外吃的香,還不準(zhǔn)我找人消遣一下?!?/p>
“你發(fā)騷了,跑我面前激我。”
江晚清知道男人的自尊心極強(qiáng),可她就是要故意和她對著干。到底誰激誰你心里清楚,他招搖過市帶著初戀回家惡心她,倒成了她的不是,“激你?你玩的不也挺開心的,他年輕長得也可以體力活肯定比你強(qiáng),你嫉妒?”
“比我強(qiáng)?你試試看。”
“我怕得病?!?/p>
男人瞳孔猛然微縮,一把扣住了她的下顎,聲音像是從喉間擠出來般,“你說什么,看來你沒少找人練啊。”
她絲毫不懼,“沒辦法,你這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整天想著伺候外頭的女人,我也就只能找人伺候我了。”
蒲深聲音咬牙切齒,“江晚清,你知道我脾氣,不要激我?!?/p>
壓抑已久的她今天也算是徹底爆發(fā)了,今天可是她的生日啊。
她掙開他的禁錮,一改往日的乖巧,再次牽住男人的手,一字一句,“你玩你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擾?!?/p>
說著拉著男人就要往樓上走。
“咔嚓!”
身后傳來打火機(jī)的聲音,隨即響起男人了冷如徹骨的聲音,“我想玩游戲?!?/p>
眾人臉色大變,江晚清身子微僵,蒲深那變態(tài)的手法,她略有耳聞。
還是回了頭,只見他眸子越發(fā)的紅,薄唇緩緩?fù)鲁鰺熑?,煙霧將俊臉繚繞其中,黑眸猶如蟄伏的野獸般,蠢蠢欲動。
周圍不知從哪來的保鏢,圍住兩人,她想去阻止。
男人笑的癲狂,“江晚清,你要想玩我陪你。”
她冷聲:“你別發(fā)瘋?!?/p>
蒲深笑意不達(dá)眼底,“你不是要尋求刺激,我讓你看更刺激的?!?/p>
話落他視線看向紋身男,問:“你想要睡女人?”
男人當(dāng)即就跪了,聲音帶了哀求,“深爺,我不想,我剛剛就是開玩笑的。”
說著他指著江晚清,“是這個女人勾引我的,你也聽見了,深爺,就這貨色不知道誰玩剩下的,早被玩爛了,我才看不上她呢?!?/p>
此話一出蒲深的眼神似能殺人,不由分說的一聲嗤笑。
他看著男人腰上的皮帶,聲音不容置疑,“給我?!?/p>
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著皮帶,收緊,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分明。
“啪!”皮帶在空中甩出,帶著勁風(fēng)落在男人的身上,頓時皮肉分離,觸目驚心。
蒲人是發(fā)怒的雄獅,皮帶一下一下落下,聲音發(fā)狂,“她輪得到你說了。”
周圍人沒一個敢上前阻攔,江晚清也被驚在原地。
等打夠了,雙眸猩紅的男人扯了扯領(lǐng)帶,他慢條斯理解開西服扣子順勢在沙發(fā)上坐下,“還要上嗎?”
“不……不?!蹦腥松砩蠋е脦讞l長長的鞭痕。
“怎么又看不上了,剛剛不是說挺厲害的嗎?要不我給你找條母狗,你來個現(xiàn)場直播?!?/p>
男人雙腿發(fā)軟,“深爺,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了,饒了我吧?!?/p>
男人跪著爬到了蒲深面前,誰知沙發(fā)上的男人長腿一動,將男人踢倒在地,隨即男人一聲慘叫,蒲深踩住了對方的胯間。
男人神情驚恐尖叫,“別別別,深爺,求求你放過我吧。”
男人瑟瑟發(fā)抖,胯間水漬暈染開來,蒲深眉頭一蹙,眸中帶著嫌惡。
視線看向一旁呆滯的她,聲音幸災(zāi)樂禍,“這就是你選的男人,不堪一擊。”
江晚清渾身冰冷,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他眉梢一挑,笑容嗜血,“看來還不夠刺激。”
只聽他再次對著地上癱軟的男人開口,“讓我看看你的厲害之處?!?/p>
“夠了!”江晚清忍無可忍,怒吼出聲。
江晚清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拿過沙發(fā)上的枕頭砸在他臉上,“你這個瘋子,到底想要怎么樣才肯罷休,你能不能滾?。 ?/p>
周圍人倒吸一口涼氣,暗道完了完了。
蒲深頭發(fā)被砸亂,就那么看著她,神情越發(fā)瘋狂,“還是不夠刺激?”
地下車庫,又長又寬的過道兩排停著各式各樣的全球限量版豪車,井然有序的停在那,在燈光的照耀下每輛車都照射出蹭亮的反光。
不斷有人發(fā)出起哄聲,“深爺!深爺。”
江晚清看著一直扣著她手的男人,不安道:“蒲深,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死死的扣著她的手,神情越發(fā)癲狂,指著那足有五米寬的過道,對那被保鏢抓著的男人道:“我們來玩?zhèn)€游戲,我開車圍堵你,你要是跑出這個過道,我就讓你離開,如若不然……?!?/p>
他沒有說下去,大家心知肚明。
過道呈直線,不好剎車,一旦有個萬一,后果不堪設(shè)想。
公子哥連忙求饒,“我不玩,深爺,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p>
起哄聲此起彼伏,聽在耳朵里,江晚清只覺渾身冰冷,她去掰那只抓著她的手,誰知男人按的死死的。
有人嬉皮笑臉的開口,“誰要去感受一下深爺?shù)能嚰?,保證讓你們爽到飛起?!?/p>
沒人敢動。
“難得深爺有興致,你們可別掃興哦”
江晚清趁機(jī)想找老宅告狀,除了老爺子沒人治得了這個瘋子。
誰知還沒打呢手機(jī)被抽走,隨即頭上被戴上一個粉色安全帽。
她不安的胡言亂語,“你要玩是吧,我讓你玩,我替他給你玩,好不好?!?/p>
說著就想往過道跑,蒲深抓著她的手,“江晚清,乖一點(diǎn),再這樣護(hù)著旁的男人,我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來?!?/p>
說著男人給她扣上安全帽二話不說拉著她就坐上了一旁的黑色跑車布加迪。
江晚清胡亂掙扎想下去,對方直接鎖上車門,她開始慌亂了,“蒲深,你別亂來,那是人命?!?/p>
男人傾身過來,一把扣住她的下巴,強(qiáng)勢的氣息靠近,對上他嗜血瘋癲的眸子,“現(xiàn)在知道怕了,不是你說的要找刺激嗎,今天我就帶你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刺激。好嗎,老婆?!?/p>
最后兩個字他故意拉長語調(diào),咔嚓他給她系上了安全帶,修長的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握住方向盤,神情癲狂帶著興奮,她轉(zhuǎn)開臉,只覺格外刺眼。
他這個樣子妥妥的一個瘋樣,江晚清有些后悔招惹他了,開始服軟,“蒲深,別鬧了,我走就是了,我不應(yīng)該打擾你們,你繼續(xù)去陪李允吧,我走好不好?!?/p>
男人薄唇冷冷吐出兩個字,“不好?!?/p>